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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纤手遮天-第60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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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又怎样?   
    “就是说……”他有些尴尬地挠挠脸,终于鼓起勇气行礼道,“请雇我吧!”   
    噗!   
    “张某会煮饭烧菜熬药,会安排出入拟订宴席,还会收租巡察造假帐!留下我绝对不会亏!”   
    他努力推销,就差没排出四五个文凭加上获奖证书可是他跟着周裴几年都学些什么啊,怎么从才子转型成管家了?   
    “可我没钱!”这是我的条件反射。   
    这是个大问题,张缇愣了愣,道:“没关系,秦小姐的年薪交给在下,保证很快翻倍。”   
    “……张大哥,我借你五两银子,你去做点小本生意怎样?”   
    我真拿他没办法了。   
    张缇叹了口气,坐正身子,认真地说:“罢了,还是直言吧!秦小姐,多谢你地救命之恩,张某一世潦倒无以为酬,只好以身回报了!”   
    噗!我再次喷。“不不不!不必!”居然学人家以身相许,谁稀罕他的报答谁拿去吧,不用还了……   
    “张某是说真的。秦小姐不是因为查案,招惹到那个叫孟章的歹人么?女子独居实在危险,迫于身份,你又不能与别人合住,那如果前后有个人照应,应该也安心许多吧?”张缇指着他自己。   
    我愣了愣,要不是他提及,还真没想到有这层。确实,除了张缇和江近海以外,我不可能找别人做保镖了。不过张缇当保镖的话……   
    我睨着他:“在下可没忘记张大哥在长州的时候逃得多快呢!”   
    “啊,所谓陈年往事,就先把它忘了吧!”张缇赶快倒一杯酒给我。   
    我哼了声,说:“其实张大哥的厨艺,我也喜欢得很,可毕竟男女有别,我是不方便让你留在这里;其次曹府也不是我的地方,没法做主,所以只能说心领了,请回吧。”   
    张缇喜道:“换做你的地方就可以做主了?那么张某去会所暂住吧!反正留在京中任由秦小姐差遣就对了!”   
    嗯?   
    这样强迫中奖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有种被拐了的感觉。   
第一百零三节 哎呀呀呀   
    实在抱歉,刚发现今天的两回自动更新设错了日期,设定到明天去了……现在补上一次……   
    张缇在京城惹上一件人命案,跟周裴也闹得不太愉快,于是不做了,决定留在京城。他从我这里拐弯抹角弄到住处,再出去找工作,没过几天,就混了个教书匠的活计做。   
    他打工的地方,正是京城的平民学馆,也就是我以前跟张缇趵斩见面闲聊的地方。   
    今年没有会考,利用学馆聚会的多是京城才子,学馆的主人也学精明了,按照屏风分界,几块席子大小的地方收几个铜板………场地租赁费,顺便提供文房四宝、茶水和零食(需额外付费)。   
    一个人学着经商了,往往本职就容易懈怠。于是学馆的主人请张缇来挂牌,教幼童一些简单的课程、比如句读什么的,分担自己的工作。   
    张缇倒也没食言,有了固定工作以后,安分得多,不再去逛高消费的地方,时常烧一桌好菜请我去吃,弄得我都忍不住想住回会所去。   
    不过他跟青楼还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他不去花钱了,风尘女子只好来花钱在他上。不不,当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不过现在张缇的诗词是卖钱的,想要他写一首能红的词,可以,一分钱一分货。   
    “张大哥,我觉得你挣得比我多。”我认真地说。   
    张缇一面写帖子,一面回答:“不能这样看的,你想,以后你是嫁人,挣钱不过是嫁妆多少而已……而张某可是娶媳妇,有没有钱,直接关系到一家人吃住啊!”   
    “可你以前没这样想呢。”   
    “以前有大靠山,现在靠山不牢呀!”   
    “……”是说我么?   
    我看着他准备好第二天上课要用的东西。…再回头看看一桌盖得严严实实的饭菜。“我已经好饿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吃?”终于忍不住催起来。   
    “再等等,还有人要来呢!”   
    谁啊?   
    正纳闷着,外屋的门被敲响了,会所的护院来通报,说有人要见张举人。   
    张缇在会所里面闲得没事做的时候就种花种草,把长州会所里的天井弄得像个小花园一样。于是看门地人也挺乐意带客人进来,让在天井里等着传报。   
    见张缇出去了,我也撑开窗往外看。   
    天井里候着一位穿粉绿衣服的姑娘,二十上下的年纪。粉黛未施,姿色也只是一般。她对张缇笑了笑,跟着他走进来。   
    刚一进门,熟悉的香味就冲进了我的鼻子。   
    “啊,这位是?”我和她都同时问张缇。   
    张缇顽皮地笑起来,对我说:“这位美女是锦绣坊的红人,别看她的手那么小,京城里每季流行的纹样,十有八九是她造的呢!”   
    女子低头:“张老爷过誉了,绣娘的活计。也只是替懒得动手地女子作嫁裳而已。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张缇拍拍我的肩膀,对女子说:“她跟你家那位是同期。反正今天没她什么事,你直接忽略她就是了!来来坐下吧。”   
    什么叫做忽略我。今天究竟要干啥?   
    再过半炷香功夫,趵斩一头扎了进来!   
    “路上遇到点麻烦……”他说着,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去绣坊才知道,绣娘先走了!”   
    “等你接,天都黑了。”张缇怪罪着,倒酒,“先罚一杯!”   
    绣娘拢着袖口,将一个个倒扣的盅子移开,顿时菜香满屋。她微笑道:“张老爷。无疏吃不起这罚的,不如小女子代饮吧?”   
    张缇听了,抬头对趵斩道:“你瞧,多好的媳妇!”   
    “你又来了……”趵斩无奈地摇头,对绣娘笑笑。“姐,别听他胡说。”   
    “嗯。”   
    席间张缇两次企图拖着我做媒,都被趵斩斥为胡闹。   
    我撑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这气味嗅起来没错,绣娘就是常给趵斩写信的女子。可趵斩管她叫姐姐。不过是没血缘的哩……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八卦,我发誓。)   
    吃完饭以后。那两人结伴散步着回家了,于是我更加困惑。   
    “又失败了。”张缇郁闷地叹气。   
    我说:“张大哥,修撰还年轻呢,不急着办婚事。”   
    “你小孩子懂什么,无疏是年轻,但是绣娘不年轻了!还能给他耽搁多少年?”张缇气恼道。   
    趵斩以前是在京城求学过的,他买绣品的时候,认识了十七岁的绣娘,两人从看对眼到偶然面对面说上一句话,前后也经过了一年多时间。后来趵斩回长州,这段不算感情地感情就变成两地书合集。趵斩还有过直接来接了绣娘去长州的想法。   
    “奇怪的是,他这回中了状元,两人反倒什么也不提了,”张缇不满,“他还给我姐弟相称!绣娘为了他,都快二十三了还没考虑嫁人呢!人家一黄花闺女跑来请我牵线,还说如果无疏有更好地人,她愿意做妾,我夹在中间容易么我?”   
    我插话:“我觉得更奇怪的是,修撰当时十五六岁吧?干嘛要买绣品?”   
    “送女人呗!”张缇瞥我一眼,又此地无银道,“话说在前面,我可不知道他送谁,他没讲!”   
    哼,随口问问而已,不讲就不讲吧。   
    我一挑眉,报复:“张大哥也是,媒人一类的事情……男子汉大丈夫做起来也不觉得尴尬。”   
    “哪里,今天让你来,自然就是做大媒的。张某我只是个说客罢了。”张缇无辜道。   
    “……”幸好没成。   
    张缇转移话题:“我另外留了一些饭菜在伙房,给你包回家做夜宵?”   
    “好啊。”   
    我很不雅地打了个呵欠,坐在案桌边等他回来。   
    会所门口那边传来吵嚷声,接着是天井,似乎有很多人闯了进来,呼喝喧闹。我皱眉,起身出门,见竟然是一队官兵闯   
    “什么事?”我好歹说还是这里的主人。   
    带头的人展开一卷通告文书,贴在墙上,高声道:“长州来的人都听着,流寇饥民造反自立为王,率军围攻长州府,常王已开城门向乱军屈膝投降!”   
    啥米?   
    不是吧,常王那老头,归降这种事做一次还不够,玩第二回?   
    “责,在京长州籍人氏,安处宅中,不得集会骚乱、不得贮买贮卖、不得私出京都!违者视同勾结反贼,严惩不贷!”   
    啊?   
第一百零四节 我不动   
    张缇回屋,打头一句话就是让人好气又好笑的“常王又献城投敌了?”。   
    这下可麻烦哎,要说藩王叛乱,那都是趁皇帝把大军拉出去征伐的时候给他后院起火,唯有农民起义,往往不看时势,只看天时。饥荒了,吃不上饭了,逼得狠了,造反了。   
    可不说天元的大军还在京外休整,就是邻近州域得了皇令前去讨伐,也够他们喝一壶。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不对。   
    “张大哥,你说,莫非驻在长州以北的我朝军队都给乱民冲垮了?据我所知,边境上那支援军,只要常王关闭城门坚持三天就能赶到,他为什么要开城弃战呢?”望风而降还能成习惯的么?   
    “这我可不清楚。”他思索片刻,“世子还没回到长州境内吧?如果他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那你岂不是千古罪人?”周裴表面上是为了张缇来京城的吧,虽然主要是来参加秦太后的寿宴,顺便责骂张缇一顿……   
    张缇挠挠头:“是啊。”   
    我回到曹府,越想越不对味,打算第二天进皇城去问问东宫战况,谁知皇卫不让我进去了。   
    “秦大人,此乃非常时期,长青宫老太后有令严查进入皇城之人,长州籍者是不让进的。秦大人,请回吧!”   
    秦太后?   
    几时轮到她来管皇卫军了?   
    我愤愤地等到天黑,从密道进去,却扑了一个空,东宫不在。第二天、第三天去,东宫还是不在东宫殿里。   
    后来遇到丁一,他说最近东宫一从御书房离开就不见人影,估计是通过密道出城玩了。   
    “不可能,没我在。…他怎么会自己去玩呢?”   
    “你忘了,有新上任的管记舍人吧?就这几天,监国在东宫里也是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出去尝尝鲜也好。”丁一不以为然,“编修还有什么事,没事在下也先告辞哪。”   
    “唔、喔……”   
    这个叫丁一的(明显是假名),他究竟在皇城干什么呢?经常进进出出的,手里也没拿什么东西,不像是偷拿器物出去卖。   
    对长州那边的进展一无所知,我安分了好几天。与趵斩一起工作。他倒是一点也不急,准确地说是:“急也没用,如果有消息要来,自然会来。是好是坏,都听天命吧。”反正他的爹娘是接来了,不怕动乱。   
    扇扇风,趵斩望着窗外:“这天儿还真热,往年早该凉下来了。”   
    “……”没人跟你谈天气好不好。   
    不过话说回来,确实再急也没用,对于常王。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小小的农民起义哪里是元启帝的对手,人家可是长期玩战争游戏地呢,常王一族的人归顺反贼。自然是灭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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