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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军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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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浩东接过话说:“所以;我打算先生孩子再办婚礼。”
  咳咳,咳咳;陈晓瑟吃进去的一根粉条从鼻孔里蹿了出来。连浩东赶紧递过去一张纸巾擦她的鼻子;边擦边安慰道:“你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陈晓瑟含着眼泪看连浩东;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吃着这么好吃的菜;怎能不喝点小酒呢?陈晓瑟便从连浩东口下抢过来一杯啤酒过瘾;咕咚咕咚的喝的很爽。连浩东在一侧担忧的说着:“别喝了,喝多了会对胎儿发育不利。”
  陈晓瑟再次被呛着了。
  最后陈晓瑟解释了很久才平息了自己没有孩子的谣言。因为张司务长含着泪光,激动得对连浩东说:“浩东啊,满月酒的菜一定要让哥来做,哥等这一天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晓瑟在前面匆匆的走,也不等连浩东。碍于自己首长的身份,他没敢大步追,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害怕在这些种子兵的面前失了军威。就这么纠结着走了半个基地,最后陈晓瑟走累了,问他要白狐。她现在是宁愿跟白狐在一起,也不想跟他一起。
  连浩东随打了个电话给军犬训练班,让他们把飞狐送来。
  不一会,飞狐驾到。
  陈晓瑟一句话不说,牵着飞狐接着往外走,连浩东在跟送狗的一个军官寒暄。陈晓瑟去的地方是大门外,现在阳光尚算和煦,她想出去溜达溜达。
  连浩东寒暄完了,陈晓瑟已经走到了大门口。那些卫兵也没拦着,经过昨夜一晚,整个基地的人几乎都知道连浩东带了个女孩回来,应该就是这个牵狗的女孩。她轻松的出了门,看了看两边,选择了向心性的左边。这条大路直接通往市里。
  现在这个基地其实是个破地方,从前住的是陆战旅的一个团,新的逐鲨训练基地离这里不远,但建设还没有完工,所以大家都在这里将就。要不,连浩东的那个公寓怎么能那么的破呢?
  连浩东还是追了出来,这会路上没有兵,倒是可以小跑了。他拉住陈晓瑟的胳膊问道:“我说,你今天的兴致不高啊?是不是昨晚上嫌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靠!他那小伺候吗?那叫S|M好不好?
  陈晓瑟怒视他,回一句:“你说呢?你说呢?你说呢?”跟打小钢炮似得放了一小串。
  连浩东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说:“好吧!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今晚换你性|虐我怎么样?我可以借我的皮带给你用。”
  陈晓瑟噗哧一下笑了,这人真是没脸没皮到家了。飞狐使劲的拽她前行,她表示自己溜达一小会就回基地去,这里风景很好,她想看看海。连浩东同意了,因为这条路是非常安全的。这里常年有驻兵,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但他要求她必须尽快回来。
  飞狐一路拽着她飞奔,基地大门两百米外是公交站牌,经常会有附近的村民过来坐车去Z市。所以,这里有很多磨得光滑的大石头,石头上可以歇息。
  从站牌这里看海视线很好。
  现在是初夏,天气已经有点闷热了,陈晓瑟为了跟连浩东搭配情侣装,穿了一身迷彩装,目的是向连浩东宣誓,爷也是彪悍的。她从站牌这里跳到公路下面的草丛,沿着一条小路跑去海边。闷热的天气,绕不过海风的清凉,她跟着飞狐赶了会海浪,就回来了。
  溜达了大约两个小时,接了连浩东五个催人的电话后打算往回走。
  一直陈晓瑟都是被捡的那号人,今天她却捡了一个人,还是嫩嫩的女娃娃。只不过,这个女娃娃现在有点糟糕。稚嫩的脸上顶着一个大浓妆,不是装萌扮嫩的那种,而是往老和糙里整的那种。
  大家看过功夫足球吗?里面赵薇初尝变造型的那个鬼样子真的很像她。那个烈焰红唇和粗黑的眼线直接可以拉到舞台上跳冥戏,意思就是吓死人不用赔钱。为什么陈晓瑟会注意她呢?因为她一直闭眼嚎啕大哭,这会路上没人,就她俩,所以她哭的很痛快,也没人管。
  那个妆花的几乎看不到脸了,大大的眼睛底下几条黑漆漆的泪痕。陈晓瑟拿出块纸巾递给了小花猫。小花猫接过纸巾,直接抱着陈晓瑟哭起来。
  陈晓瑟吓了一大跳,难道她长得很像慈母吗?于是便学着慈母的动作抚了抚她的头发,发型是披肩的学生头,陈晓瑟帮她把头发塞到耳朵后面,安慰道:“小妹妹,你怎么了?”
  姑娘突然停止了哭声,带着怀疑和疑问的表情问:“啊?难道我看起来不像御姐吗?”
  陈晓瑟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你像个没发育好的小萝莉。”
  姑娘抖了抖嘴,哭的更厉害了。
  陈晓瑟赶紧堵住耳朵,一直等她哭完这拨才松了手。
  那姑娘哭的身体一抖一抖的。陈晓瑟坐到了她身边,问道:“姐姐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哭啊?是不是没做作业被你妈打了?”
  那姑娘终于停止了哭泣,想了想,擦擦红红的大眼睛说道:“我叫夏……哦,不,我叫嫩牛五方,没人打我,姐姐。”
  还挺精的,用了化名,简直跟我一样聪明啊,陈晓瑟想到。又问:“那你为什么哭啊?”
  那姑娘说:“因为,因为我失恋了……”
  啊?陈晓瑟看着这个初中没毕业的小姑娘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知道,现在的孩子早恋,但没想到居然早恋到这个地步。失恋这事,她经历过,痛不欲生啊,岂止是哭能解决的?但,哭是最好的宣泄方式。她尝试着安慰她,但却无从下手,只好拍拍她的肩膀问道:“小妹妹,哭解决不了问题的。姐姐是过来人,如果你不嫌弃姐姐是外人的话,不妨说出来,总比一个人闷在肚子里强啊。”
  小姑娘不再大声哭,可依然有不少泪珠从眼角溢出,时不时的擦上一擦。她抽了两下嘴后,便说起了她的故事。
  她说:“去年夏天我刚高考完,在回家的时候,遇见打劫的人了,他抢了我的钱包。因为里面有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于是我就跑过去抢包。那个坏蛋非常想甩掉我抓着包的手,就揍了我两拳。可我就是不撒手,最后他急了,一用力夺,我的胳膊就被他拽脱臼了。就在我失望透顶接近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成熟、帅气、高大的男人朝我们走来。他和那个坏蛋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一伸胳膊就把那个人给整趴下了。”这个姑娘忽然心有余悸起来,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将话说完:“那个人不小心摔到了马路牙上,磕掉了两颗门牙……”
  陈晓瑟抚额,这个姑娘宁真是勇敢啊,为了通知书,居然敢肉搏!唉!自己输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彪悍,没想到这才是真正彪悍的主,自己真是弱爆了。她又问:“这件事情跟你失恋有什么关系啊?”
  那姑娘突然羞涩了,说:“哦,那个救我的大英雄就是我喜欢的人。”
  陈晓瑟问:“那他把你送回了家?然后你们成了男女朋友?”
  那姑娘的脸色又从羞涩变成了苦楚,宛如一个缩小版的苦逼阿狸QQ头像,伸着两个食指无辜的对着,说:“没有。”
  “那你是暗恋了?”
  那姑娘接着木然的摇头,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他把包还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而且很平静,像一片深深的大海。我觉得立刻就被他吸引了,你猜?他第一句话对我说的是什么?”
  陈晓瑟说:“姑娘,你真漂亮!”
  那姑娘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花痴的状的摇着头说:“不对!他说的是,姑娘,大晚上的别一个人在外面溜达,多危险啊。”
  那姑娘自我满足的说:“天啊,他居然那么的关心我。”
  陈晓瑟受不了,这值当的感动成这样吗
  不过,据这位姑娘的描述,这个人应该是个很帅的人。被帅的人关心一下,确实很感动,比方说不耍霸王枪的连浩东首长。
  姑娘花痴完,接着叹了口气,说:“我当时一激动,居然忘了让他帮我把脱臼的胳膊接上了。等他走后,还是我是自己跑过去主动让他帮的忙。”
  陈晓瑟对她很有好感,因为这就是年轻时候的自己啊。于是她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他帮我按好胳膊,又将我送到了家门口,我还问了他的名字。我还知道他是一名军人。”
  陈晓瑟悟道:“又是一个当兵的啊!”
  那姑娘好像找到了知己,说道:“怎么,姐姐,你家男人也是当兵的?”
  陈晓瑟一昂头,略带骄傲的表示:“是啊!就在那里。”她用手一指,前面不远的那个威武的破烂大门。
  那姑娘激动的抓住陈晓瑟的手说:“姐姐,你能不能把那个人给我叫出来,我有事情要对他说?求求你了,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这个姑娘是谁的媳妇?


59、军港之夜

  虽然都是天真的姑娘,但毕竟陈晓瑟年纪长了小方很多;还是多几个心眼的。便使了个缓兵之策;说道:“这个我也不敢贸然答应你,我去探探解放军同志的意思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帮你传话。”
  姑娘很感激的点了点头。
  二人接着唠。
  那姑娘又说:“他送我到家后;就走人了。我本想着我们只是一面一缘,以后再也不会见面。谁知道;后来我又见到了他,是在我表姐家;当时他正好出门。
  我便以感谢他为名;想约他和表姐一起吃饭。表姐的眼睛红红的;心情不太好;不想去;我就单独约了他。他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跟我出去了。他说表姐是他很敬佩的姐姐,趁休假的这段时间来给她送点东西。后来,在我软磨硬泡的情形下,他给我留了个通信地址。
  有了地址后,我就给他写信,每个星期我都会写一封。可后来这些信全部被打了回来,原来他已经离开了原来的部队,去向不明。我没办法,只要去求我表姐。我表姐一直很疼我,便答应帮我打听。我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了消息,原来他来这里了。”
  陈晓瑟接下她的话:“于是你就来了这里,然后发现进不去,对吗?”
  那姑娘迅速的点头,觉得陈晓瑟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姐姐。她抓住陈晓瑟的说道:“姐姐,这个忙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这个人。”
  陈晓瑟说:“哎呦,这个很为难啊,他长什么样子啊?叫什么名字啊?可有照片?”
  那姑娘恍悟一般,从兜里翻出一个黑皮本子,将夹在里面的一张照片拿给陈晓瑟看,一指那个人说:“这是我从表姐那偷来翻拍的,有点模糊,但还能看清楚。”
  照片上是两个很年轻的军人,非常亲热的搂在一起,穿着没改装前的旧式陆军迷彩军装,笑的很灿烂和纯真,露着白白的牙齿。她指着的那个男人,长得确实如她所描述一般,很帅,修长的脖颈,深远幽深的眼睛,让人一看就会心动。
  等她看到旁边这个人的时候,陈晓瑟惊得吐出了舌头,天啊,连浩东。这怎么回事?她指着连浩东问那个姑娘:“这个人跟你思念的官人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忧愁的更加厉害,说:“据我打探来的消息,他就是为了这个人来的这里。”
  陈晓瑟浑身立刻打了个冷颤。无论人家多么青如白日的纯洁战友关系也挡不住这两小姐思想长毛啊。那姑娘好像比陈晓瑟更多心,点破问题所在,“我怀疑他俩搞基。”
  于是一个人的忧伤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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