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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蛊夫-第311章

小说: 蛊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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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蛊一收回,阮格契就上扬了乌黑的唇角,朝汪洋邪笑了起来,“老同学,你可真是一个痴情种,以前为了一个陈碧落甘愿背负骂名,用蛊害人,暗地里帮助她克制蛊性。现在又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真是让我感动极了。不过,感动归感动,你,我还是必须要杀的!”

话说到这,他猛地朝杰南使了一下眼色,杰南就猛地扣动了弩箭下面的扳机,一根箭矢就朝汪洋的额头处飞了过来。

“小心!”我惊呼了一声,可就在这时,汪洋的胸口处那条冰刃蛇蛊钻破他的衬衣,伸出头来,一把挡住了那根箭矢。紧接着,汪洋的身子痉挛似的一弓,往后倒退了数步。

这变故一发生,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一切仿佛静止了似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阮格契“嘶”了一声,就听到“通”一声传来。

我就回过神朝那边看去,只见美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阮格契的手中挣脱出来,直接从二楼处跳了下来。

她一跳下来,杰南立马转身进入了房间,随后是他打开房间窗户跳出去的声音。他拉窗户的时候,汪洋已经快速的反应过来,让镇兽蛊和火莹等蛊物朝阮格契重新攻击过去了。阮格契没有杰南反应快,所以,很快就被镇兽蛊等蛊物围住,逃不了了。

见他被围困住,我忙快速跑到美美那边去查看她的伤势,然而不等我跑过去,她已经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朝汪洋走过去,“洋,你有没有事?”

她这次没有叫他老公,而是直接叫洋了。但不叫老公,叫他这个名字也感觉更加亲切。

汪洋这会捂住胸口,直了直身体,摇摇头,蹙着眉打量了她一下,最后目光落在她的左脚处,“你脚摔伤了?”

“我没事。”美美说话间已经走过来,伸手去m索他的胸口处,查看他的伤势。

看到这两个人这互相关心的画面,我就止住了步伐,转身回到守白守玉身边,查看他们的情况,这时我发现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一排小小的牙印,是蛇咬的牙印,像是剧毒蛇咬的,但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有解毒的抗体,所以,只是倒地不能动弹而已,并不危及生命。

我走过去时,守白已经在试着动手指头了。因为我看到他手指头在上下的点地。

“守白守玉,你们怎么样?”汪洋这会恢复了一些,也走了过来查看他们的情况。

守白艰难的开口道:“没事,只是突然不能动了。”

汪洋闻言,蹲下身,伸出修长带着丝丝血迹的手抚摸了几下他的脖子牙印处,“你们好像是被赤焰蛇咬了,好在你们是蛊胎,天生就有解毒体质,所以并没有大碍。”

看到汪洋手上沾着血迹,我就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发现在肩膀处看到一根很短的箭矢,看样子是刚才被杰南射中的那一根。

“赤焰蛇?阮格契和杰南并不会蛊术,怎么可能会对我们放这种蛊?”守白疑惑道。

可能他提到阮格契让汪洋回过神来,于是瞳孔缩了缩,随即猛地起身,朝我冷音道:“好好照顾他们。”

我点点头。只见他就松开捂在胸口的手,快速的上了二楼。

美美因为脚不好,这会跌坐在地上,抬头朝汪洋那边看去。他上了二楼之后,并没有着急唤走围绕阮格契的蛊物,而是对受惊大呼大叫的他喊道:“阮格契,现在恐怕是我要给你收尸了!”

阮格契一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朝他那边看去,捂脸挡住火莹攻击的手也挪开了,“老同学……放过我,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的意思是你过来杀我,是被逼的?”汪洋问到这,突然又恍然大悟般的道,“难道是樊守?否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一提到樊守,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事难道又和樊守有关?

“是的。”阮格契一边挥手打开攻击他的火莹,一边回答道。

真的是樊守……

“他为什么要让你来杀我?”汪洋话音冷到没有温度的地步。

“主人……不不,樊守说是你破坏了他的事情,他才要对你下手的。”阮格契提到樊守时,语气显得又敬又怕。

可我更加疑惑的是,樊守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主人了?

不过,同时我也突然明白守白守玉为什么受到赤焰蛇的攻击了!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是樊守暗中放了蛇蛊咬他们,让他们倒下,以免被杰南的箭矢所伤!

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樊守岂不是就在这附近?

一想到他有可能在附近,我就激动的呼吸困难,目光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

429,长高一点

然而我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在附近看到樊守的身影。我失望极了,难道是我猜错了?

“我破坏他的事情……”汪洋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估计想到了什么,便接着问他,“那么杰南也是他的人了?”

“杰南是他的徒弟……汪洋,你要是真的想从我这套话,能不能先把这些蛊虫子赶走!”阮格契显然是受不了这些火莹的攻击了,这会被烫的衣服上一个洞一个洞的,脸上还鼓起了不少水泡。

汪洋回过神,浓眉皱了皱,嘴巴动了动,发出一些唤蛊声,这些火莹就老老实实的钻到他的衣服中去了。

这些火莹一散开,阮格契就累的瘫软坐在阳台处,朝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巫蛊师了,整天养这些蛊害人,就不怕反被蛊反噬吗?”

这阮格契明明自己心术不正,反倒是教训起别人来了。汪洋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反倒是接着问他,“你为什么叫樊守主人,难道你现在也受雇于他?”

“什么受雇于他!我明明是被他下了蛊,没办法反抗。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窝囊?”说到这,阮格契突然站起身,一脸讨好的看向他又道,“老同学,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帮我看看,我身上的蛊虫,你能不能解?”

汪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理他。

我说怎么看阮格契脸色发乌,唇瓣紫黑了,原来是被樊守下了蛊。樊守不是说他只用蛊救人,不用蛊害人吗?现在怎么也给别人下起蛊来了?

虽然有些难过樊守用蛊害人了,但却又觉得大快人心,毕竟给阮格契这家伙坏事做尽,给他下蛊,也算是给他的报应。

阮格契估计看汪洋没理他,他忙又道,“老同学,你不会是因为刚才我给你下降头雾的事情生气吧?说实话,刚才我是有机会放丝罗瓶对付你的,可我都没有那么做,就是想给你机会逃。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

这阮格契真的是太不要脸了,刚才他哪有给汪洋什么机会,相反还将美美拿来要挟汪洋撤蛊,硬生生被杰南射中箭矢的。

“哼,在我面前颠倒是非,你还真是妄想了。”汪洋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会冷哼了一声,就猛地朝他一伸手,一金一白两条蛇就从他的衬衣袖口钻了出来,朝阮格契翘起脑袋吐出信子来。

这是汪洋的金银蛇蛊,剧毒!

阮格契一看到这两条蛇,吓得头往后一仰,后脑勺都撞到了阳台的木头栏杆上,“别……别冲动啊老同学!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来害你们!可是……可是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樊守说了,如果我不杀了你们,我身上的蛊就会发作,到时候我必死无疑……我怕死啊!”

阮格契这没出息的男人,说到最后,居然哭了起来。

我都看着替他脸红了。美美见状,鄙夷的白了一眼他,低声道:“孬种,真不知道怎么还有脸活着。”

汪洋也是被阮格契这没骨气的样子弄得厌恶的皱着眉,说都懒得说他,“滚。”

“你要放了他?”美美听到汪洋这话,忙朝他抬头不可思议的看过去。

汪洋微微侧着头,扫了一眼楼下的美美一眼道:“不放他走,难不成还替他除蛊?”

他这意思不就是说他不会杀了阮格契,但也不想救阮格契,在这两条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上,他只能放了他。

可阮格契不傻,一听这话,立马就知道汪洋是有能力给他除蛊的,所以,忙就地跪地,给汪洋磕起头来,“老同学,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错了,真的错了!这样,只要你肯救我,我给你钱……”

“在我没改变主意前,你最好给我滚。”汪洋显然是更加厌烦了。

阮格契以为汪洋和他一样,是个贪财的人,可是事实上,汪洋并不贪财,否则,他早利用蛊术敛财了。

阮格契还是不肯走,汪洋就气愤的放出金银蛇蛊咬他,他被蛇蛊逼得没法子,才落荒而逃了。

他一离开,汪洋就抱着美美去了屋子治疗了脚踝的伤,而守白守玉没过多久都恢复了行动能力。有趣的是守玉,是他苏醒过来之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处问人怎么了,当然除了我有时间回答他以外,汪洋和守白都忙着照顾美美,没有空搭理他。

本来是原定于当天就离开这里的,却因为这一耽误,我们只能在这多呆了几天。

这多呆,就是两天,村子里老人去世的丧酒,我们都出席了。这里离城市较远,没有火葬,而是依旧实行土葬的。所以,死去的老人都是被放进棺材中下葬的。守白守玉因为是双子少年,被村长认为是阳气很正的人,出丧由他们在前面带路,能够压制这么多老人惨死的怨气什么的,因此,老人们出殡的时候,守白守玉就跟着去了。

可他们到了晚上才回来,一回来,两个人就都闷不作声的回到了房间,汪洋喊他们,他们都没回答。这让我们都有些不解了。

“守白守玉好像不对劲。”美美朝汪洋道。

汪洋正割破手指喂镇兽蛊的,听到她的话,看了看楼梯处,皱眉道:“应该是除了什么事情,一会我去问问,你们就别担心了。回头早点睡,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早起离开这里。”

“好。”美美向来对汪洋的话是言听计从的,所以乖乖的点了头。

我这时正在帮美美叠衣物,可耳朵却在听他们的对话,心里很是担心守白守玉。

随后帮美美收拾完衣物,我就先一步上了楼,来到守白守玉的房间门口侧耳听了听,正好听到守白压低嗓音的话,“这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汪叔叔。”

“哥,难道你不信他?”守玉道。

“不是不信,而是不全信。你别忘了,以前妈妈在世的时候,他是怎么利用我们牵制妈妈的。那时候我们小,有些事情还看不透,可现在大了,爸爸妈妈都离开我们了,我们必须要谨慎。小玉,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我们谁都不要告诉。”守白认真道。

守玉就轻嗯了一声,“嗯,你是我哥,我都听你的。”

听到这两个孩子的对话,我终于放下心来,这两个孩子是长大了,知道做事要谨慎,真好。

我暗自舒了口气,就打算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哪知刚迈了一步,脚在阳台的地板上踩出声音来,引起了守白守玉的警觉,只听他们异口同声的问道:“谁?”

我心漏跳一拍,随即答道:“是……是我。”

“金豆?”守白听出我的声音来,随后走到门口给我打开了门,低头打量了我一下,“你在外面听我们说话?”

我忙摇摇头,“不小心听到了,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守白本来看我锐利的目光就变得温和许多,“没事,就算你说出来也没关系,我们刚才又没说什么事。”

这孩子不就是在告诉我,我也没听到什么事,就算告诉别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么!

“金豆……”守白见我好半天没说话,想了想,又朝我欲言又止。

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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