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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西蜀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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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鹰收起拳脚,闪身大厅门口一侧。

    白鹰上来,一套少林龙抓手,探,劈,勾,送,拿,捏,推,顶,简捷到位,看似轻巧灵活,实则力大劲沉,碰着就断,沾着难逃,典型中原武学,却又异于少林,但神形并茂。

    厅上众人高声叫好,喧闹震天。

    梁上那位耳听得下面呼呼生风,众人叫喊不断,寂寞难忍,禁不住探身出来,侧头一瞥。果然见这位白面大汉身手了得。又瞧了一下厅里众人,见得众人均瞪目以瞧那人身手,还有谁在乎其的存在的,心头暗喜,忙翻身伏梁上,探首瞧下面。

    白鹰收手退门口,守另一侧。

    任天琪头未抬,屏息聆听,已是瞧出来人藏身之处,抬头示意大和尚与一点红。

    二人明白。

    这边一点红恭请大哥先来,该大和尚鹿谦上前了。

    鹿谦朝大伙一合什,一脸正气,先脱去外面长袍,请一家丁拿来一根木棍,持棍来厅外堂前,众人跟着来到厅外。外面大和尚迎着月光,右手持棍背后,左手单手合什,又朝众人一打首,礼毕,就见大和尚猛然一声暴喝,左脚脚一蹬地,右手立出。

    顿时堂前风声顿起,呼呼大着,一团白影左冲右突,或上或下,绵延近丈;地面霹雳连响,激起阵阵淡淡灰烬。

    围观众人就见得迎面棍风拂面,送来阵阵寒气,惊愕之余,不免后退几步,见失礼,不免又忙高声叫好。

    大和尚本jīng通佛家武学,又得玉面阎罗武学密籍,与众义兄弟一起研讨,这套棍法自是出神入化。

    大厅里只留下了任,温,双鹰四人。四人已是出手扑向了横梁上那黑衣人了。

    任天琪扬手几粒黑点打出,一点脚人已盘旋而起,直扑那人藏身之处。

    双鹰拦在门口。一点红自横扇一旁接应。

    那人见众人皆出,正想起身去瞧瞧,亦想趁机开溜,一见厅上尚留有四人,见势不妙,才知任天琪等已知自己藏身之处,大和尚外出不过是引众人外面去,以妨为自己把持而已,不觉心头一惊,想走已晚了。

    就见迎面几黑点,任天琪亦迎面扑来。

    那人可不敢在此久留,忙窜出一边,直扑大厅门口,想夺路而逃。

    任天琪扑了个空,空中一个急转身,如蛇盘棍,又扑上。

    下面双鹰见来人要逃,各展身手联手迎上,生生的将来路封住。

    一点红手中扇一收,亦点脚扑上,铁扇轻点,直取来人双腿关节。

    哪知那人并未扑向大厅门口,也竟是空中一个仰翻,双脚一点一点红手中铁扇,借力窜向旁边窗口。此人倒飞之际,尤拍向任天琪腰际一掌。

    任天琪一侧身闪过,落地回身弹出两缕指风,直取那人双腿。

    一点红见来人yù走脱,手中扇一沉,忙翻腕急挥,一道银光激shè出。

    那人闷哼数声,空中转身,出掌拍碎窗户夺路而逃。显然来人已中了一点红的银针。

    外面各人忽见得一人破窗而出,不知发生何事,惊愕愣在当场。

    大和尚鹿谦一个点地,越过众家人,携棍yù追。

    任天琪追出大厅,叫道:“大哥莫追,其人已受伤,以防有诈。”

    大和尚闻言倒飞回来,护卫在郡主身边。

    老寨主见得各人皆没事,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刀光剑影自是司空见惯,仍旧招呼各人回身观摩众侠义演。

    该一点红上场了。

    就见一点红持一把青钢剑上前,玉树临风,抱剑朝各位一见礼,出腿扭腰,伸指引剑,施展开身手。就见身手愈来愈快,剑路愈来愈jīng,一团白影罩身,人剑合一,剑气暴现。

    围观之人个个屏气凝视,犹醉未醒。

    待一点红收剑入鞘时,堂前院中早已是枯枝断木遍地。

    见得这边任天琪鼓掌,众人方如梦初醒,跟着鼓掌叫好起来。大家一片欢腾,任家寨愈来愈见得人强马壮的了。

    厅上众人正在兴奋之际,不期厅前暗淡之处,却又有一人目不转晴熟睹了这一切,暗自叹了口气,悄悄退出,翻身上房,消失于夜幕之中。

    众人回到西院,宫铭道:“那鸟人来之不祥,爷以为如何?”

    任天琪摇摇头,道:“或许道上朋友,或许朱家庄贼心不死,或许更多未知罢了。”

    一点红冷笑道:“瞧其身手亦不过如此,无需担忧。”

    黑鹰笑道:“就是,其已身中道了,还敢再来!”

    鹿谦道:“大家还是谨慎为好。防有人打郡主陪嫁之主意。”

    众人点点头,无语。
第二章第七节同僚竞技(上)031
    次rì天未大亮,任家堡里上下便忙着准备宴席招待前来道喜祝贺的众乡邻与宾客了。

    任天琪与郡主等亦特意早起,换上汉装,只是似觉得汉服弗如金服般贴身暖和,便又在房內忙生了两个碳炉,暖和暖和。

    四婢陪着郡主在西院闲坐;大和尚鹿谦留房中博览带回的书籍,看护着郡主众多陪嫁。

    任天琪则陪同三位义兄,华先生,带着宫铭,在府中边散步边聊些归来路上见闻。几人正调转话题谈论到任天琪这段时辰来寒热不适,身体失调之时,二管家任明全飞步跑来,说是老寨主有请,叫大家均去南院客厅。

    原来是扬州刺司英贵全大人与沧州客公平先生柳承敏来访,二人听说二少主带着诸位英豪回来了,提出来非要见见任天琪与众位英雄。

    众人忙随任明全来到南院书房,就见得老寨主与大爷任天惠正陪两人喝茶聊天。

    上首一人四十岁上下,优雅俊秀,一身大红锦袍,繁花翠锦,腰束缀白玉带,修长指上一大红宝石戒指,其背后立两劲装大汉,其中一人怀抱一红穗长剑;下首一五十多岁老者,相貌伟安,身材魁梧,一缕黑须,一身紫sè锦袍,满身珠光宝气。

    大爷任天惠忙起身为众人引见,上首这位是英贵全大人,下首这位是柳承敏柳大侠。

    任天琪几人上前一一见过,一旁陪坐。唯独华先生只是拱拱手算是见过礼后便立在任天琪的身后,一双眼冷冷地注视着对面的这两位不速之客。华先生朴素的装扮也自是没有引起别人多少的注意,想来是别人将其认作是任家堡的一位管事的罢了。

    自有丫头端上茶水。

    英贵全上下打量了几位,呵呵一笑道:“几位果然是一表人材,正气凌人。方才听仁义翁讲说时心下多少还有点不信,适才一见,本官拜服,四人果真是人中龙凤;难得,难得,尤其这两位,皮肤白哲,相貌别样,似大理国人士?”英贵全一指黑白双鹰。

    任天琪笑道:“英大人果真是见多识广,这二位确是大理国人,乃在下的两义兄,是在下去大理游览时相交的。”

    柳承敏翘起大母指,称颂道:“贤侄真了不起啊,后生可畏!小小年岁就敢周游天下列国,单凭这雄心壮志就岂是吾等老夫子所敢想敢为的,令吾等汗颜不已!仁义兄,令郎将来前程定是不可估量啊。唉,吾是自叹莫如了,生子当如令郎,可惜啊,老夫膝前却只有一小女。”

    老寨主连连摆手,推却笑道:“大先生过奖了,小儿不学无术,至今未有片纸功名,吾等作得长辈的cāo心不说,又有何可夸之本的?这怎比得上英大人贵为一方诸侯,大先生富甲天下呀?”

    英贵全正在不住地打量华先生,正在揣摩华先生的来历,其虽说搞不清华先生在堡里到底是个啥样的角sè,但其仍旧可以感觉到华先生身上的一股诡诈气息;这种气息并不是因为华先生的腿拐,也并非是任天琪等人对其的尊敬,令人觉得诡诈的是华先生书生的朴素衣着下却有股威武不容侵犯的威严,其眉目之间又显示出一股生于乱世却又能从容驰骋的淡定,英贵全知道这种淡定却是一个人多年来的修养与沉淀。英贵全身为一方诸侯,自然是一心多用的,见得众人闲语间谈到自己,忙两下拱手,摇摇头,笑道:“仁义翁,大先生,本官可没惹得汝两位,何苦又事事均要缠住本官的,还请放过本官才是。再则,本官又有何可羡慕的?光身一人,居无所定,家未成,业未立,终rì为朝廷东奔西走的,尽是些苦差。唉,净是面子上光彩,不值效仿,还是不谈也罢的。”

    英贵全笑道:“不过,仁义翁,说心里话,汝任家寨如今可真是长江之水后浪推前浪,一辈更比一辈强了,真是英豪辈出啊:这大寨主颂义公,二十年前便官居兵部右侍郎,入选天下英豪排名谱;今儿天惠兄又居南陵统制,年下又升迁徽州都统制有望,前程似锦;天琪兄虽说未谋得朝廷一官半职,那亦不过是一时半刻既来之事,唾手可得了。在下却是还听说天琪兄娶得了一位大金国的郡主,那可是享尽天上荣华富贵的了,却不知娶的是哪位王爷的最爱啊?。”

    英贵全一瞟任天琪笑哈哈道。

    柳承敏一愣,诧异道:“天琪兄娶得大金国的郡主?仁义翁,真的假的!那今儿个府上岂不是双喜临门了,该庆,当庆!”

    老寨主一捋胡须,一脸笑容,道:“不瞒两位贵人,小寨今朝岂止双喜!老太婆明儿过生辰,岂非又添一喜?汝二位乃吾任家寨贵客,可要多留住盘恒几rì的才是。”老寨主拿眼瞟了两个儿子一眼,提醒二人要言语谨慎。

    老寨主抬头瞧英贵全一眼,笑道:“啊,英大人甚为客气,对我任家堡历来是宠爱有加,是每年这个时侯皆会来寨上小住两rì的;大先生誉满环宇,是可遇而不可求之贵人,难得有缘得以相逢;如二位今既结伴来到了小寨,亦是无论如何要住上三四rì的。至于小儿娶媳吗,好像是个啥郡主,也不甚清楚,还是要问小儿的为好。”

    任天琪自是没想到英贵全的消息竟如此灵通,其的耳目如此的了得,心头戒心加重,笑道:“征南王之女。”

    “完颜博熙,当今大金皇之御弟?”英柳二人惊问道。

    “正是。”任天琪不想多说,淡淡笑道……

    英贵全笑道:“兄台怎有如此美缘,令人羡慕不已啊!”

    柳承敏笑道:“如此美事,人间少有。贤侄可否略微叙说一二。”

    任天琪拱手笑道:“小的乃碎末之人,不过是承受了祖上的yīn德,小子又有何德何能可令上天眷恋的,不谈亦罢。”

    英贵全笑道:“大先生,仁义翁,不想天琪兄竟是位轻名寡yù之人,吾等自甘落伍了。”

    柳承敏笑道:“怕是怕二爷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因为在座的有位为官的大人,而这金宋两家又各为其主,是众多的不便吧!”

    英贵全回头瞧了眼柳承敏,笑道:“不会吧,在家里就不要有官民,金宋之分了吧;再则,我也没身穿朝服今rì便算不得官的了!”

    英贵全一双眼自是注视着任天琪。

    任天琪笑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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