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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换来的女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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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僵持了下去,金名一副不罢休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着。

    这时候跑过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人,谁呢?老刘头,他怎么来了呢?这个老刘头可真够精的,不见了金名,立刻想到了雨竹,这不,刚在李老倔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赶紧拽儿子来了。

    这哪行啊!在乡下,勾搭人媳妇,要被打死的。转念一想,又恨起雨竹来,死丫头,都成人家媳妇了,还勾着我儿子,让我儿子放不下。想到这,连跑带颠地来到了柳庄。老远就看见了空地上自己那宝贝儿子,还有那可恶的丫头。

    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老刘头赶紧跑到两人面前,大声地训斥着:“金名,你想气死我啊!回家也不让我消停,干什么?人家都有汉子了,你还找什么?”紧接着又转过头来,没好气地说:“丫头,你已经有男人了,离我家金名远点,别再找事了。”说完拉起金名就走,金名哪里要走的意思,大声地说:“不,我要带走她,你别管我-----”

    老刘头气得手发抖,腿发软,大声地骂道:“你个不争气的娃,放着北京的俊媳妇不要,缠着人家破烂货不放,你气死我了-----死丫头,去北京勾引我儿子,不要脸,当人家婆娘了,还来勾------”老刘头的话越来越难听起来,雨竹委屈得哭了起来。

    “去北京-----”金名猛地恍然大悟起来,拽住雨竹的手,大声地说:“是不是在北京我阿爹骂你了,是不是,要不然你不会------”

    争吵,吼叫,怒骂随着北风传进了院子里家驹的耳朵,他实在听不下去了,拽了拽衣领,走了出去。

    “你们凭什么在我的地方撒野,教训儿子回家教训去,别人嘛!你敢再骂一句-----”

    “哎呦!又是这个丧门星啊!金名啊!上次就是这王八羔子欺负我的,这回不要放过他!”老刘头感觉自己儿子就是孙悟空,神通广大。有了仗腰的,骂声更难听了,并且还带着家驹一起骂。

    “你是谁?”金名很有修养,平静地问。

    “我嘛!这公司当家的,她------”手指了一下雨竹:“小叔子,怎么样?”家驹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带走她。”金名不依不饶地说。

    “我们犯法,你算什么?是哪颗葱?拐骗良家妇女?不对,良家妇女她不算吧!”家驹突然耍起横来,又接带着把雨竹挖苦了一下。不知怎的,一听到金名要带走这个女人,家驹火气就大了起来,一种从没有的恐惧感从心里涌了上来,他竟然怕这个女人真的走了。

    老刘头又来掺合起来:“你要带走她,我就死在这!都是你这狐狸精啊------”老刘头越说越气,突然,猛地撞向了一边发呆的雨竹。这时候的家驹,眼疾手快地拽了一下雨竹,雨竹往他那面一倒,正好摔到了家驹的怀里。那边,老刘头可不得了了,也许使得劲大,收不住脚了,“噗”的一下栽在僵硬的地上,没声音了。金名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忙去扶老刘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一声干嚎:“造孽啊!我不如死了省心啊!”老刘头像一个撒泼的村妇嚎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执着的小子,“狡猾”的家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金名的面前,语气很诚恳地说:“兄弟,赶紧带上你老爹离开,一会儿我哥来,没你们好果子吃,他可不愿意我那没出世的侄子有事啊!”

    “什么------侄子”金名的脸在不断地变化着,惊讶-----愤怒------失望,最后痛苦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傻儿子,你没听懂吗?人家都有娃了,你还纠缠个啥?”老刘头见缝插针地喊叫着。

    雨竹的脸由白变红起来,她想争辩,但什么也没有说。这样挺好的,虽然那个人很损,但这个也许是让金名死心的最好武器了。

    金名失望的背影慢慢远去了,雨竹的眼睛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风在传送着雨竹的祝福:“金名,我爱的人,再见了,你要好好的------”

    起风了,呜呜的声音好像在为这对情侣哭泣着,呜咽着------
第二十五章 复苏的心
    雨竹擦干了泪,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此时,思琦追了上来,关切地问道:“嫂子,刚才的那个人,是你------”

    雨竹说不出是笑还是哭的表情,让思琦后悔了刚才的鲁莽,紧接着说:“你不愿意说,就不要说了,别伤心------”说完紧紧地搂住了雨竹。此时的雨竹好像终于找到了港湾,她的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她隐忍地哭泣着,声音压抑得使肩膀剧烈地抽动着。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祭奠着自己和金名的爱情。雨竹的哭声引得思琦也泪水涟涟起来。

    “好了,嫂子,不要哭了,好吗------”思琦轻轻地拍着雨竹柔弱的肩,细声地劝慰着。她多少也知道一些雨竹的苦,她纳闷着,现在还有这样的遭遇,换亲这样愚昧的事情,竟发生在自己的身边。还是有文化的两个人,竟这样-------思琦气愤起来了。

    “不行,嫂子,你不能这样,结婚可以离婚的------”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雨竹无奈地哭泣着说。天很晚了,伤心的雨竹在思琦的怀里哭累了,静静地睡着了。看着带着泪珠的女人,思琦有些弄不明白了。

    窗外,愤怒的家驹一直站在那里。听着屋内隐忍的哭泣声,家驹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不知是由于刚才的男人而气愤,还是因雨竹的哭泣而烦躁,最后,他随手把院子里的一尊石像推倒在地,跑出了厂子。

    家驹的心是复杂的,他同情着雨竹,听着雨竹的哭声,他的心像好多蛇爬过一样难受。但他又恨着雨竹,为什么平白的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家驹想到这,又觉得好自私,理由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出现了:死去花儿的表情,三叔那哀怨的眼神,家傲那麻木的-----

    自从这件事后,雨竹总感觉时不时有一束锐利的目光射向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尊阎王的,这是雨竹在心里给家驹起的名字。怀疑什么?她无需向这人解释什么,这点他还不至于管吧!

    从那以后,家驹看见雨竹话更少了,出差的机会多了起来。

    思琦是个好奇心很强的姑娘,她同情着雨竹,也想知道雨竹的一切,是什么能让一个高中生甘愿留在这里,她一定要弄明白。一种正义的好奇感激励着思琦不断地探讨下去。终于,再一次加班的时候,雨竹向思琦吐露了自己不愿回忆的往事。

    思琦就是这样的女孩,会为一部小说主人公的遭遇而或喜或忧。听着雨竹的叙述,我们看一下这个丫头的表情:

    当雨竹说到与金名相爱的时候,思琦会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多美啊!雨竹姐,我要有一段这样的爱情,死也瞑目了。”不知什么时候,嘴甜的思琦改了口。

    当雨竹告诉思琦她怎样逃婚到北京时,当然,她忽略掉了与家驹的相遇,思琦露出一种佩服的眼神:“雨竹姐,你真了不起,天那么黑------”此时的思琦像融进了一段剧情中,为黑夜中的雨竹担心着。

    当雨竹讲到毅然为哥哥换亲嫁到柳庄时,思琦已经听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雨竹姐,你真傻啊!你以为听阿爹的话,就是对的,你在毁灭自己的幸福,你对不起金名----”此时的思琦竟同情起了金名。

    说到了花儿的死,思琦已经泪流满面了,她为那个从未谋面的姑娘伤感着;回到雨竹立下字据为花儿的死赎罪时,思琦又为雨竹的愚昧仗义而悲哀起来:“你读过书啊!你不知道法律吗?字据是无效的------”

    “我知道,是阿爹做错了,但我要负责,如果回来,太对不起公公一家-----”雨竹在用自己的逻辑解释着。

    “负什么狗屁责,要负,也得你那愚昧的阿爹负!”不拘小节的的思琦竟骂起了人来。

    “好了,冷静一下,你看你,连骂人都和那个人一样,真是天生一对。”雨竹竟把思琦和家驹放在了一起。思琦笑了,乐呵呵地说:“当然,他是我大哥,我们是他教出来的。”

    “就教你这些啊!没一样好的。”

    “才不呢!你不了解家驹,其实他心很软的,每天绷着个脸,是装出来的------”这时,思琦又花痴地为家驹争辩着。

    雨竹真的奇怪了自己的冷静,好像在告诉与她无关的一个人,是时间长了,爱和恨淡了?还是随遇而安,麻木了?思琦也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难懂的女人了。

    夜,静静的,看着躺在一边的家傲,雨竹又想起了金名,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金名,对不起,对不起------”雨竹何尝不思念?泪水再一次打湿了枕巾。原本心已经麻木的雨竹,在见到金名的一霎那,她的心又复苏了,但这颗心是为金名复苏的吗?

    窗外传来汽车的笛声,雨竹知道,是家驹出差回来了。家驹走了十多天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雨竹也没心思问。

    这个人,还是少见面好,心堵得慌,想到这,手伸向了灯的开关。

    灯灭了,院子外的家驹看着刚熄灭灯的房子,静静地看着,他在想,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睡着了吗?还再想那个男人吗?
第二十六章 赘节
    转眼到了小年了,雨竹要帮着家里备年货,打扫房子。新的一年,一定要供好祖宗,争取来年图个吉利,霍老三把儿子家傲的病也寄托在祖宗身上了,这不,老两口老早上集市买了好多的香烛,冥币,今年祭祖一定要好好念叨念叨,保佑他们的子孙家傲来年病痊愈。

    公司也放假了,思琦交代了一些事情,回城里过年了。这半年生意好,家驹也够大方,年终的奖金用一个信封装着,发给了雨竹,雨竹偷偷地跑到自己办公室,打开一看,吓了一跳,整整五千块,这么多!雨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来到了家驹面前,严肃地问:“那件衣服多少钱?你不说从奖金里扣吗?”不知怎的,雨竹一看到家驹那张冷面孔,自己的脸也跟着僵硬起来。

    “什么?”家驹愣了一下,心里好笑了起来,嗨!这个死脑筋,还真的当做一回事,随口说了一句:“二百。”家驹自从给了雨竹这件衣服后,就盼望着雨竹穿上它,但可恨的女人一直让他失望,雨竹就是和他作对。

    原来症结在这呢!

    “这回钱还了,可以穿了吧!”家驹好像恳求地说了一句,语气变得有些柔和了。

    雨竹没有说话,从牛皮信封里抽出了两张百元票,放在了家驹的桌上,走了出去。

    “这个人,总是不知道好赖-----”家驹愣在那里,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

    一年一度的回家赘节到了,当地的风俗,过年的时候,出嫁的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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