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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阴阳先生解密我是鬼命-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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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声音悠远至极,似乎是在哭,又似乎是在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听上去像是个疯子似的。
    除此之外还有铁链被拖动那种哗啦啦的声音,听得我心烦意乱。
    可我从床上翻身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除了那个和我一样大的忧郁男孩直挺挺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之外,其余的人睡的像猪一样,特别是那无期,居然还在打鼾。

第430章 鬼故事,真带感
    夜晚的牢房如果除开那些打鼾和放屁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那个女人幽幽的声音了。
    那声音穿透力极强,就像钻到我灵魂了一般,让我睡都睡不安宁。
    “草,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我翻身起,八年把他的脑袋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又忧郁的扭了回去。
    我草,这骚年,是得了抑郁症咋的,我特么这么倒霉,也没有像他一样消极。
    “我说哥们儿。”我看着八年说,“你又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有。”八年弯曲着身子坐在我隔我两人远的床上,看上去怪怪的,非常直接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不会吧?”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前坐下说,“这特么那么大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没听到?”
    八年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我在他面前说话并没有任何的拘谨。
    八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往里移了移他的屁股,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离后才回答道:“好像有那么点儿,不过我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对面那栋楼经常都传来哭声。”
    八年的声音很低沉,在这昏暗的牢房中,让人听了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有些不舒服。
    “哥们儿,你怎么老是郁郁寡欢的。”我听了八年的话,这才有些释然,看来我不过是神经大条了一点儿,就算我是阴阳先生,怎么可能会经常见鬼,相比那哭声,现在我倒是对八年那郁郁寡欢的性格产生了兴趣。
    谁叫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太过无聊,无聊到我堂堂捉鬼大师黄小龙,竟然会去关心牢房里可能和我擦肩而过的一个狱友他大爷的性格。
    “不用你管。”八年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本该属于他那个年龄的年幼,听上去有些违和感。
    “呃……”我反正都睡不着,只好没话找话,“你说那个在咿咿呀呀的女人是不是被打出病了?”
    八年那小子似乎觉得我很烦,特别不耐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全身都给盖住。
    看来这小子八成是有抑郁症,说话简介,低沉,甚至并不愿意与人交流,也不知道这么年轻的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啊!”
    忽然我们所住的第四层楼传来一声大叫,那声音好像是被吓着了,又好像是承受了剧烈的疼痛,不过只叫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我干‘你二大爷的。”无期被那声音给吵醒了,做起来晦气的走到牢门前,冲着外面大喊,“谁他吗的在叫,要爆菊花堵住你的臭嘴。”
    无期因为已经来到这里三年多了,所以这里很多人他都特别的熟悉,吼起来也没人说他。
    他粗矿的声音久久回旋在这四楼,隔了许久才彻底消失。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的声音完全比刚才那声惨叫大多了,原本没有醒过来的人,直接被他给吼醒了。
    其中包括三月和九月,三月已经进来了两个多月,和无期也很熟,醒过来就嚷嚷道:“卧槽,你又怎么了?”
    无期从牢门走回来,边走边说:“不知道哪两个男的又在解决性’饥渴,他吗的,把我给吵醒了。”
    “啥?无哥,你说什么?两男的解决什么饥渴?”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赶紧追问。
    “还能什么饥渴,当然是性’饥渴了。”九月翻身起来,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我说小子,你刚来,对这里不了解,你想啊,这整栋楼住的都是男的,什么事儿不可能发生?”
    我这才愕然,别说牢房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了,就算是这铁栅门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也不缺少男男真爱,女女真爱。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这同性之间真的有真爱吗?不管那些当事人懂不懂,反正我是不懂。
    “真他大爷的晦气。”无期摸摸自己的光头,坐回床上不满的说,“被这一吵,还睡得着才怪。”
    九月和三月也摇摇头,满脸不爽的样子,只有八年还在被窝中一动不动的,不过我知道他没有睡着。
    就刚才无期那一大嗓子,就算睡着了他也该醒过来了。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们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三月提议说道:“要不咱来讲讲自己所见所闻的故事?”
    “草,你小孩儿啊,讲个毛的故事。”无期为人大大嗨嗨,看上去很豪爽,据说被判无期还是因为他媳妇儿出轨,他媳妇儿和那个偷情的男人一不小心被他给双双杀死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无期的一不小心可真够不小心的,两个人一起杀……任谁都听得出来那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
    不过还好,由于死无对证,再加上法院见他可怜,并没有判他死刑,这让我觉得有时候法律还是挺通情的。
    昏暗中,看不清三月的表情,只能从那个影子里辨认出来是他,他神秘的说:“我在外面可是偷东西的头头,遇到的奇葩人士可多了,你就不想听听?”
    九月摊摊手说“这有什么好听的,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说鬼故事怎么样?”我提议道。
    要说其他的故事,对我来说并不拿手,可要说鬼故事,我身上的故事都能够写成一本儿书了,如果真要说,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当然,这个提议并不是说我真的想讲故事,而是因为我觉得之前那个女人的声音太有穿透力,自从那个男人大叫一声吼,那女人的声音就没有了,隐约间让我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这牢房真的有什么灵异传说的话,兴许可以从他们说的故事中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既然大家都闲得无聊,我为何不将自己所见所闻分享出来?当然,我不会如实说出就是了。
    “好啊!”九月说,“这个可以有,你看这四周乌漆嘛黑的,说起鬼故事来,那可真是带感。”
    三月也赞成的说:“这提议不错,我也遇到过一些奇怪的事儿。”
    无期一听这个提议,好像也有了兴趣,大大咧咧的说:“谁先讲。”
    “我!”三月抢着说,“我来说。”
    我们都扭头看着三月的黑影,三月伸了伸手:“这个故事呢得从一个妖艳得女人开始说起。”

第431章 也没有,百分百
    “女人?”
    “妖艳的女人?“
    九月和无期听到女人,立刻就来了兴趣,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的眼睛,但却敢百分之百肯定此刻两人的双眼肯定在放光。
    毕竟这牢房中的日子可是寂寞的紧,别说女人,就是连个长得像女人的男人也没有。
    不过没有倒也正常,如果真的出现个像女人的男人,我估计这里的男人们会疯掉,而那个男人的菊花都会变成向日葵。
    三月听到两人的语气,这才颇为得意的说下去:“事情大概发生在三年前吧,那会儿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偷。”
    把三月带入小偷这个行业的是一个小偷方面的大师,除了小偷这个职业之外,其实他还会骗人,并且如果严格来说,骗人才是他的主业,而副业才是小偷。
    三月他们骗人的方法有很多。
    比如经常伙同一些人到比较偏远的地方去表演杂技,小品啊什么的,那些偏远的地方通常很少有电影院,即使家里有电视,但只要有表演杂技的,他们都会去。
    毕竟杂技这玩意儿在乡下其实是非常罕见的,三月说,等那些人都去围观的杂技的时候,他们的团伙便开始去那些人的家里偷东西,此时那些人家里一般都没有人,基本上都会无围观杂技。
    当然,这种骗术得经过精密的计划,其中包括什么时候后演出,什么时候偷盗,偷哪一家,这些都是有讲究的,对于这些,三月并没有细说。
    这种骗术只不过是三月他们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庞氏骗局,弃子骗局等高精尖的骗局,用三月的原话来说是,如果要详细分解这些骗局,就算是十天十夜,也说不了三分之一,中国骗术博大精深,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对此,我只能感叹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除了这些复杂的骗局之外,还有很多小骗局,只要单独一人,甚至不需要计划,只需要掌握一些人的心理动机就可以了。
    比如这冒充阴阳先生,则是三月他们经常做的事情,这种骗术简单来说就是根据一些简单的心理手法,随便在街上摆个地摊,为前来询问的人算命。
    对于这个我倒是比较好奇,毕竟我自己就是阴阳先生,对于那些骗人的很是不屑,但这么久以来,我却不知道他们到底靠的什么来把上至达官贵族,下至黎明百姓忽悠得死去活来的。
    所以就多问了三月一些,三月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反正大家都在牢房中,也不怕什么江湖忌讳,就全都告诉我了。
    冒充阴阳先生在街边摆地摊一般都是采取算命之法,这些算命的方法有测字啊,算八字啊,看向啊等,多彩纷呈。
    不论哪种,三月他们都能够使用,当然其中其实是有敲门的,就算是一种不用,他们也能看出几分来。
    三月说他们有算命口诀,但这个算命口诀隐藏着江湖猫腻,和他们骗术的秘密,并没有告诉我们。不过他虽然没说,可从后面的故事中,我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他只是说,总之只要是个人,走到他的跟前,他通过望闻问切,四大步骤,就能大概猜出来意。
    比如他遇到诡异事件的那天来的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在江边转悠了一会儿,就到了三月的摊前。
    三月的摊摆放很简单,就一张看上去破破旧旧的八卦图,以及一本烂大街的算命书,还有一只圆珠笔和一个白色的本子。
    三月见那老太太在江边转了很久,经常路过一些算命的地摊,都会多看两眼,他便猜出那老太太是来算命的,而且家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令他焦急的事情。
    这便是望闻问切中的望,即便只是在朝三月走过来的途中,三月便知道那老太太肯定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那老太太靠近三月的时候,三月知道机不可失,于是便装作高人一般说:“阿姨最近家里可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
    本来那老婆婆没打算停下,可一听三月一语道破玄机,整个人都顿了顿,然后蹲下来,看着盘坐在地的三月说:“先生是不是在说我?”
    三月不急不缓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那老太太有些狐疑,看似在犹豫是留是走。
    三月见老太太的样子,只好再次说了一句话:“阿姨,您天灵盖一片黑气,注定您和您周围比较亲的人,都有事情发生,可否坐下来听我一言?不准不收钱。”
    那老太太再次愣了愣,被三月的话给唬住了,当即就坐了下来。
    “不知您想算哪方面?”三月直接淡淡的说。
    “不看相也不测字?”那老太太狐疑的道。
    “不用。”三月故作高深,“方才您在远处盘旋,我已经看了个大概。”
    其实不是三月看出了什么,而是他在做第二步‘闻’,顾名思义,就是听,要想骗人,那你就得多了解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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