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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清穿 双生珏-第84章

小说: 清穿 双生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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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没想到你闭着眼睛都能立于不败之地,真是令为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十分不以为然。“我从不小瞧自己的敌人,是他们把我当成了一般的瞎子,如此轻敌还敢劫我,他不死谁死?”
  胤禩轻笑一声抱起我就走,他把我送进马车里自己也跟了进来,这时一阵破空之声响起,外头又噪杂起来,我觉得不对劲儿。“怎么?还有余孽?”
  我摸索着靠近胤禩,却碰到一支羽箭,胤禩疼得冷“嘶”了一声,我大惊失色。“你受伤了!”
  胤禩赶忙安抚我。“不碍事儿,一点儿皮肉伤。”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懦弱,因为我懦弱,所以才不让自己看见,以至于连查看他伤势的能力都没有,那一箭恐怕不是太子的人,这种暗箭伤人的手段胤禛更熟一些。我迫切的想要看见胤禩,眼中的黑雾居然慢慢散去,脑中的记忆也渐渐恢复,我看见他了,那个冤家,我的情人,我死去孩子的父亲,我倾心相恋的男人,我怎么能连他都看不见,怎么能连他都忘了呢?我流着泪把头上的玉簪摔断,拿它锋利的断面划开他腿上伤口旁边的裤子,中箭处的皮肤泛紫,还有黑血流出来。“这箭有毒!”
  胤禩猛地抬头,喜出望外却又有点儿畏惧的看着我的眼睛。“猫儿,你能看见了对不对?你能看见我吗?你想起什么了吗?你说句话呀!”
  我一言不发的挣开他,解下我的面纱紧紧的扎住他的动脉,拿马车里的清水给他冲洗伤口。“这苏州咱们人生地不熟,上哪去找会解毒的人去?”
  胤禩见我动作毫无迟疑,一张口就是说他的伤势,不禁热泪盈眶的放下心来。“别急,那琵琶的相好刚好就是干这个的,咱们会画舫就行。”
  我撩起窗帘向赶车的侍卫喝道:“再快一点,回画舫,叫人先一步找琴师的相好来。”

  江南(下)

  一壶水被我冲净之后,胤禩的伤口总算没有之前那么黑了,胤禩一把将我扯进怀里狂吻却被我一把推开。“什么时候了,你还玩儿!”
  胤禩一脸的哀怨。“猫儿,为夫疼得很,你给我解解疼嘛。”
  我斩钉截铁的回绝:“不行!你这样会加速血液的循环,毒素会扩散的更快!”
  “猫儿~”
  我听着那更加哀怨的声音不为所动。“等你治好了想怎样都随你,但现在,你给我乖乖的躺好!”
  胤禩也不再装可怜,只是眼睛不肯闭上,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我眼睛里有金子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赖账。”
  我拿出帕子擦擦他冒冷汗的额头。“在房事上出尔反尔的从来就是你,你能容我赖账吗?”
  我们很快就回了画舫,琵琶的相好早就侯在那里,他见了我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恢复了医生的本色,他看了胤禩的伤口就笑了。“夫人的急救措施做的真好,毒素几乎没有再扩散。”
  我忙问他:“这毒好解吗?”
  他拿纱布沾了一点伤口处的脏血闻了闻。“这毒并不难解,难就难在这药引子本地没有,等找回来就算不毒走全身,这条腿也保不住了,好毒的手段,分明就是不想让人活!”
  我心急如焚。“到底需要什么?我叫人去买。”
  他冷笑一声。“买?夫人真当什么东西都能买到吗?这药引子是鬼女血。”
  “什么叫鬼女血?”
  他正色道:“就是鬼节出生的成年女子的鲜血,这个地方的风俗说鬼节出生的女孩子克亲,多为弃养或是沉江,就算有侥幸活下来的也不敢说自己是鬼节生的,多少银子也没用,必须到外地去找。”
  我虽不信这些东西,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要的药引子我有,只管配药就是。”
  胤禩虽然被毒素弄得有点儿晕乎乎的,但还没彻底昏过去。“不行!”
  那游医也盯着我看,我十分不屑的扬起嘴角。“我是鬼节阴时出生的,算是彻头彻尾的鬼女。”
  他惊异异常。“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听琵琶说夫人有先天的心疾?这药引子需使不少的血,夫人够呛能撑住。”
  胤禩也急的要坐起来。“猫儿,让他们去外地找,我撑得住。”
  我示意丫头把他按住。“我不拿你的命做赌注,就算你能撑住也会变成残废,七哥是先天的残疾也就罢了,我不要你像他一样矮人半截!”我回身向那游医笑道:“药引子是有了,剩下的就看先生你的了。”
  我叫人按那游医的方子去抓药、熬药,那大夫给胤禩取了箭头、放了毒血、撒上药散包扎起来,自己一个劲儿的吃东西,因为放血需要能量,而且还会发烧,我要是低血糖就很麻烦了。等药煎好了我也吃完了,我吃了自己的药爬上床去交代了丫头几句就叫大夫给我放血,胤禩被我叫侍卫给压得死死的,只能泪盈于眶的看着我雪白的手臂上多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我看着自己身上的新伤想着我曾经的旧伤,这种生儿子没□儿的缺德事儿只有胤禛会做,想来我那两个孩子的死也跟他脱不了关系。等血放到一定量的时候那大夫给我止了血,缝合了伤口,我要自己记住今日的疼痛和伤害,逃避不是办法,单方面的停火只能被杀,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虽然我对这“药引子”没多少信任,但我还是盯着胤禩把那鲜血和药都喝了下去,他一喝完我的神经就松了下来,眼前的东西也开始模糊,我窝进胤禩怀里任黑暗将我包围。
  等我再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我发了两天的烧,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胤禩把我的手探出帐子去请脉,琵琶那相好说已经不要紧了,好好休息几天,吃点儿补血的药剂和食物就行了,胤禩一见他走便发疯似的吻我。“我的小猫儿,为夫欠你的好多,如今连命都是你给的了。”
  我气喘吁吁的摇头。“我并不认为那血有什么功效,估计只是大夫的一种心理作用,你是陪我来才受伤的,还差点儿丧命,是我欠你才对。”
  我看了看自己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的手臂皱了眉头。“我身上要有一条蜈蚣了呢,肯定很丑,我要纹身好把它遮住。”
  胤禩心疼的摸摸我的绷带。“那蜈蚣是你对我感情,怎么会丑?你不是最喜欢钱串子吗?我又不嫌你,纹身很疼的。”
  我坐起身来准备吃饭。“你不嫌我嫌,我虽不爱涂脂抹粉,但却嗜美成癖,连额头上的月牙都要拿额链遮住,哪能容得下这么一条大蜈蚣?到时候你就拿吻来给我止疼好了,我说过等你好了什么都依你,你是无赖惯了,我虽是奸商,却是最守信用的。”
  没多久我就可以下床了,但胤禩的箭伤却挺深,好在没有伤到骨头,我当怕放血的时候伤到筋脉会影响以后我写字什么的,所以那条蜈蚣趴在了我左臂上。我越看那蜈蚣越不顺眼,在我下床的头一天就画了很多图案以备参考,最后我挑中了一幅交缠在一起的玫瑰和茶花,胤禩拿着那张图研究了半天。“你不觉得牡丹更适合你吗?为什么要挑这两种花?”
  我指向画里的玫瑰。“你说我配牡丹好看是因为我的脸,可我的心是玫瑰花儿常带刺,在洋人的国家里红玫瑰代表着火热的爱情。茶花的花瓣在开放和凋落的时候都是一起的,我拿它代表我对你的忠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合起来就是不离不弃的爱情,只有它们才配留在我身上一辈子,不是么?”
  胤禩撩起我的袖摆,轻轻抚摸那已经不再作痛却丑的要命的蜈蚣。“谢谢你忠贞的爱情,它们将成为你身上最美的印记。”
  第二天胤禩就找来了苏州最好的纹身师傅,这个时代的纹身不像三百年后那么普遍,身上刺龙刺凤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人,据说纹身的女子多为窑姐,只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招客率而已。不过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想过要当好人,因为在皇室里的好人是注定要沉舟的,至于身份问题胤禩是不在乎,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忌讳的了,荡妇总比怨妇要好得多。我和胤禩一起躺在床上放了帐子,我的左臂探出帐去,纹身的过程很痛苦,我疼得直冒冷汗,但比起我小产时的疼痛是小巫见大巫,那时我的心都碎了,直到现在也没好。胤禩一直占我便宜的分散我的注意力,但他的心疼怕是要比我还难受,我知道纹身会发炎,怕他看了更加难过,所以不肯接着给他看,说是等他腿好利索了才能看。
  我对琵琶和她那姓徐的相好很是感激,待我的琵琶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做主让琵琶从我们这条画舫出嫁,给她置办了不少嫁妆,还给了徐大夫一封举荐信。徐大夫经过这边济云堂的考核,说他符合济云堂的标准,可以上京去坐诊,徐大夫很高兴可以去天子脚下看看,在他们临走之前琵琶来找我辞行,她到底还是怕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只激了她一句:“怎么?舍不得这人间天堂?”
  琵琶眼睛一黯。“什么天堂,我是被卖到这里来的,虽说保住了干净身子,却受尽了人间屈辱,有何不舍?”
  我放下茶杯。“既然是这样你还犹豫什么?我听说徐大夫家里只剩一个女儿,没有其他牵绊,你们去京城多好啊!”
  琵琶很为难。“说到底还是我胆子小,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怕……”
  我握住她的手臂。“没什么好怕的,京城虽说陌生,但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过去,徐大夫只是个大夫,你在风月场呆了那么多年,又小有名气,留在苏州总会有人打你主意,那些三姑六婆也不会放过你。说句实在话,我就是当今皇上的儿媳妇,排行老八,若是京城有人找你们麻烦,只管叫人通知我,我自会替你们摆平。其实我倒想离开京城,可惜皇家的规矩太多了,不能如愿而已。”
  琵琶大惊。“你是八福晋!”
  我一看她那表情就笑了。“怎么?我这‘嫉妒行恶’的名声也传到江南来了?”
  琵琶似乎有些畏惧,不过不是畏惧我,而是另有原因。“真是人言可畏呀,妹妹这般人物居然被人说成了母夜叉,果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我笑道:“所以我才让你离苏州远远的,有时候貌美不是什么好事儿,出名更不是什么好事儿,唾沫星子可比刀剑要锋利的多,若不是我心宽,早就给气死十回了!”
  琵琶彻底打开了心结,因为她留在这里才更恐怖。“妹妹说的是,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索性去天子脚下开开眼好了!”
  我看向窗外的湖光山色和官府差役,自打我被劫之后胤禩就调了苏州知府的差役来,他们来不是不是来保护我们,而是把我们在江南的事情拿到台面上来,如果太子或是胤禛再动手,胤禩就有了足够的理由收拾他们。“有些东西,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人总要向前看的不是吗?”
  这天晚上我自己先梳洗了,换上我特意定做的真丝大红绣金无袖睡裙,胤禩一进门就懵了,接着刚要凑上来就被我一把推开。“去洗澡,不然你休想碰我一指头。”
  我算是确认了胤禩的腿没毛病了,因为他跑的活像在比赛,听着屏风后面的口哨声我散开了事先编好的辫子,头发犹如黑亮的海浪盖在我身上。我把耳坠什么的都摘了,就连紫晶短箫都放在了枕头底下,身上只留下了右手上的金镯子,和双脚上的脚铃,倚在靠垫上等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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