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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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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哥挨个检查,然后一一放进抽屉里,整个过程他没有说话,明显在用心思考。

“你知道死者是怎么猝死的吗?”黑哥忽然问。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黑哥道:“心脏问题,受到明显的刺激。”他顿了顿:“发现尸体的就是刚才那位大姐,她们姐俩经常通电话,因为死者无儿无女又是寡居。姐姐会多照顾她。那天早上,大姐打电话过来,发现没人接,这很不正常,几乎没有过这种情况。大姐有这里的钥匙。放心不下就来了,开门后,发现了死者的尸体。”

他说:“据这位大姐说,发现尸体的时候,她吓坏了。因为死者是死在地上。”

他走到床边。做了一个姿势。面向床,背向门,作势趴在地上,双手搭在床上。

如果死者当时真是这么死的,可以推想出来,她挣扎着想**,显得特别痛苦,好像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她。还没等爬到床上,人就咽气了。

“她是活生生被吓死的。”黑哥说。

“被什么?鬼吗?”我疑惑。

黑哥苦笑,摇摇头:“我看过整套房子。谈不上阴邪之气,风水也无特别格局,非常普通。实在不知道那天晚上死者到底见到了什么。”

我忽然脑中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些东西。我来到柴婶死亡的地方,学着她临死前姿势趴在地上。双手搭在床上,想象着她当时心理状态。

我突然明白自己刚才想到了什么,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黑哥,你看死者当时的死亡姿势。”我说。

黑哥看了看我:“你想到什么了?”

“如果她真的是出于恐惧,是被吓死的。肯定是她看到了什么。而从姿势来看,这个东西很可能来自她的身后。”我说。

我想起日本一部很经典的恐怖片,一个男人拼命在地上爬,地上趴着一具惨白的女尸,紧紧抓着他的脚,整个姿势和情形与现在的状况很近。

黑哥皱眉:“我还是不明白,你说清楚一些。”

我转过头往后看,黑哥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我们同时看到卫生间的门。

他似乎明白了,脸上有恍然的神情。我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然后一瘸一拐地出来,倒在地上,拼命往前爬,模仿着柴婶死时的情景。

“好聪明啊。”黑哥说:“你的意思是。死者致死的恐惧源头,来自于卫生间?”

我点点头:“感觉像。更怪的是,把路奇案件和这里的死亡联系起来,当时安妮失踪的最后地点也是卫生间,柴婶又是被卫生间里突然出现的什么东西给吓死的。”

黑哥笑:“细思极恐啊。你不会说,死者是被安妮给吓死的?安妮失踪在酒店卫生间,然后她突然就出现在这儿的卫生间里,穿越时空?”

我脑子一片混乱,没有说话。

“就算凭空出现一个人,”黑哥皱眉:“也不至于活生生把人吓死。”

我心说怎么不会,大半夜上厕所,突然卫生间里多个人,还是长发女人,谁能受得了。

“就算如此。”黑哥说:“安妮现在在哪呢?”

我说:“黑哥,我觉得咱们别把思维限制的太死。我只是说这两个案件之间有联系,都有卫生间这个元素,我可没说安妮在两个卫生间之间穿来穿去。”

黑哥没有说话,打开卫生间的灯走进去。这里的空间特别狭窄,抽水马桶旁边放着一台老式洗衣机。

黑哥看了看说:“现在一切都是猜测,晚上再请个筷仙,一问便知。”

他给那位大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请来的道士会在死者的房间里作法,去去晦气,没有事就不要过来了。

大姐吓得不轻,赶紧发誓说肯定不过去,让黑哥看着弄。

到了晚上,我们把东西准备好,又来到了这里。黑哥和我一起在卫生间的地上布了小型法阵,四周是燃烧的蜡烛,中间是盛着清水的古碗,里面插着三根筷子。

“筷仙,筷仙,请你告诉我,这个女人来没来过这里。”黑哥拿出安妮的图片。

第一百四十二章 黑哥也失踪了

筷子立在碗里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做出预想中的指示。d7cfd3c4b8f3

卫生间非常狭窄,空气不流通,加上气氛阴森,我呼吸有些困难,说道:“黑哥,看来安妮并没有出现过这里,都是咱们瞎猜的。”

黑哥想了想,点点头:“那算了。筷仙只能给出是或否的指示,毕竟是小的通灵术,太复杂的情况也表达不出来,那就这样。”

谁知。他话刚说完,立在水碗里的三根筷子突然齐刷刷倒了下去,搭在碗的边缘,摔在外面,与此同时,周围燃烧的烛火全部熄灭。

我和黑哥在黑暗中面面相觑,他走到外面打开灯,我们一起看着地上这些东西。

“这表示什么?难道安妮真的出现了?”我咽了下口水,有些毛骨悚然。

黑哥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他轻轻扶起筷子头,一时迟疑,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走过去。蹲在他的旁边,我们的目光顺着筷子头一起看过去。筷仙难道给出指示,尤其三根筷子动作这么齐,它们一起指向了一个方向。

那是盥洗台后面的墙,看来平平凡凡,没什么特别的。黑哥来到墙边,墙上挂着一面镜子,他凝神往镜子里看,里面照出我和他的身影。

黑哥略有些迟疑,抬起手对镜子晃了晃,镜子里的他也晃晃手。

“你觉得镜子有问题?”我疑惑地问。

黑哥没说话,他仔细查看镜子的边缘。这个镜子是很老式的款式,呈椭圆形,周围一圈镶着金属框,挂在墙的钉子上,左右两侧有突出的小耳朵,可以在洗脸的时候随手挂上首饰。

黑哥招手:“小齐,你过来看。”

我走过去。看到镜子边缘一个小耳朵上,挂着一串细细的手链。手链是黄颜的,好像是金子做的,特别特别细,非常别致性感,能带这么一串手链的女人,肯定是个风姿万种的尤物。

说明这东西肯定不会是死者柴婶的,和她的生活品质生活习惯完全不搭。有了外面一抽屉小玩意的先入为主,我有理由相信,这一串手链是她从客人房里顺出来的。

黑哥拿起这串手链看了看,在手链中间镶了一枚绿莹莹的石头,雕琢的精巧可爱。黑哥想了想,把手链顺手牵羊放进自己兜里。

我看的不是滋味,他不是要独吞。黑哥有一点让我不舒服,就是唯利是图,只要有钱他肯定去赚。

藏了手链,他对我说:“小齐,咱们把镜子搬下来,我看看。”

我帮着他把镜子搬下来,我知道他在怀疑这个镜子有问题。镜子不知挂了多少年,后面是厚厚的灰,有些都凝成黑的油脂,黑哥也不嫌脏,用手敲敲这儿。打打那儿,发现不出什么端倪。

我们把镜子重新挂上,他洗了洗手凝神说:“如果卫生间里有问题,就一定是镜子。”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黑哥道,当时在酒店卫生间作法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来自于镜子。

黑哥从小就是出堂报马,在东北那也算是一号人物,虽然现在不做了,但对于超乎寻常事物的敏感还是有的。

他感觉到酒店卫生间的镜子怪异,当时仔细地检查过,也和现在一样,什么也检查不出来,但其中的怪异实在无法明说。

黑哥想了想说:“两面镜子最好能同时搞到手,放在一起研究,或许有所收获。”

今天晚上的作法虽然无功而返,至少我们确定了方向。

过了几天,办完柴婶的丧事。黑哥能耐是大,打电话告诉我,他把柴婶家的镜子和酒店805房间的卫生间镜子都搞到了手。

我问用不用我帮忙,黑哥说不用,他觉得这里有很大的古怪,存在着风险,先自己研究。

没想到这竟然是我最后一次和黑哥通话。

其后几天,黑哥没有来上班,他手头压了不少的业务,丧户的日程都排满了。白事和喜事属于老百姓能碰到最大的家事,别说一天,半天都不能耽搁。

黑哥不露面,我们单位的电话打爆了,没有办法,我和新来的两个业务员开始分头行走,接了黑哥的业务,帮他擦屁股。

一连忙叨了几天,业务才渐渐做完,我们几个累得像死狗一样。

有个叫小白的新来业务员抱怨:“黑哥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齐哥。你认不认识黑哥的家在哪,要不咱们去找他。”

我想了想说:“不好,黑哥是社会人,交友很多,上哪去实在不好说。再等等。”

小白说:“我倒不怕别的,眼看就要月中发工资了。我那边女朋友。房贷都等着填大坑,我有点撑不住了。黑哥老是这么不露面,我眼皮子直跳。”

“别乱说。”我咳嗽一声。

小白道:“发工资,需要黑哥在财务上签字,没有他在,一分钱都支不出来。”

我只好说,再等等看。

过了几天,到了月中开工资的时候,这是整个单位的大事。平时不露面的员工,各位神人全都一个不落的来了,大家说着笑着,谈天说地,可脸上掩饰不住的焦躁,都等着开工资。

到了下午两点,有人坐不住了,一群人来到财务室找到会计。我们单位的会计是五十多岁的老娘们,戴着套袖,外号铁娘子。脾气相当臭。我们跟她说发工资的事,老娘们冷笑:“跟我说什么劲头,我这个月还没着落呢。是,公司是有钱,但没有老板签字,一分钱也动不了。”

小白说:“姐啊。你就先开了,我们都可以签字,你不是贪污的。”

会计大姐气笑了:“你们有这个工夫还是赶紧找老板,别在我这磨叽。”

单位各位神人各显神通,一个个电话打出去,得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最后大家坐在一起,把信息一汇总,理出个大概的原貌。

大概小半个月之前,黑哥去了一趟市中心医院。这是他最后的行踪资料,然后这人就没了。黑哥不单单有这个殡葬礼仪公司,在外面还开着东北菜馆的饭店,跑一些土石方业务。帮着平事,社会关系错综复杂,利益链条我这样的**丝根本无法想象。

现在不光我们找,一大群人都在找黑哥,办事的,要钱的。结账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单位炸锅了,大家议论纷纷,这一天算是白等了,黑哥压根没有露面。出来讨生活不容易,之所以还选择在这家公司干那么长时间,就因为黑哥不亏员工,福利待遇透明,说发工资就发工资,说有多少提成就是多少提成,一分钱不带少的。

土哥把我们执尸队几个人叫在一起,王庸抽着烟说:“实在找不到黑哥。不行就打电话给义叔和义婶,让他们回来善后。”

麻杆赶紧道:“对,对,这主意不错。”

我瞪王庸:“你还有没有良心,义叔现在重病缠身,老两口抛家舍业在四川就医,让他们这时候回来,那不是添乱吗。”

“那你说怎么办。”王庸骂:“干抬尸的活,本来就窝窝囊囊,一身晦气,就指望每月开的这点钱,要不我累死累活的干啥。”

土哥道:“我看当务之急,还是把黑哥找出来。我觉得不会无缘无故失踪,他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他真想拖欠工资,肯定把随身东西都暗地里收拾偷着拿走,可办公室我们看过了,很多重要的资料,他最爱的打火机都还在。他的失踪看来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是意外。”

“黑哥不会是……那啥了?”麻杆眨着小眼睛说。

“啥?”我看他。

“死了?”

我皱眉:“你小子嘴真臭,赶上乌鸦了。”

麻杆叫屈:“不是我嘴臭,咱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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