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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乌剑-第248章

小说: 乌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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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有所悟,创出的是一套颇为不同的八卦剑,也算是对她有个交待。



  这八卦剑却似正好是那忍者之术的克星。顾笑尘在一边道。适才我见夫人剑法,那些个忍者,刀法与忍术都施展不开。



  因道家的意图,本在于洞悉先机,了敌如指掌。陈容容道。她停顿了一下。那么,二位,今日事已了,我这便先回去了,明早再来。亦丰会否参加贵教主大喜,明日再行定夺。



  夫人……天色已晚,怎么还要离庄?凌厉有些惊讶。



  陈容容笑了笑。凌公子想必也看得出来我与亦丰早已分开居住,留在庄内徒增烦扰。



  但……我瞧庄中各位全然不曾把夫人当外人,眼下又非常时,夫人为何要固执此念……



  陈容容只是摇摇头,道了声告辞,便即走了。顾笑尘暗暗咕哝一句道,嘿,这可是拿架子呢?若当真离了夏家干净,又回来管这些事情作甚?…



  凌厉却沉默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吧。他说着也向门外闪出。我送她一程。



  顾笑尘未及说什么,凌厉已自不见。



  陈容容瞧见凌厉追上来,也自有些意外。凌公子,怎么?



  夜路不好走,我送夫人一段。凌厉道。



  陈容容轻轻一笑。如此,有劳了。凌公子想必也想打听点什么事?



  不敢。凌厉道。只想多问一些关于夏镜的事情。



  何不去问亦丰?他所知比我多。



  夏庄主曾经说过,他和这个姐姐打交道并不多,只是提到镜前辈是位奇才,他始终很佩服她。我想或者姐弟两个仍有少许隔阂,反倒你们姐妹之间,也许更多话说。



  是么。陈容容淡淡地道。或许吧。至少在我眼里,镜姊是个很可亲的人。不过我也能感觉到她心里却是极为刚强的。所以那一日她与老爷断绝关系出走,我长大了以后,对她那种心情,理解得真真切切。



  她抬起头来。一个女子,本该有此抱负,是么?(未完待续……)
二四六
  是么?凌厉心中微微一震,不知为何想起了邱广寒。他咬一咬牙,道,夫人想来亦是这样的人。



  我么?我比她差得太远。我单有执念,却从不曾真正去做。她虽然也受了很多苦,但我相信她这一生却是不后悔的。我呢——我后悔的事情却太多。



  比如?



  凌公子,我们不说这些,其实你也不消送我,今日之事本已十分感激你了。



  夫人既然这么说,那是对夏家庄仍有许多关怀之意,又为何……



  昔日情分尚在,多少应尽些责。陈容容道。凌公子年纪尚轻,想必尚不能完全明白婚姻之局,并非事事能如人愿的。



  愿闻其详。凌厉反而笑着接话。



  陈容容似乎也觉出了几分他的无赖,眉心一皱,道,便送到此处吧,我们明日再见!



  凌厉目送她走了,心下不免生出了几分好奇,隔数十步之距,悄悄蹑足,尾随而去。



  』见陈容容是拐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平房,门咿呀一开,屋内似有微光。



  有人在么?凌厉心下惊讶。难道这夏夫人已另成了家?怪道她不愿我送她。



  他闪身更靠近,往屋后偏窗一探,却见那椅上更站起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儿,揉着眼睛喊道,妈妈回来了!



  八九岁的小孩儿——喊她作妈妈?凌厉皱眉,再细看时,屋内却又没有别人了。



  陈容容将小孩儿一抱,道,真乖,连碗都洗干净了!



  小孩儿似很骄傲地一笑,却又压低声音道。妈妈,爹爹要不要紧啊?



  凌厉又自一怔。这孩子——难道会是夏铮的儿子?听来他亦知晓自己是夏铮的儿子,那么夏铮又焉能不知?又怎么让他随陈容容在这穷苦之地受罪?



  却忽然又听那小孩儿道,妈妈,窗子外面有人。凌厉一愣。陈容容已转过身来。



  他只好苦笑。他一则是有些出神,二来也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敏锐,此刻也只得现出身形来。



  好厉害的孩子。他笑笑道。



  陈容容见着他,面色却沉静,只将那孩子放下了,道。既然来了,不如进寒舍稍坐?



  不用——凌厉反有些尴尬,只隔窗站立不动。他心知此刻若问些什么,当着那孩子的面陈容容必不会说,只得道,是我冒失。打搅了。这便先回去了。说着转身。



  你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回去问亦丰。陈容容冷不防喊道。所有的事情他都清楚。



  凌厉却没说话,亦没回头。他想我又为何要这么多事?我又为何突然打探起别人的往事来了?我自己的事情难道还不够多么?



  ………



  天色微明,陈容容已来了。



  ∧家庄经过一夜的整理,总算收拾停当,那间八卦屋中的器具,正抬走要重新装配。



  陈容容低着头,似有心事。缓缓地、似是无意识地,已走近了夏铮房间。屋门打开,守夜的一名婢女模样的女子向她行了一礼,便即出去了、她注意到婢女那眼神微微奇怪。



  她掩上门,夏铮已听见。陈容容的脚步声也许还是太熟悉了,即便分开了许久也还是熟悉。



  还好吧?陈容容坐下,问道。



  好多了。夏铮语气平淡。



  多亏有人照顾。陈容容的目光似乎闪了闪。适才那小姑娘,听说是马上要入你偏房的?



  ∧铮只略略笑了笑。小姑娘——也跟了我很久了。总也要给她个名份。…



  也好。陈容容道。早点生个一男半女,也省得总有人说闲话。



  夏铮不置可否。君方念书去了么?



  是啊。陈容容道。昨天夜里还问我你要不要紧。



  你何必要骗他。夏铮道。我明明是他的大仇人,我盲了。你们本应高兴。



  我是那种人么?陈容容站起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人?



  夏铮又笑。我知道你不是。



  陈容容咬唇,似是忍了许久,才将眼泪忍了回去。好了,说正事——我还是想劝你,不要去徽州了。你现在这样。恐吃不消。



  不可能。夏铮淡然的语气,却极是坚决。



  这外甥于你又不是极亲,纵然他是青龙教主身份,你却是重伤之人——



  你不是总说想我姐姐么。夏铮道。眼下她的儿子成亲,你却也不让我去?



  ……我是好意歹意,你难道不知?



  我知道,却也只好辜负了。



  那么……那么我与你一同去。



  ……



  我没见过镜姊的儿子,也随你去见见,不好么?



  你……你留在这里,替我打点打点庄里的事情吧。



  我早不住在庄内,又凭什么替你打点?



  你我虽分开这么多年,但这夫妇之系,却是未断的,你终究还是我夏家的人。



  陈容容轻轻哼了一声。夫妇?我不过是个小妾的身份。



  那又如何呢?夏铮道。当年——若非出了那件事,你早已是正室。



  陈容容又沉默了,良久,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是我错在先,无论如何,我不会教君方恨你。



  笃笃笃。那小婢女又来敲门。



  夫人——是时候给老爷换药了。



  陈容容轻轻哦了一声,把她让过来。你来。便要走。



  容容。



  怎么?



  替我取点酒来好么?



  你要喝酒?



  我喝酒有什么奇怪?



  但那是平时,如今你……



  双目已盲,喝不喝酒皆没有分别,为何又要不喝?



  陈容容犹豫了一下。好,我去取。



  ……



  酒至,药已换完。夏铮坐起在床上,那婢女正给他揉着肩。



  容容,我问你。夏铮酒尚未入口。声音却已高了一些。



  什么?



  一个盲了眼的夏亦丰,你心里还会欢喜么?



  那小婢女手轻轻一抖,停顿了半拍,随即继续。



  陈容容似乎也轻轻颤了颤。这与盲不盲眼——又有什么关系?



  原本我想等凌厉他们二人回去之后就先来看你,因为——我要新纳偏房。总也须问过你的,对么?——只是不凑巧,这次为忍者剧毒所伤,从此以后,连你是什么样子——连君方是什么样子——都再看不见了。



  你何必又扯到君方,他又不是你儿子。你还要装什么大度?



  那么对于我要再纳一房妾的事情,你又装什么大度呢?夏铮笑笑。



  你……陈容容朝那小姑娘看了一眼。后者脸已涨得红了。



  夏铮仰头喝了口酒。你先出去一下。他向那小姑娘道。



  那小姑娘如蒙大赦,慌忙行礼退走。



  我这次来不是与你说这些旧事的……



  那真不巧,我却要说。夏铮道。你我分开已近十年,有时候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若当年的事我们已相互原谅,那么。陈容容,有请你搬回夏家庄;如若不能相互原谅,那么请准许我写一纸休书——我们从此不再相见。否则对旁人——太不公平!



  我不可能搬回来,几年前我便已说过。陈容容道。君方是不能进夏家庄的,但他也不能离开我,你明明知道!…



  你的意思就是选后一条路了?



  我……如果你非要让我选的话,我只能作此选择。



  好……夏铮点点头。我明白了。他抬起手上酒杯。替我倒点。



  陈容容替他又斟了酒。只见他一饮而尽又抬手,只得再斟,如此反复许久,终于不再有酒了。



  她缓缓将酒具放下。你何苦如此。



  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何苦如此。我早说过我全然不介意君方之事,你的执念又是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你仍恨我么?



  我没有,我何曾……陈容容的声音软了下去。我何曾……恨过你……只是我当年对你不起,我又怎有脸把君方带到你夏家庄的地方来……?



  两人皆沉默了数久。良久。许久。夏铮忽道,昨日我躺在你八卦屋的床上,隐约有种错觉,仿佛……



  陈容容霍地站起。你不要再说了!



  你又知道我要说什么?



  沉默。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



  她却知道,也记得——正因记得,才要阻止他说出。



  八卦屋是她的居所。十几岁的陈容容,曾一个人住在这间小屋内——那是种殊遇,作为夏家庄那时一名小小婢女。难得的殊遇。



  庄里人自然知道那个同样十几岁的少爷宠爱她,但这所谓“宠爱”却似乎有些少年人的幼稚,即便早熟如夏铮,亦未曾脱去那一层“玩伴”之意。所以当夏廷让媒人入了家门,将一门亲事说予夏铮之后,他亦半分没想到八卦屋里的这个少女会吃醋。



  男大当婚,夏铮十八岁便与临安城另一大户家女儿结亲,一夕之间,这少年也便成了男人。他亦不记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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