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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乌剑-第265章

小说: 乌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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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



  “逆行之梦”。关秀清清嗓,说道。



  一旁凌厉似是一惊。“逆行之梦”?那不是传说中的……



  关秀一笑。凌公原来也知晓此法?



  我有所耳闻,传言昔年一位,人称鬼婆,药石、针法、无不精通,她膝下二女,分别继承了药石与针灸之术,只是鬼婆自己到了晚年,却不幸神智有了些问题,两个女儿虽精通医理,对这精神之疾亦无可奈何。鬼婆知晓自己记忆力已不如前,偶尔清醒时,便准备将毕生所研之医书传给二人,谁料真到那一日,她无论如何也忆不起那医术放在了何处。遍寻不着之下,鬼婆忽然想了一个办法。她说遗忘之事,乃是有迹可循的;尤其是在时间之中,这痕迹最为明显。如若能使时光倒流,退回那藏书一刻,纵然此刻她已全然失忆,只消她还能记住当下这刹那,便可依此为,回忆起当时。



  但时光又怎可能倒流。程方愈道。



  所以才是“逆行之梦”。关秀接语道。在现实中既不可能,那么在梦中呢?



  程方愈一愕。难道她们连梦都能够控制?



  这其实不是梦,是用特殊的方法逼迫一个人唤回以往某一时刻的画面。这种特殊的方法,须得药针同施——先施药引,然后以技将人沉入睡眠,再然后以一定顺序针刺固定穴位,能自近及远刺激记忆,让其能在梦中显现——自然,做梦之人自己须得有此一源,否则也难奏效。



  那鬼婆母女个,便使用了此法?



  传说她们合计出了这办法,便此一试。凌厉道。只是鬼婆并非当真恢复了记忆——她只是在梦境中见到,醒来又还记得这梦境。二女便将此法又添在那找到的医书之后,各自取了自己的部分。只是天长日久,二女的后人散于各地,医书亦不知去向,这“逆行之梦”,也便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关秀却是笑了笑。若你去问湖金针,便知这不是传说。



  凌厉一怔。你的意思是说——湖金针会施用此法?



  关秀摇摇头。我不确定,但湖金针却正是鬼婆的后人。



  凌厉吃了一惊,道,当真?鬼婆此人——倒是真有其人?



  名姓称谓或者有差别,但人定必是有的。关秀道。只是——即便如此,她会的,最多不过是针的那一部分,那药引之法,却不在她处。



  你为何会这般清楚?凌厉眼睛动了动。难道你也……



  是,因为其他的部分,我恰好知道。关秀微微笑了笑。说起来我与湖金针的祖上——倒是两姐妹呢。



  凌厉大惊道,程夫人也是鬼婆的后人?无怪乎医术超凡。



  不敢当。关秀道。家道中落,光景早不是昔年了,关秀的医术,还不及先祖一成。



  呃……凌厉看了拓跋孤一眼,倒也不像便此扯开话去,又道,那程夫人的意思是否是有办法让扶风回想起往事——至少是梦见?



  我须得要湖金针的帮助,现下却尚不知她会不会此法。况且,她们人亦不在此处。



  还是值得一试。拓跋孤似是先前思忖了下,手略略一垂。只不过……



  关秀聪慧异常,早料知他心意,道,夫人有孕在身,关秀必不会轻易离谷,不若派人请湖金针来青龙谷走一趟?



  让人去通知湖之人再折返,却费周章……凌厉忍不住道。



  拓跋孤向关秀看了眼。你的这逆梦之术,是否短时可成?可否授予他人?



  关秀略现迟疑,随即道,旁人怕是不行,不过——方愈应是可以。



  拓跋孤目光便斜向程方愈。后者虽有些惊讶,却也已容不得他说个不字。(未完待续。。)
二五九
  这日夜里苏扶风渐渐醒转,气色尚佳,凌厉便将这计划告知。



  我知道这般事情很难为你,不过或者你可以忆起些什么。凌厉道。此次的目的是要忆起二件事,一件是朱雀山庄的所在。若你实在对这名字全无芋毫无头绪可言,便忆想那日画摊上见到的那幅画中之人,因为,她应该便在朱雀山庄,与你有过晤面。



  唔,那姑娘,我认识?苏扶风睁大了眼睛问。



  凌厉点点头。她是青龙教二教主呢。



  是么。苏扶风轻轻答应了。第二件事呢?



  忆想你是否曾在那里中过毒,还有你身上之药的由来是毒药还是解药?总须了解清楚,我们才好救你。



  苏扶风莞尔一笑,点头应好。



  那一边程方愈花了一夜工夫,向关秀将这逆梦之心法习得,次晨方歇息了。



  好在你有些医术的底子。关秀道。学起来快得多了。



  我哪有什么医术底子。程方愈苦笑。只是久病成医,再后来,成日里与你在一起,总也看多了些。



  关秀沉默了一会儿。这一去不知你要几时回来。她轻声道。顾大哥走了,这个仇,无论如何要报就算没有逆梦之事,你也定要向教主请愿,非去不可的吧。



  程方愈的心情突地也沉重起来。是啊。他咬住了唇。



  答应我,一定好好回来。关秀道。记着,我在这里等你的我不要……不要变得像顾家嫂子那样!



  秀秀。程方愈轻声呢喃。我会一切小心。教主不日亦会亲往。我想这次。谁都不会再掉以轻心了吧。



  关秀轻轻叹息了声。



  』可怜了顾大哥。



  』可怜了顾笑尘。早晨的微光中的苏折羽,也似有轻微的失眠般坐在房前。拓跋孤这一晚忙着与霍新安排教中事宜,她便不习惯地这么醒了,莫名地又想起了那个为了她而丢掉性命的顾笑尘。



  ⌒细忆想,他的种种关心,历历在目,只不过自己从不曾放在心上罢了。



  她没敢去打听顾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这也不是她该关心的。只是她总是有那么一种愧疚。让她觉得亏欠虽然,她本没做错任何事。



  姐姐。



  她恍惚中忽然听到这称谓,略略一惊,已发现苏扶风站在门口。



  扶风?她站起来。你怎么来了。



  今天恐怕要走了,来向你辞行。



  苏折羽只是点了点头。我已听说了扶风,你身体还好么?



  暂时还好,程夫人开的几服药,也都带上了。



  苏折羽哦了一声。只可惜,我不能与你同去。



  苏扶风沉默了一会儿,在她身侧坐下了。



  我虽然还是不甚清楚。不过你总是我姐姐。她笑了一笑。你能再与我说说家中的事情么?



  家中的事情?苏折羽怔了一怔,随即笑。当然好。



  她停顿了一下。娓娓述说幼年在大漠的时光。



  凌厉、苏扶风与程方愈三人。便此先行赴太湖与太湖金针等晤面,而前去明月山庄之任,只能委予了顾老先锋。他自是一千一万个想飞赴朱雀山庄杀敌,只是眼下情形,却又殊无他择。



  不日三人已抵太湖。水寨孝丧未除,清清净净。



  三人通了名姓,太湖金针母女听闻,皆迎了出来,言说起顾笑尘之事,皆是黯然。



  程方愈便先着急,问起“逆行之梦”来。



  逆行之梦……?姜夫人似含迟疑。…



  程方愈见她表情似有犹豫,又道,内人是医家之后,言道或者姜夫人会晓得这“逆梦”之法。



  姜夫人沉默了一忽儿。“逆行之梦”原是我家传医书上所载,尊夫人既然知晓,想必与我们金针一脉,亦有渊源,只是这一出针法极为凶险,我从未使过。“逆梦”本就倒行逆施,而人于睡梦之中,更不知危险。如此唤回短暂的记忆,是否值得?你可曾想好了?



  程方愈想说“值得的”,但这话,无论如何都不该由他来说。他不由转头去看苏扶风。



  苏扶风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这三个字“值得的”,可是唇色苍白着。她依稀感觉到一种疏落的记忆,要费极大的力气才能抓住的、从姜夫人字里行间影射出的一种似曾相识。



  你还好么?凌厉抓住她手掌。她已闭上眼睛。是邱广寒那个画中的女子似乎说过这样的话。



  在很冷的地方。她闭着眼睛,喃喃地说。在冰川冰川之中她说



  是了,那一日邱广寒也曾问过她,是否值得。以心脉五针这么痛苦的做法来换一个离开此地的机会,“你可曾想好了?”对了,心脉五针她忆起了这非人的痛楚之感。她……她似乎是什么都要忆起了吧。



  凌厉感觉她的手一紧,只见她睁开眼睛来。我想起来了。苏扶风蓦地松开他手。凌……凌厉……我……



  她嘴唇轻轻颤了颤,似乎,还无法把之前的那些碎落又重拾的记忆,与这几十日独立的记忆拼接在一起,揉成一个完成的自己。可是,凌厉这个人,她是从不曾忘的。她只是恍惚不能相信他正站在自己身边,而之前的记忆里,他应是永不会再愿意见到她的吧。



  你想起什么了?凌厉犹自在问她,那语声柔和,不像是那个原该已恨极了她的凌厉。



  这是不是假象,她已不想深究。这一瞬间她突然反应过来一些更重要的事。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她脱口而出。



  凌厉多少也心有所感,道,是关于朱雀山庄的所在么?



  不是……不只是这个。苏扶风道。姜夫人。可否容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



  姜夫人倒是笑了笑。苏姑娘自己忆起。倒是大喜。我们暂且回避吧。



  凌厉向她点头致谢。见众人连同程方愈都先去了别间,不由道,有什么话非要偷偷地说呢?



  很重要的事情。苏扶风道。我见到瞿大哥了。



  瞿大哥……瞿安么?凌厉道。他莫非在朱雀山庄?



  是。不仅如此,我还知晓……知晓他其实是你的……



  她停顿了一下,将朱雀山庄之中所知一一道来。



  她没有顾得上向他解释自己是为何突然弃他而追随俞瑞的。在她心里,是否解释已不重要了,反正她的人早已不属于他一个人,她知道再如何解释也没有意义。



  更何况。她已看见他的神色自听她说完瞿安之事之后就一直恍惚。她明白的这般事实,凌厉一时之间,自然难以相信,更不要说接受,又怎还顾得上听她说别的。



  不过她理了理头绪,还是说起了下一件事。



  我们还是尽快去救邱姑娘出来。她轻声道。



  凌厉才微微一震,回过神来。广寒么……?



  苏扶风点点头。我是多亏她和瞿大哥才得以脱身,不能就此弃她不顾。



  自然……自然是不能的。凌厉回答得心不在焉,眼神微微游移。…



  苏扶风轻轻笑了笑。她记起在朱雀山庄之中,邱广寒激她出来。原是让她觉得可以再见凌厉一面,便是莫大的幸福。此刻她已见到了,可是竟不是原来以为的那般情境,这叫她一时之间,实不知该如何自处。所幸还是有这些话可以对他说,否则她又该当如何?



  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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