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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情公寓5悦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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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你……”

    这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直到曾小贤睡着了,一菲还在卫生间举着手机,双眼通红。

    “关关快过来!曾老师喝醉了!快送他上去吧!”悠悠的声音传来,一菲赶紧挂了电话。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月亮隐进云层。一菲整理一下,拿了钱包准备下楼买点吃的。

    这一夜,他醉,她哭。

    ps:sorry……去上衔接班之前忘记发出来了。。。。谢谢大家支持~
No。17——不痛不痛
    月明星稀,幽静的小路上,24小时便利店巨大玻璃透出来的温暖光芒,一点点温度攀附上心室,企图温暖心房。

    习惯很可怕。

    family超市前的米色桌椅上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卷起的发梢垂在身后,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一菲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桌子上,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手机的强光让她眼睛酸涩,用力眨了几下眼。倦意上涌。细细的雨丝又开始飘落,暖光下,这些雨金色绣花针般,刺进一菲的皮肉,痛的却是心。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或许,她是怕了。她背负不了“欺骗美女感情”的罪名,还有可能伤害到她最爱的人。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像现在这样。所以才会离开吧?没有告诉所有人。

    “澜澜这几天怎么都不发微博啊?”

    “美女宝贝,我们等着你呐!”

    “是不是失恋了?靠,那个曾什么的是不是男人啊!”

    ……

    诺澜的最后一条微博,时间是十天前。

    看着那些回复,一菲的心猛的就揪住了。疼痛让她眼睛又湿润起来。桌子上的雪糕,在并不炎热的环境中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融化,雪糕表面起了一层细密的小水珠。

    深吸一口气,一菲手指移向袋中的雪糕,揭了封盖,塑料勺一勺一勺的送入口中。牛奶的清香四溢开来。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吗?越冷,越热。

    手中凉意到了极致,就不冷了,重新温热的手心,重重按在心脏处——“不会痛了”。

    不痛不痛。

    黑夜中,宝蓝色的车缓慢行驶,车前的大灯熄灭了。

    许久,车门打开了。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出现,紧接着,是一个穿着严肃的帅气男子。未经烫染的头发上,雨丝落下,凝聚成一颗颗珠子安心的待在他头发上。

    手中的黑色雨伞,撑开在一菲身后。

    雨越下越大了。言洛看着一菲好似睡梦中的模样,不禁回想起昨天。

    他正为自家老爷子的事情烦心,只是某个瞬间,转角饮品店的玻璃门被推开,风铃摇曳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微风送来一阵清香。像是有感应般,他松了眉头抬起眼眸,果然,视野中出现的,是他在乎的那个人。

    他来到上海,也只是为了寻她而来。

    彼时的一菲,只是摘下了墨镜,浅浅的微笑着,眼眸中流露出溪水般清澈透明的温和。就是这熟悉的眼,惊艳了言洛——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世界就这么大,无论是在哪里遇见过,继而走失,也还是会有机会再遇见。言洛不知,一菲小时候的事记得多少,其实他不想让她记住的。

    言洛的目光追随着一菲,看她红唇翕动,吞吐出细软的话语:“薰衣草花饮。”

    “在这里喝吗?一菲?”乌云散去,言洛转身熟悉的开始调制饮料。

    一菲沉默着久久不答,半晌,才屏息问:“言洛,我们……以前见过吗?”

    手中的动作一顿,言洛调整好呼吸转身将饮料地给她:“是吗?可能我们很有缘。只是,我们都想不起对方是谁。地球是圆的,是能确定,曾见过面的人,就一定不会再见面?你要离开?”

    一菲顺着言洛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了门外停着的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是啊。心里有点乱,想去别的地方转转。”

    “出去转转也好。人不能总往后看,向着前方,出发吧。”一菲被言洛说这话时的敬礼姿势逗笑了,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挑起了眉?

    言洛解释:“我的电话和邮箱。既然我们都觉得对方很熟悉,应该算是朋友了吧?有什么困难,不想跟你之前的朋友说的话,可以找我。”

    “嗯。好啦,不早了,我要走了。言洛,祝你生意顺利。有缘,再见。”

    言洛依然勾着唇角,抬起右手挥动,一菲看着玻璃门上他的告别,也挥挥手。钻进了出租车内。

    而现在。

    残余的水分顺着屋檐落下,拂晓时分空气清新,天蒙蒙亮,还能隐约看见亿万光年的星辰剪影。梧桐树的叶子被雨水冲刷得发亮,那一抹新绿,是希望的曙光。
N0。18——爱的回归线
    而现在。

    残余的水分顺着屋檐落下,拂晓时分空气清新,天蒙蒙亮,还能隐约看见亿万光年的星辰剪影。梧桐树的叶子被雨水冲刷得发亮,那一抹新绿,是希望的曙光。

    好好睡了一觉,一菲的疲惫较之前少了很多,只是起身的时候奇怪的看着自己身后一片干的地面,与周围湿漉漉的潮湿地界形成了鲜明对比。

    仿佛是偌大的舞台,她独立在舞台中央的圆台上。

    拎起塑料袋,蹬着那双高跟鞋走向小旅馆。

    回到房间,慕西贝还在熟睡中。一菲轻声脱下高跟鞋,穿上室内拖鞋,坐在床边放下袋子,无声的看着西贝的睡容。白皙的小脸粉雕玉琢,樱桃小口微微抿着,长长的睫毛翘起漂亮的弧度。

    就是这样一个小孩,竟然会让她所有的忧愁化为青烟。

    只凭着一根棒棒糖,用那儒儒的声音,一句“姐姐不要哭了,我给你吃糖……要不你看我吃吧”就让她破涕为笑。就像一个小太阳。温暖着她。蒸发掉她所有的眼泪。她忽然想,会不会,她对曾小贤也是这种存在?

    西贝忽然动了动,小手从被子下伸出,揉了揉眼睛,随机睁开了那双灵动的大眼。看着床边的一菲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菲问:“贝贝,怎么了?”

    贝贝忽然笑开了,从床上坐起抱住一菲,在她耳边开心地说:“姐姐,你不哭的时候好漂亮哦!比贝贝还漂亮!我想看你一直笑!”

    “好,那姐姐就多笑。”

    慕西贝是个海归的小孩。自小在英国长大的她,英语流利,中文却也不差。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的姐姐和养母。她和姐姐是在t市一家孤儿院里被领养的,姐姐名为慕子优,养母名慕秋末。

    四年前,当他们被慕秋末收养后,就同慕秋末一同搬去了英国。现在,她们又回来了。慕秋末说,想帮他们找到自己的家人。

    慕子优看着养母慈祥的面容,虽然心里不太情愿,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件事情。

    这不愿,归结于在孤儿院是养成的品性。感恩,是她学会的最重要的人性。至少在那里是这样。这不愿,是发源于泥墙根的裂纹,在阴暗中滋长,路边的野花无声生长,遮挡住了它。于是便不忍再让她暴露在阳光空气中。

    过度的曝光,会让裂纹越发深入。西贝还很小,如果让她知道她是没人要的小孩,这比没有爸爸还要糟糕得多了。更何况,如果她们离开慕秋末,那养育之恩就这么散了吗?慕子优从小察言观色,深知慕秋末是个极怕寂寞的人。

    一菲和她们在飞机上认识,小西贝和子优的座位就在一菲旁边。

    慕西贝七岁,慕子优十岁。谁又想得到,早在多年前,一菲与她们结下了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慕子优从洗手间出来,已经穿戴完毕。十岁的女孩还很稚嫩,可慕子优比同龄人稍微多出的那一丝冷静竟然让一菲觉得有些熟悉。

    慕秋末今天要去帮两姐妹买衣服,幸而遇见了一菲,见两个孩子也不愿意逛商场,便叫一菲带他们出去转转。

    慕子优翻开行李箱,从里面快速拿出一件白色长袖卫衣,上面印着泰迪熊,递给慕西贝,又翻出牛仔裤。西贝和子优相对来说都比较独立,西贝不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

    一菲看着站在一起的两姐妹,心想,若是悠悠和美嘉见了这两个孩子,肯定会忍不住冲上来‘蹂躏’一番吧。慕子优里面穿着白色棉衫,外面一件蓝色开衫外套,水蓝色牛仔裤上镶着水钻。妹妹慕西贝穿着她挑选的衣服,两个娇小的人儿不胖不瘦,西贝的小脸蛋粉嘟嘟,还有着婴儿肥。

    旅店附近三站路的地方,刚好有一家陶瓷店。一菲是想带着他们去体验捏瓷的。

    我是诺澜醒来的分割线………

    宿醉的曾小贤醒来后,发现日上三竿。不同于景德镇的阴雨天气,上海晴空万里,入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天气逐渐暖和起来。

    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意识还是混沌一片。习惯的放大了音量:“菲菲!我昨晚是喝醉了吗?头好疼!”

    回答他的,只是漂浮的尘埃和流动的空气。

    像是猛然惊醒,曾小贤掀开被子站在床上,头疼得想起,一菲已经离开了……

    心脏的钝痛让他呼吸急促,电话响起,麻木的接听后,曾小贤眼中不再迷蒙,忙穿起衣服赶去医院。

    关谷打来电话,说:“曾老师!诺澜醒了!已经没有危险了!”
No。20——回归【1】
    慕秋末回去后刚好外卖到了,于是便坐下和一菲一起吃饭。

    晚饭后,西贝被子优带着去了房间看动画片。

    “一菲啊,我想明天带子优和西贝去江苏。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这样啊,反正我是出来休假的嘛,有空就随便多转转,再考虑考虑吧。”

    “你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和西北在飞机上见到你的时候……心里有点压抑吧。”

    彼时,两个人在露天的凉台上,头顶上方的星空美丽深邃,繁星闪烁。一菲看着闪光点,呼吸平稳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慕秋末毕竟是过来人,见一菲沉默,兀自笑了笑,从吊椅上走下,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一菲,丢下一句话便回房了。两个人本来住的就是套房,两间大卧室共一个客厅,两间独立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一菲叹了一口气,解下脑后的绳子,松软的头发倾泻而下。橙色的灯光从她身后洒下,一菲站起身踱步到阳台栏杆旁,从衣袋里拿出手机。

    按下开机键,不多时,一阵铃音传来响个不停,一菲手指划过屏幕解锁,那串铃声终于消失不见。屏幕上,右下方信息图案上显示着数字99+。她却忽然没了勇气点开。

    慕秋末刚刚和她说的话还萦绕于心。

    “一菲啊。喜欢就是放肆,但爱就是克制。可如果连放肆都没有过,又怎么可以称之为爱呢?在爱之后,在放手之前,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的人,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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