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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姑娘不可欺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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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飞鹏迎面走来。“怎麽两位幽会到我们这儿来了?”他瞥了眼两人交缠的手。

“什麽幽会?!”星羽不高兴地咕哝。

“怎麽,你们两人这样还不够亲热吗?”诸葛飞鹏冷哼一声。

“牵著手又怎麽样!”星羽才不理他,还故意一把抱住展昱观的手臂。

“好个不知羞”

“星羽是我的未婚妻,你说话最好放尊重点。”展昱观冷冷的开口堵住他的嘴。

“你们两人不知检点”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星羽截断他的话。

“你说谁?”闻言,诸葛飞鹏的脸色顿时发红。

“说你。”星羽朝他皱皱鼻。

诸葛飞鹏怒气腾腾地转向展昱观。“你就让你媳妇这样放肆撒野。”

展昱观懒得费事回答他,只是对星羽道:“走吧!”他心中还有疑点未清,得问个明白。

诸葛飞鹏不肯这样就善罢干休。“别想著我们都得让著你,告诉你,我就不吃这套!”

展昱观冷言道:“我倒想知道你忍让了我什麽?”

“你”诸葛飞鹏见不得他的气焰,厉声道:“你姓什麽,你说?你跟我们没半点关系,可你吃了我诸葛府几年的白粮,我赏饭给乞丐,他还懂得给我磕头谢恩,你呢?连个叫化子都不如……”

“你说什麽?!”星羽叱喝道,右手甩出腰际的九节鞭。

诸葛飞鹏吃了一惊,倒退一步,躲过攻击。

“欺人太甚!”星羽无怒气难抑,一个侧身往前跃,打向他的胸膛。

诸葛飞鹏敏捷地闪过。“你这婆娘”

他话未说完,星羽的攻击又到,顺手回鞭抽他一记。

诸葛飞鹏哀叫一声,狼狈地滚到地上。

“够了!”

突然,一声制止的叱喝传来,星羽收回鞭子,瞧见诸葛奚就站在几尺外,他的表情僵硬,净是严厉之色。

诸葛飞鹏狼狈地站起来。“叔叔。”

诸葛奚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扬手便抽了他一记耳刮子。“你眼里还有我吗?”

他气得直发抖。

“侄儿”

“你还有话说?!给我跪下!”

星羽让这声怒喝吓了一大跳,转头发现诸葛济不知何时已站在厅口,他的脸色比诸葛奚好不到哪儿去。

星羽左看右看,这气氛可怕,她不敢随便吭声,她瞧向展昱观,发现他淡漠无表情。

“爹”诸葛飞鹏嗫嚅一声。

“给我跪下!”诸葛济大发雷霆,青筋几乎要爆出。

展昱观冷漠地转过身迈步离去。

星羽急忙追上,回头瞥见诸葛飞鹏跪在地上,诸葛奚的脸色发白,正看著离去的展昱观,他上前一步,但最後仍是止住了步伐。

星羽转过身跟上展昱观,她终於开始有些明白他为什麽会离家出走了。

第九章

“你走慢点。”星羽追著他的步伐,见他没有放缓的倾向,她乾脆一把揽住他的右手臂。“我知道你生气,可你自个儿都说了,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做啥还对他说的屁话认真起来。”

她的用词让他停下步伐。“屁话?”

她点头。“嗯!不是屁话吗?又臭又难闻。”她扁扁嘴,还做个鬼脸。

他微扯嘴角。“谁教你说这粗话的?”

“没人教我,这是耳濡目染。”她笑说。“师父在我面前向来口无遮拦,我还小的时候,他说的粗话可多了,後来师母生气,不许师父在我面前说这些不乾不净的话,师父才收敛了些,他也不想把我教得像个野丫头。”

她偏头瞥视著他的脸。“还生气?”

“我不该生气吗?”他反问,语气冷严。

她摇摇头。“不是,你该生气,而且该狠狠的生气,就算朝他骂几句也好,就是不该闷不吭声的,我本来不懂你为什麽不揍他,可後来瞧见你爹我就明白了。”

“明白什麽?”他皱眉。

“明白你不揍他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她蹙眉。“可其实你这样反而会让你父亲难受。”

他拢紧浓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瞧得出来你爹很关心你,他一定也明白你在这个家难熬,只是他所能做的有限。”她轻碰他的手。“你为他想,他也为你想,可你们都做不了什麽。”

毕竟他和诸葛府没有血缘之亲,所以,总会有人以此作文章。

展昱观微扯嘴角,“我虽称他父亲,但毕竟不是亲父子,所谓名正而言顺,我“名”已先不正,自然就少不了碎嘴之人。”

“你别这麽说。”星羽见他嘲讽自己,心里不由得难过起来。

她安慰地说:“你知道我自小没爹娘,师父跟师娘就像我的双亲一样,他们是真待我好;等我长大一点後,我开始问他们关於我爹娘的事,可他们都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问了几次後,我生气了,就告诉他们我要去找我爹娘,但他们拦著我,说我还小,不让我去,我同他们闹了好几次,可都没成,有一回,我气上火,冲口就说道:你们不是我爹娘,凭什麽这样拦著我、管著我?只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父抓起来打屁股,才打了几下,我挨不住疼,就哭了,还一直嚷嚷著我讨厌他们。”

星羽叹口气。“我那时还小,不懂事,说了那些个浑话,伤了师娘的心。那时,师娘哭著跑出去,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扭伤脚,师父狠狠的骂了我一顿,说他不再管我了,随便我野到哪去,要找爹娘就找爹娘去。”

“那你离家找了吗?”他问。

她摇头。“我见师娘伤心,心里也难受,不知道该怎麽办,就跑去躲起来,一个人窝在乾草堆里哭,後来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半夜的时候,我听见他们喊我的声音,就从草堆里跑出来,却瞧见师娘一拐一拐的在找我,我心里好难过,真觉得自己不该说那些话惹师娘伤心。”她轻叹一声,现在想到这件事,还是後悔。

“师娘……师娘是真疼我……”说到这儿,她的眼眶红了起来,吸吸鼻子平复情绪。

他抬手抚摸她的头顶,顺著她的发丝轻抚。

“虽然他们不是我名正言顺的爹娘!可我不管别人怎麽说,我心底早将他们当成我的爹娘了。”她抬眸问道:“你跟你父亲说过这样伤人的话吗?”她盯著他。

他皱眉,没回答她的话。

她偏著头,黑眸中闪著笑意。“瞧你的个性这麽别扭,小时候一定很难缠。”

他瞪她。

她不在意的笑了。“你跟我说些你小时候的事。”她摇晃著他的手。

“你知道这些要做什麽?”

“没做什麽,就是想知道而已。”她老实回答。“不能说吗?”她不悦地瞅著他。

他微扯嘴角。“若我不想说,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不乾不脆了?”见她点头後,他露齿而笑。“我不是什麽事都想跟人提的,谈话也要看对象跟时机。”

她生气地放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你是说我不是好对象罗?哼!我不希罕听了。”他的话让她心里很不舒坦。

他微笑,一会儿才道:“我小时候常跟人打架。”

她没应声,仍是背对著他。

“几乎每天都鼻青脸肿。”他又补充一句。

她上了勾,微转过身。“为什麽?”

“他们说我是没爹的孩子。”

星羽面对他。“他们真坏。”她一脸的气愤,为他打抱不平。

“我父亲长年不在家,所以……”他耸耸肩没再说下去。“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没什麽好说的。”他向来不喜欢回顾过往。“难听的话我听得太多了,早没感觉”

她摇头。“我不信,又不是麻木不仁了,怎麽可能会没感觉。”

“我是麻木不仁”

“你不是,”她打断他的话。“你若真麻木不仁的话,就不会回来了,你大可在外头逍遥自在。要是我有这麽讨厌的堂兄,我一辈子都不回来。”她蹙眉。

“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父亲才回来的。”

他低头凝视她,露出一抹笑。“怎麽?你什麽时候会读心了?”

“我不会读心,我这是将心比心。”她微笑。“再说,我有脑袋,想一想就什麽都清楚了。”

“那就告诉我你脑袋装了什麽。”他饶由基兴味的笑道。

“装的东西可多著呢!”她难掩得意之色。“你七岁的时候跟著你母亲改嫁到诸葛府,虽说生活有了著落,不用再愁吃穿,可心里上却不好过,每天得忍受你那些个堂兄的冷言冷语”

“等等!这是你听来的,还是自个儿想的?”他好笑地问道。

“前面是打听来的,後面则是我自个儿猜的。”她回答。“我想,你堂兄不会在人前说这些难听的话,你大伯人虽然严肃了些,可倒还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放纵你堂兄在人前大放厥辞的。”

展昱观未发一语,听她继续说:“我想,你不是个会告状的人,所以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吞。”

听到这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倒把我想成窝在墙角暗自垂泪的小媳妇了。”

见他笑,她也笑了。“我想错了吗?”只要他肯谈,那便是好事。

“在府里的日子没你想得那麽难受。”

见他没再往下说,她急忙道:“怎麽不说了?”

“你要我说什麽?”他问。

她跺一下脚。“你真讨厌,吊人胃口。”

她孩子气的举动让他微笑。“你想知道什麽?”他忍不住摸上她粉嫩的脸蛋。

她腮若桃红,眼神羞涩。“你为什麽老喜欢这样摸人?”

他扬嘴而笑。“你不喜欢?”他没放手,仍久贴著她的脸,感觉热热的温度从手心传过来。

红晕在他的手下扩散,星羽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紧张。“那……那也不是。”

她的话有些结巴。“只是……你……你摸得我脸都发烫了。”她拉下他的手。

她的话让他想笑。

她被他瞧得有些慌,急忙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亲爹也出海吗?”︶她记得方才在大厅里诸葛济说了血浓於水这句话。

“他生性不羁,四海为家,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後来听说死於海贼之手。”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感伤的情绪。

“你娘没跟你在爹一起吗?”她问。

他低头瞧她。“母亲是个恪守礼法的人,做为一个妻子,必须守在家里”

“为什麽?”她不解。“夫妻不是该在一起的吗?师娘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他微笑地看著她,脸上是充满兴味的表情。她纳闷道:“我说错什麽了吗?”

他轻触她额际的刘海。“你没说错,依你的性子,是很难懂这些礼教的。”

她的脸蛋绯红,不过,这次却没拉开他的手。“守在家里不是很无趣吗?”

“不是每个姑娘都像你这麽活泼好动。”他望向蓝天。“父亲死後,母亲回娘家投靠,那儿的日子比这里还难过,後来发生了一些事,母亲才同意改嫁。”

“发生了什麽事?”她追问。

他的视线停在她脸上。“过去的事多想无益,也没必要再提。”

她回望著他,平淡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他虽一语带过,但她臆测,那段日子必定是辛酸而难堪的,或许比他在诸葛府还难捱。

她没再追问,只是心有所感地说:“虽然我没爹娘,可我一直过得很好,师父和师娘都疼我,当我像亲生女儿一样。”

“既然这样,何必再找你爹娘?他们生而不养,未尽父母之责”

“他们不是故意的!”星羽辩解道。“师父说了,我只是与他们失散了。”

“怎麽个失散法?”他扬起眉,这是他一直觉得不解的,小孩有可能走失,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怎麽离开双亲的视线?

“师父说我是从马车里掉出来的。”她回答。“被庄主接个正著。”

他一脸的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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