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女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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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竹的脸扬着,家驹有些眩晕了,他就怕面对着这张倔强的脸,心蹦得要跳了出去,他想逃跑,但手却不争气地拽着雨竹的胳膊,就这样瞪着------对面的雨竹看着家驹的样子,突然,脑中浮现出那次的非礼,也是这样的眼光,这样的神态,顿时,雨竹的眼睛瞪圆了,拳头紧攥着------
“呵呵!你以为我会拿你怎么样?哼!戴上!”家驹看着雨竹那公鸡似得斗志,顿时清醒了过来,带有嘲笑的嘴角翘了起来。转瞬,又粗暴地把雨竹掉转身子,笨拙地捏着项链的环扣,费力地往雨竹的脖子上套去。
男人的手就是僵硬,雨竹明显地听到后面那费力的气息,还有那笨拙的使劲声,也能想到那张焦急的脸有多难看。雨竹挣扎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也许长这么大也没做过这细腻的活吧!唉!随他吧!雨竹心软了。随着心软,雨竹好像也理解了家驹的态度,这性格,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命令别人,看在家傲的份上,让着点吧!随之,雨竹老实地等待着,等待着后面那个人的杰作。
没有了揪扯,时间也变得漫长了起来,没有声音的空气更显得尴尬,最终,可怜的项链依旧在那个人手中,此时的家驹真的恨死了打项链的人,为什么制成这么复杂的链扣?
“还是我来吧!”说着雨竹从有些带着汗水的手里接过了项链,认真地扣着。说心里话,要不是家驹的强硬态度,她真的很喜欢,特别是那个竹叶坠子,也许带着她的名字,感觉好有灵气,让雨竹有一种熟悉感。
“早这样多好!”家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不过,又得寸进尺的说了一句话,“最好不要摘下来,一直戴着------好不好?”雨竹没有回答,但没有生气,因为,家驹竟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好不好?”多么难得的话,即使这样别扭的一句话,早说,也不至于------看来这人还会说人话。
雨竹偷偷地笑了。
看着走路都轻松的家驹,雨竹又好气,又好笑起来,难道公司员工的包装真的这么重要吗?想到了思琦的晚礼袍,雨竹又替思琦惋惜起来了。
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从乌云里钻了出来,雨竹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这次的谈判取得成功,她相信,一定会成功的。
第 036 章 醉酒
夜很深了,头顶上的水晶灯疲惫地支撑着它的职责,这时候家驹也许说累吧!断断续续的,慢慢地传出了鼾声。即使睡着了,但雨竹的手依然还被他紧握着,此时的雨竹还惊诧在家驹的醉话里,这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恶魔吗?为什么对自己如此的不满?虽然满嘴都是质问,为什么听着,却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感动!
雨竹无奈了,慢慢地蹲下身子,跑了一天了,太累了,最后干脆坐在地板上,头靠在床沿上,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陷入了沉思。听着家驹的质问,为什么眼泪会流得这样多?这个令人讨厌的,也讨厌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雨竹纠结了。眼前不断浮现出以往的一幕幕:那个漆黑的夜,那个强索的吻,被家傲打时的那双眼睛------雨竹迷茫了,这算什么?此时,连往昔的怒骂声现在听起来也不那样生气了。
老天爷真会捉弄人,真正关心自己的怎么是他?这个从没正眼看过的小叔子,雨竹第一次回味起与家驹的往事来,慢慢的,雨竹又一次否定了刚才内心的想法,嗨!也许这个人真的很善良------
也许太疲惫了,雨竹慢慢地靠在床边睡着了,那只手依然还攥在家驹宽阔的手掌心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家驹酒醒了,一睁眼,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了一条棉被。顺着已经发麻的胳膊往下望去,家驹“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手紧接着也松开了另一只手。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头靠在床边上,身子半蜷着坐在地板上,看样子已经睡着了。看着身边有些发红的小手,家驹狠狠地揪了揪头发,怎么会这样?她-----难道-----家驹努力地回忆起昨晚上的事来。
家驹不断地懊悔着,昨晚一定很失态,不会是攥着人家的手不让人走吧!这下脸丢大发了,咦!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呆呆地撒了好大一会儿愣,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轻轻地抱起熟睡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也许昨晚上被自己折腾了一宿,看着睡得很熟的女人,不由得自责起来。
家驹把棉被轻轻地盖在雨竹的身上,顺手把额前的一缕长发掖在耳旁,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在那张苍白的脸孔上,心不由得难受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多大的委屈,多大的苦,为什么不说出来,是什么使她变成这个样子?
家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熟睡的雨竹,端详着,他喜欢这样安静的雨竹,他可以大胆地望着,平时的偷觑太累了。那双睫毛真的很漂亮,像两只蝴蝶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衬托出紧闭的眼睛,不由让人浮想起睁开的双眼该是多么美丽。那小巧玲珑的鼻子,挺挺的,其实笑起来还带着顽皮,还有那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性感的唇,是那样圆润------家驹忘了一切,慢慢地靠近了雨竹,手情不自禁地放在雨竹的脸上,就是这张脸,让他每次都难以入眠。
眼睛盯在额头上被撞坏的伤口上,由于时间短,新长的嫩肉还有些发红,家驹心痛起来,他轻轻地用一根拇指抚摸着,好像这样,伤口就会长得快一些。家驹真的傻了------可恨的人,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雨竹在睡梦中感觉自己休憩在温暖的阳光下,在峡谷的小溪边,躺在草丛中,旁边坐着一个人,总是拿起狗尾巴草在不断抓痒自己的脸,哦!是金名,雨竹好困啊!困得睁不开眼睛,金名还在不断地挠痒着------
“金名,别闹了,我困死了------”话未落,手停止了,坐在旁边的脸变了。家驹愤怒地跑到洗漱间,打开水龙头,不断地用水喷撒在脸上,“为什么还是他?在梦里也不忘了他------”家驹心里在怒吼着。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双因为嫉妒而发红的双眼,像狮子一样,家驹呆住了。怎么回事?听到那个人名,为什么如此愤怒,自己到底怎么了?不会的,她是家傲的媳妇,是嫂子,不会的------但为什么看到她心就痛呢?家驹害怕了,干脆把头埋在洗漱盆里,他想用冰冷的凉水冲掉自己那些污垢的想法,但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天亮了,在客厅的沙发上,家驹一直坐着,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如山的烟头。他整整缕了后半夜,找了各种理由,但依然不敢承认,他也怕承认------不可能,只是同情这个家傲的女人罢了。
窗外越来越白了,家驹抬了抬有些发麻的双腿,正要站起身来,门敲响了,这么早,什么事呢?家驹以为客服,毫不思索地打开了门,但随即愣在了那里------
“哈哈,开门怎这及时,是不是盼我回来-----”原来是思琦,这个小丫头,一好点,又躺不住了,早上趁医生不注意,偷偷地跑了出来。这下完了,虽然没事,但这情况------家驹头嗡的一下大了,怎么办?想到卧室里床上的女人,将要受很大的误会,家驹吓得不敢想了。
“快,赶紧回去,这可不行-----”家驹假装生气,连拽带搡地往外使劲地推思琦。
“我挺累的,走不动了,让我休息会儿,我还想问合同的事呢-----”思琦不解地说。
“不行,赶紧走-----”看着家驹一点活口都没有,思琦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但随即就否定了,她知道,家驹是从不近女色的,这么多年来,她还没见过家驹与任何女人有联系,这点思琦很自信。不过,她第一次看到有些慌乱的家驹,到高兴起来了,因为她看到了家驹在担心着自己。
“呵呵,不至于这会儿吧!怎么这样紧张,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屋里藏着什么人?”思琦眼珠转了转,调皮地说。
“瞎说,赶紧走!”家驹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终于松了口气。他真怕雨竹这时候走出来,那样两人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回我房间去一下,总可以吧!我要拿些换洗衣服。”思琦为家驹担心自己的病而感动着,开心地说。
在医院安顿好思琦,家驹心中的石头才落下地来,唉!女人,还真是麻烦,想到这,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医院。
那个女人睡醒了吗?她哪里知道刚才差一点出大事了。
第 037 章 游玩
太阳出来了,刺眼的阳光射得雨竹睁不开眼睛。这一觉,雨竹睡得真饱,咦!自己怎么躺在床上,那个人呢?雨竹睁开眼睛吓了一跳,随即掀开了被子,好在衣服穿得还算整齐,这才放下心来。恨自己睡得这样死,都不知道怎么到床上的。
人呢!那个喝醉的人,耳边突然响起了家驹的醉话,雨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也许,醉酒的人说过去,醒过来早忘了,雨竹安慰着自己。不然的话,怎么面对啊!
简单的收拾了下,刚想起身离开,迎面碰到了刚回来的家驹,雨竹连忙低下头,想从缝隙处溜了出去。
“昨晚上,照顾我一夜,没事吧!”家驹没事人的说了一句。
“哦!没事的。”说完,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身后还回荡着家驹简短的谢谢声。
“雨竹倚在紧闭的门后,长长舒了口气,好在他都忘了,雨竹轻松了许多。雨竹有些庆幸,多亏了醉酒,要不然一直以为家驹和自己作对呢,最起码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看着心痛”雨竹情不自禁地回味着家驹的话语,心里暖暖的。
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脖子上那翠绿的竹叶坠子,雨竹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家驹了,为这个不知诅咒过他多少次,自己才是个不知道好赖的人。
当雨竹出来的时候,身上依然穿着那身粉红色的毛料西服裙,绿色的竹叶坠戴在雨竹脖子上,是那样的完美,家驹心情真的高兴极了。除了棉袄,本来还带件薄衣服,却让家驹扔掉了,满上海都找不到穿棉袄的人,不穿这件,穿哪件?
“对了,我们的公事基本办完了,接下来我们就私事公办-----”家驹什么时候变得风趣起来了。雨竹会心地笑了一下,算是回答。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暖和极了。
从医院出来,思琦的眼光不住地瞟着雨竹,看得雨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雨竹姐,这件衣服什么时候买的呀?穿上真好看!”说着,还斜眼看了一眼家驹。不知何故,从医院出来,思琦发现了一个秘密,感觉两个人比以前和谐了,气氛也不那样紧张,几乎闻不到火药味道了,思琦还纳闷呢!
“哦!上次开订货会买的,那件太丢人。”看着雨竹为难的样子,家驹抢过了话头。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