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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老师,请接招-第29章

小说: 老师,请接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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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一拽,黄夏不自觉地跟上几步,皱了皱眉:“你以为你这样耍宝有效?”

    凌如锦一脸泄气,这丫头跟他太熟了,轻易便洞察出他在逗她开心。

    “我不想问你出了什么事。”凌如锦顿了顿,“但你若不想回家,我奉陪你发疯到底。”

    “免了,我神志清醒。”

    凌如锦:“那就请神志清醒的你老人家到家后洗澡睡觉,有事给我电话。”

    “你不是晚上关手机,睡觉唯大?”

    “为了你,今晚不关。”

    幼时单纯,以为执念最长,善变最短,爱恨决绝,没有灰色地带,及至相识凤邻凡,黄夏也坚信她可以认真去爱,也能做到洒脱转身,但真到了转身的时候,才发现心底千疮百孔,才发觉情已不能醒。

    年少时认为爱情,任谁也总会成为另一个人的“过去式”,不必单单吊死一棵树,总以为下一个会更合适自己,而如今,黄夏终否认掉少年时所有的认知:有的人,就是非他不可。

    黄夏自床下挪出琴箱,她的琴就躺在这只黑色箱子里,她一直把它藏的好好的。

    她藏了它很久,不让人发现,荒谬的以为掩耳盗铃终能蒙混过关,云茉说的对,再关于凤邻凡的问题上,她比安小朵还要幼稚。

    因为假的就是假的,即便费尽心思,纸也不可能包住一团火。

    明天的演出如果是最后一面,那也该让它出来见见世面,她想用自己的琴,这是她能维持的最后一点点骄傲。

    演出时间订于傍晚六点,琴院的集合时间也订在下午四点,但黄夏还是早早过来了。

    走廊上碰到陈曦,他收敛了以往的玩笑,望着黄夏忧心道:“昨晚没睡好?”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你看你顶着那么大的黑眼圈。”

    黄夏挤出抹笑,淡淡回话:“没关系。”

    陈曦注意到她手里拎的琴箱,明白她的用意,伸手便要接过来:“和大家的东西放一起吧。”

    ——

    大家多多支持吧,本文最后决定不上架了,就是更新稍微慢些啊。。。因为阿夜有点忙。

    桔子编辑是我最对不起的人!
正文 78、一切算什么!
    黄夏将琴递上,一时无言,气氛变的尴尬,似有什么隔在两人之间,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相熟识的人,转眼间就变得生分。

    “他在休息室里。”陈曦指着不远处那扇紧闭的门,“你要不进去看看他吧。”

    原来凤邻凡一早也过来了。

    黄夏望向那扇门,没有回话。

    见她犹豫,陈曦很识相地选择离开:“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我先过去下,你自便。”走出几步又补了句,“手机联络。”

    陈曦的背影很快远去消失。

    黄夏轻叹,她始终放他不下,也始终不死心,她很想见一见他,听一听他的声音,问他一句他的想法。

    想说一句对不起,她并不是有意要欺骗他。

    休息室外,隔着一扇门,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却不止是他,还有一个苏苓子。

    他们似在谈及她的事情,她听到苏苓子说:“怎么有如此心机深重的人啊,打一开始就拿您当傻子耍呢!”话音忿忿不平,仿佛她黄夏伤害到的是她。

    手伸出去,将推开门的瞬间又停下,黄夏闭眼深呼吸,几秒钟后她收回了手,她觉得自己没有了进去的必要与理由。

    场景重现,如同那天她在门外,而他戏谑地给她一个电话。

    地点没有变,人物也没有变,然而除此外,一切都已不同。

    心机深重。

    黄夏苦笑,她听到凤邻凡轻描淡写的声音:“我早知道她会古琴,也早知道她的伪装。”一句话,风轻云淡,好像他说的是与她和他无关的别人的故事。

    他早知道。

    他早就知道!

    既然知道,那他的态度算什么!算,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那他们从前的一切算什么!

    黄夏只觉有人正拿刀子一点一点割她的心,尖锐的疼痛传来又散开,却压抑在胸口冲脱不出,那样的疼压的她喘不过气,可又哭不出来,眼底里一片酸涩,酸涩得麻木不仁。

    她已经没有什么话还要和他说。

    她想,他也该是一样的。

    转身离去,至少能为自己保存最后的一丝优雅自尊。

    ***

    见凤邻凡紧皱了眉,眼光落在门上迟迟不移,苏苓子诧异喊了声:“老师?”

    凤邻凡起身走过去,轻轻拧开了门,走廊里已没有了黄夏的身影。

    苏苓子跟上来。

    不等她问,凤邻凡忽地开口:“都知道。”垂眸,话说的自顾自,“也知道她刚才来过了。”

    “那你为什么?”苏苓子惊了一跳,探出头去左右张望,她当然知道凤邻凡话中人所指是谁。

    凤邻凡已走了回去:“我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不管这是不是她第一次登台。”

    若纠结惦念着他的事,带着过重的心理压力,黄夏如何全力以赴应付演出,他们间的事情是该说个清楚,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凤邻凡挥手对苏苓子下逐客令:“你出去吧。”

    ————

    解释一下本文的更新问题:本文不坑,就是可能更的慢点,但是毕竟免费。一分钱不挣的作者我需要挣钱养活自己,于是需要上班工作,于是请不要催更。谢谢。
正文 79、我有喜欢谁的权利
    “那……”苏苓子咬着唇,还想说些什么。

    “你录音的用意我也知道。”凤邻凡打断她,“你去吧,今后会安排陈曦教你。”

    “凤老师!”苏苓子急忙上前,“你错怪我了!我是无心的。”

    凤邻凡冷笑,偏头望向苏苓子,他沉默不语,苏苓子在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中局促不安,她相信他说的话,她蒙蔽不了他。

    原来被人揭穿的感觉,是这样狼狈。

    “为什么是黄夏?”声音极轻,“她好在哪里?”

    “她哪里也不好,但我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

    ***

    凤邻凡的音乐会如期举行。

    最开始,到场观众对黄夏替代一事颇有不满,但当一首曲子下来,黄夏的琴技便得到了赞扬,曲终时更是掌声如潮,躲在后台的陈曦悬了一颗心总算落地。

    由于黄夏的优异发挥,音乐会落幕得完满成功。

    黄夏没有参加随后的庆功宴,以“很累”为理由,先行一步离开。

    这一整天,她并未见到凤邻凡,音乐会他没有出现,庆功宴上也没有。

    黄夏想,她能了解:他不想见到她。

    拒绝了凌如锦的晚饭邀请,黄夏打车直接回了家。

    翻箱倒柜,云茉走的匆忙很多东西都未拿走,黄夏记得她经常夜间赶稿,落下个失眠的毛病,她的衣物行礼中应该有安眠药。

    她运气不错,果然云茉也没有带走那小瓶子药。

    什么也不愿想,黄夏只愿沉沉睡去,她祈祷一觉醒来后,自己能忘掉这一切。

    云茉回来t城时,遇了飞机晚点,出机场时天色已完全黑了。

    云茉打黄夏的手机,想好了第一句说辞是请她出来吃饭以赔自己仓促而别的罪,不想一连三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黄夏那家伙平日里手机不离手,何曾出过这样的情况,云茉莫名其妙,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安小朵。

    安小朵似被吵了睡眠,迷迷糊糊的应了句:“黄夏还能在哪?她还不是追着凤邻凡么?”

    云茉:“我的祖宗大小姐,你醒醒好不好!我跟你说她失踪了。”话音拉长,“失,踪,了!”

    “那凤邻凡失踪了么?”

    “她不在家里。”云茉没回答安小朵的问题。

    安小朵沉了许久,忽然喊道:“快看看她衣服在不在!”

    拉开衣柜,云茉仔细地清点了一通,语气郑重担忧:“少了一些,看来她是离家出走了。”

    “唔,让我梳理下思路。”安小朵想了一会,恍然大悟地说,“我懂了!她失恋了。”

    云茉叹息,这还用想么:“迟钝。”

    云茉自责了一番,这一段时间她没陪在黄夏身边,也不知她发生了什么,好在平时对她了解,深知她不是任性妄为胡闹之人,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云茉简单收拾了一下,给黄夏发了条短信,让她看到后立刻回电话给她。

    云茉猜的不错,黄夏这次忽然而别,凌如锦与徐露果然不知,但她在离开之前向成白煜递交了辞职报告,人已与关山阁脱离了关系。
正文 80、缓解情伤的惯用方法
    云茉没有见到成白煜,听徐露说他已经很久没来过关山阁了,有流言说关山阁的股份将被煜天集团挂牌出售。

    从凌如锦口中得知黄夏的反常自陶然琴院的音乐会而起,但考虑再三,云茉放弃了去琴院一问究竟的想法。

    云茉是在回她和黄夏租住的小屋路上,接到的黄夏电话。

    对面有呼呼的风声,然后是黄夏努力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云茉忽地红了眼眶:“死丫头!你跑去哪里了?”

    “先别骂我。我睡了一觉后放下看透,去了另一个世界。”黄夏嘿嘿笑着,“这里的天空是我从未见过的蓝,还有黑夜的繁星很美。”

    “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云茉笑骂,抹了下眼睛,前一秒她还急得不行,此刻听到了她的声音,得知她平安,紧绷在她心底的弦终也能松下来了。

    “别为我担心,我没事。”黄夏说着,话音里也带了呜咽,“茉茉,我好想你,我也好想安小朵。”

    “想我们就记得早回来。”

    放了电话,云茉又跟安小朵报了一通平安,连日来的采访她也疲惫,因而毫不耽搁地往回家走。

    ***

    小区外,黑色轿车稳稳地停在一侧,它的主人正眯着眼,双臂环胸斜倚在车门边。

    云茉停了步子,这个人是她见过且认识的。

    那人挣了眼,目光朝云茉投来:“云小姐。”他声音冰冷的如这夜风,令人怀疑他整个人是不是也毫无温度,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扫过,饶是记者出身,见惯场面的云茉也被这等气势震住,停在原地良久未动。

    “还认得我?”

    云茉深深皱眉:“凤邻凡。”

    ***

    在黄夏的幻想里,草原该是古诗中描述的那般“风吹草低见牛羊”,那样的满目苍绿她一直很想去看,却始终没个机会。

    音乐会结束当天,黄夏磕了两粒安眠药,那夜她睡得安稳,连个梦也没做成,醒来后想明白许多,诸如她一直没能随心所动,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放不下。

    黄夏决定由着自己的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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