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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蛊夫-第248章

小说: 蛊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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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心里冷哼,果然,汪洋这人,口口声声说多么爱我,为了我牺牲了多少,可到头来,说要利用我的时候,毫不手软!这种人真不配说爱这个字!

我早知他是什么为人,所以,这会也不感激他刚才救我的事情,只静静的呆在一边,心里猜测着这放火蚁烧庙的人究竟是谁。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马大芳来,她可是也会蛊术啊,但是,她养了一些什么蛊虫我就不太清楚了。

“好,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先放她一马。等回头你的事情办完了,可不要再阻止我。”阮玉朵从我身上收回目光,就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回斗笠里,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白色背影,越走越远,我深深的吁了口气。

“马家姐妹,恐怕对你们不是那么真心。”汪洋等阮玉朵离开了,才走到我身边,淡淡的说道。

“不要挑拨,我不信你。”我可不信他的话,如果马大芳和马七七对我们是假的,那么,马七七怎么会中降,而且差点死掉呢?

还有马大芳,这几次如果不是她和她前夫帮忙,我们连阮格契兄妹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么能见到孩子们?

所以说,汪洋和她们姐妹,我自然信后者。

汪洋见状,薄唇微扬,自嘲的笑了,“看来,我又是自作多情了。”

话末,就提脚便走,理都不再理我。

要不是有孩子在他手里,我现在肯定不会跟上去。

等我跑过去追上他们之后,就在路边看到了几辆候着的摩托车队了,随后,我们便乘摩托车去了市中心地带。因为我不懂越语,所以,一直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两个忙活。先是汪洋去一家银行取出一大堆的越南盾,然后又是辗转了好几家银行,才换了一手提包的美金。

兑换好美金之后,阮玉朵又带我们去了一条专门卖衣服的街道,这条街,大多卖的是奥黛、斗笠和一种质量很好的橡胶拖鞋。

因为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汪洋让我们去了街上第一家的衣服店买了衣服,进去后,老板娘用越语打招呼。话音还没落,汪洋就扫了一圈挂在上面的奥黛,对阮玉朵道:“告诉她,这里所有浅绿色的奥黛,无论款式,我都要了。”

“只要是绿色的都要了?”阮玉朵以为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汪洋没有再回答她一遍,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打越南盾扔给了她,就拖出店内的一张塑料凳子坐下,然后,手搭在腹部,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反正我看他脸色发白,鬓角有汗水流淌下来。

阮玉朵随后就按照汪洋说的那样,买下了这个店里所有款式的绿色奥黛,然后又在这买了几套内衣,等打包好了,就递给我,想要我提着。本来这些也是给我买的。

可汪洋却看了看我的右手,没有让我提,而是他从阮玉朵的手里接过来包装袋。

之后我们出来之后,老板娘还特意喊住我,给我手里塞了一串麻绳编的手串。我不明所以的拿起手串看的时候,她朝我竖起大拇指,说了句不太流利的中文,“你老公好!送你们“戈恩”,戴!”

话末,还朝汪洋那边看了看,朝我眨了眨眼,并且推我过去给他戴上。

我被她这么一推,身子就往前一涌,正好就撞到了汪洋的后背上。可他站的挺稳的,没有被我撞的往前涌,反倒是随后转过身来,伸出提着包的手,什么话也没说。

我看了看他的手腕,又看了看他的脸。和他对视了一会,想想把手串要收起来,他却开口了,“人家给我的东西,你凭什么不给我戴上?”

他这话说的我有些尴尬了,好像我私藏什么东西似的,不就一条破手串吗?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就给他戴上了。

戴上之后,我抬头看他,却见他笑了,并且笑的很单纯。我还是第一次见汪洋脸上露出这样单纯的笑容,一时间,看的呆了。

“走吧。”他随后心情好像很好似得,一边看着手串,一边笑着继续往前走了。

看着他修长单薄的背影,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想起一句话来,就是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回到岛上的小楼里,我就迫不及待的洗了澡,换了衣服。说实话,这两天没洗澡都快难受死了。越南这地方气候闷热潮湿,一天不洗澡,那简直身上就可以粘苍蝇了。

现在洗完澡出来,我换了一身薄纱的奥黛,披散着及腰的长发的,自己感觉都很飘逸。

所以,汪洋随后看到我这身打扮,一直目不转睛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尴尬的将后背上的头发拨到胸口处挡住,“我去楼上陪孩子们。”

“不行,你今晚必须陪我去趟黑市。”汪洋这才回过神,伸手继续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着水。

336,玉蛊瓶(五)

“今晚就去?还要我陪着?”我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优雅的拿着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呡了一口,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我就忍不住又问他,“汪洋,你究竟又在打什么主意?你明知道,我过去不可能帮得上你的忙,还让我和你一起过去干什么?”

汪洋本来喝水喝的好好的,可突然手一抖,杯子就从他的手上脱落掉地,摔碎了。而他衬衣也被水打湿,变得半透明贴在胸口处,我一下透过湿衣服,看到了……看到了他胸口心脏处好像有什么黑色的纹路!

“咳咳……”

不等我看清那些黑色的纹路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单手捂住胸口处,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喝呛了水。

“你的胸口……?”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可他却猛地抬头,凤目死死的剜着我,目光冰冷,“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他这是说我多管闲事?也是,我真是闲的没事做了,问他这么一句做什么!

汪洋随后拽出桌上的一张抽纸,把身上的水渍和嘴上的水泽都擦了,就去了楼上戴了一个黑色的礼帽,外罩了一件同色的夹克式外套,提着装钱的手提包走下楼。

刚下楼,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接了电话,“我们马上到。”

不等对方说什么,他又挂断了电话。然后扫了我一眼,“戴上斗笠。”

“大晚上戴什么斗笠呀!”我嘀咕了一句,可在他冰冷的目光威胁下,只得去了厨房,将美美之前戴过的斗笠拿下,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戴上斗笠之后,感觉头沉沉的,很不方便,但奈何汪洋非要我戴,我也没辙。

随后跟着他来到了港口,那里阮格契兄妹正坐在一艘小渔船上,渔船很简陋,没有驾驶舱,只有发动机带动的螺旋桨,操作的船长,是一个瘦干干的妇女。船头有一个照明的灯,在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

我和汪洋上船之后,坐在后面甲板上,坐稳后,阮格契就对那个老妇女说了句越南话,她就发动了船,往海中间驶去。而阮格契估计闲无聊,就拿出手机打游戏。

发动机声音在浅水位置还挺响的,到了海中间位置时,就好多了。

“你们的黑市究竟在哪?”等船驶进深海区的时候,汪洋开口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黑市在哪呀!

“我们这的黑市,向来没有固定的地点,上次在湄公河芦苇林附近,商贩都是一艘艘的小渔船装载货物买卖的。结束的时候,黑市场首只说这次开市地点,在岘港海南方的旧游轮上面,具体方位并没有说。”阮玉朵回答汪洋道。

我发现她今晚头发又盘了起来,并且头上还戴着一枝夜来香,白色的花朵随着海风散发着阵阵醉人的花香。

之所以不是阮格契去黑市,是因为越南这边的男人是很懒的,什么活都是女人干,男人只负责在家喝喝茶水,抽抽旱烟,打打牌什么的。而且,之前打仗打的,男人少女人多,所以,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当然,有合法婚姻关系的,只有大老婆。

并且,男人们还给自己的几个老婆取了外号,大老婆叫大米饭、二老婆面条、三老婆米线、四老婆方便面什么的。一般喊大米饭,就是大老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越南女人是主要劳动力,田间地头、城市工地或摊贩等地,看到的都是女人在做活,男人们鲜少工作。

比如阮格契,他就是好几个老婆,外加一些情奴什么的。因为他长得还行,加上又是邪门的降头师,所以,凡是被他看上的女人,一般没有几个能逃得过他的魔爪。他本人除了替人下降解降以外,其他活基本都不会做,而是,妹妹或家里的老婆们做。小日子过的比较悠闲。

“难怪说你们这的黑市是亚洲之首。”汪洋淡淡道。

阮格契听到这话,笑道:“其他的我不敢说能比过你们国家,就这黑市和邪术我敢肯定是比你们国家强多了的!黑市上,种类繁多,只要是你敢要的,就不会没有的。”

“那就好。”汪洋道。

听他们这你一眼我一语的,始终没有提到汪洋要买的是什么,我就有些好奇了,终于忍不住问了汪洋一句,“你究竟要买什么?”

哪知汪洋居然和我装高冷,居然不回答我。

我等了半天没等到答案,就索性不问了,打算闭上嘴巴,一路上当哑巴算了。

“作为枕边人,你连你男人要买什么都不知道,会不会太不用心了?你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这,可是要被戳脊梁骨骂的。”阮格契这会放下手机,朝我扫了一眼说道。

只是,扫了我一眼之后,又将目光盯在我胸口位置看。

我穿的是奥黛,本就是很显身材的,再加上我胸不小,这一显就更突出。他这样盯着,让我浑身不自在,于是,取下斗笠,挡在了胸口处,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他的枕边人,更不关心他要买什么。”

“不关心你刚才问什么问?”阮格契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是不可爱的。”

他这话说的汪洋扭头扫了我一眼,目光里浮现出复杂的情愫,随即又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串失了神。

汪洋这个人就是这样,心情好的时候,和你说两句话,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言不发。

“我没有口是心非!”这个阮格契是真的很讨厌!

阮格契见我生气了,不但没有失去兴致,反倒是将手机直接关屏,揣进了口袋,朝我饶有兴致的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陈小姐你。”

“阮先生和汪洋是同学,可见也是博学多才之人,居然还会有事请教我吗?我真是好奇了。”我总觉的阮格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请教我,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阮格契将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捂住,朝我邪邪的笑着说道:“我要请教你的这件事,无论我多么有才聪明,都搞不明白的,所以,才要问你。”

我没理他。

他就接着又道:“我想请教陈小姐的事情就是……就是你觉得樊守和汪洋,他们两个,哪个在那方面更能满足你呢?”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气的咬牙切齿的,捏斗笠的手都因为突然用力,将斗笠捏的吱吱响,“阮先生,不管他们谁,我想都比你这个看起来娘里娘气的男人强多了!”

想要羞辱我,真是做梦。

要是以前,我或许会因为他这句话气疯,或害羞的抬不起头。可现在的我,再不是以前那个未经世事的女孩了。

我这话一出,就见阮格契脸色一滞,笑容僵在了脸上。

“娘里娘气……?”阮玉朵皱了皱眉,好像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随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汪洋。

汪洋就勾起唇角,朝我边看了过来,边解释道:“就是很女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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