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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清穿 双生珏-第49章

小说: 清穿 双生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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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一得到我的允许,立马就要解我的盘扣,被我给拍了下去。“这么冷的天儿,你想让我感冒吗?我一病起来就是十天半个月,到时你就睡书房去吧!”
  胤禩更加哀怨了,其实他也不是非要怎么着,只是我一直拒绝让他不痛快,一把撸了我的袖子就啃起了我的手臂,我是很无奈,怎么我这个狐狸老公活像小孩儿?等胤禩觉得过瘾了我放下手臂一瞧,忍不住拍了他胸膛一下。“你真是头色狼,啃肉还不过瘾,留这么多牙印儿干什么?胤禩也不在乎,只拿脸摩挲我,很快就到了宫门,胤禩放开我扣好扣子,任由侍卫进行例行检查,那侍卫不过走走形式而已,所以马车依旧向前走。等马车停下胤禩帮我系好火狐披风,头上大大的雪帽很是暖和,他笑说了句‘狐狸精’,就率先下车去了。我套上那该死的旗鞋慢慢走出去,心中不禁骂起清宫的烂规矩,家礼非得按品级,当然就得穿花盆底。我一出车门就看胤禩站在车前,他见我出来就拿背对着我。“上来,我背你。”
  我一脸惊悚。“你疯了!你背着我去毓庆宫你还见不见人了!”
  胤禩拍了拍背。“那是我的问题,你只管上来就是,等你走到毓庆宫早就冻透了。”
  我心中一甜,爬上他的背。“说的也是,那是你的问题,你都不在乎,那我也不怕嚼,谁爱说让他们说去。”
  胤禩大笑一声背起我就走,雪帽虽然已经很暖和,但夹着雪花的寒风吹在脸上跟小刀似的,我就把脸埋在了胤禩的毛领上,估计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毛球儿。胤禩拍拍我缩在暖手筒里垂在他脖子下头的手臂,走的更快了,到了毓庆宫正殿廊下他才放下我。他身后跟着的琴儿递了一个不小的匣子,有点儿像日本拉面送外卖的匣子,打开一看是我的冠冕。胤禩一拿起帽子来我就笑了,因为两个帽子里头包着个手炉,戴上之后一点儿也不凉。看到我的笑容,胤禩显得很开心,拉了我就随侯在那里有些傻眼儿的太监去了毓庆宫正殿。一进正殿我就愣了,怎么这么多人?小叔子不用敬茶的,老十和十四跑来凑什么热闹?胤禩此时才放开我的手,让琴儿替我解了披风,去给太子和几个年长的阿哥请安,大阿哥指着老十他们。“昨儿我被他俩给挤出来了,也没能见上弟妹一面,八弟真是好福气,弟妹这种好模样可难得一见。”
  胤禩连忙自谦,太子的脸色却很难看,大阿哥好像刚回来没几天,他们俩的关系还是那么微妙,更何况太子当初也要娶我,此时肯定不痛快。太子身边的奴才提醒他时辰到了,我便开始了团拜活动,这里面只要太子需要跪,因为他是储君,代表了康熙。我给胤祉敬完茶后故作有些热的模样,把袖子卷起两圈儿端着茶盘走到胤禛面前,脸上扬起前所未有的挑衅笑容。“四哥请用茶。”我腕上尽是胤禩刚才留下的牙印子,胤祉和胤祺就坐在胤禛身边,都红了脸去装咳嗽,活像要咳死一样,我只作不知的看着胤禛似要把茶杯掐出水来的表情。待胤禛咬牙切齿的把茶杯放回盘中,并给了红包,我谢了他退回桌旁抹下袖子,再次端起茶盘向胤祺走去,胤祺和有鬼催一样灌了一杯,赶忙给了红包,我不禁有些郁闷,我这当事人都不害羞,他装什么尼姑见男人?
  我趁丫头倒茶时扫了胤禩一眼,只见他眼中滑过一抹笑意,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我不理他只向胤祺的下家胤祐走去,胤祐跟胤祺的表情差不多,让我心头一阵无力,他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这会儿装什么君子?我刚给胤祐敬完茶,太后身边的张总管就来了,身后跟着一帮端赏赐的小太监,我和胤禩连忙跪接了赏赐,接着便坐在一旁看胤禩跟他那些兄弟聊天。忽地我感觉有人在瞪我,顺着目光一看却是胤禛,我只笑着揉手臂,那个色狼咬得挺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褪下去,等回去得把化瘀膏找出来,谁知道那个疯子什么时候发疯。
  之后胤禩就带我怎么来的怎么回,只不过回去的路上他就不放过我了,因为我已经不用见人了,到了府门前他拿披风把我裹好一直把我抱回房去。新婚两日胤禩对我的身体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必要弄到我昏过去才算完,我不想总是日上三竿才起床,便让琴儿对了西洋钟,那笨东西一响起来死人都能爬出来。第二天胤禩提出要去归云山庄见识一下,还要府里的总管拿账本儿给我。“我看你的账本儿干什么?”
  胤禩放下茶杯。“我的福晋,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
  “我的还是我的。”
  胤禩一愣,旋即无奈的摆摆手。“好好好,你的还是你的,只是我这个家还得劳烦夫人替我管着才是。”
  正说着陈总管就捧着账本儿来了,我一见就把手拍在了桌子上。“贝勒爷开府也有五六年了,你拿这么几个本子来是糊弄我不识数吗?”
  陈总管连忙跪下说这只是下半年的。“把所有的账本儿都给我送来,少了一本仔细你的皮!”
  胤禩从没见过我发作奴才,不免有些意外,我只自拿了账本儿翻看,越看我的眉头就皱的越紧,胤禩见我脸色不好,便凑了过来。“怎么了?”
  我把账本儿丢进他怀里。“我不接这烂活,谁爱干谁干去!”
  胤禩懵了。“为什么不接?”
  我一把夺回账本翻给他看。“你手上近十个庄子,弄到年下只剩七千两,如今你的兄弟还小,等再过上两年,娶妻的娶妻,纳妾的纳妾,得子的得子,那件事不要送钱?你到时候去喝西北风吗?”我又翻到一页茶叶账,指着那碗已经凉了的茶水。“你平日里喝的不过是二等的施恩玉露,可你一年的茶水钱足够你拿沁云斋的头等太平猴魁来洗澡!这么一笔烂账,我才不接!”
  胤禩的脸色很难看,接着又恢复了。“夫人既然能看出来,必有法子整治,少不得你要受些累了,那庄子是收成不好,所以交的少了些。”
  我一听就勾起了唇角,翻到另一页放到他手里。“我在密云也有个庄子,去年给我交了七千两,那还只是他们一半儿的利钱,我的庄子总不会比你的大吧?收成不好?那不过是用来糊弄你的幌子罢了!”
  胤禩的脸色被我说的更难看,下死眼盯着他手里的账本儿,我一把抽回来。“你也甭瞪了,这账本儿还是因为我今年要嫁过来而重新另作的,不用看我也知道,前头的账只有比这个烂,没有比这个好的。”说着便把账本放到了桌上。

  新婚(中)

  胤禩彻底冒了火,朝外头大叫让把陈总管给押来,不一会儿陈总管就被几个太监押了进来,胤禩抓起账本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看看你们干的好事儿!我平日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敢这么糊弄我!”
  陈总管连忙抱着胤禩的腿说自己冤枉,还说这账本是胤禩的奶嬷嬷雅嬷嬷过了目的,胤禩小时候不能去见出身很低的生母,一切的生活都是由这个雅嬷嬷照顾的,所以胤禩一向很给雅嬷嬷面子。我冷眼看着这八点档的烂剧,按道原来烂剧不是三百年后的专利,瞧瞧这陈总管多适合去演戏。“禩哥哥,我虽没见过你的奶嬷嬷,但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咱们的陈总管和账房先生一定跟雅嬷嬷一家处的很好,指不定还有儿女亲事呢!当家、管家、账房的人但凡有一个干净的,也不至于做出这么一笔烂账来。”
  胤禩一脚踹开包他大腿的陈总管。“可不是,去年雅嬷嬷的小女儿才嫁给这狗奴才的干儿子,我当时还赏了二百两银子做贺礼,再不成想他们结亲竟是为了来糊弄我的!”
  我悠闲地往靠垫上一靠。“所以啊,我不接这份儿烂活,别说是账目我不管,就是府务我也不管,横竖我又不缺钱花,犯不着去得罪这些人,惹这个麻烦。”
  陈总管一看我不是他那好糊弄的主子,而且胤禩刚才的话明显已经在娇妻和奶妈之间做出了选择,所以他忙得向我爬过来。“福晋饶奴才一回,奴才再也不敢了。”
  胤禩一脚把他踹的离我老远,叫太监们把他暂时押起来,上来一把揽了我。“好猫儿,这笔烂账还得劳烦你替为夫清了它,你不管,难道要为夫自己去管吗?”
  我一口回绝:“树是你种下的,你休想让我碰烂柿子!”说着推开他让琴儿备车去归云山庄。
  在去云字号的路上,胤禩一直劝我接下那笔烂账,我被他逼得直急眼。“你再提那笔烂账就给我出去!”
  胤禩一见我动气,连忙改了话题,到了裁云坊我跳下车去,招来掌柜说我要看图册自己慢慢挑,让她给我一个单间。单间挑衣是我提出来的,因为这既符合贵族女眷的需求,又能让我不被发现的去归云山庄。掌柜把我们引到我特定的那个单间便退了下去,琴儿立马把所有的门窗全部从里面锁死,我拔了一根金簪插进一个鎏金花瓶里一转,屋内墙壁上的穿衣镜立马翻转露出一条可供一人通过的密道口。我拔下簪子把有点儿愣的胤禩推了进去,琴儿跟进来后我把密道里的一只金猫的脸转过来,密道随之封闭。琴儿拿出火折子来点了壁上的两盏玻璃绣球灯,我把一支塞进胤禩手里,拿起壁上的帷帽给自己和他戴了,随着以面纱遮颜的琴儿走下去。上面一直都只容一人通过,直到阶梯的底部才豁然开朗,一个抽着烟袋的老头坐在马车上,他一见有人来,立马熄了烟袋上来跟琴儿比手画脚,因为他是个哑巴。
  我直到上了车才摘下帷帽,胤禩取下帷帽后一脸复杂的盯着我看,我只笑着拖过车里的狐狸皮毯子往自己身上一盖就拿他的大腿当枕头躺了。胤禩摸着我的脸跟我说笑,琴儿被他锻炼的八风吹不动,只拿出绳子来打结玩儿,不一会儿外头就亮了,还有小贩的叫卖声,胤禩刚要掀车帘就被我拉下来。“前门大街,不用看。”
  胤禩听了也就不再看了,只躺下吃我豆腐,因为他这个疯子的坏习惯,我再也不涂脂抹粉,反正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东西,只是原来在宫里太后喜欢身边的人喜庆一点我才上点儿胭脂。马车越跑人声越小,直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马车也再度钻进黑暗中,在黑暗中跑了一阵之后停下来,我推开占便宜占上瘾的胤禩,起身整了整衣服,重新戴上了帷帽。此时我们脚下已经不再是青石板,而是黑色的大理石板,走了一段之后就看到一扇大的吓人的石门,我把头上金簪插进门环后的一个洞里,用力一拧石门就慢慢的开了一条缝,我让胤禩他们先进去,自己拔下金簪在石门合拢的瞬间挤了进去。石门里面很是敞亮,一面纯银错金的影壁正冲着大门,左刻“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右刻“礼义脑后抛,钱财身边捞。”,横批是“无奸不商”,中间还刻了一些什么“仁义不成买卖在”,“死道友不死贫道”之类的离经叛道之言,胤禩很是好笑:“这就是你极力隐藏的蜗居?真亏你敢说。”
  我拉着他往里走。“此乃商人本色,你这老狐狸肯定也有数,只不过你把它放在心里而已。”
  胤禩揽上我的腰,声音里满是威胁:“和着为夫在你眼里就是只狐狸?”
  我却不理他的威胁,因为这是在我的地盘儿上。“就因为你是狐狸我才带你来,我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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