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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乌剑-第30章

小说: 乌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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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广寒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不自觉地坐下了。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神色又转为严肃。



  你们不是……知道了么!邱广寒看了那女子一眼。



  我在问你。男子盯着她不放。



  邱广寒推案站起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们莫名其妙地掳我到此,不先说你们的目的,却要问我些什么?你若不知道我是谁,抓了我干什么!…



  侍立在侧的女子神色不安地向两人各看了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敢。男子果然神色不豫,邱广寒心里也有几分害怕,却努力迎着他的目光,不敢移动分毫。



  两人又这么对视着,半晌,那男子的怒意终于敛去,竟突然大笑起来。



  邱广寒心下松了口气,却又咬紧了嘴唇道,你又笑什么?



  坐下吧。男子笑着,又叫她坐下。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坐。邱广寒坚持着。



  只想弄清楚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男子敛容道。确信没错之后,我自然会把事情说清楚。



  没弄清楚你就乱抓人——你可知道我的两位朋友此刻都生死未卜,偏偏这个时候你们……



  你以为是凑巧?男子冷笑。若不叫伊鸷堂牵制住他们,岂能如此轻易地捉到你。



  你们……原来你们同伊鸷堂勾结……!



  伊鸷堂还不配。男子打断她道。那种人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邱广寒哼了一声,道,是么,那么你倒说说“不是凑巧”是什么意思。



  男子抬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女子。女子于是开口道,邱姑娘误会了。利用伊鸷堂是我的意思,主人并没有吩咐我这样做。



  邱广寒听她说话,想起凌厉本来就要得手,就是被她救了伊鸷妙脱险,不由也冷笑了一声,道,利用,好,说得好啊,你们不是自命清高么?你这么厉害,何须利用别人!



  本来的确是不必的。男子毫不以为忤,倒很当真地回答说。只不过我有点事要办,只好派她去找你。论武功,她比你那两个所谓朋友的确好过一点儿,不过她毕竟只有一个人,要从那两人身边带你走也不那么容易。



  但是……但是……



  邱广寒想说但是你这样就陷我的朋友于险境,却又说不出来,心想你自然不会关心的。你这个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当然那两边谁胜谁负都无所谓。



  她想着狠狠跺了跺脚道,我又不认得你,你抓我干什么呢!



  见见你了。男子笑道。这么多年没见,想你得很了。



  什么意思?我……我可没见过你。邱广寒心中顿感不祥,慌忙申辩似地说。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她相信像他这样的人,她若见过一次,就决不会忘记。男子却冷笑。你应该很想见我的。他不紧不慢地道。十八年前把你放在临安武林坊的人,就是我。



  邱广寒惊住了,瞪大了眼睛只好似在问他究竟是谁。男子叹了口气。那么就认识一下。我复姓拓跋,单名一个孤字。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换了个姿势坐好,紧接了一句:



  是你哥哥。



  邱广寒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却撞到凳子上,登时坐了下去,摇头发怔了半天,突然又站了起来。



  真是……真是莫名其妙!她喊道。你不是还没弄清楚我是谁么!



  我也不想弄错了,所以方才才想当面问你,只可惜你不肯合作——不过也没关系,因为你方才那么瞪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没错了。



  荒唐,你说你是我哥哥,有什么证据?你能说出我什么事?难道就因为我瞪着你?



  是不能说出什么。拓跋孤道。我只记得十八年前我送你走的时候,你就那么瞪着我。



  邱广寒只觉得心里一颤,浑身仿佛都哆嗦起来,说不出话来。拓跋孤却不动声色。我知道你心里恨我把你留在那里自生自灭,其实我现在也可以不管你。早一个月,我都没有要认你的打算。…



  那么你现在又为什么找我?



  我说了突然想见你。拓跋孤笑答。



  那么你已经见过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邱广寒生硬地道。



  拓跋孤皱眉。回去?你还想回哪里?你对自己的哥哥就不能给个好点的脸色么?



  你——你可以不把别人的生死放在心上,但我不可以!就算你真是我亲哥哥,我也……我也……要先回去找他们的!



  我若不准呢?



  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凭你没这个本事从我手上逃出去!拓跋孤的口气也毫不客气。



  邱广寒只觉得泪水又渗进了眼眶。她似乎要发急,但结果,口气还是软了。



  我求求你……她只觉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我实在担心他们,如果是你的朋友,你……你也会担心的吧!



  我倒以为你遇见我这个哥哥会高兴一点,结果你却在我面前给别人哭。我问你,你对自己的身世,一点也不好奇么?不想问么?



  我当然想!邱广寒道。但事有轻重缓急,我……



  你就算现在赶过去,又有什么用?拓跋孤的口气似乎很不屑。他们如若对付不了伊鸷堂,你赶过去算是给他们收尸么?



  你再这样说我的朋友,我就……



  够了!拓跋孤又一次截断她的话。我既然把你找来,就不可能放你走,你死了那条心,我还没打算看着你死呢!现在有多少人在追杀你,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邱广寒道。为什么追杀我?



  因为你是我们拓跋家的人,最近风声走漏,有人买你的命。



  邱广寒自然不知拓跋家是什么角色,只道,那……那我也不怕。和我那两位朋友在一道,他们一直都照顾我,也能保护我,根本也不会有事。



  少在我面前再朋友长朋友短。邵宣也和凌厉配做你朋友?他们有这个本事保护你么?我倒听说是你替人家挨了一下!邵宣也此人枉称大侠,这之后还不是把你丢给身份不明之人,自己走了么?



  是我叫他走的,而且,凌大哥当时情况比我更危险,他当然……



  还有凌厉,这等臭名昭著之辈,你竟与他走在一道?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么?



  我当然知道,知道得比你清楚!邱广寒喊道。我倒想知道你又有什么本事,令得你这么自以为是,把别人全不放在眼里!



  你……拓跋孤似乎要扶案而起,但是脸色变了一变,还是恢复如常,沉默地看了她半晌。邱广寒也沉默下来,只见他突然回头叫那女子。



  女子立刻躬身:什么事,主人。



  你再去找那两个人。拓跋孤道。不论死活,有了消息就回来。



  年轻女子道声是,正要走出,邱广寒却已吃惊跳起,道,你要派她去找凌大哥和邵大哥?



  那么你说怎么办?拓跋孤道。不是你要知道么。



  你……你只消放我走,我……最多我见到他们之后,再回来你这边。



  你不能离开我。拓跋孤一字一字地道。我不想你有什么意外。



  根本——我根本也没遇到过什么人追杀我,你别危言耸听了。



  那是你运气好,偏巧离开乔家。拓跋孤道。倒也费了我们一番周折,先那些人把你找到。



  有这样的事么……邱广寒喃喃地道。哪有那么巧的事……



  拓跋孤望了那女子一眼,道,还不走?



  等一等!邱广寒道。你真的不放我走?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到我觉得安全的时候。拓跋孤说。你尽管放心,有那两个人的消息她就会回来。



  但是……但是他们两个如果没事,也会担心我的,我也想叫他们知晓我平安。



  那么多替你传个口信也罢。



  口说无凭!邱广寒脱口道。我……



  你想干什么?拓跋孤看着她。想写个字条?



  邱广寒犹豫了一下。写个字条……他们或者也会以为是别人逼迫我写的,你就让我去见他们一面……



  我说了不会放你走,你再想得寸进尺,休怪我翻脸。拓跋孤口气不容置疑。



  那么这样吧!邱广寒见他已经转头,连忙一把拉住。我不去,我就是……在手帕上绣几个字报平安,他们看了就会信的。因为若是别人迫我,决不会有这耐性看我将字绣完。我既如此得闲,一定是没事了!



  拓跋孤大笑起来。也亏你想得出这办法,反正这是你的事,你拖延一刻,就晚一刻得到他们的消息。他说着又叫那女子道,你陪她进去。把针线准备好之后就出来。



  女子应了,敛衽请了邱广寒进去了。



  邱广寒本来对这个女子颇多敌意,但见她一直对拓跋孤言听计从唯唯诺诺,不觉也可怜起她来,当然,也可怜自己,于是进了里间就小声道,他好像很凶么?



  女子只是摇头,不说话。待到邱广寒拈起了针线,她才局促不安地道,邱姑娘,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主人的妹妹,前晚下手太重的话,希望你……



  也不过才说了这么半句,就听到外面拓跋孤冷冷地道,说够了没有。



  女子噤声,正要转身退出,邱广寒却一把拉住了她,向外面道,这位姑娘也是听你的话,你命令她做这做那,还给她脸色看?



  拓跋孤的声音只平淡地道,折羽你出来。——折羽,这似乎是那女子的名字。邱广寒第一次听拓跋孤叫出她的名字来,这口气太过平淡,反倒叫人心里生出几分寒意。



  她看着女子出去了,心里倒忐忑起来,虽然手上绣字,耳朵却凝神倾听外面的动静。似乎两人稍稍说了一两句话,便是沉默,随后便听啪的一声。她慌忙看半截帘子下面,只见外面那女子退了两步,隔了会儿,她又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主人叫我来看看你绣好了没。女子道。



  邱广寒却觉得不甚舒服。她仔细端详她的脸。她的脸颊上,红色的指印尚未完全退尽。



  他打你?邱广寒倒有点义愤了。



  女子点点头。不过没什么的。她的口气平静。主人打了我,就表示他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



  邱广寒不甚理解地看着她。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



  说——说我那晚为什么下重手将你打晕。女子咬了咬嘴唇,却随即转念道,还没绣完?



  没有——那晚——那晚我都不记得了,好像我……中间是不是醒过一次?



  不错。当时我已封住你睡穴,加上之前的迷药,本以为你不可能醒来的。我见你迷迷糊糊醒过来,再用迷香,以及点你穴道,竟然全都无用。我也是一时心急冲动,就动手打晕了你。这件事情我不敢瞒主人,所以……所以要向他解释。



  邱广寒听着,下意识地朝帘外拓跋孤坐的位置看了一眼,却意外地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难怪没来打断我们说话。她心道。



  她见女子一直立在旁边,不由歉仄地道,姑娘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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