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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阴夫凶猛-第12章

小说: 阴夫凶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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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别墅,孙遇玄坐在了沙发上,对我说:“去楼上的衣帽间挑件合适的衣服,再去橱柜里拿糯米,铺在浴缸底下,泡上一个小时的热水澡,驱煞。”

我这时已经开始头疼脑热,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也没有什么顾及了,恨不得立马钻到浴缸里驱驱寒。

来到衣帽间的时候,我愣住了,那琳琅满目的饰品,包包,衣服,不正是每个女人的梦想么!

只可惜,这都是何若宁的东西,尽管对我诱惑很大,我还是不能动。

我拉开衣柜,挑了一件带吊牌的黑色高领T,和一条牛仔裤。不过说来也奇怪,何若宁的尺码竟然跟我一样,而且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有吊牌,果然是有钱人,买衣服都不带穿的。

我跑去厨房,拿了一袋子糯米,按照孙遇玄说的铺在了浴缸的底部,然后放了热水,还好孙遇玄家的浴缸可以自动加热,这样泡一个小时也不用换水。

我躺在刚好可以托着头的浴缸里,浑身放松,寒冷的感觉也逐渐的消失,人一放松就容易犯困,于是我索性闭起了眼睛,但我只是闭起了眼睛,并没有陷入深睡眠,意识虽然模糊,却也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

不知泡了多久,一声清晰的冷哼钻入耳朵,我猛然惊醒,在水中扑腾了一下两手用力护住了胸前,刚刚那声冷哼阴冷至极,仿佛来自于地狱,但我敢肯定,一定不是孙遇玄发出来的,可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僵坐在浴缸里,久久不敢在动弹,死死的抱住身子,生怕房间里有一双眼睛在看我,我维持着弓坐着的动作,维持到四肢麻痹。

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到了,我低头看了看,只见浴缸里的水竟然变成了黑色,如同墨汁一般黑,但是是飘在水上的。

我又坐在水里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房间里确实没有别的人,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也许那声音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寒着胆,从浴缸里钻了出来,然后打开花洒,准备把身上的脏东西冲掉,不知道为什么,在浴缸里泡久了,身上不发寒不痛了,小腹却开始疼了!

我揉了揉,也没在意。

热水哗哗的流下来,我闭上眼睛,昂起了脸,然而越冲越觉得不对劲,味道怎么有点怪怪的?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流,睁开了眼睛,这眼睛不睁还好,一睁开便看到自己满手是血,吓得我魂飞魄散!

血流如注,带着些腐朽的味道,我恶心的干呕,想叫又叫不出来。

我退到一边,正要给浴缸放水的时候,只见花洒下的水流慢慢变清,直到最后跟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踌躇再三,确定水流没有异味了以后,我才敢过去洗。一天到晚受到太多惊吓,导致我的心脏不停的揪着疼,胃里也不舒服。

草草洗完之后,身上都没擦干就套上了衣服,跟遭了贼抢似得匆匆跑出了浴室。

孙遇玄坐在书桌上,看都没看我一眼。

“孙遇玄,淋浴的花洒里面为什么会有血。”

“热水器里装着我的心脏。”

他看着报纸,事不关己般淡淡的说,于我而言却不亚于五雷轰顶。

“为……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神色黯然的看着报纸,我瞟了一眼,只见报纸上的大标题写着:本市富商孙昂次子车祸身亡。

大标题下面是车祸现场的图片,我刚想更仔细的看看,没想到他忽然扬起了脸,眼尾微微上挑的瞧着我,说:“今天晚上你在沙发上睡,别靠近我。”

“我、我什么时候靠近你了,你别含血喷人好不好。”

“比如……”他的食指点了两下桌子“现在。”

我语塞,立马离他远远的。

他上下瞧了我一眼:“你过冬么?”

我紧了紧身上的呢子大衣,不乐意的撇了他一眼。

“你管我。”

他闻言沉思,幽幽然的说:“胆子似乎变大了不少。”

017。死人的不甘

我愣住看了他几秒,翻了个白眼哦了一声,然后很开心的看到孙遇玄黑了脸,我一溜烟跑到了沙发上,裹着大衣就准备睡。

孙遇玄上了楼,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便没了声音,我正要好奇的抬头看看,一套被子就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砸的我晕头转向,鼻梁骨生疼。

被子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抓着被子,蹬了蹬,换了个姿势想要睡觉,却怎么睡也睡不着,于是偷偷的从被子缝里瞅孙遇玄,发现他正吧嗒吧嗒的点着电脑,不知道在搞什么,我正放肆的看着,没想到他突然把目光投了过来,我接触到他的目光之后,呲溜一下重新钻进被窝里。

“快睡。”他冷冷说道。

“孙遇玄。”我又重新钻了出来“明天我要干什么。”我想了想,说:“不对,明天我要回家。”

“你有家么。”他不带感情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却把我给戳痛了。

我强颜欢笑的说:“有啊,我姑姑家就是我的家。”

他的眼睛仍然看着电脑,云淡风轻的说:“你很清楚,不是。”

我语塞,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心里很酸楚,也是,姑姑虽然对我好,但她终究是晓冉的妈妈,我的姑姑。

“相比于那里,这里更是家。”

我闻言,怔住了,猛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心里揉杂,我双目痴痴的望着孙遇玄。明明应该会大声说,你的家才不是我的家,但我最终,却沉默了。

他关了电脑,突然视线里的最后一点荧光也消失不见,整个房间里黑咕隆咚的,真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有点渗的慌。

“孙遇玄……孙遇玄……”我颤颤的叫了两声。

“嗯。”黑暗中的他简短的答复。

“你能不能把灯打开?”

“不能。”

“为什么?”我有点不高兴,他未免拒绝的太爽快。

“十二点到了。”

他森然的说,我正在疑惑十二点钟有什么特别的时候,没想到他接着说:“我会变成死时的样子。”

他话音一落,我只觉浑身的汗毛都根根树立了起来,对了,我差点又忘了,他是个死人,只不过是个样貌不恐怖的死人。

但是他刚刚说,十二点到了,他变回了他死时的样子,光想想,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抱住被子,躺在里面瑟瑟发抖,回想到当初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话,他说尸体从棺材里爬了出来,把整个别墅爬了一遍,现在那场景,就好像正在我眼前重复上演一样。

“孙遇玄……”

“嗯。”

“没什么,我就叫叫你。”

孙遇玄没有出声,我猜他一定是对我无语了,但我能感觉的到,他就站在黑暗的某一处,满脸鲜血的看着我,不知过了多久,沙发旁的落地灯突然啪的一下亮了。

我捂住了眼睛,喊道:“别开灯,你别吓我。”

然而久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我把手指打开了一个缝,偷偷的瞧了一眼,只见房屋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原来他已经消失了,是特意为我开的灯。

其实鬼也没那么可怕么,也有心地善良的鬼,比如孙遇玄。

虽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洗漱,洗漱台上有新买的牙具和洗面奶,看看,我就说,孙遇玄是个善良的鬼。

洗漱完之后,我来到客厅,发现孙遇玄不在。

“孙遇玄,我走了,拜拜。”

我说完,也不等他做出回应,就准备溜之大吉,却没料到该死的门怎么开都打不开,奇怪,也没上锁啊,我用尽吃奶的力再次拉了拉,只见门依然纹丝不动。

一定是孙遇玄搞得鬼!

正想着,孙遇玄慢慢从楼上走了下来,停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

“开门,我要出去。”

“可以。”

听他这么说,我立马扭头去开门,谁知没有拉开不说,还拽的我胳膊疼。

“你什么意思?”我不乐意的问。

“交给你两件事情,一,找到戒指,二,得到孙书煜的地址”

“戒指已经丢了,哪里还找的到,还有第二条,你也太为难我了吧。”

他眼角微提,轻蔑的说:“自己想办法。”

“拒绝。”

“那你就别白费力气想出去。”

我被他气的牙根发痒,咬咬牙,决定先用个缓兵之计,于是点点头,听话的说,行吧,你放我走。

“别想着糊弄,现在我不用靠你也能走出别墅,所以……随时都能找到你。”

我听他的话,不服气的反驳:“我不呆在学校,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就不信你有千里眼。”

“结了阴亲,我们就有了相同的磁场,在找人这方面,千里眼远不及磁场有用。”

“你……”我看着他这张正人君子般的脸就来气“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鬼!你不是说帮你找到魄了之后你就给我自由吗,你、你现在就出尔反尔了?!”

“关于我说的那两件事,你可以不做。”

我闻言,果断的说了一句不做。

“薛灿。”他突然出声叫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他继续淡淡说:“昨晚你不是让我跟你讲鬼故事么。”

我不由得翻了他一个白眼,腹诽道:现在这么正经的时刻讲什么鬼故事,没兴趣听。

“那我就给你讲个长途司机遇鬼的故事。”

他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一顿,我就觉得不对劲,怎么隐隐约约闻着有股阴谋的味道呢,即刻我便反应了过来,我爸就是长途司机啊!

他正要讲,我立马让他停住,深吸一口气,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愤懑,于是我麻痹自己,大义凛然的说:“好,我做。”

答应了之后,我仍是心有不甘,不情愿的问“孙遇玄,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放过我。”

“投胎。”

“那你什么时候能投胎。”别还没等他投胎,我就被气的投胎了。

“看你办事能力。”

“啊?”

“你能早一天完成我交给你的事,我就能早一天投胎。”

我看着他如止水般的目光,沉默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停留人间。”

我呆呆的恩了一声。

“因为我的死,不是偶然。”他睨着我,眼神黯淡的如同死海“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死亡对于我来说,不是终结,而是复仇的开始,犯了错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对于他的这句话,我不可置否。

“难道死了的人就该默默承受这一切,只因为他们死了,是一具不能开口说话的尸体,所以,他们就该被掩埋,被腐蚀,被遗忘,包括他们所承受过的迫害,都应该随着死亡而归于平静?”

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甘心自己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的鬼的同时,害我的人却逍遥自在,我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输过,死了也不会输,我不指望老天能给他报应,这是无能的体现,我向来,只指望自己。”

他手插在口袋里,明明一副不羁的姿态,看起来,却透着萧索。

他那话的意思就是再告诉我,如果不是身份的局限,他也不会指望我。

我小声问道:“那你还记得是谁害死你了么?”

“我没有死前四十八小时的记忆,但害我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我不敢去看孙遇玄森然的目光,更不敢好奇的问他口中的他是谁。因为孙遇玄的表情很凶,就好像害他的那个人就正站在他面前似的。

死去的人遭遇不幸,戴罪的人何其有幸。

就像孙遇玄说的,死人不能开口说话,他们只有依靠自己的魂魄,为自己报仇雪恨。

况且,他的魂魄,一直被禁锢在这栋别墅里,如果不是我偶然来到这里,他还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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