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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中华第一恐怖军-第94章

小说: 中华第一恐怖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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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倭贼未灭,内部兄弟间的冲突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骤然爆发,驻守木子店的**悍然出兵,剿灭了当地一支抗rì武装,一百多名中华武装成员不幸遇难,仅最高领导——抗rì救**湘赣第三纵队司令周志坚一人逃脱。

    “哈哈!捅篓子了、捅篓子了!篓子捅大了!!”李天霞越看越高兴,兴奋得把手中的《新长沙报》往桌子上一拍,cāo起电话就说:“给我接军座。”

    电话通了。李天霞吞了一口唾沫,压住自己幸灾乐祸的心情,以一种焦急的口吻报告说:“军座,今天您看了报纸没有,哎呀,捅篓子、出大事了啊,我一离开153旅就要出乱子的啊。事情是这样子的,今天的《新长沙报》上有一篇新闻稿,说扎驻在木子店的**伪装成当地民团,以残忍的手段围剿了幕阜山人民抗rì救**,制造了幕阜山血案,当场打死打伤七十多人、俘虏十几人。这篇新闻还说,由于没有抓到游击队里面一个叫什么周志坚的首领,这支**还带了一批还乡团。把他的房子也给烧了。恩。部队的番号没有说。但是,扎驻在木子店的,只有张灵甫的153旅305团一营,营长陈公勇就是张灵甫的亲信。

    “恩恩,师长现在不在师里。本师也绝对没有下这个命令,肯定是153旅的擅自行动。是是,我知道了,gongchan党和各mín ;zhǔ党派那可真不是好惹的。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三丈,没有理都可以搅出几分理,现在倒好,让人家捏住把柄了,这不是丢我们七十四军的脸吗?幸亏还没有把番号捅出去。是是,我一定马上调查清楚,再将调查结果上报军座和军委会政治部。”

    放下电话,李天霞“嘿嘿”地yīn笑起来,两只手掌捏在一起摩擦起来。从自己的办公室走到政治处门口,叫了一声:“毛处长在吗?” ;毛永奇连忙迎出来:“在呢、在呢。” ;“有好戏看了。你现在随我到163旅去一趟。”

    “什么好戏?那个《德安大捷》?”《德安大捷》是田汉根据张古山战斗创作的话剧,近rì刚在长沙城里公演,张灵甫的形象以真名实姓出现在舞台上,再加上七十四军助民为乐的善举深得人心,因而该剧轰动一时。毛永奇还以为是要去看这出好戏,嘴巴一撇,不解地问道:“那不是吹他张灵甫的么?您还真要去看呀?”

    “哈哈哈!” ;李天霞仰天大笑:“这一回呀,我们是要去看他的丑剧哦!”

    因大火尚未波及到城外建筑,七十四军各部已都分散扎驻在城外。

    孟铁蛋现在是张灵甫的传命兵。刚刚吃完中饭,对面jǐng察所里响起一阵推麻将的“哗哗”声,吆二喝三地掷着骰子,吵得他安不下心来打棋谱。当好传命兵,一要口齿伶俐记xìng好,二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xìng子。

    所以,他用手榴弹的底盖做了一副象棋,没事就一个人琢磨车马炮,可那喧哗声实在让他静不下心来。 ;他撩下棋盘,抬脚就往外面走,准备去跟那帮jǐng察理论一番。

    “干啥去呀?嫌人家吵着你了?把门关上不就行了。”里屋传出旅长平静的声音。

    孟铁蛋只得把门关好,转身回来,闷头闷脑坐下。

    “昨天教你背的一首宋词,还记得吗?”旅长在里面问道。

    “记得。” ;孟铁蛋走到里屋门口,立正站好,开始背书:“卜算子,咏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chūn,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恩,还行,一字不漏。那还记得这首宋词是什么意思吗?”张灵甫继续问道。他十分惬意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本《格林童话》。

    孟铁蛋想了一想,回答说:“俺家门前也有几棵梅花树,我从小都知道:梅花开的时候正是腊月间,天再冷、雪再大,梅花都不怕,就是被风雪吹到泥水里也是香的。过了腊月、等到开chūn,梅花谢了,桃花梨花才开。表面上这首词写的是梅花,实际上是诗人陆游在用梅花来比喻一个人,要有自己的理想和骨气,天再冷,也不怕、雪再大,也不怕、不要和一帮小人去斤斤计较,就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留一点芳香在人间。”

    “好、回答得好!”他的这句回答中,后面一部分是长官教给他的话,而前面一段则是他的亲身体验。张灵甫没想到他还会联系实际解说这首宋词,十分满意地站起来,在他头上摸了摸:“有人说你差一点,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谢长官夸奖!” ;孟铁蛋把胸一挺,很是高兴。

    高出他大半个肩膀的张灵甫,把他军帽扶正,又弯下腰把他的军装扯平整,说:“在长官身边,更得注意自己的军容风纪。还在用袖口擦鼻涕没?”

    孟铁蛋自豪地把双臂一弯,抬到胸前,将自己干干净净的袖口伸给长官看:“您看——再也没有了。”

    “你这娃儿真不赖。行,你去休息,有事我再叫你。”

    孟铁蛋继续琢磨他的车马炮去了,张灵甫则继续埋头看他的《格林童话》。

    前几天,孟铁蛋的妹妹孟玲玲来转交这本书的时候,他好奇了好大一会儿,怎么会有一个小女孩送书他呢?真是奇怪哦,于是问孟玲玲那个小女孩多大呀、长什么样子呀等等,孟玲玲嘻嘻地笑着,一个劲地直夸那女娃漂亮,当他再问到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住什么地方时,孟玲玲歪着脑袋不好意思地一笑说忘记问了,然后,连忙踮起脚尖、抬着下巴、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长官手中的童话书说:“不过,这书的第二页里面,有一个龄字。”

    张灵甫翻到扉页上,果然有一个用铅笔写的、字迹娟秀的小字:“龄”。他猜想,这大概是那小女孩的名字?他合上书,又问孟玲玲:“什么时候学会识字了啊你?”

    “在医院里,先是高大哥教我,现在在文工队里又是刘骁教我。” ;孟玲玲回答说。

    孟铁蛋兄妹俩的变化和进步,让张灵甫感到由衷的欣慰。如果抗战胜利、他们还能够幸存下来、活着回家乡的话,他相信他们就一定会像着这童话里写的《小弟弟和小姐姐》一样,历经千般苦难而衣锦还乡,直至白发千古。。)
124 事情闹大
    124 ;事情闹大

    我希望我们七十四军是保家卫国、抗击侵略者的利剑,不是杀灭自己手足兄弟的屠夫,更不要把枪口对着与我们一起抗击侵略者的gongchan党军队!——刘骁

    也许,当孟家兄妹返回家乡的时候,仍然是一个个硕大的瓦砾组成了荒芜的废墟,没有了原来的生机和温暖,只剩下一片空白。

    村口的大树已经倒塌,他们的亲爹亲娘也已经很老了,但是,他们应该还记得回家的路,记得在花园口就要决堤的那个夜晚、那个三叉路口,他们就是在那里告别了自己的娘……

    也许,这一对兄妹俩、还有他自己,都永远等不到胜利的那一天。

    对于个人的死,他从不畏惧,自投奔黄埔,便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让他不舍的、揪心的是,如果我们都阵亡了,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孩子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悲惨境地啊!七十四军进城那天的情景,在他心里一一闪现:那一面被大火烧得只剩下断壁的废墟,那一对在寒风中瑟瑟度rì的孤女寡母,那一声声叫着妈妈呀、我冷我饿的悲楚咽哭,还有那陈公勇跪在地上一声声喊着娘啊、我就是您亲儿子的辛酸誓言,此时此刻犹如万箭穿心,让他肝肠寸断、伤感至极!

    两行热泪大海决堤一样奔涌而出。

    张灵甫默默合上书,任凭泪水在自己的脸上尽情流淌。

    孟铁蛋还在堂屋里一个人研究他的象棋。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英雄旅长也会有脆弱、有伤悲、有心酸的时候。

    这个时候。偏偏李天霞他们来了。

    李天霞、毛永奇皮笑肉不笑地一前一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嘴里叫着张灵甫的字,听上去不晓得几亲热:“钟灵老弟呀,忙啥呢?

    忽然听见李副师长、毛主任亲临本旅,张灵甫急忙站起来抓了一条毛巾,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冲着外面大声说:“稍等片刻,马上出来,铁蛋你快给长官上茶。”

    等他仍旧红着眼睛出来的时候,连忙向坐在八仙桌两边的他们解释说:“抱歉抱歉。昨天看书熬了夜,刚才睡了一下,衣冠凌乱,不便及时出来迎接。”

    “嘿嘿,升少将旅长了么,肯定是要比当团长的时候更注重读书嘛。”李副师长觉得自己多等了几分钟,是张灵甫有意拿架子,已是面有愠sè,话中带刺。

    见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张灵甫索xìng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李天霞朝毛永奇一努嘴。毛永奇便本能地冲着张灵甫讪讪一笑,又清了清嗓子。故做严肃地说道:“兄弟我今天是奉命公干,前来调查你部悍然出兵围剿抗rì救**、制造幕阜山血案的前因后果。”

    “什么?你说什么?” ;张灵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李天霞有些气恼地拍了一拍桌上的报纸:“全湖南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啊?你看看你造成多大的影响!”

    张灵甫满脸狐疑地起身取过报纸一看,顿时愣住了。

    报纸是今天的《新长沙报》。头版头条上,两行通栏大标题,触目惊心: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木子店**围剿抗rì救**

    张灵甫的脸sè一下子yīn沉起来。 ;木子店的**应该就是陈公勇的一营?倘若真的这样干起来,也不能说完全打错了,他相信自己的部属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动干戈,但陈公勇至少应该报告一声啊。对他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张灵甫感到不解和气恼。 ;“这么大的事情,陈公勇没有向你报告?”

    张灵甫坦诚地迎着李天霞不相信的目光,回答说:“本人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也的确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支抗rì武装。”

    “现在正是多党派合作时期,围剿非**的抗rì武装,该当何罪?”毛永奇的语气很重。

    “唬谁呀你?哼!”张灵甫见不得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他放下报纸,掸了掸军衣,正襟危坐。

    “你!你还敢使xìng子啊,啊?!”李天霞更是看不惯张灵甫的这份孤傲,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指着张灵甫连声说道:“有你好看的!有你好看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天霞夹起皮包,扭头便走。毛永奇也赶忙站起来,跟着往外走。不知怎么的,一只茶杯被碰到了地上,“当”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他们两人前脚走,刘骁后脚又来了。 ;他站在门口立正敬礼:“报告张将军!刘骁求见!我对您有意见!”

    孟铁蛋正扫着地上的碎片,见刘骁也是满脸的严肃,把他请进来后,小声提醒他:“咱旅座心情不太好,说话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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