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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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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要想知道的多就别打岔。君宁心里偷笑,其实讲什么不要紧,君宁的目的是看这人呆萌的表情。所以君宁照往常那样,没有答话。接着就诡异的安静了。
  君宁发觉气氛不对连忙答着,“挺可笑。”
  见琉璃似是不准备说了,君宁立即道,“为什么?” 
  “他们说这里住着神仙,有起死回生之术,还有说是绝世秘籍,可以成为一方霸主。可我住了这么久,隔着林子,这里和外边一样普通。” 
  “多久?” 
  “什么?” 
  “你说你在这这么久,久到什么程度?”
  琉璃没回答,只是沉默着看着君宁,眼里黑压压的。
  突然起风了,琉璃一身红衣,被风吹得摇曳着,墨色长发被风拉扯着,飘浮在空中,那样子似要御风而上,一身清冷,倒真像个谪仙。君宁看着这样的琉璃,第一次没了温温和和的样子,十分陌生。
  为了缓和气氛,君宁酝酿半天才开口,“琉璃,我觉得你就是那个神仙。”
  君宁以为琉璃会和以前那样,但君宁这才发现,琉璃以前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总觉得自己和琉璃之间隔着一层东西,从未看清楚过对方。他总是一副温润的样子,似是对什么都关心,但总是不上心。明明看上那麽小,却看不出一丝合年龄的稚气,所以看着琉璃愈来愈深的眸,君宁有点不知所措。
  风更狂了,琉璃似是要从横栏上下来,但却晃了下,半边身子都斜出亭子。
  君宁惊了一下,猛扑过去,可是站的久了,君宁双腿都麻了,脚心还在原地,身子却直直扑向琉璃。双手胡乱扑腾着,顿时抱着一温暖柔软的东西,君宁猛的看向琉璃,却发现对方眼睛弯弯的,嘴角勾起抹弧度,带着分狭促。
  君宁感觉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恍惚间,听见那人低低笑着,说不出的悦耳,君宁呆呆看着那张笑颜,琉璃目光示意君宁自己去看,看清之后这才发现自己抱着的东西是什么,顿时觉得天雷滚滚,原来真有抱大腿这玩意儿!
  “我。。。我怕你掉下去,嗯,当时太害怕了,所以。。。一时没走好。”
  君宁扶着栏杆站起,用余光打量着琉璃,发现对方似是正常了,又是那副温和带笑的样子。
  琉璃看着君宁,轻轻笑了,连那双眼也在笑。
  君宁心里暗暗想着,白住人家屋子,定要做些什么来补偿了,可看琉璃的样子,难道她只能卖身了?难道她只剩下抱大腿一条路了?她不是不愿意啊,她怕人家不愿意。而且。。而且君宁现在这副容貌真真的不合适做那种事啊,她本尊也真的做不到哇。
  似是察觉到君宁的不适,琉璃侧盼望着远处的浓云。
  “阿宁,要下雨了,你先回去,我去弄些笋回来。” 
  那次崖上谈话就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了,可君宁却感到那次谈话,琉璃的目的不只是简单告诉君宁这谷的来历那麽简单,而且那第二条路琉璃也没说,那次聊天似乎是被君宁无意间打乱了,可自己那几句随意的话对琉璃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一切的一切最终成了迷,因为琉璃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三两事(一)

  第二天醒来时,桌上放了两篮子竹笋,只是竹屋里再也找不到琉璃。
  君宁坐在椅子上,托着腮看着篮子的食物,就是一天三顿,顿顿竹笋,这也够吃一周了,居然玩消失?
  谷有多大君宁不知道,但谷里的危险性君宁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咻的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些念头,君宁眨了眨眼,哼着小曲,一手一个篮子走向厨房。
  这竹屋似是花了不少心思,虽就这么块地,可这屋子建造可真是曲折啊,每间屋子都是不规则的,而且那厨房不能直接从屋子里穿过,必须从走廊绕到后边,竹屋虽是两层,但能住的只有下边这层,上层就是个大亭子,没有窗,只有竹子做的帘子。
  君宁那时绕着屋子走了不少圈,就是没发现楼梯。她也曾经问过琉璃,可琉璃说他做个楼梯太麻烦,所以不做了?!
  君宁一听顿觉得面部表情都凝固了,有二楼不弄楼梯?真是。。。会飞就了不起么?
  然后琉璃又说上边堆满了东西,没什么好奇的。越这么说,君宁就越奇怪,没什么好玩的,那你大半夜上去干什么啊,数星星还是喂蚊子?没事跑着玩啊?失眠,无聊啊?
  可君宁不敢说,只是听完琉璃解释后扁扁嘴。琉璃就只是笑着说,阿宁,若想知道,那你上去亲眼看看。
  看,看你妹啊!那房顶是随便上的啊!
  后溪的大白鸟经常欺负君宁,君宁每每以爱护动物为由放过大白鸟,不和它计较,造成大白鸟愈发张狂,以及变本加厉的欺负君宁。
  终于有天君宁刚洗完的衣服被大白鸟印上灰灰的爪印,于是君宁拿着棒槌硬是把大白鸟逼向竹屋方向,白鸟可能吃的胖了,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站在竹屋上,接着君宁只看到一道绿光闪过,咻的射进大白鸟体内。
  君宁现在还忘不了那鸟在地上抽搐着,身上插着几片竹叶,血顺着叶子沽沽冒着,两只黑黑的绿豆眼睛瞪着君宁的方向,满满的都是红色。
  她还记得琉璃那时刚好从屋里出来时,看到面前蹲着的一人以及躺着还在抽搐的白鸟一眼,只是念叨几声作孽啊作孽,然后笑眯眯拎着白鸟两只翅膀走向厨房。。。。。。明明不久前还亲切叫着大白大白的。
  那天太阳很大,可君宁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那天中午琉璃特地加了餐,说君宁到后一直都没给弄过什么肉,要给她改善伙食,君宁一听顿觉不妙。
  果然,琉璃笑眯眯端着菜出来,而且来来回回了几趟,竹笋炒肉,青椒炒肉丝,红烧肉,肉羹,琉璃厨艺很好,菜也很好,可君宁胃里却是忍不住一阵翻动。
  琉璃笑笑,阿宁,怎的不吃,很好吃的。
  说着夹起片肉放进嘴里,那一瞬间,君宁仿似又回到刚才,满满的红。。。。那天中午君宁借口走掉了,琉璃没有拦她。晚上琉璃做了咸粥,可能饿了太久,君宁那晚吃了很多,吐的更多。
  “怎么样?味道还可以么?”
  “嗯,”君宁没喝出肉味,吁了口气,“不错啊!”
  “是用中午的剩汤做的,味。。。”
  没等琉璃说完,君宁哇的吐了一地,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的,君宁感到像喝了血似的,满嘴腥气,怎么吐都还有。
  “阿宁,”一只手抚上君宁的背,轻缓的抚着,君宁有些生气,想挣开,却一点劲也没有,或着说那只手根本不让君宁挣脱,那手的主人又道,“不合心意吗?”
  “没有。”才怪!你自己想吃便好,干什么还要拉上别人,你以为别人都是看完车祸现场就吃得上肉啊!
  “阿宁,你都不吃肉么?”
  一杯水举在君宁面前,君宁毫不客气接过来,一饮到底,又把杯子还回去,琉璃正要把杯子放好,就听见君宁说,“还要,谢谢,吃。”
  言简意赅,小姑娘是有多生气。
  琉璃动作呆滞了会儿,哑然失笑,却又续了杯水递在君宁面前。
  “阿宁,既然你吃肉的,那就要知道那些肉都是怎么来的。”
  柔柔的声音传进耳力,似乎在说一件简单的事,无关生死。
  君宁不吭声,只是再次把水喝尽,手一伸,琉璃乖乖拿过杯子,来不及放下,就听见君宁说还要。
  琉璃看着君宁弯着背,一手撑在椅上,一手扶在胸口,目光微闪,食指快速拂过壶嘴,拎起茶壶直接递给君宁。君宁瞅着茶壶,眼角还是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谢谢你啊。”君宁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应该的,阿宁。”君宁瞅着琉璃,狠狠咬着壶嘴。
  “咔—”声音不大不小,君宁微微皱眉,感觉似乎咬掉什么东西了。
  琉璃诧异盯着君宁,来不及阻挠,君宁就已经咕噜咕噜把一壶水喝完了,连同某个不知名的东西。
  君宁把茶壶往桌上狠狠一放,君宁道了声晚安就跑回房间。留着琉璃一人坐在桌前。
  琉璃目光停在那个有缺口的壶嘴,好半响,琉璃眯眼一笑,像只狐狸似的,摩擦着指尖,红唇微启,低低的,说不出的动听
  “呵~反正会吐出来。”
  那天夜里,君宁来来回回去了茅房无数次,又拉又吐,直到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而琉璃就优雅的坐在二楼,优雅的抚着琴,优雅的看着君宁来来回回跑。
  “你给我弄的什么啊!”君宁坐在地上,指着琉璃怒目而视,天这么黑,估计作用不怎么大吧。
  “我见你吐的辛苦,就在壶嘴上涂了点东西帮你,谁知你。。。。”
  “我把它吞了,是吧。”
  “唔。”
  “现在感觉怎么样?阿宁?”
  “你吃个试试啊!琉璃!”
  “呵,要听琴么?”
  “能止吐么”
  “不知道,试试看。”
  说罢,琉璃便不再看君宁,一手按在琴弦上,几个低音流出,慢慢的连在一起,莫名动听。
  琉璃那晚抚了一晚的琴,君宁就听了一夜的琴。丝丝缕缕的,像连绵的细雨,扯不断,却又那般柔和,琴音忽高忽低的,让君宁感觉像在海上坐了一整夜的船,不停被抛高,在卷回,却又一点不觉心惊。
  现在,君宁看着那个亭子,却一点也不好奇了。要去厨房,就要经过琉璃的房间。这屋子本就有的,琉璃只是在基础上进行改造。
  说也奇怪,君宁和琉璃的房是相通的,因琉璃常年自己居住,也无外人来访,也就没有多余的屋子。琉璃就用这种方法隔成两个屋子,中间隔着的不是墙,是用竹子编制的门帘,双层,但是效果很好。
  但是君宁不敢进那屋子,在几君宁心里,那是比二楼竹亭更让君宁害怕的。
  刚开始时,君宁对这里很好奇,比如房子的不规则,比如爬不上的亭子,比如琉璃的房间。
  君宁曾误进过那房间,那时她并不知道是琉璃的卧房,所以差点死掉,只是差点。琉璃热爱烹饪和制作工具。琉璃说屋里这的一切是他一人做的。但他不曾出谷,一切必须的物品每隔上一段时间,琉璃就重新制作。纵使琉璃手巧,但每每都会被割伤。君宁不忍,自她来这后,琉璃的的任务就更大了。
  琉璃从未问过自己的身份,君宁也如此。
  这一个多月的共处,君宁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琉璃,她深知琉璃身份神秘,也知道琉璃在观察自己,琉璃的戒备是因为这有规律的生活被君宁而打乱,而君宁却是对这边的世界都在戒备着。尽管如此,他们之间却维持一种和谐,谁也不先打破这份平稳。但是,君宁却仍然有愧。
  连着想了几个晚上,君宁觉得有些东西,她不认为到了现在还须保留。于是连夜画了一些图稿,以及自己对那些工具的改良方法,她统统画了出来。
  这其中也有一些私心,比如琉璃这边的椅子和桌子都很矮,椅子还是窄窄长长的,不能后靠,柜子虽然很高,但也只是放大的盒子,空荡荡的,空间利用的不充分,衣服都是直接搭绳子上的,那样需要很多绳子,而君宁洗衣服最勤的,倒不是琉璃懒,洗的少,只是她衣服少。
  君宁画了简易的靠椅,能折叠的的睡床,柜子里画上隔间和横杆,又把现代的晾衣架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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