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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们都有罪 (现代重生,父子年上,强攻强受,腹黑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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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亿423万第一次。”

    全场只有淡淡的议论声。

    “1亿423万第二次。”

    渐渐安静下来。

    “1亿423万第三次。成交。”

    于是,在一片唏嘘声中,昕之被一个陌生的贵宾拍下。只见拍卖师让人请了拍卖者上台,亲自把昕之身上铁链的钥匙在所有人面前递给了拍卖者。

    “你将拥有拍卖品三天完整的支配权,如拍卖品在三天中不能令你满意,请联系本宫。希望你能玩得尽兴。”

    “哈哈,承你贵言。”

    说话的声音是一把苍老的嗓子,挑眉,看来是一个有奇怪爱好的怪老头呢。昕之心中冷冷地一笑。起身转过,走向一边的铁笼。

    突然,大厅的门被打开。两个人影出现。

    “他,是我的。”

    冷然霸道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威严,在整个大厅中蔓延而至,只有一直留意着昕之的Kiki发现现了昕之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我们都有罪 正文 第63章 转手价钱

    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扰了,全场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有几位贵宾也认出了来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不是卿氏集团的卿经理么?怎么他也是宫里的会员?”

    “是啊,他不是都不接触这些圈子的么?”

    “看下去不就知道么?”

    
卿从寒冷着一张脸,一双眼睛先是扫过了已经成功拍下了昕之的老头子,接着,视线就再也没有从赤裸着上身的昕之身上离开过,果断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丢在昕之身上,刚好遮挡住诱人的身体。卿从寒转过身,面对着一脸铁青的老头。

    “他,是我的。”

    
再一次,冷硬的话从他抿薄的唇中冒出。没有人不相信他语气中的志在必得。这种完全是上位者特有的霸气,却是让全场的人都僵了僵。如果此刻卿从寒能表现得温和一点,想必就不会有以后的麻烦事发生。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突然提前的拍卖会,迟到的两人,已经被拍下的家伙,无一不令他头脑发热。现在的卿从寒,在做什么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抢回他,抢回那个属于他的人。

    “……呵呵,卿经理,原来你也对黑殿感兴趣么?可惜,现在已经被我拍下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等到三天后的。我……”

    虽然心中极气,但老头依然表现得很绅士,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拍了多少钱?”

    并没有理会老头说什么,卿从寒对上一边的拍卖师,直接开口询问。愣了一秒后,拍卖师下意识地避开了卿从寒的眼神,把价报了出来。

    “2亿。”

    了解地点头,卿从寒直接对老头报价。

    “卿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黑殿已经被我拍下了。而且,你这种行为是违反宫中规矩的!”

    
喘着气,老头握紧了手上的钥匙,脸色涨红地瞪着卿从寒,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被突然报出的价刺激了。和他预期相反的事发生了。只听见他身后突然冒出了一把妩媚的声音。

    “呵呵……本宫主今天高兴,难得能看见极小露面的卿氏当权者,为了这位卿先生,破例一次又如何。想不到我家的黑殿居然这么受欢迎。”

    
Kiki笑得灿烂,没有人发现她是从国王椅背走出来的,她款款地走向随意披着外套的昕之身天,单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抚上他露出的白皙胸膛。十指红丹,在雪肤上诱人万分。

    对于Kiki的举动,卿从寒皱起了眉。但当前更重要的是把人抢回来。

    “这……不管怎么说,对于黑殿,我都是……”

    “4亿。”

    冷冷的声音,再次打断了老头的话。卿从寒只看着一边不说话,摆明是在看戏的昕之,淡淡地报出了价。老头咳了两声,一双老眼睁得极大。

    “卿……”

    “8亿。”

    
随着卿从寒的报价,四周还在看戏的人无一不狠狠地抽了口气,为了一个只能支配三天的人,花上1亿已经无疑是一种疯狂的行为,现在居然有人还能面不改色地报出8亿的价钱,这已经是没有任何一个词语能形容了。

    “我没眼看了。”

    一直在卿从寒身边的卿从默单手捂眼,转身到一边,不忍心去看这个为了某个人,已经开始癜狂起来的人。

    “还是不愿意么?那就……”

    所有人都在等待卿从寒的最终报价,连一边置身事外的昕之也不禁凝神起来。

    “16亿。”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全场,乃至整个大厅,只有卿从寒说话的最后一个尾音在徘徊,游荡。

    “我、我卖!”

    震惊过后,老头几乎是立刻地把手上的钥匙塞到卿从寒的手中,仿佛生怕他会反悔似的。却从没考虑过,他眼前这人是否真的有那个能力给他16亿。

    唇边轻轻地勾起,昕之并没有去看事情最后的发展,反正只要有Kiki在,一切都能顺利进行。现在,就让他期待一下,父子俩的正式见面吧。

    
两个小时后,卿从寒已经回到了他的家里,也就是他和昕之曾经一起生活过13年的家。打发掉满嘴牢骚的卿从默后,他一个人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每一次,一遇上那个人的事,他就不能冷静下来。这次的事,即将会引起怎么样的风波呢。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他,只能等待时间过去,等待宫里的人把他等待的人送过来。三年了,有很多话想说,但当他们真正面对面的时候,又能说些什么呢?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卿从寒翻身站了起来,独自走到客厅附设的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火辣的刺痛让神经绷紧,如咽沙般的难受。远远比不上心中的苦涩。曾经多少个酒精陪同的夜晚。

    他都是如此独自一人倚窗发愣,想着昔日的笑声,因为现在不幸福,所以才会想到从前么?

    
突然一阵有节凑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愁绪,放下酒杯,他轻叹一口起,该来的,始终是来了,正如时间从不为某个特定的人停留一样。迈着沉重的脚步,卿从寒一步一步走向门光。

    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到,他心中此刻的激动与期盼。

    迎接他的,会是一如13年记忆中,那张坏坏的笑脸么?

    
 


我们都有罪 正文 第64章 僵持局面

    
门被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苍色奇异衣服的男子,只见他脸上挂着最为温和的笑容,斯文俊朗的外表让人轻易地产生一种信任他的冲动。冷静了情绪,卿从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安静地等对方开口。

    “您好,我是宫中苍殿派来的护送者,请出示您的贵宾卡进行拍卖品接管验收。”

    没有说话,卿从寒抬起了右手,将上面戴着贵宾戒的手指往来者手上握着的仪器上一刷,清脆的一声“嘀——”过去后。来者继续微笑着。

    “验证完毕,祝您拥有一个愉快的旅程。”

    
话毕,来者轻身一躬,他身后就有几个大汉一同举起一个巨大的铁箱,走入了屋内,按照卿从寒的指示,几个大汉将铁箱轻巧地摆放在大厅的正中央就离开了。苍殿的护送者和他说明了铁箱的开启方法后,也含笑地离开。

    门关上,整个大厅就剩下了卿从寒,和一个大箱子。迟疑了片刻,他举步向前,用刚才验证身份的方式,打开了铁箱,顿时,迎入他眼帘的一切都能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铁箱不像外表表现得那么简单,几重齿轮滑动的声音后,四面的铁块缓缓地分解,从各个方向伸出纤细的铁支,如一只多脚的蜘蛛缓缓地伸展着他的身体,渐渐地,中部被抬起,裸露出一个银色的野兽笼子,而他所等待的人,就在里面。

    
昕之全身赤裸着,倦缩在笼子里,窄小的地方,根本不能让他四肢正常地伸展,白皙的皮肤映着大厅中淡淡的灯光,染上一层梦幻般的金光。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处,都被一纯黑色的铁镣扣紧。

    寂静、寂静。空间中,只有卿从寒略急促的呼吸。

    
三年没有见了,那个人还是如想象中的模样,只不过是更成熟了点,看着昕之紧闭的眼睑,那种熟睡中不加设防的样子,还是如从前一样,天真得可爱。卿从寒上前,利索无声地打开了笼子。

    
下一秒,清脆的铁链声响起,只觉眼前黑影闪过后,颈上冰冷一片,随之而来的就是呼吸困难。闷哼一声,他没有说话,只是对上那双晶莹的紫瞳,里面闪烁着的,是什么?他不懂。

    随着两手的用力,缠在卿从寒颈间的铁索渐渐收缩。昕之脸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着对方开始涨红的脸。

    “难道苍殿的人没有告诉你,没把我驯服之前,别把笼子打开么?”

    
没有回话,卿从寒依然安静地看着昕之。这种完全被专著的眼神,倒让昕之慌乱起来,不觉异避开,抽回了手上的铁镣,整个人靠上身后的铁笼。结果,才挪动了一点,就被一温暖的怀抱搂住了。错愕地睁着眼。

    “这三年,过得还好么?”

    三年,敏感的一个词,顿时让昕之从失神中扯了回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他还是玩世不恭的笑容。双腿盘起,大刺刺地对上卿从寒的脸。

    “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我的主人?我的父亲?还是什么?”

    “小之,我……”

    “够了,我不想听什么大道理。请直接告诉我答案,我不想再浪费又一个三年。”

    麻利地打断了卿从寒的话,昕之挑眉对上那双挣扎着的湛蓝之眸,如天空一样的广阔。让他一直迷失的瞳孔。

    
再一次被拥抱,紧紧的,仿佛会窒息般,昕之并没有挣扎,他也需要放松,他也怀念这个身体的拥抱。现在,已经是最后一次了。累了。一切都应该有一个了结。迷恋地呼吸着有那个人气息的空气。昕之放松了绷紧的身体。

    “我投降了,我们都有罪,那么,我们一同到地狱去吧。”

    不能否认,听到这话,他激动了,眼眶略湿,昕之双手想要搂紧卿从寒,却让他双手间连着的手镣限制住。

    “该死的,喂,快点把我手上的东西弄掉。”

    
用肩膀撞开卿从寒,昕之把双手伸过去给他,却把脸别过一边,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手腕一轻,手拷已经脱下了。活动着僵硬了的手腕,两人就这么呆着。尴尬的气氛一刹那展开。

    “喂,你说的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意思么?”

    许久之后,昕之突然问到。

    “应该是的。”

    没有迟疑,卿从寒几乎是马上就回答。

    “哈,也许你只是害怕失去我这么一个儿子,才纵容地顺从我的意愿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稀罕。”

    别过头,昕之倔强起看着远处的花瓶。

    “我说,你这小鬼怎么那么别扭啊,我都说了是那个意思,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了。”

    “天知道你说的那个意思是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还有,什么小鬼不小鬼的。我没名字让你叫么?”

    “那刚是谁从头到尾都用‘喂’来称呼我的啊?”

    两人都忘了尴尬,面对面地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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