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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言犹在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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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然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
  “傅七爷?”
  “如果我说我就是傅言,你可信?”看着对方完全呆住了的表情,段初言笑了,拍拍他的肩膀。
  “我不是在救你们,我只是在救我自己,只有我一个人逃走,我怕你们会大声呼救,让我走不了,以你老子那个司机的行径,如果三个人都不走,被撕票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九十。”
  陶然没有说话,怔怔地任他解去自己背后的麻绳。
  傅七爷,当年那个一手遮天的傅七爷,是眼前这个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很是艰涩:“那你,你为什么会到学校当一个辅导员?”
  “说来话长,有空再说。”
  段初言看着他,冷冷的。“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让你在这里发呆,而是让你更有决断力,不要犹豫,就凭你这个样子,将来也想担当陶家?”
  陶然苦笑:“我听你的就是。”
  段初言点点头,侧耳凝神去听那边的争吵声,陶然突然伸手拉住他。
  “初言。”
  无论是傅言,还是傅七爷,都不适合他,在自己眼里,这个人就是段初言。
  对方转头看他。
  “谢谢你。还有,”陶然顿了顿,“给我三年时间,我会努力追上来,追到足以匹配上你。”
  段初言唇角微勾,只当他是小孩子的玩笑。
  就在此时,那边传来一声枪响。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情节纯属恶搞,来自昴流牦牛的创意:
第10章里,有这么一个情节——
【“顾林。”
段初言忽然唤他。
顾林下意识地转过头。
一张薄唇覆了上来,凉凉的,不知怎的带了点雨后草木的味道。
他愣住了。】
续写——
顾林脸色乍青乍白,扭曲古怪,看起来甚至有些狰狞。
段初言大吃一惊,忙低声问他怎么了。
顾林哭丧着脸,说:“刚才你吻我的时候,我太激动,不小心把你递过来的钥匙吞下去了!”
段初言:“……”
陶然幸灾乐祸:“活该,小样,让你亲我的人,报应来了吧!”
第 12 章
  任平扑倒在大半个桌子上,太阳穴流出来的血混着脑浆迸射满地,溅了周围的人一身,那眼睛兀自睁得浑圆。
  死不瞑目。
  周围一片寂静。
  张叔手里拿着枪,站在他旁边,表情冷漠。
  “老大!”一声哀嚎,打破了其余几人呆滞的反应,纷纷掏出枪,指着他。
  “张、庆、云,你居然杀了老大?!”
  张叔慢慢地抬眼扫了他们一圈,皮笑肉不笑。
  “他要放人,他不想要钱,你们也不要?我不杀了他,大家有钱拿?”
  众人愣了一下,心中动摇,原本想射向他的枪也缓了下来。
  欲念是万恶之源,当心中的欲念越滚越大,便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
  四亿跟一条人命比起来,孰轻孰重?
  惟有小三双眼通红,歇斯底里。
  “那老大怎么办,你竟然就这么杀了他,我要杀了你!”
  他举起枪,几乎是同时,枪声响起。
  却是他倒下。
  张叔看着身后持枪的人,满意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做大事的人,不要婆婆妈妈,现在剩下我们四个,四亿正好是一人一亿,钱到手之后,大家远走高飞,谁也不认识谁。”
  “那他们怎么办?”其中一人指着任平和小三。
  张叔漠然道:“不管了,明天钱一到就走人,他们要查就让他们去查,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此时,安置陶然的地方传来一声低呼:“哎哟,我肚子好疼!”
  张叔皱了皱眉,旁边一个叫刺猬的人连忙道:“那小子事真多,等我去看看。”
  手里拿着枪,往那边走去。
  张叔也懒得理他,只坐下来,看着仓库大门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旁边还趴着两具尸体,鲜血汩汩,死相狰狞,他却浑不在意的样子,看得另外两人心中发寒,借口抽烟出外透气。
  刺猬转过那些箱子后面,便看见陶然扭曲了一张脸,屈膝蜷着身体,低声呻吟,仿佛很痛苦的模样。
  “喂,你怎……”
  话未落音,心觉不对,不是还有一个人么?
  他正想回头,却已被捂住嘴巴,颈骨咔的一声闷响,随即被扭断。
  连挣扎都不及。
  动作一气呵成,阴狠毒辣,看得陶然目瞪口呆。
  段初言从那人手中拿过枪,示意他过来。
  “我出去引开他们,你见机就跑,顾林在仓库那一头,暂时还波及不到。”
  “你一出了仓库,就往东跑,刚才我记了方向,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联系陶家的人。”
  他悄声说道,陶然点点头,看着他,不由一阵难受,心知这一切都因自己所累,但此时说再多也无用,若今日他们有命出去,自己来日定要……
  “你小心。”
  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他盯着段初言,仿佛要将他的样子牢牢记下来。
  段初言笑了一下,没说话,随即转身往外走去。
  张庆云是越南人,却说得一口流利汉语,这一点连陶老爷子都没看出异样来,可见他心机之深沉,远胜想象。
  十年前他从越南偷渡来到中国,辗转流离,最后落脚在这座闻名国际的大都市里,每日在城市最黑暗的角落里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生活,曾是军人出身的他做过许多份工作,但都不长久。
  后来机缘巧合,从一个熟人口中得知陶家需要一个司机,便想方设法弄了假证件,又找到个机会帮了陶定余一个小忙,终于得以进入陶家。
  他本不是为了这份工作,而是为了陶家丰厚的身家,在陶家三年,装成勤恳工作的模样,实际上却暗中摸清了陶家的情况,又联系了任平等人,耐心等待,精心布置。
  过了今天,他就可以回到越南,过着人上人的日子了。
  如是想着,阴沉的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门外抽烟那两人走进来。“张叔,陶家说什么时候联系……”
  枪声响起,那人话未落音,便即倒在血泊中。
  张庆云一惊,反应极快,抄起枪便蹲下。
  另外一人也连忙躲开,一边胡乱向声音来源开了几枪。
  枪声停止,那边也悄无声息。
  张庆云正想绕到后头,却又听见枪响,回头一看,那人胸口中枪,翻着白眼倒下。
  “妈的!”张庆云低低咒骂一声,循着箱子一直绕到身后,却看到原本绑着陶然两人的地方已经空荡荡了,只余下两条麻绳。
  他在陶家三年,从没听过这个大少爷会用枪,难道是有人来救他?
  沉着一张脸,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顾林所在的位置。
  陶然出了仓库,便依着段初言的所说的方向,一直往东跑。
  天黑路远,还有座树林,他撞撞跌跌,手脚不知被划了多少伤口,但是心中焦急,半分也不敢耽搁。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他双腿已经麻木,只靠一股毅力撑着的时候,前面出现几盏灯光。
  他心头一凛,不知道是敌是友,只得缓下脚步,屏住声息,慢慢靠近。
  “少爷,你别再往前了,钱已经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交易之前,我们有把握将人揪下来的,现在七爷并没有危险,去了怕是要打草惊蛇。”
  声音响起,话中的内容令陶然心中一动,却还是不敢贸然出去。
  被喊少爷的人,似乎久久没有出声。
  半晌,才慢慢道:“我不往前,我在这里等七叔,看他平安无事。”
  七叔二字一出,陶然再无疑问。
  世人皆知现任傅家掌舵人便是当年傅七爷最疼爱的小侄子。
  陶然拨开杂草,正想上前,那边立时有所警觉。
  “什么人!”
  他未来得及说话,两把枪已分头抵在他太阳穴上。
  陶然沉声道:“傅先生,我是陶然,昨晚生日宴上我们还见过的。”
  那边静默了一下。
  “带他过来。”
  声音竟有些压抑不住的颤抖。
  陶然被半挟制着走了出去,一眼就看见傅明谐站在车子旁边。
  “怎么只有你,七叔呢?”那人望着他,目光灼灼,气势逼人。
  陶然喘了口气,长时间剧烈的奔跑令他耗尽精力,现在一松懈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初言,嗯,是七爷,他让我先走,他自己去引开那些人,顺便救顾林。”
  那人的脸色慢慢地冷下来,面无表情。
  陶然莫名其妙,站在那人旁边的男人却苦笑起来。
  “少爷,想来七爷也是……”
  韩致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知道傅明谐为什么冷了脸色,却不知道七爷何以要让这小子先跑,自己独自留下来。
  因为从前的七爷,绝不会如此古道热肠。
  就算有,也只是对着傅明谐一人。
  段初言需得看着陶然平安逃出去,才能折返回去看顾林的情况。
  但终究晚了半步。
  顾林即使已经挣脱了麻绳,也不过是赤手空拳。
  而张庆云拿着枪。
  他的身手很利索,早年参加越战的敏捷和反应,此时全派上了用场。
  顾林的脖子被勒得紧紧,枪口抵在他的颈动脉上。
  张庆云剧烈地喘息着。
  同行六个人,除了任平和小三是死在他手下,其余三人,竟是都被解决了。
  如果是有人来救他们,现在也早该出来了。
  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
  空旷的仓库显得分外寂静,静得有些可怕。
  他死死盯着周围,心中对那个至今没有露面的对手深感忌惮。
  “出来!”他吼道。
  周围无人应声。
  枪声响起,顾林闷哼一声,大腿处鲜血喷涌而出,差点软倒在地。
  “你不是想救人吗?再不出来,我就打爆他的头!”
  “出来!!”
  他屈膝在顾林伤口上顶了一下,顾林吃痛,却强忍着不肯出声。
  张庆云狞笑。“你这小子倒是硬气,他不出来,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好了!”
  话刚落音,拐角处转出一人。
  段初言本想借着张庆云在顾林腿上开枪的当口出手。
  但是两人靠得太近,时间又只有一瞬,连他也没有把握,万一稍微偏移方向,那顾林一条小命就没了。
  想想,叹了口气,走出去。
  张庆云一看到他,眼睛都眯了起来,原本阴沉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
  “怎么是你?是你杀了他们?”
  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名人质中最无害的一个,反而成为最后翻牌的人。
  段初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手上那个人,还是别杀的好,走了一个陶然,还有他,不然你人财两空,连一亿也拿不到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来火。
  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他们又怎么会落到这等田地?
  张庆云狞笑。“把枪放下!不然我把这小子的胳膊和腿都打断,让他变成残废,反正一时半会也断不了气!”
  顾林咬咬牙,大声喊道:“别听他的,你快走……唔!”
  伤口上又挨了一记,他脸色煞白,汗水大颗大颗地落下。
  段初言看了他一眼,把枪丢在地上。
  他刚才隐在暗处的时候没出手,现在自然更加不会反抗。
  “初言!”
  枪声伴随着顾林的怒吼声,段初言不由自主单膝跪倒。
  张庆云恨不得把枪开在他脑袋而不是别的地方,但现在同伙都死了,只剩他一个,这个人还有用处,所以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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