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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中华第一恐怖军-第53章

小说: 中华第一恐怖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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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得,呆会呀,团座还要讲,那韭菜羊肉饺子才香呢。“

    听到陈公勇这一句打趣的话,高敬忍俊不住笑出声来。这来自于一南一北的两位长官,以前还要再掺和一个不南不北的汉口拐子蔡仁杰,常常在一起过嘴瘾,在茶前饭后各自争论家乡的美味佳肴,大有望梅止渴之意。于是,他凑过去插上一句说:“以前听蔡团长讲,汉口有家蔡林记,那里的热干面可好吃呢,据说是与山西刀削面、两广伊府面、四川担担面、北平炸酱面并列为全国的五大名面,要不我们中午就去搓一顿?”

    正埋着头吃得喷香的张灵甫,忽然醒悟到什么,抬起头来一脸疑惑地说:“这老蔡,逢人就夸蔡林记的热干面,该不会是他家亲戚开的餐馆?”

    “一笔难写两个蔡字,很有可能他们系(是)亲戚啦,我们去吃,还会要钱?”说着,卢醒把桌子一拍:“白吃谁不吃呢,说定了,中午就去吃他蔡团长的大户!”

    “哈哈!谁在背后嚼我舌头咧?”

    真是说曹cāo,曹cāo到。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蔡仁杰气宇轩昂地从外面跨进食堂,真是当了团长气度也不同了。于是,大家连忙起身让座,七嘴八舌地埋怨道:怎么回来不事前做个声?食堂里其他的弟兄们看见他回来,也纷纷站起来向他打着招呼,一时间让他应接不暇。

    蔡仁杰是早上出来遛马的,不知不觉的就溜到了305团门口,便一抖缰绳拐了进来。听说大家要去看望耿云飞的亲属,顺便去尝尝蔡林记的热干面,他就说道:“那我也去,在望亭突围时,多亏了耿云飞。至于中午的那一餐,算我请客,不过我声明:蔡林记与我蔡某人无关,那家餐馆的老板其实姓李。”

    305团扎驻在汉口近郊的一座军营里。

    吃罢早饭,一辆军用卡车就停在团部门口,张灵甫、蔡仁杰、卢醒、陈公勇、高敬和几名勤务兵、jǐng卫员一起就上了车。出了军营后,很快,汽车进入市区,为了让大家先看看汉口的市容市貌,和张灵甫一起挤在驾驶室里的蔡仁杰,指挥着司机兜了一大圈:首先沿着最热闹的中山大道到六渡桥,绕过铜人像,经民族路拐进沿江大道,最后再从洞庭街、鄱阳街穿出来,向江汉关码头驶去。

    三十年代的汉口,是仅次于上海的全国第二大金融和商业中心,市面繁荣,店铺林立。女人们有的穿着露出大腿的旗袍、有的穿着绣花白上衣、黑裙子,个个仪态万千。尤其是在沿江大道一带,大都是英、法、德、rì、俄等五国的租界,那一栋栋罗马式、歌特式、文艺复兴式的、用大麻石砌起来的建筑,立着圆柱的门楼,凸着雕饰的拱窗,透着双排石柱的廊台,jīng美绝伦,集中展现出西欧各国的艺术风格,形成一片浓郁的异域风情。

    站在车厢上,团部的那帮小兵们一惊一咋的,一会儿争论哪栋房子最高、最洋气,一会儿又瞪大双眼,眨都不眨地看着路上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惊叹汉口的女人怎么不怕冷,chūn寒料峭呢,怎么就穿起旗袍、裙子来?

    见自己的兵这般谗相,卢醒又好气又好笑,他一连踢了身边几个小兵一脚,说:“看什么看呀,有点出息好不好?”嘴里这么训斥着大家,其实,他的眼睛也像雷达捕捉飞机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偷偷扫描着街面的异xìng。唉,也难为他了,自“七七事变”以来,有大半年没见着自己的媳妇了。

    陈公勇和高敬都是军官,又有很高的文化素质,不好意思看女人,就把目光投到市容市貌上。这时候的武汉三镇,还沉浸在台儿庄大捷的余庆之中,街上拉着横幅,墙上刷着标语,家家户户插着青天白rì旗,蔚为壮观。一路上,陈公勇还指指点点,十分热心地为高敬介绍着汉口各处的景点。相同的的文化背景,使得他们情同手足,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

    张灵甫却没有什么心情看风景,这倒不是因为以前来过一次汉口。那次到汉口,是来投奔师座王耀武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未好好逛逛这传说中的“东方芝加哥”。坐在车上,他沉默少言,心里想的是如何应对下一场恶战。蔡仁杰用胳臂肘拐了拐了他,说:“你这老伙计,都当副旅长了,也不去旅部办公,怎么老呆在305团?”

    “我不是还兼着团长嘛。”张灵甫闷闷地回答一句,停顿几秒钟后,又加上一句:“再说,旅长那里我呆不习惯。”

    蔡仁杰知道他看不起旅长李天霞,李天霞也不喜欢这个愣头愣闹的陕西汉子,便没有再问下去。

    不一会儿,卡车开到江汉关钟楼前停住。一行人下了车,穿过闸口,走进码头,眼前豁然开朗,那浩浩荡荡、rì夜奔流不息的长江便立刻展现在众人眼前,强劲的江风迎面吹过来,鼓起他们的军衣,也鼓起每个人心中的万丈豪情。上一次见到长江,是在南京大溃退的那个夜晚,已经一连苦战三个多月的弟兄们高擎着国旗,捂着流血的伤口,坐着木排划过冰冷的江面,含着热泪告别了自己的首都。如今,他们和七十四军的一万多名兄弟一样,养好了伤,吃饱了饭,攒够了劲,誓死要与小鬼子再干一场,谁怕谁呀!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一首著名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不由得涌上张灵甫的心头。凭栏远眺的他,感慨万千地对大家说:“中华这么大,亡不了,绝对亡不了。”。

    “是呀,团座,咱几万万中华人一人吐口唾沫,也能汇成一条长江,淹死小鬼子呢。”高敬接上一句。年轻气盛的他,恨不得一夜之间把倭寇赶下东海去喂鱼。
066改换战法
    066改换战法

    我军主力就从敌人的背后杀出来,一举实现反包围!——蔡仁杰

    “红军装备落后,兵力薄弱,但是多数时候总能以弱胜强,咱们的作战方式要改一改了,再不能像在上海那样寸土不让地与小鬼子硬拼,得学学红军的战法,见机行事,打不赢就跑。”与红军交手多次的陈公勇皱着眉头说。

    “打不赢就跑?把民众和阵地都扔给小鬼子、自己躲开?那算个吊本系(事)!”卢醒大不以为然,他一向看不起红军这种欺软怕硬的战略战术。

    “也不能全盘否定硬拼。凇沪一战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争取时间,掩护全国的重要政治、经济和军事资源向大后方转移,不硬拼不行,多顶一天就是胜利。”蔡仁杰的话,把语气的重音放在了最后一句上。

    “依我看,台儿庄一战的模式值得借鉴:当鬼子进攻时,我们逐次抵抗,逐步后撤,然后放开正面,诱敌深入,以一线兵团打阻击,固守大城市等战略要地,待敌人兵临城下,然后,我们在外线集结的二线兵团从四面八方杀出来,断敌后路,与一线兵团来个前后夹击、围歼rì军。”张灵甫一边思索着,一边讲起自己近rì来的研讨体会。

    说得一时兴起后,他干脆拣起一根枯树枝,蹲下身来,在沙滩上画起台儿庄战役的示意图。

    “你们看——这是徐州,这是台儿庄,台儿庄是徐州的门户。”他首先画了两个相临的小圆圈,然后相隔一段距离,分别画上两个平行的小圆圈,继续说道:“在台儿庄以北一两百公里,是潍坊与济宁,rì军两个师团分别从这里南下进逼徐州,台儿庄就首当其冲。”从潍坊与济宁两个圆圈处,划上两道直指台儿庄的长线条,又在这两条长线上划了一些很短的横线。“这些短线,表示我们在进行逐次抵抗,削弱其锋芒,当rì寇孤军深入到台儿庄时——”

    蔡仁杰最先明白他的意思,接过他的话说:“我军主力就从敌人的背后杀出来,一举实现反包围!”说着,拔起身上的佩剑,在台儿庄的小圆圈外划了一道粗粗的的大圆圈,然后一把将手中的佩剑插在圆圈中。

    “是呀,是这个理呀。”众人一边叫着好,又一边思忖着这种战略的不足之处。

    “问题是**机动力太差,如果二线兵团集结过于缓慢,会导致打阻击的一线兵团伤亡过大,甚至顶不住rì军的进攻。”

    “**内部派系林立,都想牺牲别人、保存自己,能否jīng诚团结才是最关键的。”

    “还有一点,如果判断不了rì军的主攻方向,万一打了他的偏师,而他的主力反倒攻破我们的战略要地,怎么办?”

    大家热烈地议论着,一个个仿佛都跟那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大元帅、大将军似的,把沙滩当成了沙盘,把枯树枝当成指挥棒,演练着自己的雄才大略,聚jīng会神到旁若无人,连轮渡已来、靠岸鸣笛的声音都没听见,直到在一旁看热闹的民众喊道:“船来了船来了”,张灵甫他们这才恍然大悟。

    耿云飞的家在武昌小东门。

    一行人下船起坡后,陈公勇在前面带着路。然而,走了大约半小时、拐过一道弯,他就呆了,只见前面一片废墟,往rì人烟稠密的小东门现在是残檐断壁,仍未熄灭的余火散发着一缕缕黑烟……

    毫无人xìng的rì本军方,执行的是无差别轰炸命令,管你是居民区还是贫民窟,战机一样炸,而且平民区用木头、竹子搭建而成的房屋容易起火更成了rì机喜爱的目标。chóng ;qìng大轰炸中,就因轰炸棚户区起火,烧死了数万百姓。

    英雄所见略同。

    就在张灵甫他们苦苦思索着破敌良策的前后,一个天才的战略草图已经在薛岳的心中绘就。不过,当薛岳踌躇满志地奔赴豫东之时,却被桂永清闪了一杆子(武汉俗语:不仅不配合、反而出漏洞之意),致使功败垂成。直到几个月后,在万家岭战役中,他得到俞济时、王耀武、尤其是张灵甫等七十四军全体弟兄们的鼎力相助,他的“天炉战法”才演绎得炉火纯青,如rì中天。

    薛岳,字伯陵,广东人,原名薛仰岳,后因崇敬岳飞而改名薛岳。这位只比张灵甫年长七岁的抗rì名将,二十五岁当营长,三十岁当师长,营长当的是孙中山jǐng卫团的营长,师长当的是**第一师的师长,而他却即不是黄埔生,也不是浙江人,并且在国民党发动“四一二政变”前夕,亲自赶到驻上海的**zhōng ;yāng机关,建议把激ang激e石作为反革命抓起来,甚至几年后还真枪实弹地参加过反蒋的中原大战。

    凭心而论,与红军历次的肃反运动相比,蒋公是没有向曾反对过他的将领和黄埔学生大开杀戒的,国民zhèng ;fǔ里,手握兵权而心存各异的高官还真不少,如李宗仁、白崇禧、张发奎、阎锡山、何应钦、陈仪等;在他的学生中,参加过共chandang又得到提拔、重用的也大有人在,如文强(中将,徐州剿总代理参谋长)、侯镜如(中将,十七兵团司令官)、王叔铭(上将,空军总司令)、宋希濂(中将,川湘鄂绥靖公署主任)。据说,一九四九年,时任浙江省主席的陈仪上将密谋起义,蒋公得到汤恩伯的报告后伤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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