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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纤手遮天-第63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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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占地颇广的常王府里里外外被砸了个稀烂、抢了个精光,没看到一个活人的影子。跟我们一道进去的民众,有常王府的家仆,这回带了香烛纸钱来烧,边烧边哭。   
    我与他一起烧,问:“大伯,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州府地啊?”   
    “匪子(乱军)到府城之前,王爷就把我们的卖身契烧了,叫我们各自逃命去!”对方回答。   
    “那王爷自己没逃?”   
    “没啊!咱们不都劝王爷逃命要紧么,他偏说已经做过一次亡国之君,不想再对不起列祖列宗……劝不过他呀!”老人家大哭,“宗人府就留了几十号人,这咋跟人家几千人打啊?”   
    “长州城外不是一直有驻军吗?”   
    为使藩王无法造反,州府的管理机构也是全力分散的,常王府负责行政事务,府衙负责司法,而城外有提调使营地,是长州军备命脉所在。   
    “没了,朝廷一早调走说是去打匪子了!要不,城里人也不至于只能逃散啊!”   
第一百零八节 遗诏(的残骸)   
    “幸好无疏的父亲已经卸任归田,否则也难逃大难吧。”张缇说。   
    趵斩的父亲是长州判官,在趵斩中状元以后,人家就告老辞官,到京城享福去了。   
    想到遗诏的事情,我往藏书楼的方向走,发现城内被烧毁的正是那里,再回头来看常王的书房,也被烧了个干净。   
    “乱民逃离之前放一把火是很正常,”张缇纳闷道,“可是为什么只烧藏书的地方呢?”   
    我附和道:“是啊,会不会是官兵烧的呢?”   
    “你说常王自己?”   
    “我是指朝廷派来的军队。”我回答。   
    张缇摇摇头:“秦小弟说笑了,他们烧来做什么?”   
    “是啊,烧来做什么呢?”   
    幸好周裴并没把姬山翁的藏书搬迁到常王府,否则那么多珍贵的古书,就都被付之一炬了。   
    我对张缇道:“张大哥,我还要去昙县一趟。”   
    准确说我是要去姬山,不知乱军逃向何方,贸然南下确实很危险。但是我必须要去。   
    张缇并不知道我此行的真正目的,也许是考虑到我担心谭解元吧,他点头答应::“先等几个时辰好吗?我想询问一下乡亲们,这一个月的战况究竟是怎样的。”   
    “也好。”   
    不管是调查州府,还是去姬山,都是事发之后求证而已,我一向不喜欢用最恶意的理由解释别人的动作,但这回……就看姬山那边的情况是如何了。   
    到姬山翁的小院前面一看,果然,整间院落都被焚烧殆尽。   
    我们再嘘姬山翁的陵墓,见坟土也被人新翻弄过。   
    “这是……有人来盗墓?”张缇诧异。…   
    “是啊。家师的墓里,还是有几份珍宝器物的,拿去可以卖几个钱。”我随口道。   
    张缇没吭声。   
    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来就是为了看看而已,他可能已经猜到,我在常王府或者姬山翁地小院里藏了什么东西。但他不可能猜到是遗诏这种惊天动地的玩意。   
    实际上也不是。   
    我藏在别处的只是遗诏的碎片而已,最重要的那片贴身带着,被弄丢在客栈里了。   
    事关重大的部分我打算自己伪造,然后给它弄得像是有些年份的东西,至于另外那几片……   
    哼哼,如果你以为它们被烧掉。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从姬山翁死后书屋被人翻找,我就知道有人打遗诏的主意,既然如此,怎会还藏在姬山或者常王府的书屋中?   
    “秦小弟,还要去哪里?回京城了么?”张缇把马套好,回头来问我。   
    我拿树叶垫了些水果,供在姬山翁的坟前,然后告诉张缇:“去昙县,拜访一下谭解元吧!”   
    昙县也是紧闭城门地县城之一。据说是桓州的军队追乱军追得紧,于是乱军就连昙县这样的小城都来不及攻下。迅速北上往州府方向去了。   
    但是据张缇询问的消息,乱军究竟有没有到州府,还是个未知数。   
    他们究竟是溃散了。还是迂回到别的州境去了,不得而知。   
    目前我们知道的,只有朝廷军确实围困州府,并且攻破了它,从里面掠取战利品和乱军首级,拿去领赏邀功。   
    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常见于随便屠杀一个村落,把村人的首级拿去当作敌军的论功,但要实实在在地攻克一个城池来伪装功绩,没有上面的示意,谁敢呢?他们真正要毁的东西又是什么?   
    回京以后。我一定要好好问东宫和皇上,八成是他俩中地一个,泄露了遗诏的消息,才给州府招来这么一场大祸。   
    幸好在安葬姬山翁之后,我就把遗诏的残片收起来。交给了谭解元。   
    去昙县一看,县学地书斋果然安好(整个昙县都安好),谭解元正一个人喝得烂醉,趴在石桌上。   
    我扶起他,道:“夫子啊。进屋去睡吧!”   
    谭解元睁开醉醺醺的眼睛。眯起来看我,咕哝道:“再去打二两……叫上阿青。再来划拳……”   
    “阿青?”他回来了?   
    老人家抬头,费力地想了想,哼道:“喔,阿青走了……”   
    他瞅着我:“你……不也走了嘛?”   
    我哭笑不得,晃晃他:“夫子,是小秦回来看你啦!”   
    这样摇晃貌似很舒服,总之他反倒睡着了。没办法,我只得跟张缇一起,把谭夫子扶进屋去,铺好被褥让他休息。   
    安置妥当,我进到书斋里,在书架上寻找盛装遗诏的木匣。   
    谭解元把以前的散乱木简放了进去,满满地堆了一匣子,我倒出木简,把木匣底下垫的一层绒布取出,残片果然还在。   
    看来把这个匣子作为姬山翁的遗物交给谭解元保管,是正确的。   
    我不担心谭解元发现遗诏,一是没什么重要的信息,都是前国君的自责和总结之类,二是我想他还不至于去拆开老友的遗物研究。   
    把遗诏地碎片全都收在怀里,我将一切恢复原样,磨墨留书给谭解元,告诉他我们公务路过,顺道来拜访,但很赶时间不便久留只好先离去,欢迎他以后去京城玩。   
    急急忙忙地从昙县出发,我们又往京城赶,路上情况跟来的时候差不多,也许长州需要很常一段时间才能平静下来。   
    张缇频频回头,望向山林里。   
    “有人跟着我们!”他道,“还不止一个。”   
    会是什么人?   
    我撩开车窗的帘布,忧心忡忡地看着枝叶间偶尔闪过的寒光。   
    张缇突然把车停下了。   
    官道上稀稀落落地摆放着石块,个个都是拳头大小,马车无法通过。我俩对视一眼,心知不妙,却也无可奈何。   
    噗通一声,有人从草丛里栽了出来,与其说是跳出来的,不如说是被人踢上前来了。   
    那人狼狈地爬起身,站好,拔刀,朝着我们一挥,刀上地铜环当啷作响。   
    “车上的人听着!识相的、把值钱东西拿出来!”他高声吼到。   
    哎呀,好面善的大叔。   
    这不就是当年拦住我和东宫抢劫的一伙人么?这么多年了,他们还孜孜不倦地研习着拦路抢劫地学问啊?   
    张缇回头来看我:“秦小弟,咱们有什么值钱地东西?”   
    “有啊,”我取出十两银子,“这个够不?”   
    十两银子也相当于六七千块钱了,不过反正是朝廷给我的路费,拿来破财消灾不心疼。我身上还有些钱,不过是京城钱铺地银票,在长州不能用的。   
    “够了吧?不然,为表诚意,张某再凑点。”张缇摸出两枚铜板。   
    在我们研究要给多少钱做路费的时候,昙县方向冲来一匹快马,马蹄声转眼之间就到了车后。   
    我们看到劫匪的脸瞬间转绿。   
第一百零九节 青少侠   
    那大汉僵硬几秒,转身想跑,只见从我们车侧飞出一枚看不清楚是什么的黑影,击中他的膝盖窝,他顿时跪倒在地,还一个嘴啃泥往前扑了段距离。   
    这人趴在地上,捂住嘴嚷嚷:“欺人太甚啊!兄弟们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早埋伏在道路两边的人皆冲了出来,大略一数有近二十人的样子。   
    骑马追来的那位朗声道:“哈,几天不见,人多了,刀剑也光亮了嘛!”   
    这个声音   
    我急忙扒着横木探出头,欢叫:“阿青!”   
    阿青驱马上前,侧身对我笑道:“探花郎,不喝杯酒就走,太过分啦!”两年不见,他又长高不少,如今骑在马上,再不像八岁时候那样连脚蹬都勾不到了。   
    “我不知道你回昙县了啊!”我开心地答道。   
    “我不过是看酒喝完,出门去再打些而已,你居然就来了又走掉,真是大忙人呢!”   
    我俩忙着聊天,把拦路抢劫的人给晾在了旁边。(不用管张缇,他擅长做壁花。)   
    劫匪大叔们互相看看,还是那个被踹出来的家伙,捂着嘴,打岔道:“喂!我说赶路的,钱还给不给了啊?严肃点,这儿打劫呢!”   
    我指着阿青,对劫匪道:“你们问他。”   
    阿青闻声下马,活动活动筋骨:“你们这帮人,前些日子不是才给我捉进去两个?挨了二十大板,送去吃牢饭了吧?还学不乖?”   
    “那是因为刚好咱当家的不在!”匪徒里面一人吼到。   
    “哦?今天在吗?”   
    阿青的声音顿时提高了,紧接着他笑道:“逮到的那两人合起来才换一两银子,我看你们当家的至少得五两吧?快点叫出来,跟小爷过过招!”   
    土匪中一阵沉默,捂嘴的嘀咕道:“今天当家的也不在……”   
    “咱这么多人。…还怕个小毛孩不成!”终于有人爆发了。   
    阿青上前两步,挑衅道:“那何不一齐上呢?免得说我一对一,你们又吃亏!”   
    “少废话!”   
    吵嚷间,被激怒的人拔刀就劈了过去。   
    阿青不慌不忙站在原地,略一侧身让过刀锋,出手如电,左手扣住对方持刀地手腕,顺势探身,右手肘部狠狠撞到对方的下巴,顿时把第一个出手的家伙砸得仰头翻倒。   
    此时阿青腕间抖出一条绳索。迅速绕上此人的脚踝。   
    他倾身往前,避过来自后方的暗刀,抬腿旋身一个回旋,正中偷袭者的颈侧。   
    刚把后面的人踩下,他借势急急后退,从容避开两把交错而来的刀刃,提腿照着人家虎口去,将刀一脚踢飞,绳子紧随其后,套上旁人的脖子。   
    只听一声惨叫。最先被绑住脚踝的家伙给他拖得吊起半身,而被缠住脖子地,急忙两手拉住绳子。   
    阿青再作势往左边去。吓得左边的劫匪退让不及。   
    他大笑,双手一抖,将随意捆住的两人松了开来。   
    众人皆是一愣。   
    闪身回到车前,阿青高声道:“小爷今天高兴,一两银子不要了,算请好汉喝酒!还不快点把道给小爷清干净,让这两位朋友过去!”   
    强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该怎么办。   
    “怎么,非得要小爷出剑不成?”阿青说着。伸手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我这才注意到,他刚才完全是赤手空拳跟人家真刀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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