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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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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哥,看你说的。我和佩佩是君子之交,我们是柏拉图的爱情。”我说。

小贾总差点没笑喷了:“行,行,我看你小子也是个人物,咱哥俩好好处处,我挺喜欢你的,真的。等葬礼完事。晚上酒走起,跟着哥哥混,好姑娘多了,我带你涨涨见识。”

我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老爹尸骨未寒,不说按古代的法律服孝三年,就算出去玩。你也不能赶在丧期。

对讲机响了,里面传来霍行的咆哮声:“齐翔,你跑哪了?赶紧回来,葬礼要开始了!”

我辞别小贾总,赶紧回到工作岗位,霍行把我一顿呲,我忍气吞声听着。终于到了八点。霍行不搭理我,拿着对讲机指挥:“放炮!”

十六门礼炮开始放,轰响了,把周边人吓一跳。礼炮接连轰鸣,整个大地都在颤抖,庄严和震慑感马上就出来了,葬礼顿时有了气氛。

硝烟散尽,操场上架着的大喇叭开始播放哀乐,数个机位的摄像机开始运作,高低架伸缩拍着全景。据说这次葬礼邀请了国内直播平台一个网红,这位户外主播拥有十几万的固定粉丝。直播开始,我拿着手机偷着登录直播平台看,在线人数已经飙到百万人,满屏刷6。

鼓乐队鸣奏,主持台走上一个人,是本市电台的著名主播,以前在北京混过,嗓音堪比宋世雄,他摆摆手,示意音乐停止。他对着麦克说:“首先感谢大家来参加贾长贵同志的葬礼。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在这个天人同悲的日子里,我们怀着无比悲恸的心情,送别一位长辈,一位导师,他就是贾长贵同志。贾长贵同志少年时投笔从戎,参加革命,追求真理,是一位经久考验的战士,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精神导师……”

操场上这么多人,鸦雀无声,这位主播的嗓音和情绪真是顶尖水平,说的人心里这么难受,真是读个菜单也能掉泪。

旁边王庸和麻杆这两个畜生。没心没肺低头强忍着噗噗笑。我踩了他们一脚。王庸低声说:“这是贾老爷子吗?”

“老实点,咱们有钱拿得了。你管他怎么念呢。”土哥在后面捅了他一下。

悼词念完,下个流程是与遗体告别。老爷子的尸体今天一大早从殡仪馆请出来,用专门的冰柜冷藏,派专车拉到了学校,现在已经在灵堂布置好了,花圈、鲜花、中山装,身上还盖了面旗子。

遗体告别是很严肃的事情,不是谁都有资格进灵堂的,能进去的都是有身份的贵宾,名单早已列好。众人正要鱼贯而入,突然门口一个人拦住了去路,他脸冷酷:“对不起,现在谁都不准进入灵堂!”

我一看就愣住了,他居然是轻月。轻月不知什么时候到的,把守住灵堂的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入。

第一百七十三章 灵堂怪事

灵堂大门口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霍行赶紧过去:“这位朋友,怎么回事这是。”

我也跟过去,轻月看到我没做表示,公事公办的口吻:“我的师父正在里面法事,不好意思,现在法事未成,我要替他清场,挡挡门。”

旁边捧着遗像的贾老大估计手都酸了,怒气冲冲过来:“没经我们家属允许,什么人乱做法事,你师父是什么人?”

“马丹龙。”轻月说。

贾老大怒了。回头大喝:“老二,你过来。”

自从老爷子死了之后,贾老二也打蔫了,和他哥哥的气场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他刚过来,就是贾老大劈头盖脸的怒斥:“怎么回事里面?你请的那个姓马的,又在搞什么。你能不能出头,不能出头我叫安保了。”

贾老二走到门口,问轻月:“怎么回事,马丹龙没和我打招呼啊。”

轻月道:“我师父说了,贾老爷子死的古怪,身中东南亚降头,怕死后不宁。正在里面法事安魂。”

贾老大骂道:“姓马的算干什么的,总该和我们打打招呼?怎么一点规矩不懂,安保呢?”

来了四五个大小伙子,统一制服,全挂着对讲机戴着大盖帽,过来就推搡轻月。

轻月站在门口,任由他们推着,双腿扎得极稳,眼瞅着摩擦越来越大。吊唁的队伍在后面压了长长的一排,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众人议论纷纷,场面要失控。

这时灵堂里有人说话:“轻月,把门让开。”

马丹龙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出来,拍拍轻月的肩。贾老大怒气冲冲,想要抓他:“你什么意思,别走!”

马丹龙看看他,淡淡地说:“老爷子怕是要死后不宁,如果你们有需要就来找我。我先走了。”

没等大家说什么,他带着轻月潇洒而去,众人竟然不敢阻拦,眼瞅着他们两个人走远。

吊唁的人群涌进了临时布置的灵堂,进行遗体告别。老爷子的尸体躺在万花丛中,来之前经由本市水平最高的化妆师之手重新上妆,真是唇红齿白,面目如生,尤其一套中山装更是显出老一代人的风骨。

众人按照辈分和地位,挨个上前献花吊唁鞠躬,整个过程肃穆庄严,刚才发生的那个小插曲很快就没人记得了。

我们殡葬公司的几个人站在后面,互相看看,暗舒一口气,还算顺利。

这么热的天,霍行非常注重仪表,穿了一套西服,加上整个流程繁杂和麻烦,他已经汗流浃背。好赖一切都要过去了。

吊唁完毕,下一个流程是进发到火葬场进行尸体火化,最后到墓地落葬。

我们抬着老爷子的尸棺,放进一辆加长林肯的后座,这辆车上坐着贾老爷子的几个子女,他们虽然暗流涌动,互不服气。但还是在一辆车里,霍行作为葬礼主持人也上了车。

我们其他人就轻松多了,回到自己车里跟着车队就行。

都是自己哥们,王庸进到车里大大咧咧往椅背上一靠,哼哼不说话,累惨了。

车队开始进发,绕着操场转一圈,驶出学校后走市里的主干路,路线都划好了,上面该打招呼都打了。一路放着哀乐,从车上往外洒纸钱,现在正是白天高峰期,马路上全是人,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这个西洋景。

麻杆摇下车窗,咂巴嘴,感慨说:“老头这辈子最后能来这么一下,死的不亏啊。”

折腾一个多小时,终于驶出城区,开始奔向火葬场。

到了火葬场,高级炉已经准备就位,我们下车去头车抬出老爷子的棺材,直奔火化间。火化间是重地,你就是再有钱有势到这个地方也得讲规矩。这里只能进直系亲属,其他人全部隔在外面。

我们闲人在外面等着,互相聊着天,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贾老大捧着一盒骨灰走出来,能看到骨灰还冒热气,生前叱诧风云一生波折的老爷子,现在终于化成了枯骨一堆。

霍行看看时间,现在将近十点,我们这里有规矩,中午十二点之前必须落葬,超过这个时辰就要等第二天。老贾家从新加坡请来了风水师。墓**已经就位,人家风水师定下来的最佳落葬时间是上午十点四十分。

时间就有点紧,马上进入下一个流程。

一大票人又上了车,转辗墓地。这时有宾客陆续告别离开,整个过程太繁琐,实在是跟不起。

白事和红事一样。都不轻松,越是有钱人家越是讲究。其他人走就走,可我是殡葬公司的员工,再累也得跟完整个流程。

临上车时,来了通知,说是老爷子下葬之后也不解散。老贾家中午包了一家大酒店,所有人都要去吃饭。吃完饭还要去老贾家的别墅,在那里重新搭建灵堂,一直安放到头七。也就是说,老爷子头七之前,这单业务都不算完。要一直跟下来。

我一听,苦不堪言,可又不能说什么,谁让吃的是这碗饭。

林亦辰林总已经发话下来,同意接纳王庸麻杆还有土哥为新公司的员工,五险一金俱齐。福利待遇一点不差,不过手续要在老爷子头七之后办。啥意思还不明白吗,这单业务就是他们几个的考察期,是投名状,在没最后拍板下来,还要看表现。

众人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这时霍行过来,告诉我们墓地不用去了,现在兵分两路,让我们到老贾家的别墅去布置灵堂,中午以前务必完工,然后到大酒店吃饭。

上面一句话,下面就得跑断腿。按照地址,我开车带着哥几个去了别墅,这是老贾家集团下属的一个房子,欧式装修,什么都装好了就是没人住。这样的大house现在废物利用,要布置成灵堂。

我们到的时候,殡葬公司其他同事也到了,大家都是资深人士,布置灵堂小菜一碟,挂挽联的挂挽联。放遗照的放遗照,摆鲜花的摆鲜花,不用一个小时,一个庄严肃穆的灵堂布置完毕。众人收工,一起到饭店吃饭。

整个大厅都坐满了,宾客满堂。今天总体来说瑕疵不大,相当顺利,这么复杂繁琐的流程,这么大的阵仗,这么多人员资源的调配,这场白事我算真正开了眼。不得不承认霍行是真有一套,绝对的帅才,人我虽然不喜欢,但确实有才,难怪他能成为林亦辰的左膀右臂。

这场酒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四点,人走得差不多了,狼藉一片,贾家这哥几个都有点喝高了,被秘书扶去休息。

林亦辰临时把公司所有在场的员工叫到一起开了个小会,做了总结陈词,她对这一天我们的工作非常满意,说葬礼结束就论功行赏,肯定不亏了大家。

我们一阵欢呼,齐声高喊林总万岁,林总笑眯眯的。这单业务拿下来,公司算是一炮走红,据说刚才酒宴上,林亦辰和不少大老板交换了名片,搭上了关系,这都是潜在的客户源。

今天是老爷子火化下葬的第一天,灵堂要有贾家人守夜,我们也不能闲着,林亦辰指派我和几个同事晚上到灵堂去盯着,有什么事及时汇报。

开完会,其他人都散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和同事打车到了江边别墅的灵堂。

来的时候还太早,天虽然黑了,但贾家人大都没过来。我看到了贾佩佩,她正站在灵桌前。用手巾擦拭着老爷子的遗照相框,她是唯一到场老爷子的儿女。

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着她擦,贾佩佩看到是我,温柔地笑笑。我对她也笑笑,我们不用说话,一起都在眼神里。

擦过了相框,贾佩佩说:“齐翔,辛苦你了,这一天忙活到现在。”她忽然伸出手,帮我掸了一下衣领,动作虽然不起眼,却足以让我融化。

我正要说什么,这时外面门一开,老贾家那哥几个还有其他亲戚朋友都来了,本来冷冷清清的灵堂顿时热闹起来。

我和贾佩佩不方便说话,互相点点头,各忙各的。

晚上八点,有人燃上长明灯,然后去点桌上的几根长蜡,打火机火苗刚凑到蜡烛头上,突然“嗤”一声爆出无数的烟花。

第一百七十四章 鬼上身

大家累一天了,守灵堂就是走过场,床铺都准备好了。d7cfd3c4b8f3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个灵异现象,本来叽叽喳喳喧闹的灵堂,所有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起齐刷刷地看向供桌。

燃蜡的是单位的同事,他拿着打火机站在蜡烛前,全身哆嗦。刚才喷出烟花,我离得最近,看的也清楚,好好的蜡烛像爆仗一样火花飞溅,很奇怪。

我过去拍拍他,轻声说:“我试试。”

同事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我接过火机擦出火苗,对准了蜡烛。火苗刚一碰到烛芯,“呲”的一声,火光四射,我离的太近。眼睛居然一花,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贾老大晚宴喝得醉醺醺的,现在才解酒,红着脸过来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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