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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46章

小说: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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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笑起来,“维东的公司一向还可以,哥却说它很快就要垮了,我才不信呢。没准哥就是杞人忧天,压根儿不用换工作的。”李哲安静地笑,漂亮的眼睛仿佛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对他,一直很有信心,对吗?”“没有啊。”我望着李哲,下意识地急急否认。李哲仔细地帮我盖好毛巾被,“睡吧,很晚了。”说完,闭上眼睛,渐渐发出平缓而悠长的呼吸声,和旁边的泰迪熊阿哲一样可爱,一样温和无害。

点点星光从窗那边轻盈地洒入,映亮了李哲精致的五官,那样纯良美好,他是我心目中最心爱的杨过呢。

第二天,和周瑾讨论完杂志的风格和定位,我拿了《城市画报》、

《Touch}、(MILK))和《南方周末》、《申江服务导报》,准备回家再研究一下。

这些日子,除了李哲和宝宝,我最在意的事莫过于杂志的创刊号了。李哲笑我办一本刊物看起来比生宝宝还难,我就从一堆杂志里探头出来,感慨地表示赞同。因为生宝宝不用考虑别人的喜好,办刊物却必须在自己和大众之间找到最恰当的平衡点,再加上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说到底,还是后者难一点。

刚从大厦出来,就看到路边,维东正送一个时尚娇媚的女子上出租,还体贴地帮她收起遮阳伞。那个女子,雅致的妆容,极矜持地笑着,却掩不住眉眼中的满满依恋。

自从李哲回来后,为免他误会,我再没去见过维东。现在无意中碰到,竟发现不过两个多月,维东整个人都憔悴了。大概是受伤后没好好休息调养,公司又接二连三地出麻烦事,太操心了吧。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走了过去,维东看到我,明显防了一下。

“那天的事,谢谢你。”我想维东该明白,我说的是车祸的事。

维东不羁地挑了挑眉,“谢什么。真要说谢,我也要谢你才是。”

A型Rh阴性血,在人群中寻找到同血型人的机会是不到万分之三。而我和维东,居然都属于这一罕见血型,不能不说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人常说,流着相同的血就是兄弟。那么维东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们是否可以叫做兄妹呢?

目光交汇,维东仿佛明白我在想什么,展颜一笑,“小、r头,恭喜你和他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谢谢。”就让往昔种种不愉陕随风而去吧,我想。“第三个条件是,让我做宝宝的干爸爸,你同意吗?”维东温煦的目光轻柔地停在我的肚子上。

我忍不住抿嘴笑,“我以为,你是打算做宝宝的干舅舅呢。”

干爸爸,干舅舅,微妙的不同,维东能体会到的吧。

“干舅舅也行。总之他出生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维东深深凝望着我。

轻咳一声,我想该问正题了,“听说最近公司出了很多麻烦事,你怎么样?”

维东似乎有些不以为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多重新来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却知道,他说得轻松,心里必定还是重视的,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不由得追问下去:“你有没有想想办法挽救?比如说向别的银行再贷款,或者把崇明那块地卖出去,或者再找几个新的合伙人?”

维东暖昧地笑起来,“你刚才也看到了,走的那个,她爸爸是市建委的党组书记。”

我偏头想了想,不确定地望着维东,难道他是借和她谈朋友的机会,寻求她爸爸的帮助?可是又不对,维东这样骄傲的男人,向来是不屑曲意奉承那些大小姐的。

“没错,我是不喜欢仰视自己的老婆。不过在非常时刻,偶尔游戏变通一下,也无伤大雅。”维东大约猜到我在想什么,无所谓地坦白交代了。

我瞪着维东,没话可说。

要说他为了公司的存亡,想找人帮忙,也不能算错。可这个人的爱情游戏,今天玩这个花样,明天又玩那个花样,最终如果有人受伤害,必定又是那个女子吧。

“又想说我这样做不对?”旁边有人搬了笨重的办公家具进大厦,维东随手帮我挡了一下。

“没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知道劝也没用。

“其实……如果和她还合得来的话,结婚也无所谓。”维东慢悠悠地说,好像有点良心发现的意味。

不是每个人的结婚对象,都会是自己生命中的杨过或者小龙女,而我,能遇到李哲,是何其幸运!

抬眼看看维东,我习惯眭地指指他的鬓边,“你又有一根白发了。”“是吗?”维东笑着摸了一下,略略向这边低下头,倾了身子,很自然地说了一“你帮我拔了吧。” 你帮我拔了吧——曾经,维东头上突然冒出来的白发,永远是我第一个发现,他也永远用这个姿势、这句话来回应我。

而今,也无谓刻意显得生疏,我熟练地瞄准目标,飞陕地帮他扯去那根不协调的烦恼丝。

暖风吹起,空气中依稀飘过丝丝熟悉的气息,我下意识地转头,李哲颀长的身影,优雅地进入我的视野。

第二十八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爱的李哲,任性时像个孩子就好,根本不该这样恣肆自私、草菅人命啊。

“我来接你的。”李哲扶我坐在车后座上。

“嗯,你别误会,刚才我……”

我才张嘴,李哲清凉的唇已恣肆地印上我的。他的舌,粗暴地、近乎惩罚地在我口中狂乱冲撞。他的手,揽紧我的肩,出奇地用力,好像想把我完完全全揉开、碾碎,一点点融入他掌心才好。

呼吸不畅,非常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要推开他。然而,我看到他明净的瞳仁像一泓沉静的湖水,隐约有什么,像晨鸟飞快轻掠过湖面,在水面上留下落寞凄清的倒影。恍惚间,我又看到昨夜窗边那孤单的李哲,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某处,再无踪迹。

伸手拥着李哲,我再不想抗拒。如果这是他吃醋的一种表现,我可以接受。

一会儿,李哲放开我,回了驾驶位,再不说一句话。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是不是曾无数次站在一边,看着我和维东亲密,却只能做个黯然离去的旁观者呢?

李哲的沉默,一直延续到晚l司入睡。不论我怎样逗他,他始终没有再说半个字。看着他漆黑的眼,紧闭的薄唇,眉宇间的淡然,我竟不知他在想什么。鲁迅先生的那句话,却突如其来地凑到眼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我宁可他爆发出来,也胜过这样相对无言,徒然一个人闷坏。隔天早上,我起床时,李哲已出门了。我去主卧大搜索了~遍,没找到什么东西可供李哲半夜起来吃。前思后想,我到书房,打开书柜左边最下方的柜门。

我记得,在李哲刚去美国时,曾在他床下发现一个药瓶,当时随手就放到这边的家用药箱里了。很快就找到了那玻璃药瓶,果然,瓶身标签全被撕干净了,里面装了几粒白色的药。在如今看来,这药可以看做是可疑物品。

不想去医院找苏三,那样可能会被李哲看到。我直接把药瓶送到沈怡然那儿,拜托她交给苏三,帮我看看是什么药,回头告诉我。沈恰然很痛快地答应了。

回来,依照日程表的安排,先去国妇婴那边上孕妇课程,做完孕妇操,练习拉美兹呼吸法,再去office和几个新招的小编谈了发展校园通讯员的具体事宜,最后回家,乖乖喝老妈和婆婆送来的汤汤水水。

傍晚时,婆婆打电话说阿哲在她那里,他不回来吃饭了。于是,饭后我就一个人在小区里散了会儿步。一路,看到好多小孩子在滑梯、秋千那边开心地你追我赶,我忍不住笑。想象中,我的宝宝如果是女孩,一定和韩国的小恩智一样漂亮,如果是男孩,一定比朴智彬还要机灵吧。

临睡,李哲还没回来。也许有些事,他需要独自消化一下,我也没打电话骚扰他,就拥着泰迪熊阿哲睡了。

睡到一半,有些口渴,推门出来找水喝,赫然发现李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印尼藤编的落地灯,暖暖的光透过疏朗有致的藤条,朦胧地漫射出来。光晕在曲折之间传递着悠闲舒适,柔和地映亮了我心爱的人。

“你回来啦,怎么不去睡?”我笑嘻嘻地倚到李哲身边。

李哲一动不动,没像往常那样温柔地搂过我。

“阿哲——我爱你。”扳过他的脸,我认真无比地倾诉着心底最深的感情。不是演唱会上随了大众疯狂地呐喊“阿哲,我爱你”,而是自己暗里说过无数遍的“阿哲,我爱你”。李哲望着我,慢慢垂下眼帘,双手拉下我的手,缓缓地坚决地推开。“那晚,是他强迫你的,对吗?”李哲的语调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我心一抽,那天李哲在病房外,真的什么都听到了!“是。”我简短地答了,不想再看李哲的脸。

“那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还要做他三个月的私人助理?”李哲依旧那样平静。

既然要说,我情愿完完全全说个清楚,“哥挪用公司资金炒期货失败,他们公司要告上法庭,我去求他帮忙。他开出三个条件,我答应了。”

李哲猛地抬眼,目光竟是陌生的犀利,“如果不是他,而是别人开出同样的三个条件,你会不会答应?”

“当然不会。”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答应维东,也算对他某些品质的信任吧,至少,我曾爱过的人,再坏再恶劣也有个限度。如果是陌生人,哪怕一个条件,我也不敢答应的。

李哲优美的唇角,凝着一丝嘲讽,“你既然答应了,就不是被强迫,|Qī|shu|ωang|对吗?”

我张张嘴,说不出半个字。试问,哪有一场强奸是由受害人来选择强奸犯的?可是李哲,你能否不要这样咄咄*人,能否体谅当时我的苦衷?

“如果你……从来没有遇到我,那么,现在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李哲仿佛累了,闭上眼睛,喃喃说着。

“不会!”我断然否定,想了想,不觉放缓了口气,“你该明白我的,我要的是唯一,他不适合。”

“如果他知错能改,愿意一心一意,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我拧着眉,“你的假设违背他的本性,不成立。”

“那——如果孩子是他的,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李哲慢慢睁眼,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

对这样接二连三的假设性问题,我有点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答道:“孩子不是他的。”

李哲直勾勾地盯着我,不肯罢休地继续追问:“也许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呢?”

委屈、愤怒、不平、惊诧,诸般情绪像百川归流,齐齐涌上心头,迫得我难受。我呆杲地望着李哲,胸口仿佛堵了什么,不上不下地闷得慌。

这个人,还是我认识的李哲吗?为何这样陌生?他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质疑?怎么可以怀疑我们的宝宝来历不明?“为什么不说话?”李哲仍然盯着我。深深吸口气,我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和他争吵,“百分之一的可能也不会有。你还有疑问,可以等孩子出生后,去做亲子鉴定。”转身去饮水机前,倒了满满一杯温水,我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胸臆间,那一团躁动不安的火热,仿佛慢慢舒缓平息了些。想着李哲需要冷静,当下也没看他,我径自准备回房休息。

“你在睡梦中,喊过他的名字,而且——不止一次……”李哲清润的声音,仿佛冷凝成一道道冰箭,凉飕飕地擦过我的颈项。

“不可能!”我霍然转身,与李哲凛然对视。

李哲微微笑着,一副“我知道你一定会否认,可事实胜于雄辩”的样子。

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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