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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第41章

小说: 寂月皎皎-鸾凤错1:迫君同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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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哥儿、林哥儿立时发出一声娇媚的欢呼,爬到我身上来。
 我的瞳孔几乎瞬间收缩,实在不敢想象,柳沁会将我交给他两个男宠欺凌!
 我死死盯住柳沁,而柳沁居然也正盯着我,笑得邪肆。
 轻浮佻达的眸光后,深沉若夜,寂然无波,正如我心。
 半夜穴道自行解开后,我立即披衣下床,方才感觉到体内甚至未曾清理过,不由阵阵恶心,拿块帕子匆匆擦了,掷到那熟睡的三人身上,然后披了衣,提了流魄剑,头也不回冲出雪柳宫。
 柳沁,你要逼我走,好,我走!
 或者,我走之后,你的目的就会立刻明了!
 我一定要弄清,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你真的彻底变得如此荒唐,即便你对我有再大的恩情,即便我再喜欢你,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下山后,我先去看了看雨儿。
 她依旧住在我送她的那间绣坊里,看摸样生意做得很红火。而即便她不做生意,以我当日留给她的银两,也足够她丰衣足食一辈子了。
 但到了深夜,她居然还在辛苦地缝着衣服,一件黑色的长袍子。
 她的个子长高了,尖尖的下巴已丰满了不少,看来颇有几分俊俏靓丽;略嫌昏暗的烛火下,她很耐心地一针一针缝着,一时又将黑袍抖了开来,笑了一笑,自语道:“公子若穿这件袍子,一定很好看。”
 她伸了伸懒腰,慢慢走向房门前的一排衣架上,将罩在上面的纱慢取下,露出数十件密排着的男子衣衫,有黑有白,有寖衣有外衫,有棉袄有长袍。
 “听说你又和宫主在一起啦,可为什么总不来看雨儿?不知道雨儿帮你缝了那么多的衣衫么?什么时候这些衣衫能穿到你身上呢?”她向着夜空,眸中如烁星子,颤巍巍的淡光明灭,幽幽地叹息着。
 而我已震骇得说不出话来。
 雨儿,被我扔在这个镇上大半年的雨儿,还在惦念着我么?
 那么多的衣衫,都是为我准备的么?
 这世间,还有人真心待我,而且是这般地纯粹而无心机。
 若没有柳沁,没有叶纤痕,找一个如雨儿这般平凡的女子相守终身,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但我终究,还是不得不抛下了雨儿的深情厚谊。
 目前的我,已经负担不起。
 却不知,雨儿什么时候能抛开我,抛开这段对她而言均没有任何意义的爱情。。。。
 悄悄从雨儿的衣衫里取了两套春秋的单衫,留了纸筏谢她,并劝她尽快寻觅自己的良人后,我去了昌陵。
 算来叶纤痕有孕七八个月了,纵然我彻底与叶幕天翻了脸,我依旧想看看她,看看她那鼓起的小腹。
 最颓废仓惶的时候,那个跳动的小生命重新让我站了起来,如今,没有了我的守护,那个小生命,还在健康成长吗?
 小心掩藏着行迹,我来到了我昔日的卧房。
 低微而***的声音,继续传出,告诉着我,此时,我那好夫人,正在做着什么好事。
 我一向知道她***的旺盛和她清纯的容貌恰成反比,但如今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子,她还不肯安静,倒让我苦笑之中泛出一丝佩服来。
 “川,你轻点,别碰着我肚子,小家伙在踢我呢!”看来我的小家伙还没事,叶纤痕至少还记得她是一位母亲。
 “我早叫你别跟苏影那家伙了。弄到现在,他一走了之,逍遥快活,你还得乖乖为他生儿育女,多不值得。”是岳弄川的声音。
 叶纤痕柔柔细细地叹息道:“他第一次来铁血帮时其实待我极好的,小时候待我也好。如果不是两家之间有过那么多事,成亲后大约不会突然待我那样冷淡吧?”
 “你还想着那个小子!别装正经了,他现在也未必看得上你,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我就不信他一点看不出来!妈的你十四岁就跟过我,后来暗中找了多少男人,你自己说!如果不是那小子长得比其他人漂亮很多,这方面大概也肯满足你,你会乖乖嫁他?你这个贱人。。。。”估计岳弄川气愤之下,用力不小,叶纤痕已顾不得反驳他的话,重重地哼了一声,发出一阵***的呻吟。
 这样的壁角,我也不想听下去了,抓了一手粘腻的汗水,我影子般悄悄退出铁血帮,什么也不曾做,什么人也不曾惊动。
 然后,我依旧回到了雪柳宫,在一个很静很静的秋夜。
 秋夜未央,梁燕孤单,流萤淡逝,秋心若愁。
 算来我一来一去,已经离去有十天了。
 柳沁,你还在和那群男宠昏天黑地么?
 仗了自己的轻功,避过了所有的耳目,悄悄歇落在领取的卧房之畔。
 曾经,那也是我的卧房。
 没有任何的声音,连滴漏的声响都能清晰地听到。
 但我知道,柳沁在屋中,因为我曾经说过屋中的空气不好,从那时起,即便再冷的天,只要我不说,柳沁绝对不许侍女们关窗。
 现在,窗户就是洞开着。
 我慢慢走近,透过淡色的轻帏,床上单身睡着的男子,侧身面里而卧着,如隔了轻雾般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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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沁
 我默默而贪婪地看着;那影影绰绰的人影;依旧让我心里一阵阵地发紧;发疼。
 〃影。。。。。。。影。。。〃柳沁忽然喃喃唤着。
 我以为他发现我了;忙要逃开时;忽见他侧一侧身子;竟又睡了。
 原来却是做梦。
 既然梦中都在想我;为何一定要逼我走;甚至以那样恶劣的方式?
 悄悄到厨房中;拿了一坛酒;一把壶;带到卧房上方的屋檐上;将酒壶倒满了;酒坛放到铁脊处;慢慢饮酒;一口;接一口;直到醉倒;睡着。
 被阳光耀醒时;我慢慢在檐头撑起身子;已看到铁木婆婆、秦红袖、惊秋、流月等都站在院落前看着我,不知是惊是喜。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以示招呼,依旧轻轻地拎起酒坛,将酒壶倒满了,躺在硌人的青瓦上饮酒。
 几人默默对视着,然后悄然散去;
 “还没有他的消息么?”
 “没有。夜公子的身手,如今绝对是可以排名江湖前二十位。若他刻意掩藏踪迹,我们很难找到他。”
 “嗯,这孩子,是聪明。当日我教他练剑,偶尔教得比较疏忽,他有不解的地方,都是自己想法子去领悟疏通,有时候经他自己磨砺参悟出来的剑招,比原来的招式还要厉害些。他的天份高啊,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一代武学大师。”
 “宫主,你既然心中还记挂着他,何必赶他走?”
 “谁赶他走了?是他自己不声不响离开的。”柳沁反驳得很快,夹了两声咳嗽。
 “宫主啊,这事谁看不出来呢?”一贯不喜多话的心素话也多起来了:“夜公子对宫主已经很上心了,如果不是宫主故意找了几个男宠来气他,他怎么会走?那几个男宠,宫主一定也不喜欢吧?夜公子前脚才走,宫主后脚就把兰哥儿和林哥儿全杀了,叫谁看了,不知是宫主对他使的计呢?”
 柳沁不说话了,长叹了一声。
 心素的声音已带哽咽:“我们知道宫主的毒难治。可愈是这时候,愈不该让夜公子离开啊!夜公子可以陪着你,便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带掌雪柳宫,大家应该都肯服他的。。。。。。”
 “心素,你出去吧!”柳沁打断他:“继续打听着夜公子的下落,若他过得好好的,千万。。。。千万别惊动他。我若有什么好歹,更别和他说,知道么?他才十九岁,太年轻了,应该有自己的未来。。。。”
 心素呜咽,然后告退。
 我在屋顶喝酒,一口,接一口。
 柳沁的毒没有治好,而且恐怕是不可能治好了。
 柳沁不想让我看着他死,甚至不想让我知道他死。
 因为我曾经和他说过,他若死了,我不会让他寂寞,会相从于地下。
 他知道我是认真的,我说道就会做到。
 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未来,他不想我陪他死。所以他千方百计气跑了我,而且用那么让我伤心的方式。
 我知道了,沁。。。。。
 我依旧每天呆在屋顶,每天饮酒,每天听着屋里的动静,听着柳沁越来越频繁的呻吟,感受他越来越微弱的声息。
 几乎雪柳宫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呆在柳沁的卧房之上,但几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他们都知道,我是来看柳沁的,我是来陪柳沁的,我是来送柳沁最后一程的。。。
 他们也都知道,柳沁希望我好好的在宫外,好好的闯一番事业,好好地过日子。。。
 如果柳沁知道我回来,或者,又会想法子将我赶走。
 所以,所有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即便我换了件耀眼的白衣散着长发整日在屋脊上喝酒,他们都视若无睹,将我当作了隐形人。
 七天过去了。
 那一天,忽然下起了雨。
 寒英飘落,楚魄难招,暮寒堪揽。
 一室秋灯,一庭秋雨,更一声秋雁。
 沥沥声中,柳沁咳着血是嗽声,惊破朦雨。
 侍女拿着一方满是殷红的手帕,急急出奔。
 秋雨滴落我眼睛,又从我眼中滚落面颊,细碎的冰冷,如冰雹滚落。
 酒壶的酒灌入口中,又从口中灌下脖子,淋上耀眼的白衣。
 白衣全湿了,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雨,紧紧粘附在我身体上,用冰冷,浇裹我滚烫的身子,滚烫的心。
 在宫中的所有雪柳宫高手都赶过来了,都先望一眼屋脊上湿透的我,才冲入屋中。
 “铁木,天涯,雪柳宫,以后只能由你们担起来了。”柳沁的声音还算平稳,只是中气明显不足:“你们其他人,要好好辅助两位宫主,知道么?”
 他说辅助宫主,而不说副宫主,显然是将雪柳宫交给二人了。
 “是!”众人齐声应诺,微有颤音,或哽咽之声。
 片刻沉默之后,铁木婆婆忽然道:“宫主,雪柳宫中,最适合继任宫主之位的,并不是我们二人。”
 雷天涯立刻也道:“宫主,恐怕,我们不能胜任。还是找。。。。找。。。”
 他终究不敢说出。
 而柳沁居然没有发怒,如轻梦般的一声呻吟,然后问道:“你们,还没有他的消息么?”
 一室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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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最后,亦是我的最后
  “我知道他最合适。可他是个傻孩子。我都不知道,我死后他还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傻事来。。。。”柳沁轻淡地笑,涩意无限,然后咳嗽,低哑而虚弱地咳嗽,心都咳碎了般的黯然。
  “我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到底过得好不好,可惜,你们居然找不到他,唉。。。。。。”
  柳沁的声音,是从不曾有过的这种接近于虚无的孱弱,让我的心听的如麻线般皱作一团。手中的酒壶,忽然就拿不住了,无力耷拉在青瓦之上,顺了檐栊,滴溜溜滚落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分明掉落地上,碎了。
  细雨中,酒香四溢。
  而流月的声音,忽然传出:“宫主,你很想夜公子了么?”
  柳沁似乎并未注意那跌碎的酒壶,或者虽然注意到了,又迅速被流月的话吸引过去。
  “想,我怎会。。。不想他。。。。若我不能知道他的消息,只怕死都不得安心。”柳沁居然坦然地承认。在这样的时刻,他似已不愿再否认或掩饰自己任何的真实情感。
  “你想见他。。。。”流月喃喃地说着,声音已经哽咽,而心素、惊秋等已哭出声来。
  柳沁忽然紧张:“他,他怎么了?”
  “扑通”跪地的声音,然后是惊秋在哭泣道:“宫主,夜公子已经回来七八天了,他一直陪着你,一直在你的屋顶上喝着酒,一直听着这房里的动静,半步也没离开过!”
  长久的沉默。
  沉重的呼吸。
  在某个瞬间惨烈的呼唤:“影,你给我下来!”
  我在屋顶向着黑黢黢的天空,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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