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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最长的一梦-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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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江之寒又做了一件不曾做过的事:平生以来第一次,他亲手杀了两个人,虽然是为了自卫。

听到这个消息,江之寒拿着手机,在阳台上愣了半晌,心里很复杂,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杀人不是打电子游戏或者看电影,尤其是用冷兵器砍人,你能听到金属卡进骨头时的碰撞声,你能看到血飙出来时的形状,不是一件那么写意或者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儿。

这也是江之寒不想告诉林墨电话内容的原因,只是不想让她受到困扰。连夜的审讯以后,有人供出了帮派里指使他们出动的人,他们得到的指令是打断他的双腿,把人给我绑回来。而这样做的报酬,是足足十五万块钱。

但派出这帮人的家伙,包括当阳一个当地黑帮的头头,和闽南武馆的一个当权者,都得到风声,连夜逃跑了。所以雇佣他们的人,虽然呼之欲出,却还没有定论。

林墨和自己,险些在小翠湖丢了性命,林墨的身上还留下那么长一道伤疤,这样的事情,依江之寒如今的性格,当然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洪起帆不过骂了倪裳一句婊子,他就连夜赶了一两百里路,还找了许多人去善后。比起这事儿,那简直就是鸡毛蒜皮。更何况,如今在江之寒的心目中,林墨的地位一点儿不比倪裳来得低。

对他来说,后面指使行凶的人,比前面的打手更应受到惩罚。虽然心里的猜测有明确的指向,他还是需要耐心的等待:等待细节,等待回击的办法。

按照江之寒的指示,周龙山带着几个人去了当阳,他还顺路去了小翠湖,给封队长带去一个五万块的小红包,对方没有拒绝。收了红包以后,封队长很热情的替周龙山介绍了一位他在当阳的老战友。

总之,周龙山在当阳住了下来,为以后的行动做两手准备:官面或者是非官面。春天的时候,江之寒和周龙山长谈过一次,感谢了他在苏城的行动,把他从助学慈善基金的工作上撤下来,让他全权负责注册了一个安保公司。

安保公司的法人是周龙山自己找的,他在里面正式的头衔是培训部主任,但却是那里实质上的头儿,而且是说一不二的头儿。江之寒能做的,就是给他资金的支持。

注册一个安保公司,是江之寒在斯科特事件以后想到的主意。有些事情,需要私人的力量来解决,那么就需要一个私人的机构,在合法的公司注册下来支撑这个需要。对于公司的雇员,周龙山和江之寒的意见完全一致,那就是精而不多,忠诚是最重要的。到目前为止,他们全部都来自江之寒的慈善基金曾经资助过的退伍军人群体。

江之寒坐在沙发上,思绪从杀人,到后续布置,再到周龙山和他的安保公司,一会儿的功夫,就神游了一大圈儿。抬起头,正看见林墨亮亮的眼。

江之寒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林墨犹豫了片刻,说:“哥,我知道我不能要求你做什么,但我可以说说我的希望吗?”

江之寒愣了愣,“你说。”

林墨试探着说:“既然……既然那天伤到我们的人,都被你打倒了,而且……你说他们伤的都很重。我,我希望你不要再去理这个事儿,不要再去冒险了。”虽然对江之寒的武力愈发崇拜,林墨心中,那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也不是好惹的。

江之寒拍拍她的肩头,微笑道:“放心吧。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有了防备,他们就不会再有机会……对了,忘了告诉你,他们大多被抓捕了,准备着进大牢呢,你不用担心。”有人死的消息,江之寒想了想,还是觉得向林墨隐瞒。

林墨坚持说:“既然都被抓进去了,又有铁证,以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用再管了吧……”

江之寒苦笑了一声,“关注一下还是必须的……有些事情,你长大了自然会明白,世界是很复杂的。再说,出面砍人的固然可恶,背后指使的才是真正该伏诛的家伙。要把他们揪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林墨看他一眼,知道自己的话他完全没有听进耳去。心里叹息了一声,她低下头,不再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了两句。

第192章 做你真正的女友

暑假结束,江之寒的日程安排也骤然紧张起来。

九月初,他计划飞京城,主持招待澳洲外长晚宴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和前期宴请。接下来,他又要飞宁州,欧阳和明矾主持关于投资NASDAQ可行性的前期研究已经接近收尾,需要有个明确的决定。国庆节前后,七中小区住房销售正式掀开大幕,打头阵的是四套楼顶带屋顶花园的超豪华公寓的竞拍活动,他被冯一眉要求亲自回中州主持大局。这以后,他准备重返宁州,把到时候写好的股票做庄的初步操作设想交给王中慧姐弟,和他们当面交流一下。到了年底,袁媛逼他答应要亲自赴羊城为方圆通讯的第一个商业化产品寻找销路,包括和羊城思宜的外贸公司的全面合作接轨,以及参加年底举行的羊城外贸交易会。

在这些公事之间,他也不缺操心的私事儿。当阳那面,两个出面指使行凶的人已经被批捕,但后续的审判还需要在相关部门间做一些推动的工作,毕竟对方是地头蛇,虽然垮了,人面还是很广的。江之寒虽然不用亲力亲为,但到时候去旁听一下结果,在他看来是必须的。林墨进入高三,江之寒向她承诺,无论多忙,每个月至少飞回中州一次,替她加油鼓劲,同时也帮她参考一下复习的计划,遇到的困难。

当然,江之寒还在秘密计划一件事,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全部的详情。自从小怪被殃及离校去了欧阳的公司工作,江之寒针对亲爱的赵书记一个恶毒的计划就已经慢慢铺展开。他很耐心,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种下种子,然后在夏天或是秋天,发芽开花,最后结出茂盛的果实。

想起张主任劝告自己,新学期要略微收敛一些,争取多去上上课的建议,江之寒不由苦笑了两声,在新学期愿望里很郑重的写道:新的一学期,我争取出席所有课程的一半。

※※※

大一的寒假前,江之寒邀请吴茵参与公司驻青州办事处的事务。一转眼,已有快两年的时间了。从最开始一个单纯的帮江之寒处理文件电话的秘书,到后来兼任江之寒的特别助理,在日程安排和文件处理之外,江之寒开始交给她越来越多的工作,和越来越重的职责。

两年不算是很长的时间,一般公司里的员工要熬到经理这一级,需要的时间是远远不止两年的。而吴茵现在承担的责任比一般的经理远来的重,冯一眉私下里就说过,江之寒是这个集团绝对的核心,在他之下又那么十来个人是高管的中坚,其中她包括了吴茵的名字,因为在很多人看来,吴茵对江之寒的影响力,以及她对重大决策的参与度,还有她对集团总体资源配置和战略方向的知情度,都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

这一年多吴茵拼命的工作,除了她本性好强,也想要干出一番事业的原因,江之寒赶鸭子上架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有时候吴茵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江之寒总觉得时不我待,急切的想要她能够拥有更多的经验和能力,能够掌控一面。

这段恋情开始的时候,也许严格的说不算是恋爱,在卫道士们的眼里更是荒诞不经的交易,但吴茵自己从没有这种感觉,虽然她也希望那个开始能稍稍的有些不同。

在吴茵眼里,江之寒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男友,因为他同时拥有两种特质:能干和体贴。能干让他可以依靠,充满魅力,能够掌控全局;而体贴,则是让他能体会女孩子的情绪变化,细心呵护,温柔怜爱。这个世上,能把这两个特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可以说寥寥无几。

江之寒越完美,吴茵患得患失的情绪就越强烈。他身边环绕着漂亮聪慧的女孩儿,倒不是她担心的主要原因。那个所谓契约里,任何一方都可以随时终止的条款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而更让她有些不安的,是在连续见过倪裳和伍思宜之后。很奇怪的,江之寒的女友前女友们有彼此之间有一种独特的相互尊重和高度评价。陪倪裳和伍思宜逛过青州以后,吴茵总忍不住想,以倪裳的美丽温柔,以倪裳的多才多艺,以伍思宜的独立体贴,以伍思宜的家世身材,最终都不能留住江之寒的心,那自己依仗的能有什么呢?

或者说,自己能怎样才可以做的比她们更好呢?

她不知道答案,但是她下定了决心,有一件事是她必须做的,马上就做。

※※※

自从上学期周末同游翠湖赏月以后,江之寒履行自己的承诺,几乎每个周末(只要他身在青州)都会安排一次出游,半天也好,一天也好,有时候忙起来只有一个小时,但是一种小小的心意,和生活的态度。

这个周六的晚上,两人去滑了旱冰,回到家中又梅开三度,周日吴茵便起的比平时要晚一些。

江之寒早练回来,也没有惊扰她,自己吃了早饭,去楼下办了会儿公,回到二楼的卧室,一推门,看到女孩儿正坐起身来,长长的伸了个拦腰。

这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

窗外的阳光漏了一缕进来,照着女孩儿像藕节一样洁白的手臂,配上她几乎完美的面容上慵懒的神态,让你一瞬间知道“惊艳”这个词的确切含意。

吴茵穿着一件肉色绣花的吊带睡衣,一边的吊带已从肩上滑落,无意的露出半个羊脂白玉般的半球,骄傲的挺翘着,偏偏顶部的红色被遮住了,让你忍不住一步跨上去,把那讨厌的布掀开了一览全景。

这正是江之寒做的。不过女孩儿的反应极快,她双手环保在胸前,嘴里娇嗔着叫道讨厌,很是抵抗了一阵,才被制伏了,任男友拨开睡裙,咬住樱桃,轻轻重重的吮吸起来,活像是一个婴儿,贪得无厌的婴儿。

两人缠绵了一阵,吴茵进洗手间仔细的梳洗了,吃过江之寒带回来的早饭,便很郑重的在餐桌边对陪她吃饭的江之寒说:“之寒,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江之寒笑道:“这么郑重啊,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吴茵说:“其实是两件事。”

江之寒微笑,“我更紧张了。”

吴茵白了他一眼,男子很老实的收住笑容,端正身体,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吴茵从兜里摸出一张存折,放在桌子上,看着江之寒。

江之寒现在是何等精明之人,马上知道她的意思,不过闭着嘴没有说话。

吴茵看了他半晌,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开口说:“现在我每个月固定的有四笔钱,助研的工资,公司的工资奖金和补贴,差旅费报销,和……你转给我的……”

看着江之寒,她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之寒,我希望你不要每个月给我转钱了,我……不要那个契约,好吗?”

江之寒眨眨眼,眼里的情绪好像很复杂,没有人能看得懂看得清。他沉吟了片刻,开口说:“好。”

吴茵说:“真的?”话音刚落,泪水已经滑落下来。

曾几何时,她真想江之寒能主动和她提这个事儿,或者悄悄的那笔固定的款项就消失了。但即使在出手给她买了极名贵的项链以后,那款项还是雷打不动的定时出现。

终于,吴茵决定了,比起自尊或是其它,这才是最重要的,她要亲口把它讲出来。如果他说不怎么办?如果他说我们就是契约关系我该怎么办?吴茵不是没有担心过,但她说服自己面对那样的后果也比无限期的拖延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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