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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从未说爱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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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流丹立刻扭头去看了眼阖上的卧室门,舒了口气,幸好善善已经睡下了不会听到江屿辰露、骨的说辞,扭回脸抬脚朝江屿辰踹去,反被他钳住脚腕,他用力一拉,她被迫滑入他怀里去。

    “不要脸!”宋流丹用手挡住他凑过来的嘴唇,虽然说她现在“负伤”可意识还清醒,岂能叫他占了便宜去?

    江屿辰觉得好笑,强行把她的手掰下来,嘴唇却与她保持着“安全距离”,可宋流丹却仍觉心跳加快,鼻翼间仿佛都是他独有的气息,只听得他用低沉带笑的声音说:“我若是真不要脸,这一年来早就把你办了千百回了,能这么由着你见天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勾、引我又不让我吃呢?”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所以宋流丹的注意力没放在辩驳所谓的“勾、引”罪名上,而是……千百回……

    她发誓她绝不是故意的,可大脑却没忍住去计算次数问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千次,若是风雨无阻的每晚都进行这项运动,平均算下来一晚上也有三次了,如果再减去他出差或者加班忙通宵的天数,那就……

    宋流丹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江屿辰,抬起两根手指敲了敲下颚,在江屿辰微微诧异的眸色中,她笑出声来,江屿辰弹了弹她的额头,说:“笑什么?”

    宋流丹乐得不停:“喂,一千次?你又不是打桩机,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也不怕精、尽人亡呢?”

    她笑得太开心,所以没注意到江屿辰登时黑下来的脸色有多危险。

    待她回过神时,江屿辰微微潮湿的手掌已经由下而上摩挲她的腿部,在他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短裤的边角时,宋流丹呼吸不畅之下及时探手按住了江屿辰的手腕,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话一出口又懊恼到想咬自己的舌尖,动口,她这是自投罗网送羊入虎口才对!果然,故意曲解她意思的江屿辰愉悦的笑了两声,抓紧时机凑近她亲了她的唇,“错了,君子是既要动口,又要动手。”

    说话间他用指尖轻轻刮擦她的肌肤,微微的搔痒中带着麻麻的感觉,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清亮的目光犹如天上的星辰,又仿佛带着点蛊惑的色彩。这到底是谁勾、引谁呢?宋流丹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才遏制自己被美色给迷惑。

    她一双眼睛泪汪汪的,江屿辰一怔,随后抬手将她的下颚掰开,虽说他的身体着实有反应,忍了这么久的时间再忍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爆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可这会儿见她的模样,又觉得自责而心疼,于是改口说:“我不过同你开玩笑罢了,你别着急呀。”他不愿意强迫她,至于醉酒乱、性的法子骗她一两次还行的通,所以与左右手为伴的每个夜晚便让人觉得格外难熬,可是没办法,他只能等待,等着她卸下所有防备重新接受他的那天。

    舌尖的疼痛感还会散去,宋流丹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早知道这么疼她就应该咬他才对,干嘛自虐呢?

    因为受伤的缘故,江屿辰决定在青岛多逗留两日。

    她腿部略微发肿,所以走路时只能够缓步前进。

    等太阳落山时,在海滩上漫步。善善光着脚丫奔跑,偶尔弯下腰来捡贝壳,宋流丹听见儿子咯咯的笑声便觉得窝心。

    走的时间久了,她觉得有些累,所以停下来,江屿辰摩挲着她的头发,“累了?”

    身旁突然有小孩子跑过去,她被撞到,歪靠在他怀里,那小女孩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抱歉:“阿姨,对不起哦。”

    粉粉嫩嫩的一团可爱极了,声音更是甜甜糯糯的,宋流丹越看越喜欢,说:“再生个女儿就好了。”

    江屿辰的神情立刻变得暧昧起来,“你这是在暗示我么?”

    宋流丹“切”了一声:“你别自恋了!”顿了一顿,又说,“嗳,我累了。”

    江屿辰蹲下、身,反手拍了拍背脊,说:“上来吧。”

    她笑眯眯的趴在他背上,由他背着在沙滩上漫步。

    双手紧紧圈住他的颈子,宋流丹思忖一瞬,问他:“如果我以后累了,你都会一直背着我么?”

    他坚定的点头,道:“当然。”
67逃逃&容骁(3)
    逃逃&;amp;容骁 ;part ;3

    手脚被麻绳捆起来;被黑衣人丢进海里去,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睁不开眼睛,意识却越发的明晰起来。逃逃想起第一次在酒吧里见到容骁时;她紧张兮兮的手持着砸破的玻璃酒瓶为好友出头;好友惹了不该惹的混混。对方人多势众;若是真的打闹起来逃逃心知她保不齐要到医院里躺上两个月;容骁便是在她几乎想窘迫到无路可退时出现。

    他从酒吧外走进来,风度翩翩、风姿清俊;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群兄弟,尤如众星拱月一般。初见时那般斯文儒雅的相貌举止;其实很难将他同在道上叱咤风云的容家掌门人联系起来。

    后来两人在一起;逃逃也曾在好奇心驱使下问过容骁,“不都说你从来不管闲人闲事的么,当初怎么会出手救我了?”

    容骁边翻看着报纸,慢条斯理的端起杯子喝了咖啡,随后一本正经的回答她:“我做生意宗旨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吃着全麦面包夹草莓酱的逃逃差点被噎到,接过容骁递来的温牛奶急匆匆的喝下顺了气,才翻翻眼皮笑说:“哦,原来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至死不渝啊!”

    容骁将折叠的报纸放在桌面的一角,长臂一展,将身畔的她带入怀中,唇角勾起的笑映着日光明晃晃的叫人心暖,镜片后的一双漆黑眸子却蕴着无法捉弄的情绪,他捏了捏她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他笑笑说:“唔,别告诉我你现在才发现呢?”

    逃逃被他揽在怀里,他温热的手掌贴服着她的腰线,故意用暧昧的力道磨娑着,她脸颊有些红,眨了眨眼回答:“谁让你掩饰的这么好呢?哼哼,这下被我抓到了想赖掉都不行了!”

    语气半是撒娇半是得意,容骁忽然腾出一只手箍着她的颈子,微一使力,同时垂首,亲她的唇,笑道:“牛奶好香。”

    说罢话舌尖往她口中去,阳光正好,大白天的佣人或者他手底下那般兄弟随时都可能出现,逃逃自认没他那般淡定从容,若是被人撞见这羞人的场景她之后还要不要出门了?

    担忧之余逃逃自然是闪躲,可容骁玩心一起,哪里由得她逃避,非逼着她嘴对嘴“喂牛奶”。

    好巧不巧,真让容骁手下最讨厌她的苏形给撞见了。

    苏形曾经很不屑的告诉逃逃:“爱慕虚荣的女人以及自作聪明的女人都十分惹人厌,偏偏……你两点都占上了。”

    逃逃气得双目冒火,卷起袖子差点没同苏形动手,她当然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接不到苏形的三招,可她更清楚的是苏形就是因为不敢动她所以才只能逞嘴上的功夫。

    这般一想,逃逃将拳头放下,灿然的笑起来,说:“苏特助,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可是怎么办,容骁他宠我宠到骨头里去了,恐怕接下来很多年你都要继续对着我这副&;#o39;惹人厌&;#o39;的面孔!嘿嘿,你咬我啊?”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苏形当时的表情有多臭,阴沉沉的克制着的情绪,简直让她爽翻了天。

    容骁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宠爱她。

    最初,她小心翼翼的算计,接近他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所以她了解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是多么的狡猾狠戾,他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果决。

    在她亲眼所见他将枪支抵在那个企图绑架她来威胁他的男人额上,然后不作犹豫的扣动扳机时,她忍不住打了寒颤,第一次真正觉得害怕,生怕自己某天棋差一招露了陷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更加如履薄冰,又忍不住沦陷,陷入他唯独对她才有的温柔里。

    海水灌到耳朵里鼻孔里,逃逃渐渐觉得呼吸困难,却连救命都喊不出。

    所有的光明逐渐的远去,世界又回归黑暗。

    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妈妈,没有家,而她即将去的那个世界,也不会再有容骁。

    她……会下地狱吧?

    她那么坏,恶劣的利用他的好,她,一定会下地狱的。

    手脚冰冷的仿佛在冰窖里冻住一般,耳畔传来一声声呼唤,她太累了,所以没办法睁开眼睛。而耳畔那熟悉的焦急的嗓音却不依不饶的响着。“不准睡,不要睡,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容骁为她做过人工呼吸后,双手竭力的搓着她的掌心,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叫他,他浑身亦是湿漉漉的,垂在额前的几缕发嘀嗒着水,垂直落下去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皱着眉头模样难受不堪似的,好一会儿过去才咳嗽着吐出海水来。

    艰难的睁开眸子,对上暗夜下容骁一双猩红到吓人的眸子,逃逃竟然笑了笑,抬手颤抖的抹了下他的眼角,声音也打着颤似的,她说:“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罪有应得。可是你叫我,我便舍不得进鬼门关。”

    容骁终于没忍住厉声斥责她:“什么罪有应得?再说这种话我就重新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他鲜少显露这样气急败坏的一面,什么时候都是淡定稳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偶尔被她气急了,就不顾场合的将她捞进怀里一顿亲吻伺候着。

    容骁带她到医院去,海水凉的透骨,她当夜发高烧,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发烫像火炉,但是又睡不着,所以整个人仿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从将她从水中救起的那刻容骁就没离开过,两个人两只手掌交握着,半夜时分逃逃有一两刻是清醒的,还冷不丁问他一句:“你不用去洗手间的么?”

    容骁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有所下降,替她掖了掖被角,没忍住弯了弯唇:“傻瓜。”

    第二天终于她才退烧,嘴巴淡兮兮的没什么味道,于是嚷嚷着想要吃碳烧猪颈肉。

    炎症未褪,容骁怎么会依她?命家中厨师送了清淡却又极耗费心思的清粥点心来。

    逃逃虽然死里逃生可是内心里还憋着股夹杂着惧怕与烦闷的气,将就着吃了几口便将头扭到一边去。

    “怎么了?再吃点,否则待会儿又要说肚子饿了。”容骁又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唇边。

    逃逃翻了个眼皮,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打了个喷嚏,容骁将碗勺搁到一旁的柜面上去:“等过两天你好一些了我让厨房给你烧一桌满汉全席,可是今天不行,你受了惊吓又在生病,吃清淡点更好。”

    逃逃努了努嘴,知道容骁是不会由着她别扭的,抓了抓头发乖乖的将碗端过来继续喝粥。

    一碗粥喝完她将空碗放回原处,容骁拿纸巾给她擦拭了嘴角,她笑着去挽他的手臂,这才注意到她指间的戒指不见了,顿时大惊失色:“容骁,我的戒指不见了!”

    情急之下掀开被子往床下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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