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性恋同居的日子:假行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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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锦绣酒楼的门前,两个光鲜亮丽赏心悦目短旗袍迎宾对我们点头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我本想随便找个小排档,喝两甁啤酒,醉了找一家洗浴中心死沉沉的睡一觉。汪明说这次吃饭的意义重大,是商业洽谈。汪明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遇到点风吹草动发财的迹象就要隆重一回。
夜幕下的城镇餐馆灯火璀璨,大厅里的餐桌上挤满了欢声笑语的男女。善解人意热情扬溢的服务员将我们迎到楼上,跑堂高喊着:楼上两位。
刚到包房坐下,汪明就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茶壶给我倒水,殷情的上了一支烟,有点像鸿门宴的感觉。他递上菜谱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一切从简吧,吃饱了就行。来了条烤鲶鱼,一个梅菜扣肉,一个红烧鳝筒,一个青炒蓬花菜。汪明说不行,不行,再点几个,今天我买单。我说够了,咱们两个人吃不完。
菜一上齐,他站起来关上包间的房门神秘兮兮的挨到我旁边说:这次没有你不行呀。
我说什么大事呀?
他说为这个项目他谋划了好几个月,一准能发财。就是做保健品生意,直销,连店面他都找好了,两万四一年,可以半年一付。供应商代理商那边都打了招呼,资金一到位马上发货。他喜欢把生意说成项目,项目这个词一出口几乎就是动辄千万的生意。每逢我们与女人一桌吃饭时,他就摇头叹气,最近的项目又黄了。
他信心满满的说这个一定好卖,省市电视台广告每晚播四遍。供应商还提供免费试用品。
汪明吐出一口烟雾,精神抖擞的说:“试用品里面用的都是兴奋剂和麻醉药,到时候顾客一吃,浑身是劲,不酸不痛。我们的产品卖半年,然后关门打佯,卷铺盖走路。”
我挟了口菜赞道:“好项目。”
汪明问:“你到底有没兴趣?”
“这么好做的生意,我肯定有兴趣。”我笑道,“但我不会呀。”
“我路子都铺好了,就等你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就我们两个?”
汪明正襟危坐道:“人越少赚得越多,其他人我不打算带他们入伙。”
凭汪明的家产,开个小店九牛一毛,光说他那辆车和我租住的房子加起来也不止一百万。天底下掉馅饼,我凝思片刻道:“你家大业大,我一个穷打工的跟你合伙,恐怕资金不够呀。”
“要不了多少钱?”汪明语气轻松的说,“一人先投三万块就可以启动了。”
我心想就六万块钱的生意还要拉我入伙,这少爷当得太憋屈了吧。我问:“你老爷子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都一样。”汪明说,“他没有信任过我一回,我要碰到一个好爸爸,我早发财了。”
汪明之前做过很多生意,全都是赚本,还有一次是被朋友卷走了钱。他为人坦诚,交的狐朋狗友多,对人从不设防。他老爸对他失望透了,一心料定他没做生意的天份,养老险医疗险一应俱全,也不指望将来靠他赡养。每次问家里要钱,他只敢偷偷的问母亲要。
他说这次赚了就去开蔬菜加工厂,然后还要开食品加工厂,到时候就是一集团呀,副总裁的位置非我莫属,平分天下。
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说生意的事我一定全力支持你。咱们先吃饭,然后详谈,菜都凉了。他满心欢喜,像找到了玩具的孩子,不停的给我敬酒,上烟。
第五章(1)
5,
金妮在电话里跟我撒娇说她肚子痛得厉害,躺在床上用热毛巾敷着,到现在还没吃饭。我说我给你打包饭菜过去。她说我现在就要,你空投给我吧。我悻悻的挂了电话。
在念初中时我就经常看到表姐面部扭曲表情痛苦的弯腰捂着小腹,我以为是胃病,还要给她买药,她笑我傻得可爱。在表姐22岁之前,我一直是个纯真的孩子,品学兼优、道德高尚。表姐22岁的时候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年青有为的国家干部,吃公粮,背景深。结婚的前一天,表姐在房里试穿白色的婚纱给我看,问我漂不漂亮?我摇头说,不漂亮,一点都不漂亮。表姐眼里渗着泪花,红扑扑的脸蛋分外妖娆,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因为失败而暴动,之后暴动过很多次。表姐没有挣扎,很镇定的问我,有才,还记不记得政治老师说过的话。表姐很少叫我的名字,在班里也大呼我表弟,帮我打饭,帮我洗衣服。班上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亲戚关系。念书的时候表姐坐在我前排,当时政治课上讲的是婚姻法。讲到男女法定结婚年龄,我心里还在盘算,我跟表姐还要过几年才能结婚。小时候我经常到舅舅家玩,还跟表姐睡过一张床,我说长大了要娶她。表姐躲在被子里跟我一起朗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
政治老师说三代内不许近婚,表姐急忙站起来问老师,近亲是什么关系?老师解释说,就像你跟站赵有才的关系,你爸爸和她妈妈是姊妹,你们就是第二代的近亲。
表姐失落的坐下,只有我感觉到了她那时浑身澡热,我看到她的耳朵都红了。星期天放学的路上,表姐不在意的问我:政治老师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娶表姐。表姐拍着我的头说,真是好表弟。
表姐文静内向,在班里从不跟别的男同学打闹,别人都说他是冰美人。只有我知道她很疯狂,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和我骑自行车比赛,还放开把手一路狂叫。我一直把表姐当成了我的初恋。
后来我考进了重点中学,表姐却落榜了。表姐哭了整整一个暑假,我去舅舅家玩时,舅妈一劲的夸我,说我是根苗子。表姐哭得眼泪朦朦,躺在床上不吃饭,舅妈让我去劝她,看着她侧躺在床里边的脸,我很想抚摸一下,却始终没有勇气。
舅舅说女孩子不用读太多书,有副漂亮脸蛋,找个好老公就行,送表姐去读了卫校。
我们的学校是在一块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么娱乐设施,所以学生们除了用功念书就是谈恋爱了。同学们都说我少年老成、成熟稳重,从不与女生嘻哈打闹。谁知道我心中只有我表姐一人,以至于我的少年时代,除了我表姐,我脑中没任何女孩的影子和回忆。
表姐经常给我写信,信中的口气一直像个小女生,“学习很轻松呢”“失眠啦”“外校一个男生送了我块手表,我还给他啦,我无情吧。”许多年来她一直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除了结婚前的那天。
表姐的同学都是漂亮女孩,她总在信中给我介绍,说等我毕业了要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保证带出去不给赵家丢脸。
表姐毕业那一年,我考上了大学。舅舅忙着找关系介绍表姐进人民医院当护士,家人为我摆了桌酒席。表姐也来看我,道了声恭喜就让我带她出去玩。我骑车背她去了我们的母校,在那里我们度过了最纯真最美好的三年,形影不离。表姐搂着我的腰,裙摆飞扬,清风徐来,我像只幸福的鸟儿一样一路高歌。表姐说你考上了大学这么高兴呀,是不是没人管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我一直以为她了解我,对我心知肚明。我从未为了儿女情长分过心,我把表姐当成了我的全部。那个夏天,我们坐在山坡上遥望远处的房屋,还有那些从我们身边流过的青春年华。我说我的快乐都是因为你。表姐两颊绯红,低头含笑手指甲放进嘴里对我重复政治老师说过的话。法律上不允许,道德上也不允许。我身心受困,却仍不死心,总盼望有一天毕业了,社会管不了我,父母也管不了我,我会带着表姐远走他乡。
夏季的夜晚燥热,我和表姐总要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去,我们一起看星星,一起散步,我抓萤火虫给她。很多次我想牵起她的手,才刚靠近我手心就出汗,在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我总希望我握着她的手,是一双干净的手。衣服上都擦出了汗渍,我的邪念仍然没有得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章(2)
白色月光下,表姐婀娜迷人,发育成熟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挑衅我的理智。白天我却不敢偷看,表姐一弯腰,一低头与我嬉笑就能看见,那是一抹丰满的白色,像月亮一样纯洁,每当此时我总是撇过头,看了我就觉得是一种罪过。
表姐很早就会起床去摘刚刚开放的栀子花,放在鼻子旁闻很久,陶醉其中,还让我插一朵到她头上。那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的新娘。表姐将那些栀子花插在我房间的花瓶里,放在我的书本上,放在我床头。整个房间花香扑鼻。
一到中午表姐就会犯困,像一只吃饱了小猫,垂着头打瞌睡。她要睡在我房间的床上,枕着花香入眠。我退门而出,捧着一本书坐在太阳的树荫下等待落日黄昏。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不用约表姐,夜晚表姐总会自觉的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陪我一起去乘凉。我却总是怀念小时候能跟表姐睡在同一张床上,多么希望大人们还将我们像两个小孩子一样的对待,能够让我陪表姐睡在一起,我发誓,什么事也不干,就睡觉。
我曾很多次看到过表姐安详的睡容,侧躺着,半边脸靠在枕头上,双手放在胸前,从裙边露出一只美丽白嫩的细腿搭在床沿。每当那个时候,我就像欣赏一副名家的艺术作品一样,静静的站在床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我曾想轻抚她的脸庞,亲吻她的额头。她安静得像只绵羊。醒来后睁开眼睛盯着我也不慌张,很自然的擦着嘴角问我,我有没有流口水?
我摇摇头,端水给她洗脸。
上学的时候表姐坐在我前排,班上有很多同学暗恋她,无一敢接近。中午我们趴在桌课上午睡,醒后来第一件事表姐就是转过被课桌压得红扑扑的脸问我:我有没有流口水?
我教她双手搓脸,就可以把那些睡觉时留下来的印痕消除掉。
表姐在他们眼中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