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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纤手遮天-第129章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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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俯身想要掀开那只猫,而猫也立马抬爪,亮出锋利地指甲唰!   
    一爪见血!   
    “啊?哎呀!”   
    我抱起自己的手,事发太突然,连缩回都来不及孩子毫发无损,那三条血痕是准确无误地、印到了我手背上。   
    猫儿气势汹汹地跳到摇篮前面,朝我竖毛兼怪叫。   
第二百一十八节 长公主也有烦恼呀           
    张缇正饮酒呢,猛然听见这么劲爆的问题,只来得及别开脸,噗地一声把酒水喷到窗纸上。我&看书 斋   
    “之秋,你失态了。”趵斩不明所以,掩着杯口埋怨。   
    “她跟长公主能有儿子?”张缇指着我道,“她根本就是个……”   
    我咳了一咳,张缇捂住嘴,不再继续说下去。   
    沾水,在桌上写了个川字,我对张缇道:“犬子名川,十七号那天满月,不过呢,因为长公主心情欠佳,恐怕是不能宴请亲朋好友一聚了。”   
    “啊,那个时候……”趵斩道,“就算是你们大宴宾客,能出席的人,只怕也是寥寥无几,”   
    “哦?”   
    “你没有收到消息?”他往兜里找了找,在绣娘的指点下,从内袋里摸出一张帖子,“本月下旬,圣上邀百官同游皓园赏雪。喏,秦小弟,莫非你没收到?”   
    “呃……没有。”   
    我不是开玩笑,真的对此事一点也不知情,要是以前,去东宫聊聊天便一定会听到风声了,可最近京都衙门的事务忙,跟东宫不知不觉又疏远,双方都没联络过。   
    说到联络,我跟帛阳的部下倒是都混了个脸熟,其中也包括江近海。   
    我真怀疑他是双面间谍,或者哪边的人都不算,谁要用到他,谁就是临时雇主。张缇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开玩笑道:“别垂头丧气。东家。八成是天子老糊涂,一时把你给忘在脑后了,你看,没收到帖子的,这不还有张某嘛!”   
    趵斩道:“去,你又不是官儿!秦小弟可是圣上地妹夫呀!”   
    正因为如此,才“忘记了“我吧?   
    我摇摇头,自斟一杯。==管他呢。           
    听着趵斩与张缇谈天说地。我突然觉得有些无聊,不由发起呆来。   
    张缇拍拍我:“东家,不如聊聊你家那位?”   
    “你想给自己找麻烦,不如从桥上往下跳了。何必拖上我呢?”我晃晃杯子,懒得跟他嗦。   
    “秦小弟心情欠佳啊。==是因为方才提到赏雪的事儿么?”趵斩道,“京里不可无人嘛,留着的都是秦小弟这般的栋梁之才。便一提,听说监国也不去,留守京都。正好秦小弟可以找他叙旧哪。…”   
    张缇又是一乐:“哪有什么旧,新着呢!”   
    趵斩一不上朝二不晋见。自然不知道监国有溜出去乱跑的习惯,估计大部分当官的都以为大小两个老板十分安分吧。   
    “监国不去?”   
    这就奇怪了,有能骑马溜达的机会,他会放弃么?   
    “秦小弟,你手背上那是?”   
    我看看皮肤上的三道疤痕,无奈道:“猫抓的。”   
    张缇遮着嘴笑:“一个人住,东家要多留意细处,别转眼不见弄个满身伤。那就可惜了这身皮肉啊!”   
    “什么叫一个人住来着?”我瞥他,明明是豪门深院,开门两步就有站岗警卫的,要真是独居,我还谢天谢地了呢。   
    张缇现在也不住会所,搬去了学馆。   
    原本学馆主人是不想再雇佣他地,谁知他拿出了在夏县当师爷时候赚的银两(鬼知道他怎么赚的),跟学馆主人商量,索性就把学馆给买了下来。   
    现在他住在学馆二楼的小单间里。隔壁就是课堂,换他来挑人做夫子,他自己来排课,偶尔也领几天早读什么的,过得相当悠哉。   
    所以我现在与他并没有主从关系。   
    可是他那句东家,叫得挺顺,怎么也改不了口了。我只好由着他东家长东家短地套近乎。   
    “是是。东家是大户主了,将来小少爷要习字地时候。张某有那个荣幸没?”   
    “到时候再说。”   
    怎么又把话题往我家扯?我把嘴巴闭得跟蚌壳一样紧,死也不让他捞出八卦去。   
    吃完这顿回府,本来会所和驸马府,都在长街上,相隔不远。我就借了个灯笼,抄小巷,沿着快结冰的水渠慢悠悠往家里走。   
    刚看见驸马府后门,正琢磨着不知下人院里的人熟悉我的声音不,就看见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钻出个脑袋来左右张望。   
    我条件反射地躲了起来。   
    探头的那位是帛阳身边的嬷嬷,她谨慎地扫视过巷道,回头去,换了另一人出来。   
    那人长得其貌不扬,属于普通人看了过眼就忘地类型,我心里却十分清楚,那张脸分明是家里的厨子,在吩咐给黑猫弄食物的时候,我就是找的这人。   
    可他的身高,绝对没有现在这么高,大不了就与嬷嬷平齐而已。   
    “当真不用老身陪同?”嬷嬷问他。   
    他回答:“嗯,你回去,别让人发现。”   
    不知为何我很想骂人   
    这分明就是帛阳真正的嗓音,他终于按捺不住,冒着危险溜出来了。   
    看着他裹紧外衣提着木盒,急急忙忙离开驸马府,跟还是不跟呢,我心里一阵犹豫。不过想想,既然他人出门了,那么就算我不在府里,他也不知道。   
    灯笼随手一挂,我也追了上去,重要人物都住在长街附近,我倒要看看,他这是想瞒着我去拜访谁。   
    不料他这一走可去得远,竟然一路径直过了石桥,过了茶馆。还往南走。男子脚程又快,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次都想放弃,打道回府去休息。   
    但是他去的方向让我越来越觉得不妥。   
    在我的感想中,京城几乎不存在菜市口(啥?),除了衙门密布地皇城南门和朝天宫广场,就是长街官宅区,茶馆学馆夜市喧嚣区,花街柳巷红灯区。帛阳的路线,就是从长街的最里头。径直往皇城南门的衙门密集区前进。   
    见他躲着巡逻的人马,开了密道的机关,迅速钻了进去。   
    原来是嫌我老不进皇城,没法替他打点皇城里的人事么?   
    我有点失望,本以为他是去什么地方见金屋藏的娇呢。结果还是回皇城一趟而已。   
    再接下去,我也就不想跟踪了。过了一年多,皇城密道的布置有没有改变,我也不知,要是进去出了事,那可不值了。而且帛阳做什么事情与我何干。要真进皇城去,我盯着他干嘛,还不如顺道找东宫聊天呢。   
    这样想着,我转身回驸马府,回去以后还装模作样地问长公主睡下了没,果然被回答说早就歇息了。   
    不知帛阳是何时回府地,我只知道第二天我被迫告假,陪帛阳回去皇城探亲。   
    他不是昨天才回去过么。踩翻哪盘子灯油了,被人叫返去收拾?   
    下轿地时候,我想扶他,被他拒绝。   
    “怎么,长公主还为小川的事儿生着气?”我苦笑。   
    “小川?”帛阳不解地反问,随后似乎想起了,这是我跟他提过要起的名字,便不悦地睨我,“本公主早就忘记了。倒是驸马,你夜归过迟本公主也并无怪罪,不料今日少有慢待,就被你扣个赌气恣意的名头?你是心底虚着呢吧?”   
    “唉,随口问一句,长公主多虑了。”我笑笑,低声道。“帛阳是男子汉大丈夫。何必这样尖酸?”   
    “哪里多虑,是驸马被说中心事了吧?”帛阳也学我的样儿。悄声回应,“四姑娘莫当真,只管做受气夫君就行了,刁蛮任性且让我来扮。”   
    “是、是,凡是长公主说地,便都有理。”   
    帛阳注意到我地手背:“哎?那几道疤是怎么来地?”   
    唉,他有多久没耐心跟我谈话了,自然是没机会发现我的变化。   
    “被猫抓地,不碍事。”   
    “那么清晰的三条印迹,还不碍事?回去把那猫宰了!”帛阳迈出轿子,顺手就捉了我地爪子细看,“怎么不早告诉我,会留痕的。”   
    “我好好地忌口了,再过不久就能消的,让长公主担忧真是过意不去。”我乘机扶住他的手,“如此,长公主也别生在下的气了吧?”   
    “嘻嘻,油腔滑调。”   
    我扶着她沿宫墙往内,周围十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与他只管贫贫嘴,扮一对妇唱夫随的夫妇。虽然看着古怪,但结合身份地位,这种搭配也是意料之中。   
    “本公主与好友见个面,驸马就在皇城内候着,别乱跑,知道么?”   
    “是。”我叮嘱道,“长公主身子还没养好,请多加留意。”   
    潜台词:别忘记你还在坐月子,不要得意起来露了破绽!后宫里面都是女人,你自己掂量着点!   
    “嗦,本公主自然知道!”帛阳用长青宫赐的那毛领披风(嗯,就是以前裹我那条)遮住半张脸,眼眉一笑,倒隐约是有点娇羞神情。可惜他不是真女子,那超长的女式披风会哭泣地。   
    我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到:莫非跟他偷情的,是后宫女子?   
    越想越有可能,我擅长胡思乱想的脑袋里,满满地都是他泡他哥老婆的画面,哇,这么说来,岂不就是八点档的伦理剧情?   
    停,我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捉奸问题了?   
    且不说那个第三者存在不存在,这首先就跟我没关系嘛!我连第二者都不是呢,哪里有必要考虑小三。   
    花园里坐了坐,无聊,眼瞅着退朝的时候已过,我托面熟的人去东宫殿传个话,没一会,东宫就带着他的跟班们过来了。   
第二百一十九节 你应当做一个决断   
    曹寰听清没,我不清楚,但我是听得明明白白。   
    正竖起耳朵想探听另一位皇是怎么个反应,突然身边传来当啷一响,却是曹寰携带的玉佩落到席上,出脆响不说,还断成了两块。   
    奇怪了,他是坐着的,玉佩系在腰上,垂下来应当已经触席,就算是动弹一下,弄出点响动,也不至于如同高处坠下般摔成两半吧?   
    我转身替他捡起碎玉,他略一颔,接过收好,出了隔间的门,沿着檐廊转进殿内去了。   
    大概是听见玉碎的声音,两位皇不再谈笑。   
    曹寰进殿内,东宫起身向他问好,里面顿时连读书声也没了,我啥八卦也捞不到。   
    刚才说监国将来能把元启帝那套照搬的,是四皇,也就是年岁仅次于东宫的一位皇,记得是比东宫小月份。我讲学的时候看过他的样,既聪明,又不聪明。   
    前一个聪明是指皮相,他长得聪明人模样,唇闭合得紧密,没有门牙外凸,双眼有神而好动,师父说过,这证明他心常动,心常动的人,哪怕先天脑力不及人,也能琢磨出一二过人之处。   
    后一个不聪明则是指他不懂得掩饰,应当定心的时候不能定心,想不给人看破也难。   
    再说了,上回正眼看他的时候,觉他的眉毛淡薄,眉心处也生着少许色毛,正是妨碍兄弟、自身又命薄的面相,比起东宫差得远了。   
    那么浅显的一句话,谁相信他听不懂语义?   
    另一位皇如果是个明白人,一定也表示难解个中寓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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