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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纤手遮天-第99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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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县忠县这几个关卡内的小县,正是关键地方。   
    “怎么办呢,东家?”张缇叫我为东家是越来越顺口了,“是现在就开始减少开城门地时间,并且挨户检查民居么?”   
    这是通常情况下防止奸细的办法。出入严格把关,每家的住户都有些什么人,来历一一查明。抓到面生的要么驱逐要么拘禁。   
    可是那样做毫无疑问会弄得人心惶惶。   
    去年年底刚遭劫,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夏城,莫非又要陷入恐怖氛围中?   
    啊,不光是这档事,还有现在街上那三拨人马,我得赶快解决才行。   
    东宫不想被即墨现,即墨来夏县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逮东宫,江近海在这边耽误了个把月。千万别把钱给飞走了。   
    单个的就数王郊……现在多他一个不多,何况办案还得等阿青从镇上带证物回来才行,于是王郊可以先敷衍着。   
    “要不要送真人一行出门呢?”我歪过头问张缇,“若是真如同传讯所说,在这期间出了事,夏县责任可就大了。”   
    张缇回答:“东家。如今连乱民是否涌向夏县都不知。担忧此事为时过早吧?”   
    “嗯,前后两批驻军赶赴墨河。应该能平乱才是……”我撑着脑袋,知道这样坐在屋中胡思乱想的猜测是一点建设性也没有地,可就是会忧心着战况的变化。   
    “两批?”张缇这还是第一回听说铜山关的兵士被抽走了,连忙询问我详情。   
    哪有什么详情呢,人家统兵的武将与治理属地的文官完全是处于两个不同地体系,上面总兵调度使怎么调派兵马粮草,都是与我无关的事情。如果我去打听,那反而是越权,有探听军事机密的嫌疑。   
    我只能把从衙役那里得知地东西告诉他,由他自己去判断了。   
    “啊!原来如此,”张缇恍然,“难怪几天前,东家会突然改口,答应让粮队通过夏县!想不到是借机卖个人情,再捞上一笔!”   
    “我当时无从了解事态,只是感到不妥:无论粮队将要受到乱民或山贼或北狄的威胁,那损失都是巨大的。”   
    虽然粮草从军需中扣下已成不争的事实,但落到敌方手里,又是另一回事。   
    何况,还指不定会进谁的腹中呢……   
    我收起笑意,继续说到:“话是如此,可秦某只口头上答应放粮队过境,并无通文。张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张缇是怎样精明的人,当然知道我的语意。   
    “是,张某自然也不会代签,东家放心。“你答应了,秦某当然放心。”没亲口应诺地话,谁知道会怎样呢。   
    笑笑,张缇想起一事:“莫非这就是东家要跟着真人一行去选择福地的缘由?”   
    怎么可能!我胸中的借口理由不说上百至少也有好几十,对付一个油滑商贾,有必要用躲避的方法嘛?“哪里,只是担心到时候金老三找不到人,又去求你。”收人钱财,不能替人办事也得有个托词才行。   
    “那就让他的粮队滞留城中?”   
    “有何不可?”   
    如果有什么事,那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和新鲜地牛肉耶!(竟然连人家地牛都看上了……)   
    只是,唉,那就更加拥挤了。所以,我应该头疼的课题是“如何有效利用空间”?   
    “我不在城中,往少了算是四五日,耽搁久了就要十天半个月,总之是先把真人送到道观去再说。这段时日就麻烦张大哥了。”我嘱咐道,“如果阿青回来,告诉他保管好证物,不用专程去找我。”   
    “好。”   
第一百七十节 似曾相识江入海   
    张缇答应着,突然又想到另一事:“咦,王御史那边……”   
    王郊?他刚才不也看到了么,我很热很抢手,要办案要查账请排队,论官阶嘛,他大概是排在几批人马的最后面了。   
    我收拾桌,顺便对张缇道:“注意州府那边的指示,如果有通告下来要求关闭城门,立刻派人来通知我。”   
    “如何通知?”   
    这回出去是先到深山中的道观,让真人作法求祉,自然是:“先派人到观里,无论选址去了什么地方,我们都会留讯的。”   
    “哦,好。”   
    要说山路有多么耽误时日,估计常常使用盘山公路的朋友会很有感触,明明直线距离就那么点,可车就是得之字形爬啊爬半天,油门狂轰,坐在里面又被惯性推得歪来倒去,真是郁闷。   
    本县唯一的道观坐落在深山老林不说,离开最近的村落,一路上连个歇脚的店家也没。   
    江近海一行开路,真人与其它随行道官在中间,我们殿后,这样的安排很好很强大,东宫不容易被觉。   
    马车换成小轿,东宫自然没那么厚脸皮跟我挤了,于是苦瓜着脸跟在旁边。他的兄弟大多留在县衙了,只有几名懂得测地丈量的与我们同行,也包括齐云天。   
    “好渴,走这么久也没个茶水。”东宫小声对我抱怨。   
    我撩开竹帘,把水袋递给他,开玩笑到:“又不是官道上。如果这僻静地方也有茶铺,那要么是黑店,要么就是山妖做来骗人的了!”   
    “山妖?”东宫对鬼故事并不熟悉。   
    “呵,不说这个,别再出声,小心被江庄主现。”我窝在轿内,这种木盒一样的轿真是气闷,怎就不学人家电视剧里的那样放一块横板做座位。   
    片刻。没见东宫递回水袋来,我再次探出头:“为什么不肯留在村里呢,这样既是把殿下带出了城,又可以避开即墨大人和江庄主。殿下可以自行决定去任何地方。”   
    “我没地方去啊!”   
    他无辜地抱着水袋:“就是想来这边看看而已,一个侍卫也没带,过几天跟着真人回去。”   
    回去看曹寰不把你训成猪头。   
    虽然见人喝水自己会渴是一种丢脸的正常反应……我盯着水袋,又不好意思叫他还来,真是,那个不是给他抱着玩的好不好。   
    “那个……殿下你有没有照秦晏的意思跟真人说?”   
    “有啊!”东宫按了按斗笠。笑道,“至于要指在什么地方,那就得看老人家自己的意思了!”   
    “唔……”希望是个风景宜人的地方,能被捧为洞天福地的最好。   
    引路地村人再三说“快到了”,不过,我们还是花了大半天才抵达无名观。   
    吃着国家划拨的银两,道观修建得并不寒碜。因为早有人上山来通知,所以现在是全观的修道之人出门,迎接道官。   
    这一路上风景真是不错,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看山路上铺的青石板,都被信徒给踏得深深地凹陷下去了。   
    只可惜这么好的地方,却养在深闺无人知。仅有夏县的人来光临。   
    “旅游业啊旅游业……什么时候才能从你身上抽到钱呢?”基本上,请无视这个自言自语的知县。   
    我对别人的长相是过目不忘的,扫过江近海带地十几人,可以确定还是那次带去安漆村闹事的人马,镇守邻县客栈的人依然不在他们之间。   
    不过,前几天在街上下饺的时候,那几个人分明还是在的。   
    莫非被江近海派了送信回去,或者要格外看守着别的什么?   
    唉。不想那么多了,道观准备的晚饭菜色还真是丰盛呢!   
    东宫躲在我房间里,啃着我摸回去地素包。按说这回他的待遇可比吃馒头好多了,他却还是一副不满的神情对着我。   
    “这么几日,本宫隐约觉得,”他说。“你与江源关系匪浅?”一面问。一面气恼地咬包。   
    “啊?”我装傻。   
    东宫毫不客气地指出:“还记得江源在长州州府出现过,当时秦晏立刻就逃了。本宫也险些被他的部下捉住……”   
    “不会吧,殿下你可想清楚,那人真是江近海的长相?”我糊弄之,“秦晏与之结识,可是在左学士地三满月宴上呀?”   
    “胡说,明明长州的时候……”   
    我打断他,抢白到:“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么,脸比江近海长一点,颧骨高一些,眉毛是这样。”往脸上比划了个弧度,我十分诚恳地描述着那个似乎像江近海,又似乎有那么点差别地人像。   
    东宫本来就是对人脸不是很有记忆力的人,听我这样一讲,他原本还坚持的口气就渐渐弱化起来。   
    “真的么……”他认真回忆着,但是稍微有点吃力,“……听你这样讲,好像确实是……莫非本宫又记错了?”   
    那个“又”字让我很想笑,不过我端正态度,继续看似有理地说服他。   
    我问:“殿下,你是不是常有一种感觉,某些场面或者景象似曾相识?好像根本就是生过完全一模一样的事情?”   
    “诶?你怎么知道?”东宫十分震惊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这是即视感嘛,虽然成因还没有个权威的解释,但即视现象确实在超过三分之二的人生活中出现。简单说就是在经历某个场景的时候,突然觉得“啊,我来过这里!”或者“这个事情生过!”,实际上应该以自己地确切记忆,此情此景应该是没有重复过才对——这就是瞬间的似曾相识感。   
    从小到大,我也经历过很多次即视现象,与朋友讨论,才知道大家都是如此。   
    对此,相信东宫只会在心底纳闷,而不告诉他人。   
    “你怎么知道?”他一脸不敢置信,好像认为从我这里能得到解答一般。   
    我对他说:“殿下是未来的天,自然有天赐神力,只是殿下暂时还没有掌握使用的办法。”容我先去黑线一下,“所以殿下对江近海的面貌感到熟悉,也有可能是天赋异禀,预知到自己会与此人接触也不一定。”   
    “嗯,说得有理!”东宫轻易便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本宫还是得避开他,他或许在某些集会上见过本宫的容貌。”   
    我点头:“是地,殿下不要想太多,照常行事即可。”   
第一百七十一节 别杀东宫!   
    对火灾比较敏感,刚看了央视新楼的配楼大火图片,心里十分难受。希望牛年中国平安。领二品俸禄的道教真人一面,他随行的几位道官倒是跟我打过几次照面,按品级个个比我大。仅次于真人的是一位从四品道官,一见我就爱理不理的样,看上去也并非架大,估计是天生心不在焉。   
    话说大清早我就看着这位道官的影从窗纸上晃过,悠悠地从东面飘到南面,再逛到西面,然后终于觉走过头,退回南面,抬头叩门。   
    随着他的移动进程,东宫也就把那顶斗笠戴了又摘,摘了还戴。   
    道官敲过门,将手藏进袖里,十分缥缈地问:“秦人在否?”   
    “请进。”我回答。   
    对方应声推开门,站在门槛外面没进来,有气无力道:“秦人,张真人请您过去一下。”   
    “好的,有劳大人了。”   
    叫我去见真人做什么,我瞥了东宫一眼,他也不知,摇摇头,系好斗笠的带,跟我一起去。   
    领路的道官回头看他一眼,虽面色略有不满,也没说什么,像是懒得说话一样,自顾自踱在前面。   
    转了几条长廊,从客房带到正殿后面的阁楼,江近海已经等在阁楼下面,他似乎没睡好,闭着眼睛养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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