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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蛊夫-第146章

小说: 蛊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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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就把车速放缓了。这时,樊守往后面玲子和老族长的方向伸手,让玲子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来。本打算给我拧开的,我先他一步从他手里接过水,自己拧开了。他的手受伤了,给我拧开肯定会痛,我可不舍得。

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反胃的感觉,我舒服了许多。

樊守就问我好没好点,我说好多了,他才放心的舒展眉头,闭眼休息了。

我则从兜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和头上的血渍,他感觉到了,就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我,直到我擦完,他才重新闭上眼,只是这次把我往他怀里搂了搂,让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在他怀里,我莫名安心,慢慢的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南京之前租住的那栋楼里的房间里,房门关着的,床边的椅子上,还放着樊守沾血的衬衣,看来,在我睡着的时候,他把我抱进来的!可见我睡的多死了!

我和樊守两个人睡觉,他总是比我浅眠,每次他起床我都不知道。这次更是离谱,我明明在车上睡着的,车从上海郊区开到南京,少说也要2个小时,我居然中途一点都没醒!真是够丢人的……

赶忙起床,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和衣裳,我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见玲子在擦桌子,陈玉莲正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楼梯间那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樊守和阿泰在那里摆放蛊坛什么的。

“蛊婆娘娘,你醒啦!”玲子第一个发现我,朝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我忙走过去朝她道,“别叫我蛊婆娘娘了,怪生疏的,你就叫我……叫我师娘好了。反正你和阿泰也要结婚了。”

我这么一说。玲子脸一红,扫了阿泰那边一眼,随即点点头,然后又忙拿着抹布去厨房忙活了。

她一走,陈玉莲就拉起我的手,走到门外,然后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跟来,就朝我埋怨道:“落落,你怎么回事啊,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啊……”

“姐,别装了。”我从她手心抽出自己的手,朝她冷音道。

陈玉莲闻言,好看的凤目微微一转,就蹙眉朝我哭了起来,“你说什么呢?什么我装呀?难不成,你也和樊守一样,误会我是什么活蛊人派来你们身边卧底的?”

陈玉莲长的漂亮,蹙眉一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招人心疼。

可是,我这次没心软,而是厉声喝了她一句,“陈玉莲你别哭了,在你和樊守之间,我选择信他!至少樊守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而你呢,每次出事都是拿我做挡箭牌,或者是可牺牲的对象!说吧,你为那个人办事,是被逼迫的,还是自愿帮忙的?”

樊守对我说过,陈玉莲不一定是活蛊人派来的,所以,我没说是活蛊人,而是用那个人代替。

陈玉莲被我突然这么一问,愣了几秒钟,随后赶忙朝我哭的更厉害了,“落落,你真的是重色轻友……我可是你姐啊,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啊,怎么可以不信任我呢?我身上中了蛊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说我是别人派来的!你别忘了,要不是你,我爸妈不会死,我也不会中蛊!”

“陈玉莲,是你要搞清楚,我是你妹妹,我从小大到没害过你一次!相反,你让我帮你什么,我都帮……现在,你真的选择信给你下蛊的人,也不信任我吗?我和樊守如果真的死了,你敢确定,那个背后操纵你的人,真的能放过你?”我气愤的朝她喊了一声。

喊完我头晕眼花的,赶忙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大树稳住身形。我发现,这两天身体真的是虚弱了好多。之前不知道是怀孕引起的,还以为是被樊守要多了的结果……

陈玉莲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顾虑的往屋子里看去,估计没看到樊守他们出来,于是她就叹了口气,“你小点声吧……哎……你现在脑袋倒是变聪明了。确实,我是被人派到你身边监视你们的。”

“是谁?”陈玉莲到底是肯听劝了。

陈玉莲低下头,眼泪就顺着睫毛一颗颗坠落出来,“是谁我不能说,否则我就会死。落落,我只是在你们身边监视而已,并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一定不要把我赶走,不然的话,我对他来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会必死无疑的!……你就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帮帮我好吗?”

说完这些,她猛地抬眸,我就看到了她泪水闪烁的眸中,泛出祈求的神色来。

这一刻我心软了,她再怎么说都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

“陈碧落,千万别信她的话!”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汪洋那清澈的男音,这让我惊讶的扭过头看向他。

只见他穿着一套休闲西服,正一步步走进院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就是一身白衣的郑云凯。他们两个相貌都不丑,穿的很好,气质也都不凡,同时出现在这破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纳闷。

“是我让他们来的。”这会樊守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走到我身后,将我搂进怀里道。

“让他们来干嘛?”我疑惑了。

“帮忙除蛊。”樊守扫了眼陈玉莲,淡淡的道。

194,以蛊谋生(二)

“帮忙除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陈玉莲,发现她这会正目露痴迷的望着汪洋,而汪洋根本不在看她,而是望着我的。我忙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樊守。

樊守低下头,和我对视着道:“是给你堂姐除蛊,而她身上的蛊,我一个人根本就除不了,所以,让汪洋来帮忙。只要除掉她身上的蛊,以后她就没借口留在我们身边了。”

原来如此,樊守想的还真周到。我扭头看向陈玉莲,“姐,你这下不用担心了,樊守和汪洋齐手帮你除蛊,肯定没问题。”

陈玉莲低下头,轻声道:“落落你太天真了。”

“你说什么?”

我没怎么听清,想再问她一遍,结果樊守不等她再回答我,就捏了捏我的肩膀,“别听她说了,快进屋吃点饭。”

樊守这么一提醒,我确实感觉到饿了。这几天我都没好好吃饭,而且刚才一直在睡觉,估计樊守他们吃饭就没等我。

我被樊守拉进屋子,汪洋他们也就跟着进来了,最后进来的是陈玉莲,目光却一直盯着汪洋的背影看的。看起来好像对汪洋有点意思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眼神看过别的男人。

“玲子,把给你师娘留得饭拿来。”樊守让我坐下后,就吩咐在厨房忙活的玲子。

玲子就“噢”了一声,端来一碗面条和一些小菜。面条一端出来,香气扑鼻,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吃起来,可现在,我居然反胃了!捂住嘴,就冲进了洗手间去吐了。

“碧落生病了吗?”隔着洗手间的门,我听到了汪洋的询问声。

我闻言心里一惊,汪洋医术那么高,肯定会看出我怀孕的!而我上次的孩子,就是他弄掉的,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一定会再次害掉我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抚摸了自己的小腹,这一次,我要靠自己保护孩子!

“这不关你的事。”樊守不冷不热的道。

我怕他们再因为我而吵起来,所以,漱了口,就赶紧出来了,“我就是晕车而已。”

我这么一说,汪洋脸上的表情放轻松了,樊守也舒展了眉头。

“很快天黑了,要除蛊就赶紧的。”汪洋随后言归正传了。

樊守就想了想,“去二楼阳台吧,方便一点。”

他话音刚落,汪洋就转身往二楼处走去。郑云凯默默的跟上,而且,我发现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看汪洋的眼神都怯怯的。

陈玉莲愣在那不走,樊守就强行拉她上楼,“不是一直想除蛊吗?我们两位蛊神级别的巫蛊师,对付一条引身虫还是不困难的!走!”

陈玉莲有点慌,忙朝我扭头看过来,“落落,他们除不掉的……快让他们住手!”

“姐,相信他们!”我不好说,就算你不信任他们,也没有办法了,因为,目前只有他们能帮得了她。

因为知道她留在我们身边是帮人做事,所以,我们不敢留她在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除蛊,让她离开。

她最终被樊守拽上了楼,在楼上还喊了两声救命,随后突然没了动静,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被他们弄晕了。

“师娘,我觉得你姐姐不是好人。”这会楼上的陈玉莲没了动静,玲子就走到我身边,拉出长板凳坐下,朝我小声说道。

我刚拿起筷子准备吃面,听她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

“她想勾搭师傅!”玲子气鼓鼓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皱眉不解的问道。

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

“就是今天你睡着的时候,师傅要赶你堂姐走,可她居然把衣服扯了,往他身上贴,还说你不能怀孕,她行。只要他不要赶她走就行。而且,你不晓得她故意哭的那可怜的样子啊……真是恶心的很!要不是阿泰哥不让我吵你,否则,我就把你喊醒,让你亲眼看看你堂姐的真面目了。”玲子说到这气的呼吸不匀,“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也就是师娘你心眼好,把她留在身边!要我,我才不理她呢……”

陈玉莲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她的表现好像很喜欢汪洋的,可为什么又要勾搭樊守呢?难道就是怕被樊守赶走,没法完成她主人的命令,害怕被处死,所以才打算用美色诱惑樊守?

可樊守和我的感情,绝不会因为她这一点的小手段就能够破裂的。所以,她这么做太蠢了。

“玲子,你真多嘴,师傅不是不让你告诉师娘吗?”在蛊室里的阿泰听到玲子的话,忙提醒她一句。

玲子就赶忙伸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窥着我的脸色。

玲子是苗女性格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口无遮拦形容也不为过。但是,我并不讨厌她这种性格,所以,笑着看着她道:“我没事,我相信你们师傅。”

玲子闻言,这才松开捂嘴的手,朝我憨憨的一笑。

我就再不说什么,而是吃起面来。吃的过程中,真的很想吐,可到底是忍住了。我怕没有足够的营养,无法供给给宝宝。为了宝宝,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吃完面,就听到楼上樊守喊阿泰上楼,并且把上次储存的那坛雄黄酒也抱上去。看样子是要除蛊了,我和玲子觉得好奇,都跟着上楼去看了。

一上楼,就见老族长捂着眼睛站在阳台门边,嘴里说着造孽啊造孽。

我和玲子就更好奇了,相对一眼,就快步走到阳台门口处往阳台看去。

看完我就差没吞掉自己的舌头了!

只见陈玉莲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头盆里,这种盆我见过,就是这边乡下人用来翻菱角的盆,一般技术不高的人,上这样的盆会翻,我曾经就在这个盆里翻过,所以认识这种大盆。现在盆里放着好多水,郑云凯正在往水里撒盐,而阿泰则往盆里倒着雄黄酒,他一直别着头,不好意思看盆里。

而樊守和汪洋则很有意思,一个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处,睨着盆里人,表情平常。另一个则双手插兜,目光极其鄙夷的看着盆里的人。

樊守就是前一个,汪洋自然是后一个。我有些搞不懂,陈玉莲身材不错,长得也很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看她的目光,这么平淡呢?

“这是除的哪门子蛊啊,还非得这样……”玲子看到这情况,早就背过身,和老族长一样捂住脸,红着脸说了句。

她声音一出,被外面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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