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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悉尼之恋-第3章

小说: 悉尼之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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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见他依依不舍的样子以为勇还想玩下去就赶紧把他拖走,边走边说:“这东西不能玩,十赌九输,我都输了几百元了,你千万不要去赌,要不你是白来澳洲了。”一幅以过来人的样子自居的样子。

勇心想我哪里有钱去赌呢?他看了一眼明,突然觉得他好像和过去在大陆时的明完全不一样了,变得成熟了,他在机场第一眼见到李明时就觉得他的脸比在大陆时黑了许多,头发剪得很短,身子好象结实多了wωw奇書网,仍然看过去瘦瘦的样子。

回到住处已是快12点了,两人躺在床上各睡一头聊起了国内的家人近况,没多久明就打起呼噜了。

悉尼的盛夏晚上睡觉时仍然要经常盖被子,他感到奇怪的是这里夏天晚上不用挂蚊帐,没有蚊子,听着明的呼噜声勇一直睡不着,一架单人床两个人睡挤得他几乎无法翻身,动弹不得,他想起了在国内的妻子和女儿,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他们此时应该也在床上了,他们也在想他吗?他想起妻子前天晚上的一夜柔情,想着,想着,也慢慢地睡着了。

房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勇就被树上各种的鸟鸣声给吵醒了,有一只还飞到窗前“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要催他们起床似的,气的勇一个翻身下床冲到窗前重重拍了一下窗户才飞走。他好象听到明“咕噜”了一句什么,翻了一个身子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底下又睡下去了。

勇回到床上听着外面的鸟鸣声是怎么也在睡不着了,看一眼手表现在是悉尼夏时制凌晨六点多,他没有赖床的习惯索性就起来,洗漱后准备到厨房去煮粥,他刚走出房子遇见房东夫妇坐在后院聊天,只好硬着头皮过去打招呼。

“早上好。”

“早上好。你是Tom的表哥吗?”

“是。不好意思给您们添麻烦了。”勇心想表弟什么时候起了个英文名字也没告诉他。

“没关系。昨天才到的吧?Tom 听说你要来可高兴了。怎么样?还习惯这里吗?”女房东问。

“还好。”勇暗地里想你明知我昨天刚来,我怎会知道习不习惯呢?“你的房子很漂亮。”勇讨好地说。

“是吗?谢谢。”看得出女房东很高兴勇说这句话。“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来读书的吗?”

听房东夫妇的口音是江浙一带的人,男的有60多岁了,秃头,肥头大耳的,腰缠着一圈啤酒肚;女的看上去只有40多岁,大大的眼睛,很精瘦,涂着口红,可以看出年轻时颇有姿色,看着房东夫妇俩他就想如果他们在台上一起说相声那样子肯定很有趣。

“你来这里读书不容易吧?听说不是每个人都这么好运气的。”女房东继续和他聊天着。

“是啊。”

“你成家了吗?”

“我成家了。”他开始反感这个女房东初次见面就问这么多话,但又不好发作。

“有孩子了吗?”

“有了。哦,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先走,有空再聊吧?”说完他赶紧回到屋里舒了一口气。

一会儿出来时他又碰她,他敷衍寒暄几句就到厨房里去了。

等他煮好粥回到屋里明还在蒙头大睡,勇不忍打扰他就拿起桌子上的中文报纸阅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阅读当地的中文报,翻开报纸前几版是澳洲当地新闻和一些华人社区活动新闻,然后就是两大版的中国大陆新闻,香港、台湾新闻各一版,体育新闻一版,港台歌星一版,国际新闻一版,还有让勇感到不可思议的成人版两版,并配有一些裸体靓女的诱惑图片,重要部位特别加工给模糊掉,他在香港看到的中文报纸也没看到如此的成人版,这可是公开发行的报纸。

他对报纸上的广告很感兴趣,上面有各式各样的私人广告,最多就是招租广告、有修车、教车、修理电器、修理水喉、搬家、剪草等,还有一看就知的妓院广告,征婚广告,生意、汽车出让广告,突然他发现还有招工广告,绝大多数是中餐馆招厨房帮手即洗碗工,他就想立刻挂电话去问, 他放下报纸一看明还在睡觉,再看一下时间就再也忍不住过去把明给摇醒。“喂,起来吧?别睡了,快10点了,稀饭都凉了。”其实他是想叫明起来帮他打电话问工的。

明其实也醒了,只不过不愿意起床喜欢赖在床上而已,看到勇催他也只好起来。

“我刚才翻了一下报纸看见有一些招工广告,现在要不要打电话去问还要不要招人?”勇急切地问。

“不要,那些都是华人老板招工,没意思,每小时只给你三、四元工资,你干不干?而且你不会广东话去餐馆打工也是叫你洗碗,你肯定受不了,我都洗怕了。”明悻悻地说。

听了表弟的此番话才猛地想起昨天他的提醒,坚决不要为华人老板打工,他默然无语了,他不理解为什么在海外华人会欺负华人自己。不过他仍然对洗碗感到兴趣,因为在国内听到最多的就是留学生在国外洗碗的故事,他的两个好哥们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听说也是在洗碗,因此他对洗碗工作感到十分的好奇尽管自己在国内时从不洗碗。

学校

下午他们乘火车去离悉尼大约20多公里的南边一个叫Rockdale的小区,勇所报读的语言学校就在那里。

悉尼市区所谓的火车并不是烧煤的火车,其实是电车,只是华人在中文上习惯叫它火车而已,因为它是有轨的或者应叫轻铁,有五、六节长车厢,它把悉尼市中心和附近其他市区连在一起,以悉尼为中心向北、向西、向南扇形方式展开,悉尼的东面就是海了。当它进入市中心时是在地下,这样既不占路面也避免了对城市的污染。

轻铁在悉尼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公共交通运输方式,非常方便,也很便宜,每到上下班高峰时间每节车厢就象沙丁鱼罐头似的挤满了人,这时间的班次可达每4、5分钟就有一班,票价也比非高峰时间要贵近两倍。因此一般经常乘轻轨的人就会买周票、月票或季度票,这样要便宜很多。

勇第一次乘悉尼的地铁充满了好奇,车厢很安静也很干净,每节车厢之间还可以自由走动。由于不是高峰时间每节车厢里没有座几个人,他感叹澳洲人实在太少了,这要是在中国你可能连座位都找不到。出站台时,门口的检票员也不查票,大家手拿着飘在他面前晃一晃就算是验票了,他感到非常的惊讶,如果有人不买票怎么办呢?他问李明,明告诉他不一定都不验票,如果他看你不顺就会查你,如果你没票就要罚款十倍的票价,如果不服你有权利上诉,黎明一口气说了三个“如果”。

“不过我就经常不买票的。”他颇得意地说。

勇感到有些好奇,连忙问他:“你不怕罚款吗?”

“当然怕,只是你要会躲避查票。比如遇上在车厢上层查票的你就要躲到下层去,实在躲不掉的你就要提前下车等下一班车,还有出站时等售票员进房以后再出站,一般上班高峰时间不太会查票,总之以后你自己慢慢就会有经验了。”

“是吗。”他想这样也确实省不少钱,学生来这里除了租房外恐怕交通费就是花最多的钱了,他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心想以后有机会也试试看。

到了语言学校后使他大失所望,他原以为语言学校和大陆的学校一样门口有大铁门和围墙、有教学楼、有操场、甚至门口有传达室,而他所报读的语言学校只是在一栋普通的大楼里占了一层,名字却起得很响,叫“国际剑桥语言学校”,他以为和英国的剑桥大学有什么联系,或许是一个分校罢了。

电梯出来的前厅有一个约半米高的大柜台,座着两位接待员,一位亚洲女人和一位年轻的金发澳洲姑娘。澳洲姑娘见到他们是满脸微笑,相比之下那亚洲女人就显得没有她那么热情了,那女人会说普通话、广东话、闽南话和英语,显然是个中国人,她告诉勇现在是圣诞节快到了无法帮他排课,必须等明年二月才能正式开课,然后她登记完勇的报名资料就带着他到各处转了一转。

这里有七、八间教室,大部分学生还在上课,每间教室都不大,学生也不多,最多的只有十来个,少的只有三、四个,有来自世界各国的学生,但以亚洲学生居多。另有一大房间是休息室,主要给学生吃午饭使用的,里面有几张长方形的桌子、凳子、一个大冰箱、两个微波炉、一个烧水壶、旁边还有一些免费的咖啡、澳洲的袋茶、白糖和牛奶等,在走廊过道的最后一间就是洗手和男女卫生间,勇走到卫生间里发觉这里的卫生间异常的干净,而且没有一点臭味,他不得不惊叹这里的卫生状况这么好,这可是公共卫生间哦。

从学校出来明就带他到附近的联邦银行开了一个户头,他把临走时妻子给他的五百美元给存上后就迫不及待地要李明带他去今天的第二个主题——悉尼歌剧院。

悉尼和歌剧院

他俩趁巴士去环形码头,路上他好奇地透过车窗的玻璃目不转睛地看着悉尼的城市建筑和马路。

悉尼的市中心的道路并不宽,但是却很干净,多条马路因高层建筑的阻挡阳光照射不到,显得有些阴暗,但别有另一番景色。汽车虽多但交通不是很拥挤,城市里绿化很好,有许多开放式的街心公园,很多人坐在那里的草地上休闲地看书,有的在晒太阳、聊天、喂鸽子等,甚至有人在公园里跑步健身呢。沿街两边的一排排商店橱窗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漂亮样品,很有艺术气息,看得出是精心摆设的。市中心的人很多,穿着各式服装的人都有,现在是夏天,有人居然穿着风衣上街,有的还穿着高高的靴子,但多数是穿着职业西装套装在附近工作的白领人员。

市中心并不大,高楼建筑也不是很多,多数是围着悉尼海湾的环形码头建立的,市中心大楼大都是一些高级酒店、银行、大机构总部或政府办公的地方。整个城市显得整洁,安静、有条不紊,你几乎看不到警察在街上巡逻。

乘轻轨在悉尼环形码头下车,勇兴奋得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歌剧院。

歌剧院是建在悉尼东面海湾的海平面上,一面朝着大海,一面背向着悉尼植物园,和附近宏伟的悉尼港湾大桥融成一体,在蓝天、白云、碧水的衬托下显得分外的耀眼,远远地望上去即象归来的白色风帆又象几瓣撒在海滩上的白色贝壳,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如果您去澳大利亚没去悉尼歌剧院就等于没到过澳大利亚,它几乎是澳洲的代名词了,每年吸引着成千上万的世界各地游客,是澳洲人的骄傲。

望着蓝天上飞翔着的海鸥,俯视着悉尼城市一角的高楼建筑,碧绿的海面上穿梭着各式漂亮的游艇,远处白帆点点,海湾两岸绿色如茵,红瓦白墙,勇站在歌剧院的砂石岩大台阶上,用手抚摸着白色的瓷砖瓦片,思潮起伏,感慨万千。几天前自己还在家里指着墙上一幅悉尼歌剧院图片骄傲地对朋友说过几天我就要去这个地方,没想到现在真的来了,象鸟一样飞来了,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他激动无比,昨天的失落感已飘到九霄云外,他兴奋的张开双臂对着天空心里大喊着:“悉尼,我终于来了!”

其实他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可以在一分钟前兴奋的忘乎所以,也可以在一分钟之后伤感的泪眼汪汪,当然他的泪水只会在他一人独处的时候才流下来,平时他掩饰的很好,甚至装的不苟言笑,如果不是好友,外人会以为他是一个很傲慢的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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