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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80后"女人-第35章

小说: 我的"80后"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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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哭着问她:“姐,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无言以对。

  “我宁可过以前的苦日子,也不要你用钱买来的这一切”。小弟红着眼睛跑了出去,柳玉听到他开着拖拉机“突突突”地走远了,觉得那车轮象是从自已的心上一寸一寸地碾过,血肉模糊。

  小弟把拖拉机卖了,爸爸也不再张罗买石灰、水泥,他怕乡亲们鄙夷的眼神和不屑的话语,他怕这幢房子成为女儿做三陪的让据。

  柳玉欲哭无泪,即使在最贫穷的乡亲面前,她也是低人一等的,他们虽然穷,但还有尊严,可她呢,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原来还有比贫穷更可怕的东西,那就是低贱。

  柳玉又一次离开了故乡,这一次她走得更远,她来到了海南,在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她试着重新开始。最初是在一家资料社当翻译,钱很少,但她依然很卖力。可这家资料社很快就关门了,她就又去了一家相对稳定的大公司,因为没有文凭,她只能从最底层的职员做起,但很快的,她所受过的教育和丰富的阅历使她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从一般职员做到了部门经理,每次往家里汇款,她都在附言上写到:“爸、妈、小弟,这钱是干净的”。

  可家里却从来也没给她回过信。

  性,对于有过太多性经验的柳玉已唤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她厌倦了。偶尔看到电视里的床上戏,她都直想吐,或许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生活吧,可对于情感问题,柳玉开始有了渴望,她渴望自已能够爱上一个人,做个贤惠的妻子,为他洗衣服、做饭、给他生孩子,生孩子?一想到生孩子的前奏曲,柳玉又胆战心惊了,噩梦醒来是早晨,可柳玉的早晨显然是个多雾的早晨,我们愿和她一起盼望拨开云雾见太阳的那一时刻。

  我爱你,我身上的潮汐,为你兴风作浪,为你挥霍所有的时光,雨是落寞的舞蹈,雨是寂静的音乐,我爱你象一场细雨。

  
  41、半夜

  波儿第一次将鞋子脱去,赤着脚在一个男子的目光环绕之中来到镜子前面。

  “波儿,过来”。

  屋子正中央放着一只木缸,里面的水蒸汽像烟雾般扑面而来,波在镜子中看到了木缸和水蒸气,右上角伫立着钱峰的身影,他是那样高大,波儿正在解钮扣,苹果色的钮扣──像一串生长在另一棵树之间的果实,波儿仔细地、缓慢而又犹豫地解开纽扣,苹果色的钮扣使波儿有些胆怯。

  钱峰来到了波儿的身旁,他的双眼在黄昏之中藏着若有若无的东西,这一年波儿十八岁,钱峰伸出手来帮助波儿解开钮扣,波儿仰起头看着钱峰,看着这座城市里的吹箫者,看着他的双眼凝固成自已乳罩颜色。

  “波儿,你为什么喜欢戴黑乳罩?”

  “你不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你喜欢的任何一种东西我都喜欢,我刚才是说你为什么喜欢黑色。”

  波儿仰起头看着镜子,它宛如水平线上起伏不平的波纹,将她的躯体巧妙地呈现出来──这是波儿第一次面对镜子,看着自已躯体中的每一部分,它们通过窄长的镜面将波儿置入另一空间,她似乎看到漫无边际的洪水包围着自已。

  波儿突然将脸贴近钱峰的脸,像紧贴着一块有喷泉的岩石,放声大哭,

  “波儿,别哭 ,别哭……”

  钱峰仍然说下去:“我答应要为你亲自洗沐的,让你坐在古老的木缸里,我要为你沐浴,波儿,现在好了,我们到那木缸里去。”

  沐浴的过程波儿感受到了遥远的道路,他们从一双男人的手开始,沿着每一种事物而展开──每一种事物都是一种新的含义。波儿颤栗着怀抱着自已的手臂,钱峰的声音越过巨大的河谷,越过波儿少女时期的影子,洗澡水的温暖使她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

  当他们*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人体面对灵与肉的纠缠,恐怖、轻松、欢愉、以及*之后;呼吸在思绪之间的交谈。实际上, 他们的*早就将古老的话题转移到了一种诗意的气氛中,人们应逐渐减轻占有的欲望,谁占有谁,以及谁想把谁占有,这是一种标志着*的腐朽东西,当他们紧紧拥抱时,钱峰告诉波儿他的性经验是由一位大学时的女教师教会的,女教师是单身,她把钱峰引诱到她的卧室,一切就发生了,他漫不经心地将这个故事说出时,波儿空虚地哭了。

  自从一个人出生之后,他们就面对着各种各样的物和人,起初,他们的占有欲是从父母开始的,女儿想占有父亲的爱; 儿子想占有母亲的爱,后来,他们的欲望便扩展到空间的一切东西和事物之间,一个人的欲望是没有边缘的,由于拥有了一间房子便想占有一座殿宇,有了恋人的诗意的话语之后就想进入恋人的灵肉之间,无穷无尽的物欲和*将一种古老的物质空间填满,将女人的躯体重压着,她们已经在自觉地接受着一种全新的文化观念,过去是女人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而现在是相互交叉的接受各自的躯体重压,那种贴近大地的愿望已经蜕变为昨天的形象,包括*的形象都在与之抗衡着每一个人。

  波儿在溅起的水花中颓然地扳住钱峰的肩膀“钱峰,我真害怕,我真害怕”,钱峰缓慢地在水里抚摸着波儿的躯休:“波儿,波儿,我会让你不害怕,我会让你镇静起来”。他让她抚摸自已的胸膛和双臂 ,波儿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钱峰正亲吻着她的脖颈,波儿的心跳得厉害,看着他的身上的各种部件,说:“我怕,有一天这些东西会干枯、会脱离我们……”

  除了*,我们都是单独的一个人,不对,即使在*中也是单独一人,面对一排排数字,一辆辆车和一条条路。

  波儿张开嘴,一遍遍地吻着钱峰的舌尖,后来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钱峰咬着她的耳根说:“小妖精,起床吧”。

  分离后的第十天,波儿来信了。

  峰:

  我在这灿烂的下午给爱着的人写信,不是我在太阳升起时不想你,而是这个女人喜爱黑夜,喜爱掀开夜的帷幕,那里面多么香、那里面多么黑、多么忧郁,多么着迷。现在我却给你写着信,因为我害怕今晚喝酒时醉了。我好想醉了,好多好多天前就想醉去,她仍然是那个想在永久地睡眠中休憩的女人。

  下午,北京刮风的下午,窗帘吹起来。

  街上的人*呢,为着美国在南期拉夫轰炸中国大使馆的事。

  爱人的嘴唇啊,这白昼,你在何处,你为着谁忙碌不休?为着什么活下去?为了什么事物而英俊;为了谁?读你的信, 你那喃喃自语的嘴唇,那些南方人的才情让人害怕,让人会死去。

  如果这一天,让我休憩在你的胸口,多好啊!我多么希望闭上双眼,听你房间中的音乐,听你青年时代忧伤的声音。

  我写着写着突然不知所以,我一点也不能接受这白昼的事实,只有我独自在北方,我穿着一件墨绿色粗条灯芯绒上衣,跟你那件一样大,下身穿着那条亚麻的花裤子,我坐在桌前,听我自己说:我爱你。

  我会醉去吗?会死去吗?你承受得了我吗?我盼望下雪的日子尽快来临,寒冷来临,那时,峰就会毫不犹豫地回来。

  波儿

  。5月9日

  回信:

  我听见你喊我了,我不仅听见你喊我的声音,我还看到你喊我了。在每一天的黄昏与清晨,在北京下过一场暴雨之后,在一个叫波儿的身子放在我的任何部位之时,你在喊峰,我爱你,紧紧的吻你,我就用眼睛说,亲人,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魂灵……好了好了,行了行了,不用再说,我们爱是因为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我们是一个人,我们是一个魂……

  接着你就说,实际上,我能听见你的一切声音,看见你的所有眼神……我说是的,你听见的什么看见的什么就是什么了……于是我们就互相睡去了,我在梦中轻唤着一个人的名字。

  我醒来时是半夜,我动手把这个梦写给一个人看,此刻不会有任何光线,波儿,你看到我的这盏灯为谁亮着?你正在熟睡吧!我的小妖精,别着了凉,你熟睡吧,我就睡在你的身边,而不是你的梦里,小妖精,睡吧!

  仁慈而有缺陷的上帝在造我时也造就了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我必须被我真爱着人的爱着。“不然我会命苦的”,峰如果命苦了,他非得到天国里去找天王老子算帐不可。

  今天晚上有一个搞音乐的朋友邀我到一家饭店听他的钢琴演奏,我老是在合弦中发觉我们俩身体的节奏和韵律,那么悠扬合谐,《少女的祈祷》,那么动听忧郁,“天才都是忧郁的”,我老把西塞罗的这句话讲给你听。

  我的女人,我怎么能;怎么能不爱你呵!在我最想你时, 我会咬牙切齿地说,我的女人,把你的脸庞给我;把眼睛给我吧, 把你的皮肤给我,把你的胸脯给我,把肩膀转过来,把你的唇给我,把手给我吧……

  多么愿意夜里11点的窗外响起沙沙雨声,而北方的波儿也在床边听雨沙沙,在想着什么动听的燃烧。

  我要睡了,依偎着你的梦,爱情被带入到了睡眠中。

  大声喊着你的峰

  5月15日

  
  波儿给钱峰的回信

  亲爱的:

  我爱着,爱着你。我是多爱你,多么爱你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吗?还记得那座农庄的方向吧,我知道那方向使我找到了爱情。我深深感激那座郊外的农庄,感激那8月的天气,蚂蚁和炎热……峰, 我的嘴唇有多渴望,渴望找到你的唇,在平静的9月天气中,橄榄色的房间、紫色的床单、黄色的窗……这些天,每时每刻,总是想起我的伴侣,这是我最专注的一次爱情。我常跟好朋友说,有一天一个人改变了我,让我在世纪的黄昏,还能够说出人类最初的声音,我爱你。

  我摸得着你的肩,那肩那么宽广,使我想要飞翔,惊叹的美啊!

  你的美啊,你知道是什么?是什么?

  你都干些什么?忙些什么?晚上干什么?黄昏时在喊我吗?我收到了你的信,半夜的信,拆开它,然后,我的心就开始跳起来。

  我能在你的怀抱中死去吗?又进入了黑夜,也是又进入了半夜(诗人都喜欢半夜,那是因为在半夜能看见人类没有的神。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一点:只有半夜能够喊出:我爱你!)再说一遍,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行吗?我还要听,我还要听你的声音,在半夜,隔着沙漠、平原、河川;隔着稻谷、麦穗和宫殿,听你说你爱我,好吗?天啊,在你面前,我真想突然死去,我会突然死去吗?

  天开始凉下来了,我等你归来,我们俩在冬天去一家小酒馆吃麻辣烫。

  吻你最动人的地方,在半夜。

  波儿

  这是个理想者、唯美者、苦恋者、梦想者,女性更多地将性与爱情、浪漫、激情相提并论,可在男人看来似乎就简单多了。

  钱峰是用手第一个接触波儿躯体的男人。波儿想起那只木缸,想起钱峰为波儿烧的洗澡水,那支古朴的木缸放在钱峰的房子里。他转过身来,将她抱进木缸里,这是一片被抑制的微弱阳光。

  钱峰说:“波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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