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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双王御袖 完-第62章

小说: 双王御袖 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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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受教。”
  “过几日本宫就帮你物色太子妃人选,在今年内,你必须成家。”
  “……”
  乾王悄然离去,心中波澜起伏。原本的猜测果然成真,禹昊也倾心于染袖,甚至明知她是自己的女人还不死心。
  难怪,难怪!
  第二日,乾王将禹昊召进校场。
  “父王。”禹昊向他行了一礼。
  “去选一把武器,待会与朕对练。”乾王手执长刀,命令道。
  “父王龙体初愈……”禹昊目光微闪,面色沉静。
  “不必多言,去选武器!”乾王冷冷地望着他,不容置喙,“朕想知道你的武艺究竟进步到何种地步了。”
  禹昊见他语气坚决,也便不再多言,转身从架子上选了一把剑。
  “来吧!”
  “儿臣得罪了。”说着,举剑前跃。
  乾王提刀一挡,刀剑相交,擦出点点火光。
  禹昊身手灵活,开始因为顾忌乾王的身份和龙体而留了三分力,可是交手之后才发现,乾王虽然不及他敏捷,但臂力惊人,每次碰撞都能震得他虎口发疼,完全不似刚刚病愈之人。
  乾王从小就拜了高手为师,训练刻苦,二十出头便已青出于蓝,称得上是武学奇才,在同辈之中,无人能及。登基之后也未曾懈怠,坚持每天与高手对练。可惜后来受安如瑾所害,元气大伤,尽管染袖一直帮他做恢复训练,也只是渐缓衰弱而已。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拿不起武器,谁知一朵烈焰之花不仅治好了他的暗伤,还令他经脉尽通,力量倍增。
  长刀劈空,气势如虹。
  禹昊不敢再掉以轻心,开始全力以赴。
  父子两人越打越较真,刀起剑落,身影交错,杀气凛然,看得周围的侍卫暗暗心惊。
  “锵”地一声,刀剑再次相触,乾王跃步向前,映着刀身的反光,目色冰寒。
  “禹昊,朕是谁?”
  “北曦国之王。”
  “你是谁?”
  “北曦国太子。”
  乾王劈开禹昊的攻势,冷声道,“朕还是你的父亲,你还是朕的儿子!”
  禹昊抿嘴不语,改招续攻。
  “身为太子,逞私欲而不顾礼法,是为不忠;身为人子,忤逆不尊,罔顾伦常,是为不孝。你告诉朕,你配为储君,配为人子吗?”乾王一边猛攻一边严词厉喝。
  禹昊眼中寒光一闪,咬牙反击。
  乾王节节相逼,禹昊招招败退。
  片刻之后,两人突然同时停下,各立一方,汗渍淋漓,喘息着静静对望。
  乾王随手将刀甩向侍卫,转身道:“禹昊,永远别忘了你的身份。否则,即使是朕的儿子,朕也不会轻饶!”
  禹昊脸色沉沉地目送乾王离开,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并非因为害怕,而是为了压抑胸中的怒火。
  刚才,他差点就动了杀机。父王显然已经发现了什么,但肯定还不知道他早就与染袖有过亲密的关系,否则绝不只是言语警告了。
  呵,好一个不忠不孝!怪只怪自己出生太晚,未能在一切定局之前得到心爱的女人。易地而处,父王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吗?不过是占了先机,时不与我罢了。可是让他就此放弃,他怎能甘心?深夜独处时,脑中都是她的身影,几成魔障。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别人怀中缠绵承欢,他做不到!
  但他与她之间确实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除非……
  禹昊垂下眼,眼中带着几分挣扎,然后摇了摇头,转身狠狠地将手中的剑掷了出去。
  乾鑫宫的暗潮汹涌,远在兰宝城的染袖毫无所觉,所谓有儿万事足,她在慢慢适应着这种平凡而简单的生活,午夜梦回时,记忆中的影子偶尔会闪现,却无法动摇她安享宁静的决心。
  “夫人,我去隔壁拿些东西,少爷您先看会。”奶娘张嫂把孩子放在床上,对正在查账的染袖说道。
  “知道了。”染袖放下账本,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小家伙坐在被子上手舞足蹈,一个人傻乐。
  染袖没有照看婴儿的经验,以前遇到禹昊时,也已经是晓事的年纪,并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处处小心,时时注意。
  看小家伙瞪着乌黑的大眼睛,无意识地做着各种怪相,她忍不住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家伙额头上一推,他向后仰去,拼命舞动四肢想维持平衡,结果还是倒在了被子上。
  小家伙像只小乌龟一样扭过来扭过去,似乎想重新坐起来,可惜始终成功不了,最后只能向自己的无良娘亲投去求助的目光,伸出两只小手等着抱抱。
  染袖把他抱坐起来,看他握着爪子得意洋洋,又故技重施把他推到。小家伙先是一愣,然后不爽地鼓着腮帮子,扭着身子想自己爬起来,眼看要成功了,染袖又把他整趴下,一次两次三次,乐此不疲。小家伙终于受虐不过,嘴巴一瘪,惊天动地地哭起来。
  “哎哟,夫人,你在干什么?”张嫂一进来就看到染袖又在虐自己的儿子,没好气道,“有你这样带小孩的吗?”
  染袖摸了摸鼻子,故作淡然:“小孩不能惯着。”
  张嫂忍不住泛起白眼:“小少爷才多大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他亲娘呢!”
  “咳,没事。”染袖朝小家伙伸出手,哄道,“来,娘亲抱。”
  小子别过脸,很不给面子地无视之。
  张嫂笑道:“看,惹火他了吧?”
  染袖不以为意,起身道:“好吧,柚子,娘走了,你就跟张嫂玩儿去。”
  “唔啊……”小家伙立刻回过头,伸长手臂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染袖满意了,抱起小家伙就朝院子中走去。
  张嫂摇了摇头。看着多端庄一夫人,在自己儿子面前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呢?
  自从在此地定居之后,染袖便对自己的容貌装束做了修饰,以前眉梢带魅,眼角含情,服饰绚丽而别致。如今只是淡施粉黛,服色浅素,尽显端庄。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常出去抛头露面,但也不能给人留下风流妩媚的印象,若是引来流言蜚语,对自己的名誉可是一大损害。
  养儿持家,种花弄草,弹琴跳舞,行书作画……这种简单而平凡的生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她不想因为一些小事而不愉快。
  几时抛俗事,来共白云闲。如此度过余生也不错……


☆、70突如其来的求亲

  这天;刚把宝宝喂饱的染袖带着他到院子中晒太阳,一个丫鬟走过来,神色古怪地禀道:“夫人,有个媒婆要见您。”
  “媒婆?”染袖愣了愣;问道,“她想替府上的谁说亲?”
  “当然是夫人您。”
  “我?”染袖疑惑道,“谁托她来的?”
  “临街的杜老爷。”
  “杜老爷?就是那位传说中克死三任妻子的巨富杜千城?”染袖在此定居之后,就将附近的名门望族和贵户巨商都调查了一遍,对这位商界奇葩自然有所耳闻。杜千城十六岁起家,十多年就将家族商号遍布整个兰宝城,在首都以及其他几个城市都很有影响力;虽只是商贾,但富可敌国;声望极高。可惜,这个男人婚姻不顺,娶的妻子先后过世,最后背上了克妻之名。
  丫鬟竹萍点头,无奈道:“想那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一般贫女也看不上,但现在兰宝城好人家的女儿根本不愿意嫁给他,又是做填房,不但有损名声,还得担惊受怕。”
  “所以,干脆找个寡妇?”染袖倒不怎么在意那克妻的名声,但问题是她根本没打算嫁人,更别说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陌生人。
  竹萍吐了吐舌头道:“夫人温柔贤惠,想来那杜老爷也有耳闻。”
  这都能招来莫名其妙的人?杜千城是结婚狂吗?
  染袖摆摆手道:“去把人打发了,我对先夫忠贞不二,这辈子都不会再嫁。”
  竹萍领命而去。
  张嫂忧心道:“杜老爷在兰宝城势力极大,夫人如此拒绝他,不知会不会引来麻烦?”
  “杜千城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应该是个知道分寸的,断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于人。”染袖奇怪的是,自己是如何引起他的注意的?她平时深居简出,即使出门都是坐马车戴纱帽,甚少与外人交谈,行事循规蹈矩。别说陌生男子,就是女子都接触得很少。
  张嫂看了看正在玩手指的柚子,道:“杜老爷会看上夫人,可能也有少爷的原因。”
  “哦?怎么说?”
  “杜老爷娶了三个妻子,都没能生下儿子,传闻有大师断言他命中无子,想要有人继承家业,便只能过继。夫人家世清白,丧夫有子,正符合他的要求。”
  染袖眼中寒光一闪,抱起儿子香了一口,敢打她儿子的主意?
  没过几天,那媒婆又来了,这次还带上了礼物,希望见见府中主人。
  染袖皱了皱眉,再次叫人打发。
  谁知不过两天,媒婆第三次登门拜访,礼物又重了几分。
  染袖沉思了半晌,终于决定见上一见。杜千城三次托人向一名寡妇求亲,此事恐怕已经传开。对于名人来说,任何风吹草动都是别人关注的焦点。染袖原本过得低调悠哉,被杜千城这么一弄,想不出名都不行。
  “夫人,老妇这厢有礼了。”媒婆见染袖走进大厅,立刻上前行礼。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女子一身素雅,眉目清秀,虽无华服美饰,却端庄大方,气质不俗。心中暗赞,难怪杜老爷动心,此女确实颇有资质。
  “请坐吧。”染袖淡淡道,“钱媒人三次拜访,对本夫人的闺誉已经造成了莫大的损害,不知杜老爷究竟是何意思?”
  “呵呵,夫人莫恼,能得杜老爷青睐,怎会有损闺誉?”钱媒婆笑道,“杜老爷亦无他意,只是希望夫人能考虑一下。夫人丧夫,独养幼子,即便将来生活无忧,也难免被人欺负骚扰,女人终归要有一个依靠。而杜老爷正值壮年,家财万贯,品性上佳,丧偶三年,膝下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他愿意将夫人的孩子视若己出,如此良配实在不可多得。”
  染袖轻轻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钱媒人还真会避重就轻,我可是听说杜老爷素有克妻之名。”
  钱媒婆不以为意道:“坊间传闻而已,观夫人品貌,必非人云亦云、笃信流言之人。”
  “你错了,我对此深信不疑。”染袖漠然道,“请钱媒人转告杜老爷,我要为先夫守节,终生不二嫁。”
  钱媒婆挑眉,她阅人无数,绝不相信眼前女子是一名迂腐之人。
  “夫人且三思。”钱媒婆又道,“杜老爷虽然声名不错,但若惹恼了他,恐怕亦非夫人之福。”
  “这是在威胁我吗?”
  “夫人别误会,只是善意的提醒而已。夫人或许薄有家产,但与杜家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夫人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着想。找个可靠的夫家,对他将来有百利而无一害。”
  染袖垂下眼,暗想这杜千城果然不是善善之辈。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若是一般女子,可能真的就妥协了。毕竟在外人看来,她一个寡妇,在兰宝城立足不稳又无依无靠,遇到财大气粗的,还不是任人揉捏?
  “兰宝城的好女子多的是,杜老爷何必一定要为难一名见都没见过的寡妇呢?”染袖探试地问道。
  钱媒婆笑道:“夫人可能不知道,杜老爷是见过夫人的,老妇还在他的书房见过夫人的画像。”
  染袖一愣,疑惑道:“我向来深居简出,甚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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