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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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有段时间没到郑义德家来了。娘俩上坡，转弯下过小坡，走进院落。院落里静悄悄地。梁博文看小院没多大变化。再往前走，走到郑义德房门外，听到房里传来说话声。说话声起，让她略感杂乱。好象有事情商量，一时达不成一至，有些争论。郑红秀下坡时，让梁博文走在前边。这会拉在后面。她跟上来，问：“博文，怎么不进门呢？”脚步停在门外。梁博文回：“妈妈，我听好象在商量事。”怕打扰到房中人。郑红秀说：“这孩子是跟谁学的呀？都到自家门前了，还有在自家商量事情，就不进自家门的道理。”迈步走上台阶。梁博文怔了怔，快步跟了上去。走进门，看到很多人围坐床边。梁博文喊着：“姥姥，姥爷。”可看过满屋人，都没看到郑义德和陈桂芝在房内。郑义德的堂兄弟和堂嫂堂弟媳，还有其他几位堂兄弟姐妹正在说着话。看郑红秀和梁博文，都没再说话，站起了身。郑红秀问：“俺爹和俺娘不在家么？你们都围着争着什么呢？家里有事了？”觉得有事情发生。郑义海说：“闺女，你这是从家里来呀？你娘今天早上觉得气不够喘。正说着，就晕头转向。我让士波和士涛兄弟两人陪她去医院了。”怕出意外。郑红秀说：“你们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到哪家医院去了？”刚进门，一路上寻思事，心还没定下来。这会心跳动得更厉害。和郑红秀一起长大的堂姐郑红美说：“你先坐下。俺婶昨晚上不舒服。俺叔说晚上就要去医院。俺婶说等等看看能不能好点。要是好了，不来回往医院跑。早上，看还是不舒服，就起大早去医院了。再说，由他们兄弟两人跟前，你还是认心吧。有事，他们早就打电话回来了。”拉郑红秀坐到床边。梁博文听着，站在一旁，全身发抖。她觉得房间里有种冷，是透彻心扉的凉。不过这种凉不是任何时候走进农村小院感到的那种凉。那路凉是自然赐给农村人们生活在夏天的天然凉爽。郑红秀坐在床边，脸色很白。梁博文看着，听着他们说得话，心跳一阵，停一阵。站在旁边不能出声。郑红美还说着：“昨晚找过村里医生。医生说实在不舒服，还是到城里找医生让城里医生给好好检查检查。昨晚，他们兄弟俩过周末，回来看看。刚巧遇到这事，就说别告诉大姐。让他们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大事，最好。看过，回来，再和你说也不迟。他们有车，来回都不耽误功夫。”还是安慰郑红秀，让她心先平静下来。郑红秀不知如何是好，她伸手拉着梁博文，对梁博文说：“博文，咱不急。咱坐下来再等等。”两手握着，都冰凉冰凉。梁博文看着郑红秀，问：“妈，坐在这里等，要等待到什么时候呀？妈，你看，马上都中午了。要不，你在这等。”说完，让郑红秀等。她乘车去了Y城。
梁博文来到医院，问过医生，可是没找到陈桂芝。走出医院，再打电话问。电话里说：“博文，他们在回来路上了。你刚走一会，他们就打电话过来，说要回来了。”是郑义海接得电话。郑红秀话音随后响起：“博文，你安心上班。医生说没事，只是呼吸系统感染。只要打几天消炎针就会好。”安慰梁博文。梁博文一听松了口气，听完话，回着：“好，好。妈，我不回去了。有事，你可打电话给我。你也别急。打针就打针吧。打过就好了。”放下电话，从电话亭走出来。她看看天，太阳还是那么热。她走在路上，心里想：“这世界是怎么了。难道没病没灾。就不能生存？”走到车门，乘上环城车，直奔冷正敏住处。
车停，梁博文下车，快步奔进住宅区。她来到院外，打开门，走进院落。冷正敏正坐在院落里和小花猫说话。看她进门，小花猫“咪咪”叫着，跑到梁博文跟前，围绕她转圈。转过，再转到冷正敏跟前，从地上跃到她腿上。冷正敏抚摸着小花猫，抱它在腿上。随后问：“博文，不是说好，让你和你妈一起来的么？说让她到城里来玩几天，怎么就是不来呢？你说一个人在那穷山沟沟里，就不能来看看我这个老太婆。陪陪我这个老太婆，和我说说话么？”心里想郑红秀，更想梁家诚。梁博文拿一个小椅子，坐在她跟前，说着：“奶奶，我哪天要是有时间再回家，时间还很宽裕时，您跟我回家住几天去。那样，我妈就不会觉得闲在家里了。 不然，她就去找事做了。没白没黑的忙碌这么多年了，还不知休息是啥滋味呢！”只能找理由让郑红秀闲下来，稍稍歇歇。冷正敏叹息着说：“你看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仅活，还能撑几年呢？”说着，把小花猫从腿上驱到了地上。梁博文看她要站起身，急忙起身相扶。冷正敏站起身，迈着缓慢步子回房。梁博文站着看着她走进房，才长舒口气，提起小椅子走进房。刚想关门，听到门外有声响。转过身看，梁博辉和梁博峻出现在院落。梁博辉进门就喊：“奶奶。我姐、、、、、、”看到梁博文，话没喊下去。梁博文声音低沉：“你声音就不能小些。听着，象猫踩到尾巴了。”有些如呵斥。梁博辉一听，呵呵笑着问：“姐，姐，你有没有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呀？”走到跟前。梁博文回：“看呀，天天都在看呢！大哥看得比我还早呢。哥，你说是吧？”算是和梁博峻打过招呼。梁博辉回头，看梁博峻关着门。他只好笑了笑。梁博峻说：“你就听你姐胡拉扯吧。”往门内走。梁博辉说：“是啊。你天天忙那样。什么时候把嫂子领进门，才算是忙得差不多了。你说说，你再算算，都多大人了，还天天看电视，就没个正性。”学着冷正敏话，一脸笑嘻嘻。梁博峻抬手施家法，被梁博辉闪身躲过。梁博辉一猫身，进了房。梁博文指一曲，还是把家法补给了梁博辉。冷正敏还是坐到沙发里，织毛衣。梁博辉刚张大嘴要大声说话。梁博文回转身，手指挡嘴前，示意他别嚷。梁博峻进门，她走去洗手间洗手脸。再走出洗手间，问着：“博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叔叔和婶婶过来吃晚饭么？”打算准备晚饭。梁博辉回：“姐，他们不过来吃。今天说有事到我姥姥家去了。说是吃过晚饭才回来。”听到电话铃声响起，转身去接电话。听是梁家远话音，只说着：“大伯，我是博辉。奶奶挺好的。我姐和她天天和她在一起。我哥也在。我让他接电话吧。”电话递给走到跟前的梁博峻。梁博峻说：“爸，是您打电话过来呀！我妈好吧？这几天工作忙。打算过了这几天，再回去看您和我妈的。”听电话那端说：“没事，别来回跑。我们要是有事，就打电话给你。”声音很是苍老。梁博峻说：“爸，这几天正接一个业务。本想打电话给你们，可是一忙起来，就顾不上。要是拿起电话想打了，看天都晚了。”说着，还顾虑是自己在找理由。梁家远说：“只要你们都好，我们都好。”电话挂断。梁博文听到是梁家远电话，从厨房走出来，看梁博峻拿着话机，站着没动。她说：“哥，今天大伯和我说，让你多注意休息。不要每天只是工作，还是工作。工作起来，不分早晚。回不回爱是小事。他们没事可以到城里来看咱们。”想着回家，遇到梁家远时，和她谈的话。梁博峻点点头，走进厨房。他说：“晚饭我们一起做。”说着话，切着菜。梁博文进到厨房，再拎着垃圾袋出门。她心里想：“这些长辈们为什么在想法上总是对我们那么宽容呢？他们如此宽容的为我们着想，而我们在任何事情上都象在搪塞他们。出于忙，出于解脱，都不矛盾。但是，他们为我们着想的同时，说得话是那么的违背着心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只有想见孩子们一面，和孩子们在一起说说笑笑。”但是再想，只有无数个没有理由推出的答案。仅是一个字“爱”了——丝毫不存在私心的“爱”。
梁博文走出门，把垃圾袋放进垃圾桶。然后，转身归回家里。路旁车子经过后，在灯影下，干净的地面，还是扬起淡淡灰尘。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只有一轮圆月，深深陷在一汪深幽圆顶中。远望去，家里小花猫正往门外树杆上爬。邻居家“宝宝”，“贝贝”一对蝴蝶犬正围树下，冲小花猫直叫。小花猫看到，伸出爪往下抓几下，看小狗叫得凶，快速往上爬了一节。梁博文走到跟前，小花猫正抱着树，伸着爪子，用力抓树皮。她只好叫着：“‘宝宝’，‘贝贝’赶紧回家了。”小狗才停住叫。梁博文走近树，伸出手，把正抓树示威的小花猫抱在怀里。她抱着小花猫，看小狗撒娇样的哼哼着。只好抬起小花猫雪白的前爪，举着挥动着，对小狗说：“太晚了，明天再见哦！”走到门前，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院中，关起了院门。
梁博峻准备晚饭菜。梁博辉和梁博文两个拿碗筷，摆放碗筷。梁博峻说：“饭好了。开饭了。同志们可以进餐了。”端菜上桌。梁博辉走到客厅，喊冷正敏吃晚饭。梁博文把坐椅，一个个从桌下拉出。随后，大家都入座吃晚餐。冷正敏一晚没说几句话。吃过后，离开餐桌，回了卧室。梁博峻看她离开，转脸看了看梁博文。梁博文摇了摇头，然后再望向梁博辉。梁博辉只是一个人低头吃晚餐。梁博文问：“博辉，今天很忙吧？”笑得很勉强。梁博辉说：“我早上来看过奶奶。是和我爸，还有我妈一起过来的。我进门，他们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刚才我是在门外玩，遇到哥，才和哥又一起过来了。”看了梁博文一眼，低下头，又无声地吃起晚餐。梁博文心里还牵挂着陈桂芝。她想了想，由郑红秀陪着，一定会很快好起来。本想打个电话，可是担心影响到他们现在的情绪，只好做罢。她想着事情，吃着东西。大家都吃完，她把碗筷洗好，放好，走进客厅。晚上，几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上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待着梁家志和冯爱玲回来。
梁博文看着保尔和许多年青人聚在安娜屋子里的情景。保尔说着：从此以后，他就再也不吸烟了。接着，说着：人能够控制习惯，而不应让习惯控制人。否则，做为他们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而其中的一位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保尔就喜欢这个抽烟。他本人就抽烟。他也知道抽烟不好。戒掉吧。又控制不住自己。他还宣传文明、、、、、、梁博文看着，保尔此时把烟从嘴上拿下来，然后揉碎了。他说：以后他再也不吸烟了。还说：一个人改不掉坏习惯，那就一钱不值。并且说：他还有个骂人的坏习惯，没能彻底的改掉。不过，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