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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昧宠 杜雨-第9章

小说: 昧宠 杜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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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挺残忍的,就像当初的她,还没见到李曼就已经伤筋动骨了,如今,梦中情人的“正牌女友”就在面前,让人怎么接受的了?
但是,慢慢地,她发现自己想错了。霍心洁始终很冷静,摆出一副高傲冷凛的样子,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夙敌,那严阵以待的架势,倒是有点“誓不放弃”的意思。
冯程程皱了皱眉,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是这样的烂摊子,她就不来了。
咖啡上来了,邵天扬亲自替她加了糖,还像模像样地说:“昨天又熬夜了吧?怎么一天不见,我就觉得你瘦了许多呢?”
尾音稍稍扬起来,就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暧昧,如果不是知道真相,连冯程程自己都会被迷惑。
“我正减肥……”
邵天扬又说:“听话,别再减了,女人太瘦了不好看,特别是那两条腿,细跟用麻杆做的似的,看了就恐怖。”
冯程程听出他话里有话,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霍心洁的腿,虽然被牛仔裤裹的严严实实,却显得又细又长。这种腿型并不像他说的恐怖,是实实在在的漂亮,她在杂志上看过,选美小姐的腿都是这个样子的。
她实在摸不准邵天扬的意思,只得僵着手指捏着勺子搅着杯里的咖啡,结果霍心洁眉头一紧,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拿我当傻子耍呢?我就不信,你们俩真是男女朋友!”  ……
(感谢大家支持。)

022

邵天扬拿起透明的咖啡壶来,慢条斯理地帮她蓄咖啡:“我跟你说过我有女朋友了,你非不信,现在我把她带来了,你还是不信。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就是不信。我明明听司家译说,你一直单身一个人,怎么我一来找你,你就冒出个女朋友来?”
邵天扬依旧是笑:“这事儿家译的确不知道,他最近挺忙的,我们也好久没聚了……”
“借口!”霍心洁打断他,“我知道当年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这么做你很清楚是为了什么。人人都知道我霍心洁倒追了你那么多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于是不顾一切的跑来找你,你就算不同意,只要说个‘不’字,我扭头就走,绝不死缠烂打,可你有必要扯进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做戏给我看吗?”
痛快!冯程程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暗暗叫好,不由开始羡慕起霍心洁来。如果当初自己肯像她一样,再坚持一点,再执拗一点,如果自己肯低下头给洛阳打个电话,或许一切都会改变。
邵天扬终于敛起笑容,目光沉定地看着她说:“那件事,我已经忘了,你也不必再耿耿于怀。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功夫弄个假的出来骗你?”
终于,霍心洁脸色一垮,恹恹地闭上了嘴。
气氛有些僵结,冯程程抬头扫了扫霍心洁的脸色,忽然心生同情。听起来,好像是霍心洁以前做了错事,但是如果两个人有感情基础,她又肯承认错误,邵天扬又何必咬住不放?她开始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继续坐在这里帮他把这出戏演下去。
邵天扬似乎看出她悄悄蒙生的退意,竟然伸出手来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她能感觉到,他稍稍用了点劲儿,多了几分恳求的意思。她抬头,看着邵天扬的侧脸,这家伙,果真道行高深,竟然还泰然自若地点着一根烟抽了起来。
她想了想,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临阵退缩已是不可能,于是决定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过了好一会儿,霍心洁又心有不甘地问:“好吧,就算我没有机会,你能忘的了席薇?当年你爱她爱的死去活来,我不相信,你真能忘的了她。”
邵天扬眯了眯眼,终于嗤笑出声:“看看,霍心洁,我还真是太了解你了。我就想,这个女人本性难移,不能心软,结果不出所料,才几句话,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当年我是追过席薇,但不都被你一手破坏了吗?我跟席薇的过去,空白的就像一张纸,怎么谈的上死去活来?你以为你说这么几句,程程就会吃醋、跟我闹别扭?
说实话,我倒真希望她能跟我撒撒娇、吃吃飞醋,那多有情调?只可惜,她背景不凡,家教好的很,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也不会因为一些没根据的话失去冷静、失去起码的判断力。”
邵天扬把烟蒂碾进烟灰缸里,一股焦油味腾上来,又干又苦,呛的人直想躲开。他看着霍心洁,目光明亮而坦然:“心洁,这些年,你给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我接过几回?你不小了,应该懂事儿了。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别白费心机了,别说是你,就是席薇来了,我都不会回头。你要是想和我继续做朋友,我高兴,举双手欢迎;你要是实在怨恨我,就别再理我,以后见到老朋友,当他们面骂我几句出出气,咱们的缘份也就到此为止了。”
霍心洁脸色一煞,所有的高傲全都在这一瞬间崩塌溃陷。她望着邵天扬,将委屈和哀伤化成一团团水雾栖在眼眶里,只要稍稍碰触,就会决堤。
这样的场面让冯程程觉得熟悉,她仿佛又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伤心、绝望齐聚而来,翻江倒海,巨浪涛天,在一霎间将所有的一切都摧毁吞没。
她没办法再坐在这里,不是她矫情,是真的控制不住,于是站起来,只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抓了书包,仓皇而逃。
(这两天改到脑子麻木,写不出字来,本想再断一天,休息一下,但又怕大家等得急,于是又码了一章,如果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 ……
昨天没有更新,跟大家说声抱歉。
看到读者loismao的留言之后,我是挺震憾的,虽然他的观点,我不太赞同,但是,他说的问题,我不得不重视。这与观点无关,而是我的文还存在纰漏。
于是,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去思考,去查文,去修改。但是,却无从下手。曾经有位诗人写的真对:“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可能因为这个文是我在写的,所以,我自己看和修改的时候,很困难,几乎无从下笔。
最后,我着重改了两个部分,第9章和第12章,改动虽大,但不影响大局,把女主太过矫情的地方给改了一下,使它更起来不再过分矫情。如果大家有时间可以去看一下。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23

冯程程这次是真的气着了,不是因为邵天扬骗自己来挡桃花,反倒是因为他对霍心洁的态度。其实,这本不关她什么事,但是,她就是受不了,特别是霍心洁那梨花带雨、含泪欲下的表情,她总觉得像是两年前的自己。
邵天扬结了帐,从咖啡厅里追出来,冯程程刚好拦了一辆出租车。她才坐上去,他也跟着想挤进来。
冯程程死死地抵住车门,不肯让他上来,他用力拉了几下,她就愤愤地朝他瞪眼:“你跟上来干嘛,把人家霍心洁扔下不管?”
“哟,口气这么冲?”邵天扬弯下腰来,看着她疾颜怒色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真吃醋了?”
冯程程不屑:“不敢,看到霍心洁的样子,谁再前赴后继谁就是傻瓜。”
邵天扬知道她是色厉内荏,于是笑着说:“那你为了什么?怪我事先没告诉你?妹妹,我承认我错了行不行?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真的,霍心洁这人太精,我找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来她肯定不信,所以,我想来想去,也就只剩你了。没提前打招呼是我不好,主要我也是怕你不肯来。我保证,下次有这事绝对不再瞒你,成不成?”
冯程程冷冷一哼:“不是因为这个。”
“不吃醋,不生气,那是闹腾什么?”
“人家霍心洁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你拒绝人家就不能留点情面?我看她都差点哭了,你倒像没事人一样。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要的时候就甜言蜜语,狂轰烂炸,不想要的就当破包袱一甩,连虚与委蛇、逢场作戏都不肯。急匆匆地撇关系,说几句狠话,巴不得她们立即走开,离你们越远越好,然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过安静舒服的日子去了?”
她又喋喋不休,但这次却是真的动了怒,连眉头都紧紧地皱成一团。其实,她一直都想这么问洛阳,问问他那几年,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可是,她没有,当初他甩给她分手两个字之后,她竟然执拗的连个电话都不肯打。
如果当初,她有霍心洁一半的勇气,像刚刚质问邵天扬那样问问洛阳,或者现在,她就不会那么遗憾和纠结。
邵天扬总算明白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激动,顿时觉得好笑,难得看她这样发一次脾气,居然还是为了别人打抱不平。
“程程,你又不认识她,怎么替她说起话来?就算是同情心大发,也得看对象吧?你知道这个小丫头多狠?”
“她能有多狠?我看见的就是你狠。”冯程程侧过脸往车窗外看了看,正见霍心洁垂头丧气地站在咖啡厅的旋转门里,只是一圈一圈地转,却不肯走出来。
她指着霍心洁,忍不住低吼起来:“邵天扬,你要是个男人,就好好地把霍心洁送回去。不管你们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将来有没有交集,最起码,你现在不该丢下她。”
说完,冯程程用了些力气把他推开,又迅速把车门关死,然后对着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开车。”
司机问她去哪儿。她说,去临门大桥。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每到一个十字路口都会遇到红灯,就只看着计价器的数字一个劲儿地往上跳。
开车的司机是一个外表和善中年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劝她说:“小姑娘,大哥我开了十来年的出租,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那个男朋友长的那叫一个精神,天生就招小姑娘喜欢,听大哥的话,想开点吧,只要不是他真干了对不起你事,那就甭计较太多。男人嘛,都好面子,谁没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呢?”
冯程程听了,心里更是堵的难受。她满脑子里都是洛阳,是不是当年,洛阳也只是因为孤单和寂寞才跟她在一起?是不是那三年的甜蜜,也是在逢场作戏?
从车上下来,她拿了钱递给司机,那司机皱了皱眉,说:“小姑娘,桥上有什么好呆的,你还是回家吧。”
她笑了笑说:“我在桥上想些事,谢谢您了。”
但那司机不肯走,只是把车停不远的地方,把车窗按下来一直看着她。她觉得奇怪,频频回头去看那个司机,结果每一次,他都会对她挥手微笑。
她想起临下车时候司机说的那句话,总算想明白他究竟在担心什么,不禁有些郁闷:难道自己的脸真的难看到让别人误会她要跳江自杀的地步吗?

站在临门大桥上往下望,脚底下便是滚滚东逝的峪临江。江水波滔浪涌,急奔而流,看的久了,就有一股微微的晕眩感,仿若整个人正站在船头,缓缓前进一般。
江边的风更是冷,风大的时候,头发都被吹散开来,一缕一缕地往脸上扑。但她爱极了这种自由没有束缚的感觉,像是在奔跑,又像是在飞。
手机响了起来,冯程程一看,是邵天扬打来了。她想也不想就按了拒接,结果他又打来,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她实在懒得去管,就任它一直响,大概过了十分钟,才总算安静下来。
她揽着桥栏远眺了一会儿,然后蹲下身子往桥栏底下看,果然,那个“赢”字还在,只是已经变的很浅了,浅到几乎看不出来。轻轻摸着那个没有手感的字,她又想起上高中时的某天,和几个朋友来桥上玩的情景。
那天天气不好,狂风卷着乌云由西而来,天色阴沉的让人害怕,江水打着旋儿地往前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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