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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北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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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了下来,皱起眉头,似乎被我这句话困扰到了。 
  “以你的技术,犯贱的次数好像多了点。” 
  我是真的羞愧了,装模作样的左顾右盼。习晓北脱掉自己的T恤,把我的脸按在了他的胸口。 
  “以后恐怕不行了,你这副样子,我不想别人再看到。” 
  习晓北的身上出了汗,有点潮湿,还残留着一点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彼此的小弟弟面目狰狞,在下面拔剑弩张跃跃欲试,赤裸裸的欲望,而两个人的上半身却像恋爱中的人一样亲密无间,纠缠不清。我仿佛从一个梦境进入另一个梦境,为了不至于精神分裂,趴到他肩上确认:“哥,听你这话的意思,不是要包养我吧?” 
  他小心地把我放躺在地毯上,架起了我的一条腿:“只包,不养。” 
  “那我岂不很吃亏?” 
  “不会,最起码你可以得到生理上的快感。”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开始认真地研究我的后面,我心里一凉,肛口一阵阵紧缩。 
  “不过说真的,今天我是第一次上一个男人,所以管江涛,”习晓北带点恶作剧性质地笑了,“不敢保证让你舒服,只能保证,让你疼……” 
   
   
   
  18 习晓北的新爱好 
   
  话说习晓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树被我软磨硬泡愣是弯成了一张弓,现在这张弓要射箭了,我理所当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为什么,隐隐约约我觉得习晓北在跟他自己赌气,对于自己正在干一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担心,于是苦了我这个箭靶子,被扎了个千疮百孔,偏偏不射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给我做扩张,问题在于,他也不准许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朱莉这里的品种比吉尼斯还全呢,挑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哪哪一种,上面的润滑剂比较多……” 
  “嗯这种粉红色的,不过我不能给你用。” 
  “为什么?” 
  “这个带点催情的成分,你他妈的本来就骚的厉害,我输了一个星期的液,没正经吃过东西,不想让你给抽干了。” 
  我彻底败给他了,随便挑了一只给他套上,估摸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我跪在地上又把这只大家伙含在嘴里人工润滑,没弄几下,听见习晓北暗哑着喉咙命令:“就这个姿势,转过来。”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贯穿。我惨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随后更加用力的进出。余学平比较懒,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极少被开垦过的伪处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刚入行的猛男习晓北,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桩刑,惨。 
  多亏了习晓北前段时间没好好吃饭,所以他在凌晨时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处在正常状态,我一定会被操到日上三竿。嗓子哑掉了,两腿大张着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但有一个地方疼的像刚拔掉了整排的牙齿,当然,没打麻药。 
  习先生先自己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回来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叹了口气,“怎么男人也这麽麻烦啊。”抱着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哀求习晓北:“哥,那个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哭!敢再哭一声,我现在就让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习晓北的对话。 
  “小蛮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 
  “和女人睡觉。” 
  “不对,是骑马。” 
  “哦。” 
  “你再猜猜,现在我最喜欢的运动呢?” 
  “……” 
  “对了,是骑你。” 
   
   
   
  19 朱莉姐姐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我被人弄醒。闭着眼睛回了回神,睁开后就看见朱莉趴在我的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揪我的耳朵。她今天素面朝天,头发随便地扎了个马尾,穿着一身运动服,和昨晚判若两人。我看到她眼角隐约的纹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过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声,她惊地扔掉书跳了起来。 
  “小蛮子!”她叉着腰指着我,“你诈尸啊!” 
  我不爽,凭什么她和习晓北一样叫我小蛮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丝不挂。 
  “你最好老实趴着,后面有一点点裂。”朱莉有点得意地笑着,扭动着腰肢去床头柜上拿起一只小药箱。 
  “天杀的习晓北!”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枕头底下。 
  “嘿,别害羞嘛,经营水色之前,我做过七八年的医生呢。要不是我拦着,习晓北非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尽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愤地泪水,看看她修饰的异常精美的长指甲,又有点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肠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一边熟练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 
  我无语,悲愤地望着墙,继续恶毒咒骂习晓北。 
  “小蛮子,我一不是习晓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软膏,挤了一点在棉签上面。 
  我抓紧了被子,紧张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皱起了眉头叹气,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样子。她放下药膏,手肘支在床边:“我和习晓北之间是伟大的革命友谊,”她低头想了想,“就像女人卵子一样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子一样便宜的奸情,你的,明白?” 
  有的人你和他相处了一生,还是会像路边的电线杆子一样没有感觉;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瞬间的碰撞,他就会和你点燃激情的火花。在朱莉女士发表完一番关于伟大友谊和奸情之间本质的区别的精彩言论后,我闪电般地爱上了她,当然,卵子一样珍贵的爱。 
  我不再纠结她未经允许就侵入了我的屁股,而且有点扭捏地让她涂了第二次药。舒服地趴在床上,我摇头晃脑地一边喝她一勺勺喂过来的蜂蜜南瓜粥,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朱莉,你真像我姐姐。” 
  她很高兴,顺我的毛。我突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问她:“姐姐,习晓北没有未婚妻女朋友之类的人吧?” 
  朱莉停了下来,“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想伤害别人。” 
  仔细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朱莉一边喂我一边叹了口气:“小蛮子,你现在这样,就不怕哪一天伤到自己吗?” 
  “不会的姐姐,我是个没心的人。” 
   
   
   
  20 海妖的歌声 
   
  傍晚时分我收到了大行长的短信,问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希望。我回复说一两天内一定会有结果,让他们先拖着不要划款。 
  关了手机,我突然对自己此行的目的产生了疑问:我到底是为了贷款的事而不惜奉献了自己呢,还是以贷款的事做借口来勾引习晓北?要说是前者不太靠谱,我管江涛再敬业爱岗,银行和妓院,理财师和男妓,那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至于后者,我勾引习晓北是蓄谋已久的事,哪还需要给自己找啥理由呢?这样一来,我觉的自己突然间成了装B的哈姆雷特王子,贷款的事提还是不提,这他妈的成了个问题。 
  想的我蛋疼,后来就放弃了。把烟灰缸放在地毯上,我欠出半个身子,一边抽烟一边看朱莉留下的小说。天渐渐黑透了,朱莉说习晓北今天去参加市里一个重要的会议,晚上也有应酬,就是回来也会很晚。我轻轻触了下自己上药后粘腻冰凉的股间,还有点空洞洞的疼,隐藏着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隐秘欲望,典型的荡妇体质,我不禁对自己今后的攻守地位产生了怀疑。正自怜自爱地沉浸在对未来的臆想中而不能自拔,门一响,习晓北回来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居然可笑的互相脸红了。他脱了鞋扔了包走过来,先是掐灭了我的烟,然后,撩开了被子。我的屁股今天好像被放置在了雪亮的灯光球场,对于被人检阅这件事我已经习以为常,没什么抵触情绪了。习晓北看了半晌没有说话,把被子拉到我的腰际,俯下身,从我的尾骨开始一路吻了上去。 
  我拧暗了床头灯,抱着枕头轻轻地呻吟。习晓北的唇柔软又火热,吻到后颈的时候与我刚才的旖旎思绪接轨,迸发了不少小火花。我难耐地在床上蹭了蹭,仰起头忍不住“啊!”的叫了起来,习晓北停止了动作,把我翻了过来。 
  “祖宗,别叫了。”他苦笑着打量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裆部,“你非要我把你捅烂了才甘心吗?” 
  我也觉得有点过分了,合着光溜溜地趴在床上一整天,就是为了等他回来再蹂躏自己?简直就是一受虐狂嘛。灰溜溜地缩到了床的里侧,我听到习晓北接了两个电话,然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没过多久,习晓北凉丝丝带着潮气的身子靠了过来,他先把手指放在我的两排牙齿之间,然后另一只手探了下去。 
  他的技术不是很好,以前肯定没给别的男人做过,身边美女资源太多估计也不用自慰解决生理需求。饶是如此,我的小弟弟还是很激动,没志气地讨好他迎合他,整个一谄媚小人。我轻轻啃着他的手指,压抑着自己只发出几个鼻音。他一面动作一面伏在我的耳旁嘀嘀咕咕:“小蛮子啊,这样就对了。以后你要懂得克制自己,那样我就不会失控,我其实很想让你爽到的,不想把自己成个畜生……” 
  我很佩服自己的智商,居然明白过来习先生是在为昨晚的事进行委婉的道歉,于是我很快以正常的生理反应向他表示原谅。把两人拾掇干净,他从后面搂着我的腰,很快进入了梦乡。我白天睡得太多,心里还老琢磨着贷款的事,睡不着。起身拉开窗帘,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感觉就像挂在窗边,我不自觉地伸手去触摸,只碰到了玻璃,应该是和月亮一样的,冰凉又光滑。 
  “小蛮子,你睡不着吗?还疼啊?”习晓北睡眼朦胧地望着我,掀开了被子,月光下他光裸的胸膛苍白清冷,我钻进去,却是那样的温暖诱人。他用下巴抵住我的头顶,一只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背,“睡吧,”他说,“再这样下去会黑白颠倒的。” 
  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还是睡不着。身体越来越僵的像根棍子却不敢动,怕影响到他。习晓北的手停止了抚摸,搭在我的腰上,我感觉到了他一瞬间的犹豫,心脏居然跟着偷停了一下。只一下,耳边忽然响起了低沉轻柔的歌声。 
  我记得档案上写的习晓北的爸爸是汉族,妈妈是蒙古族,此时他几乎低不可闻地哼唱着的摇篮曲,我听不懂的语言,应该是他妈妈曾经唱给他听的。习晓北的嗓音磁性而质感,虽然背对着窗子,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月光像雾一样从每个缝隙弥漫进了整个房间,带来远方草原上青草的腥甜,马头琴悠扬的呜咽,还有我记忆里故乡永远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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