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八点半 >

第37章

八点半-第37章

小说: 八点半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封紫罗丝毫没有关系问题,完全是因为宁墨喜爱封紫罗,他总是照顾着这个女人。
  爱屋及乌,雾浓浓也不能无视封紫罗。
  “那,只能祝好运了。很多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每个人都要等待脚步,等来醒悟。”封紫罗话不可谓不严厉。
  雾浓浓看着封紫罗背影,感到十分惊奇。即使当年纠缠着卢域,封紫罗也从没这般疾言厉色地对过自己,样是温润柔和,雾浓浓心里略微有些忐忑,难道真会如封紫罗说那般,再也回不去了?
  雾浓浓轻叹了声,在雾家长了那么多年,唯学会就是争取,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否则那么多堂兄堂妹,为何老爷子就独宠雾浓浓个人。
  雾浓浓看着自己手包,想起还欠了宁墨份礼物,刚好是个谈话借口。在厅里四处眺望了下,正好看到宁墨与海伦往花园里去。
  雾浓浓正要跟过去,却又遇上几个以前旧识,彼此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几句,又被人八卦地问了几句,待雾浓浓心急火燎地走到花园时候,正看到海伦与宁墨四唇相接。
  雾浓浓从没想过心里能泛起如此惊涛骇浪,眼前那幕,刺激得肌肤都充血了,怒发冲冠,恨不得扑上去,揪掉海伦头发。
  “们在做什么?!”雾浓浓尖叫了出来,多年淑女教育,也没克制住此刻尖叫。
  海伦仿佛被惊到了,瞬间就僵硬了身体,离开了宁墨。
  反倒是宁墨仿佛处惯不惊,甚至还略微留恋地在海伦唇上摩挲了秒,两个人身体才缓缓分开。
  “们……”雾浓浓跨前了步,眼睛红红,仿佛要吃人似。
  宁墨好整以暇地转头看了看雾浓浓,“雾小姐,好像不关事。”宁墨搂了海伦腰欲走。
  “们是同事,宁墨,们公司不是明文规定,不能有办公司恋情吗?”雾浓浓已经想不出更好办法了。想不到海伦真还有两下子,私自放狗仔进来,宁墨居然点儿责备意思都没有了,两个人反而郎情妾意,好不舒服。
  海伦转头对雾浓浓笑了笑,“雾小姐,刚才已经向宁墨递了辞职信,他也同意了,现在没有同事关系,和他交往不知道还有没有不妥地方?”
  风水可转得真快。
  雾浓浓深呼吸了口,“宁墨有话要同说。”
  “可以和秘书约时间。”
  “跟秘书约过无数次,都说没时间。”事实上,雾浓浓是代换了几个字,曲悦依说是,宁墨不想见。
  宁墨停下脚步,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跟约?”
  “每天。”雾浓浓态度真是太端正了,每天都跟曲悦依打电话,虽然次次都被拒绝,但是依然屡败屡战。
  雾浓浓本以为宁墨停下来便是有谈话意思了,哪知道他又携了海伦开始往右走,“曲助理做得挺好。”
  海伦噗嗤地笑了出来。
  雾浓浓咬咬牙,轻跺脚,虽然觉得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好些圈了,可是面子观使然,不得不强忍了回去,“宁墨,需要和谈谈雾宁事情。”
  宁墨停下脚步,迟疑了片刻,在海伦面颊上吻了吻,“去房间等。”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足够雾浓浓听清楚了,海伦脸上红,点了点头,离开。
  雾浓浓心里有些难受,如果要靠雾宁才能挽回宁墨,于来说那是极大讽刺,想要只是纯粹爱情。
  可惜,刚才慌不择言,居然用了雾宁当借口,尽管确实需要和宁墨谈谈雾宁。
  海伦走后,雾浓浓从手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宁墨,“唇上有唇膏,麻烦擦擦。”真是太碍眼了,那刺眼红色。
  宁墨并没反对,轻轻拭了拭。
  雾浓浓看得火大,抢过那纸巾,狠狠地在宁墨唇上擦了擦,然后迅速踮起脚尖,重重地吻在宁墨唇上,仿佛在宣誓自己所有权,想要驱赶走海伦气味。
  宁墨把推开雾浓浓,“请自重,如果不是要谈雾宁事情,请原谅不得不告辞了。”宁墨面色很冷,并不是在讽刺地开着玩笑。
  雾浓浓咬咬下唇,难堪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真难以想象,当初卢域拒绝自己那么多次,是怎么挺过去,记忆里仿佛没有现在那般难堪与难过,只有不服输三个字而已。
  可是,从宁墨嘴里吐出任何拒绝或讽刺字眼,雾浓浓都觉得受不了,恨不得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雾浓浓吸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装,仿佛拂去尘埃似地在脸上拂去了难堪,艰难地微笑道:“这份礼物送。”
  雾浓浓心想,要忍耐,要忍耐,等他到手后,看怎么收拾他,淑女报酬十年不晚。
  雾浓浓几乎有点儿英勇就义意思,“本来该生日就送给。”没说完话,自然是宁墨并没给机会,他生日应该是在渔岛度过。
  Chapter 58
  宁墨出其意料地并没有拒绝,从雾浓浓手里接过了礼物。
  雾浓浓眼便看到了宁墨西服上袖扣,与送礼物模样,正是那副限量版铂金袖扣。
  宁墨当着雾浓浓面,拆开了礼物,看了眼自己袖口,然后不咸不淡地道:“噢,谢谢。”
  雾浓浓忍住怒气,“身上是自己买吗?”
  “海伦昨天送。”
  雾浓浓快速地眨了眨眼睛,真是小看海伦那女人了。借着恒远便利,自然做很多事情都比雾浓浓容易。
  雾浓浓恨不得拿剪刀把宁墨衣服上那副袖扣剪掉,可也只能故作大方地道:“如果不喜欢,可以扔掉。”
  宁墨随意地收起礼物,准备离开。
  “还有话和说,宁墨。”雾浓浓出声挽留,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宁墨和海伦去那个什么所谓房间。
  “浓浓,都知道,雾宁不过是借口,这种反反复复游戏,原谅,没有心情再陪疯下去。如果同意,想们也许真能像说,还可以是朋友。”宁墨抛弃掉嫌弃讽刺口吻,换成种语重心长口气。
  雾浓浓更加接受不了这种撇清语气。
  “并不想和做朋友,宁墨。”雾浓浓顿了下,并不想和宁墨再讨论这些问题,讨厌听到用对陌生人口吻对自己说话。“们确需要谈谈雾宁事情。不过离开了几天,就给雾宁请了家庭教师?”
  宁墨并没在原地停留,往宁家东北角踏步走去。
  雾浓浓跟在他身后,继续道:“雾宁还不到两岁,不想他这么小就背上压力,他是孩子,希望他能有最无忧无虑童年,在做那些决定时候,难道不应该跟商量下吗?”
  雾浓浓受够了小时候,母亲逼弹琴、画画、学茶道,学插花等各种各样淑女培养,所以反叛,后来直接导致不学无术。
  宁墨回身正色道:“三岁以前,是孩子智力发展最关键时候,请老师不过是做早期辅导。何况雾宁身上背负着雾氏和宁氏企业,要获得就必须付出,他没有资格去享受想给他那种童年。”
  看来,宁墨也是了解雾浓浓,想给雾宁个正常、快乐、无忧、无压童年,可是雾宁出生在这样家庭,早就注定不能有那样单纯童年了。
  宁墨继续走着,雾浓浓追在他身后,理屈词穷地狡辩,“可是雾宁又不定是唯孩子,……”这话说得可真是暧昧。如果宁墨以后同其他女人在起,自然会有新孩子,如果是雾浓浓挽回了宁墨,也未必不会要第二个小孩。
  宁墨停下了脚步,刚好在宁家东北角温室花房门口,这是个透明玻璃房子,里面四季如春,是宁家平时养反季花卉地方,杜若喜欢到这里拾掇或者坐下喝喝花草茶。
  宁墨开门走进去,转身对着雾浓浓,并不答话。
  雾浓浓走进这温暖如春暖房,顿时觉得不再发抖,手脚也能稍微伸展开了,刚才真是冻僵了。
  雾浓浓愣了片刻,等着宁墨回答,而他只是看着,雾浓浓感觉到房间里温暖,心里瞬间就了悟了。
  雾浓浓缓缓地、轻轻地走近宁墨,近到额头几乎触到了他唇瓣。
  雾浓浓嘴角勾起笑容,慢慢抬起头,额头擦过宁墨唇瓣,“意思是,雾宁会是唯孩子吗?”
  宁墨没有回答,只是气息不再平静,有丝丝紊乱。
  雾浓浓觉得心被冻僵后又活过来了。宁墨几乎是默认了问话,那他和海伦之间是不是并不是所看到那般亲密呢?叶海伦还那么年轻,如果宁墨和生活在起,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雾浓浓将手抬到宁墨腰间,轻轻地搭上去,慢慢地顺着宁墨皮带,摩擦着他身体,在他背后合拢双手。
  诱惑男人,早在离开宁墨那八年里,雾浓浓早已经驾轻就熟,收放自如了。
  鲜红欲滴、修剪得整洁圆润指甲轻轻地,柔柔地仿佛挠痒痒似地顺着宁墨右耳廓画着完美图画。
  雾浓浓踮起脚尖,舌尖卷上宁墨左耳垂,曾经亲密无间,自然是懂得宁墨最敏感地方。
  宁墨气息越发粗喘起来。
  雾浓浓阵地开始转移到他唇角,并不吻上去,蜻蜓点水地留恋着,甚至能感到宁墨仰起脖子,略微地迎接吻。
  唇,嬉笑地流连到宁墨喉结上,感到他吞口水动作。
  切都很好。
  雾浓浓手移到自己半肩晚礼服在左肩肩带上,只要轻轻往下拉拉,那么切便顺理成章了。
  可惜,雾浓浓迟疑了。
  倒不是迟疑于诱惑宁墨,只是花房里灯光实在明亮,而雾浓浓受不了这种明亮。
  生完小小宁以后,雾浓浓不遗余力地致力于恢复往昔身材,胸部并没有因为生养孩子而下垂干瘪,反而更加丰满坚实了起来,臀更加圆润起来,切都如以前般完美。
  只有个地方,腹部,有道伤疤,那是剖腹结果,尽管做过手术去磨掉疤痕,可那毕竟不再完美。
  雾浓浓受不了,受不了会给宁墨个不完美形象。
  雾浓浓甚至还能记得,在当初那些亲密无间日子里,宁墨唇舌是如何喜欢流连在腹间,舌尖是如何围绕着小巧秀气地肚脐引诱。
  雾浓浓想起这些,手便迟疑了。
  雾浓浓迟疑,宁墨瞬间就恢复了他理智,更为冷漠残忍理智。
  宁墨将雾浓浓把推开,力道没控制好,而雾浓浓时诧异也没稳住重心,跌跌撞撞地倒在侧边美人榻上。
  狼狈。
  “应该学着长大了,雾浓浓,希望雾宁母亲,不是个随便诱惑男人,随便脱衣服女人。”宁墨推开花房门,往外走。
  这虽然不是骂人话,不带任何脏字,可是雾浓浓觉得这句话比匕首还让疼痛。从没想过宁墨会这样看。可惜过往确实不怎么清白,曾经厚着脸皮诱惑过卢域,最终以失败告终,曾经诱惑过宁墨,成功,而这次,再次诱惑宁墨,失败得很彻底。
  雾浓浓对男人认识其实直很肤浅。
  总以为他们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只要轻轻勾动下手指,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那切就顺理成章了。
  以性为爱基础。
  所以雾浓浓得不到某个男人时候,每次想到花招都很肤浅,不过个“性”字而已,以性感为武器,而不懂感性为何物,想来无往不胜,但终究还是踢到过铁板。
  卢域那次不算,中途被程咬金打断,雾浓浓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想当然将其归于诱惑未遂,却不是诱惑失败。
  雾浓浓唯面对失败,便是宁墨。
  以前是。
  现在也是。
  以前雾浓浓以性为要挟,想挟天子以令宁墨臣服于无理取闹,结果不言而喻,被修理得惨不忍睹。所以,宁墨那样明显情感,雾浓浓从没相信过,视若无睹。
  现在,雾浓浓想要重新上位,想到还是性感诱惑,依然以失败而告终,还被宁墨贬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