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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们都有罪 (现代重生,父子年上,强攻强受,腹黑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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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她怎么了?”

    冰冷的语气,但掩饰不了他心中的惊恐。

    “怎么了?什么怎么了?我只不过让她更快地投入主的坏抱而儿。”

    耸了耸肩,昕之一脸的坦然。仿佛俩人只是在谈论今晚吃什么菜似的。

    “你疯了么?你把她杀了?”

    “亲爱的北北,自从爱上你,我已经疯了。”

    
昕之微笑着,压下激动得挣扎起来的卿从寒的双肩。卿从寒胸膛起伏得激烈。一双眼从没有在昕之身上离开过。所以昕之十分清晰地看着那双眼中的错愕转为怒火再次转为冷漠。

    冷漠么?是的。

    那种冷漠让昕之从身体冷到入心坎。慌乱地避开卿从寒的视线,他离开了椅子,忍耐着身体刚做完的不适,娓娓颤颤地向后退去。

    
“我对你,不会有亲情以外的任何感情。所以无法回应你这种变态的爱。其次,我本来给你机会,让我们都能以父子的身份,好好地过日子。但是却亲手把它撕灭了。甚至你还变成一个令人厌恶的杀人犯。那个是你的继母。一个陌生的温柔女子,你也能下手么?”

    那双蓝瞳,如南极上年代最悠久的冰块,把昕之震慑了。他每一句话,更是带火的凶器,一下一下地插穿他的身体。这种超越了肉体感官的痛,让他大脑一片轰然。

    “现在的你,只是一个13岁的孩子,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最后的一丝爱惜和亲情,都不存在。你走吧。”

    “北北?”

    “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北北!”

    “也许你觉得刚才的事,只是你表明决心的一种手段,但对我来说,是一种屈辱,而且,被迫和一个男子,更是血亲做那种事,让我觉得自己和禽兽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们都有罪 正文 第39章 谋杀案件

    昕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那间别墅的,反正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就是赤裸着脚,身上只穿上一件不合适的衬衫,下身完全光裸着,寒冷的风一直肆意地在他身上流窜。

    深夜的郊区里,没有一辆车。昕之抱着双膝,坐在路边,双眼看向跑出来的方向,自嘲地一笑。

    难道还在企求着那个人会追出来么?以怎样的身份?

    是痛恨自己的儿子不成才的父亲,还是一个被强暴后被害者的身份?

    不知道,也不想想。

    
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间。多年的理智已经完全脱离了情感的左右,在脑中分析出目前最应该做的事,而且他自己之前也都有想到现在的处境。但,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当那个人面带厌恶地说不想再见到他之后。

    心,会痛得无法呼吸。

    突然泄气了。

    不想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心,很累了。

    抬头,昕之对上天上悬挂着的迷蒙的月,那双被泪水氤氲的眸泛起阵阵涟漪。强忍着不让泪滴下。他不会哭的。哭有个屁用。

    不一会,不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对其有一定研究的他,立刻分辨出,那正是他停放在别墅车库里的奥迪。是卿从寒追出来了么?

    和他激动的心情不同,昕之的身体快速地向后一翻,整个人利索地躲入了身后的花丛,双手小心地扳开一点空隙,看向车道上。

    
只见一辆白色的奥迪从别墅区里开了出来,再飞快地离开。透过那透明的车窗,昕之迷恋地看着那张焦急的侧脸。他是在为他担心么?还是去找那个女人的消息?低下头,昕之看着自己胸前穿过左乳的戒指,和相映的倒十字。

    “卿从寒,再来一次赌博吧。你赢了,我就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如果我赢了,那么,对不起了,你就陪我一起带罪堕落到撒旦的怀抱吧。”

    单手紧握着倒十字,昕之灿烂地笑了开来。软弱,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字典中,现在,就让他用行动抹去这两个字的痕迹吧。

    
随着昕之的消失,整个城市都震动起来了。首先是卿氏集团的继承人——卿从寒的婚礼砸了。新娘子的尸体在教堂附近的一间酒店中被发现,杀人者,不明,杀人动机,不明。

    其中更是发现了卿氏集团小少爷——卿昕之的学生证。

    
但,令人头痛的是,卿氏集团的话事人,卿氏夫妇已表明,卿昕之在英国就已经神秘消失了。最后,根据在酒店中调查所知,案发前几小时,只有两名可疑男子曾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入住。

    
于是,警方开始调查这两名可疑的男子。但线索就在这里断开了。因为卿氏集团在军政商都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中央更是高度重视这件案子。于是上级直接派出警界最出名的警探负责此次事件。

    这名警探和卿从寒更是青梅足马的好哥们。他的堂哥卿从默。现在,他就在卿从寒的家里努力调查中。

    
玛利亚为在场的人都砌了茶,捧着托盘站在一边,她身前沙发上坐着的是卿氏夫妇,他们对面的,是一脸颓废,还在猛抽烟的卿从寒,只见他连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子也没有处理。已经能看出有些日子了。

    把手提电脑托在大腿上,卿从默捏起杯子灌了一大口茶,继续埋头打字。眼睛从没离开过屏幕。

    “哈,谢了玛利亚,茶泡得很好喝。”

    “不客气。”

    “于是,继续刚才的问题。从寒,你能在和你有生意上来往的人中,找出对卿氏有恶意的人么?伯父和伯母呢?”

    三人都摇头。

    
“嗯哈,我也觉得没有这个可能。卿氏倒了,他们更不好过,那班老狐狸,都快成精了。对了,从寒你给警方的口供太不完善了。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你知道好多东西哦。为了能更快地处理好案件,我劝你还是早点交代清楚吧。我的小侄子还等着我们去找呢。”

    不怀好意地瞥了卿从寒一眼,卿从默笑得好不淫贱。还是首次听到这事,卿元按不住君千岁,只能爱莫能助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抡起衣袖狠狠地把拳头砸向自己儿子的脑袋上。

    君千岁见卿从寒首次没有反抗她的暴力,以为他也是极度伤心中,只好叹口气,用力地搂了搂他,坐回自己老公的身边。

    “从寒,你知道什么就说吧。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你要我说什么?”

    
捏灭烟,卿从寒抬起头,已经几天没有安温地入睡,那双泛满血丝的眼立刻映入众人的眼帘。轻咳一下,卿从默抱歉地点头,把手提盖上,现在的他,只是以一个卿家人的身份发问。

    毕竟,他先是卿家人,再是警探。

    “事发的经过,详细地说一说。”

    “车的司机被调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我撞开了车门,但被人从后袭击,晕了,只知道我和她被分别带走,她上的是婚礼上那部车。”

    “然后,你醒来在哪?”

    卿从寒听见这一句话,眉头皱了起来。表情犹疑。

    “从寒!”

    受不了他的磨磨蹭蹭,君千岁再次抡起了拳头。

    “在东城的一个别墅区里。”

    轻叹一口气,卿从寒双手捂脑侧,曲身额头贴着膝。似乎是不愿意再想起在那个地方发生的事。看了这样的卿从寒一眼,卿从默有礼地向卿氏夫妇一笑。

    “伯父伯母,能让我和从寒单独说么?”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点头同意。带着玛利亚,三人同时离开了房间,卿从默对回头担忧地看着卿从寒的君千岁安慰地一笑。比了个别担心的手势。

    “好了,都爷们,我就直说了。”

    
 


我们都有罪 正文 第40章 案情分析

    一屁股坐到卿从寒的身边,卿从默把桌子上的茶杯塞到他的双手中,翘起脚,一手搭在卿从寒的肩上,一脸哥们的样子。

    “呐,从寒,老老实实地说,你被男人强暴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卿从寒手上的杯子瞬间倒地,华丽雪白的地毯被迫染上了一个褐色的茶迹。

    对上卿从寒呆滞的眼,卿从默表现大体。他轻拍着他的背,捡起还在地毯上滚动的杯子。

    “我把你丢在垃圾桶里的衣服捡回来送去了化验,上面除了你的***外,还有别的人的***。当然,你放心,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感激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卿从寒再次低下了头。双肘抵在膝上,双眼木然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

    “小之,你知道是谁吧。”

    “当然,我可爱的小侄子嘛。”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在房间中。”

    “难道也是被绑架了?不会是你们两人被下药了一起关在房间中,然后干了那事儿吧?那绑架你们的人可是太变态了。难道是想用这件丑闻要挟卿氏集团么?”

    卿从默顺着卿从寒的话,立刻天马行空地把案发动机、过程都想了几个。看着他激动的表情,卿从寒只是淡然地继续看着不远处。

    “不是,听小之说的话,事情是他策划的,是想警告我,他和别人,我只能选择他。”

    眨了眨眼,卿从默慢慢地分析着这话,渐渐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形成,他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用右肩撞了撞卿从寒的左肩。

    
“……从寒……你意思不会是说,小之,就是你儿子,我的小侄子,一个13岁的小屁孩,首先有计划地从英国偷偷潜回来,再有组织地安排人手去劫住你们的车子,然后把新娘子给杀了,最后把他老子给上了。”

    “不是他上我,而是强迫我上了他。”

    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卿从默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淡定说话的人。随即,看似好像完全接受了这一事实,他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得不说,身为警探的卿从默确实拥有比小强还小强的适应能力。

    “我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顺着他的意思。你可没有那么弱。”

    瞥了卿从默一眼,卿从寒扭过头。

    “他给我注射了麻醉药和春药。”

    “哦——难怪。那小鬼喜欢你?”

    先是皱了皱眉,接着,卿从寒好像很不愿意承认似的点了点头。结果换来了卿从默诡异的眼神。只见他猥琐地单手抚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

    眯起眼说。

    “我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上那小鬼了?”

    听到这话,卿从寒仿佛是被火烧到了屁股似的,突然弹了起来,瞪大布满血丝的眼,错愕地看向卿从默。

    满脸都是阴霾。

    “你说的是什么话,卿从默。你看我是一个喜欢上同自己一样性别的,更是血缘上的儿子的人么?我不是变态。”

    “呵呵,别那么激动。我只是说说而儿。”

    站起,卿从默双手压在卿从寒的双肩,强制性地让他坐回沙发上,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这家伙,从小就表现得放荡不羁,其实是有够死板的。这世上,就数我对你了解最深了,也许比你自己更了解自己哦。要不要听听我的分析。”

    沉默了片刻,卿从寒突然坚定地点了点头。他并不是喜欢拖拉的人,既然问题已经被滩开来了,他也得面对。何况,他现在也需要有人来为他分担一下心里积郁的事情。

    这个角色,从小到大,都是他——卿从默担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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