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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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和海笑等五朵金花登台，以一组短小精悍的小节目，向人们展示了我们说学逗唱等各方面的才艺。我们的表演赢得了现场观众的热烈掌声。
新书发布会和才艺展示会结束后，枫丹市有关部门领导告辞。与会的其他嘉宾参加了随后举行的座谈会，发表对“中都文明考”等书的意见和对五朵金花才艺展示的意见。
座谈会上，白露大学荀校长率先发言说，看了《中都文明考》等书和五朵金花的才艺展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不过，我对这本书的学术价值持保留意见。这样的应景之作可以休矣。
“五朵金花”的才艺展示不可谓不精彩。不过，象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暴风雨的考验。我在想，这样的节目究竟有多大的生命力？我认为，农村现代化，大学不能缺位。艺术的生命在基层。
师生们应该下乡，与群众相结合，与实践相结合。在为大众做好服务的同时，自己的艺术水平和精神得到升华。以上仅是我的一家之言，五朵金花不必太在意。说完，她以有事为名走了。
听了荀校长的发言，海边象得到了指令一样，站起来开炮说，我同意我校荀校长的讲话。艺术是什么？皇冠顶上的明珠，众妙之门、玄而又玄，必须以万分虔诚的态度对待，不可搞学术上的大跃进，更不可抱权力的大腿。做学问如做人，要老实、本分。
随后，包括我的弟弟肖永在内的白露大学其他七大金刚纷纷附和，说什么，“女人需要展示温柔的一面。你们的表演张力太大了，有张牙舞爪的成分。
你们的妩媚在哪里？温柔在哪里”？“你们的讲演太做作。有什么资格指点江山？”“表演时，你们的面部肌肉太僵硬，是不是麻痹了”，“可惜了你们的女儿身，一个个被打造成了铮铮铁骨”。
12、名徒之行市看涨
我越听越不耐烦。这哪叫学术讨论，已经变成*裸的人身攻击了。我坐在那里，气得鼓鼓的。关键时刻，我校汪校长站起来说，我觉得，下乡是一条路，守城也是一条路。白露大学的师生们尽管下乡好了，枫丹大学选择的是守城之路。城市大众也需要良好的艺术服务。
“五朵金花”的方向是正确的，“五朵金花”所走的路就是我校其他老师今后应该走的道路。新书出版和才艺展示很完美。艺术的东西是见人见智的东西，不可能令所有人满意。汪校长讲完话，也以有事为由走了。
汪校长定了调，会场上出现了一边倒支持我们的声音。其他未发言的嘉宾纷纷夸奖我们。不过，他们的发言有点过，太甜太腻，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例行公事的研讨会很快结束，宾客们鱼贯而出。我对海笑等四朵金花说，先不要走，我们要向八大金刚讨说法。她们点头四个人表示同意。
随后，我追上正大踏步向外走的海边等人说，先不要走，我有话问你们。海边死皮赖脸地说，有什么悄悄话别当着这么多人说呀。等到半夜，无论给我留前门还是留后门，我都没意见。七大金刚听了，哈哈大笑。
我揪住海边的耳朵说，再进行语言骚扰，我送你去派出所。海边讨饶说，放了我吧，下不为例。我放开了他。当会场里只剩下“五朵金花”和“八大金刚”时，我恶狠狠地对海边说，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皇冠顶上的明珠？什么叫艺术之门玄而又玄、众妙之门？
海边说，艺术的东西太奇妙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说，谅你也说不出。海边说，如果你肯为我打开、展示你身体上的前、后门，我就可以给你解释什么叫艺术之门？艺术的张力。
我说，你想得美。想看门，找你老婆去。你今天既然解释不出艺术之门为何物，今天你请客，我们到‘鸟巢林’踏青。海边说，这不公平。我说，什么叫公平？不让你破财，你不长记性。海边说，好吧。
于是，我们向外走。从学校大礼堂出来，我看见我校教务处的干部正把一箱未开包的“中都文明出北镇”的图书交给正在打扫卫生的田飘飘说，你看也行，卖也行。总之，帮我处理掉就是了，省得我再拉回去了。
我听了，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烫。海边等人见了，一个个排队把手中书丢在田飘飘面前的地上，令我好不尴尬。只听海边对田飘飘说，飘飘姐，周六有时间吗？我父母请你到家里去。田飘飘说，时间有一大把。但是，我不会到你家里去。
海边说，为什么？你还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哪？田飘飘说，您是阳春白雪，我是下里巴人。我高攀不起。海边听了，感觉十分尴尬。
走在我身边的海边的妹妹海笑听了，怒火满胸膛，窜上前说，别给脸不要脸。长行市了是吗？我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可贵之处？不是荀校长把你举上了天，我哥才不会上赶着巴结你。
田飘飘说，没这个必要。为了避免你累我也累，我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为好。说完，她自顾自打扫起卫生。海笑看着田飘飘的背影说，真是一块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于是，我们继续赶路。时间不长，我们就来到了‘鸟巢林’。鸟巢林是北镇有名的景区，占地上千亩，生长着许多直插云天的大树，树梢上坐着一个个鸟巢，因此被称为鸟巢林。鸟巢林外，还有大片平坦的草地。
沿着林荫大道，我们向鸟巢林的中部走去。当我们看到路边的“北镇抗日战争地道纪念馆”牌子，感到格外高兴。自从南镇抗战地道纪念馆开通后，北镇也向省里争取资金，要求拓宽修复与南镇相连的抗战主地道。如今，北镇的工程已完工但未开放。好在时间不会太久，我们可以等 。。
13、名徒之绅士风度
走到‘鸟巢林’中间，一块平地而起的石柱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石柱高达十多米，有如擎天玉柱，人称天柱峰。天柱峰状似男根，被人视为送子观音。每日到天柱峰脚下烧香的人络绎不绝。有许愿的，有还愿的。
一边走，海边一边为自己鸣不平。他说，这世界哪有说理的地方？我们八大金刚这么努力，著作等身，至今还是讲师？而你们仅凭一些媚俗的文章，象什么“中都文明出北镇”，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教授称号。
更令人悲哀的是，居然有一位知名教授为你们的文章背书、捧臭脚？还声明说什么，他与北镇没有任何利益瓜葛？为你们背书是出于公心、学者的良心使然。狗屁。
这样的学者即使没有铜臭也有水臭，只是，尚未被发现而已。正可谓，‘世浑浊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缶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
我说，谁是黄钟，谁是瓦缶？谁是谗人，谁是贤士？不要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告诉你，为我们背书的是大师级人物。出于公心，没有掺杂私人感情。我们五朵金花不仅仅写出了‘中都文明起源考’‘中都文明起源再考’等文章，还有其它一系列重量级文章问世？海边说，可是，这样的文章有什么价值？
说你们是瓦缶，难道委屈你们了？谁家添了女儿不说弄瓦？只有添了男孩才说弄璋？说你们是瓦缶还算高抬你们了。请问，你们有何德何能敢领教授衔？
我说，是非自有公论。有本事，你也写“中都文明起源于南镇”我看看？海边说，你以为我写不出吗？我不愿意出卖学者的灵魂，沦为地方政府的棋子和工具。我说，你倒想，你也有这个本事。海边说，我会证明给你看。
这时，草地上跑来两头猪，一头黑猪，一头白猪。很显然，跑在前边体型娇小的白猪是母猪，跑在后边体型庞大的黑猪是公猪。我最想知道的是，它们*后，生出来的小猪是黑猪、白猪还是花猪。
此时，哼哼唧唧的母猪正在拱地，寻找吃的东西，公猪不停地往母猪身上蹭，有起腻的意思。母猪摇头摆尾羞羞答答欲应又止的样子让我恶心。
公猪继续在母猪身上蹭，把母猪蹭得心旌摇荡。见母猪不反对，公猪开始掏家伙。我可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原来公猪的家伙带着三道弯，象个螺旋钻头。
这样的钻头，什么的地打不出来水来？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公猪爬上母猪身体后，试了几次都找不准钻探的准确位置。母猪受不了长时间的重负，把公猪掀下身。人群中爆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
笑声最大者当属海边。他对我说，你看，公猪多有绅士风度，不愧为模范丈夫。母猪就不行了。本来自己也想要，可故意装斯文、装淑女。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凶相毕露。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暧昧、迷离。我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母猪？不是你的同类。母猪对母猪够客气的了。公猪没有一点物质表示，就想上母猪身，就想让母猪为它生孩子，也太异想天开了，做梦去吧。
海边说，别那么势利好不好？我说，另外，公猪这种磨磨唧唧、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性格与某些男人的性格相仿，特别令人恶心。
海边说，公猪直来直去的性格，比母猪的矫柔造作，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可爱一百倍、一千倍。我说，你说谁哪？海边说；谁吃心我说谁？
见我俩要吵起来，我校的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同学跑过来，横在我和海边的中间说，海讲师，你看那边，你哥要走了，你还不送送？海边环顾左右说，我哪有哥？在哪？
14、名徒之人格谋杀
高个同学说，刚才跟你嫂子亲热的那个？海边回过味来说，嗷，你看花眼了吧。刚才来的两位，不是你姨跟你姨夫吗？
高同学还嘴说，我哪有这样的亲戚？它们是你们家亲戚。你哥当着你的面跟你嫂子亲热，是为了给你上性启蒙课。你哥不中用，你还不替你哥爱你嫂子一回？
海边说，你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高个同学说，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你也把你的家伙亮出来吧，跟公猪的家伙比试比试？有人说你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是不是真的？
海边辩白说，我的枪头正八经是银枪，不过涂了一层蜡而已。不信；任何一个女同学都可以上来检验。绝不会令您失望。保证用了都说好。
说完，他的眼光瞥向了我。我说，你看我干什么？看你那*的眼神，真想把你送进动物园的野猪馆。也只有母野猪能满足你那贪婪的欲望。海边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的心理？看来咱们俩是同类。
在天柱峰脚下，两校师生席地而坐，围成一圈，谈起了两校即将合并的话题。据说，随着两市、两镇一体化进程的加快，国家教委、省教委开始推进枫丹、白露两大学合并进程，创建一所世界领先的综合性高等学府，为国家、地区经济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我的弟弟肖永说，我盼这一天盼得太久了。并校后，我就可以自由出入仙女如云的枫丹大学，寻找我心中的最爱，而不会被人骂讨厌、流氓。海边的妹妹海笑瞪了他一眼说，你想看美女，美女想看你吗？喜欢被你看吗？现在是商品经济社会，想看拿钱来。
海边说，可以呀。先给我来十块钱的美女欣赏欣赏？说完，他掏出十块钱递给海笑。海笑接过来说，十块钱只能算定金。真想看，拿着钥匙豪宅，开香车来。我和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