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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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炎看到梁博清身影，从窗前一闪而过。他想：“看来也是看到我，往门外走了呀！”加紧脚步，往楼下走。

　　梁博清站在楼外街道，看到赵炎车子慢慢停到跟前。赵炎看着梁博清坐进车里，问：“昨晚灯又亮了一夜吧？今天看起来，你还是挺有精神的。不过，一定没休息好吧？”有些纠结出现，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话语意思顿开着。梁博清说：“回来时，想睡，可是睡不着。”看着窗外。赵炎说：“中午有时间，再休息吧。现在咱们先去吃早饭。吃过，再去公司也不迟。”车行在楼与楼间街道，速度很慢。梁博清说：“这几天决定下来的几个销售地区总代理，真正确定下来的也没有几个。总公司下了文件，让大家再想一想，拿出一个最合理方案。实在不行，还得按我当时提出的另一个方案去办。”工作中事情总不能如意，还相当棘手。赵炎说：“是不是还得安排公司人员驻外啊？”认为公司在经营上没问题，管理上也没问题，只是要想做到最好，还是需要不断完美公司管理制度。梁博清说：“大家赞同的话语，还是比找代理商的声音，要高出不少呀。”实在是不能做到，让大家意见完全统一。赵炎说：“听老爷子提到公司决定的这套方案，还是总公司总裁亲自做过市场调查，才对你提出的提议做出了肯定。”思量着几天来听到的一些内部消息。梁博清说：“市场要开拓，不仅要让客户上门，还要让公司的实力，用另外一种方法体现出来。如果采用我说得方法，公司产品在市场上，就会让需求方产生一种购买欲。有中间商出现，可以让产品在最初选择上，就存在满足心理，以此产生更近一步的说服力。这些相对哪家产品在市场更能占住脚，和占有市场律最大来决定。”只能确定打开市场，发展新市场，不借助熟悉市场环节，完全不可能完全占有市场。赵炎把车停在早餐店外的停车区内。他说：“看来，你晚上确实没休息好。”打开车门，下了车。梁博清听到赵炎话，看着他笑了笑，感到身体确实疲惫。

　　晚上，梁博文实在抵挡不住困意，才迷迷糊糊睡着。直到睡醒，眼开眼睛一看，天都大亮了。她匆忙起身，看吴玉涵还睡得正香，才又静静坐在床上。此时，她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烦闷，压抑着心情，感觉不开心。梁博文轻轻叹息一声，看着吴玉涵，抬起手，轻轻捏着吴玉涵的鼻子。吴玉涵闭着眼睛，从被中伸出手，在脸上挥了几下，翻过身，还如处在睡梦中。梁博文看着摇了摇头，迈下床，走到衣橱跟前，取出一件外套穿到身上。她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还没听到谁说天冷，天就冷了下来呢？”觉得全身都由凉意笼罩。吴玉涵话音在这时响起：“昨晚外面下了一场雪。”翻过身，偷偷瞅梁博文。梁博文怔了怔，转过身，看到吴玉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笑中话音脱出很长，如同梦呓。她笑笑，手摆了摆，说：“小样，还是装睡吧！”慢步走到床前，说：“狼来了！”手慢慢张开，伸向吴玉涵。吴玉涵大声笑着，身体完全缩进被里，还大声说着：“我最怕的就是这招了！”意思最怕搔。梁博文杵着，摆着动作，看着躲进被里的吴玉涵，大声说：“我这只老狼，可不是来吃小羊的。我是来叫羊宝宝赶紧起床，别上学迟到了。”说完，乐呵着往外走。她走到门前，拉开门，还回头看，没想到和推门站在门外的梁家慧，撞个满怀。她说：“姑姑，你的怀抱真温暖。”手抱到梁家慧肩膀。梁家慧一怔，说：“越大越象孩子了呢！”心里出现一种感觉，是划过肌肤会有的一种疼。她躲避过梁博文直视的眼睛，说：“小懒猫们，你们赶紧收拾完，去吃早饭。时间不等人，上班的得上班，上学的还得上学呢！”脚步往前迈不动，只能转过身，往回走。吴玉涵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门外，吴家慧还说着：“都怎么了呀？我都站在门外，声音这么大，还不清楚我瞄准的目标是谁么？”任由梁博文双手扶在肩膀，往前走。吴玉涵两只大眼睛一睁，坐起身，大声说：“遵命，起床了。”匆忙迈下床，拿起衣服，迅速穿好。走出卧室，往洗手间走去。

　　梁博文洗过手脸，打算往餐厅走，却转了方向，走进客厅。她来到电话机跟前，拿起话机，拨下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听到郑红秀话音：“你是哪位？”声音很低闷。梁博文说：“妈，我是博文。”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郑红秀说：“博文，晚上没休息好吧？现在不早了，要是吃过早饭，还是准备去上班吧。路上慢点骑车。”话音尽量压到最平和，让情绪感觉起来，并不是很激动。梁博文回：“我是睡了一觉，才想起给您打电话。电话打完，躺下就睡着了。”听电话里传来冷正敏话音。梁博文问：“妈，昨晚是不是把奶奶也吵醒了呀？您和奶奶说，她要是想到邻居家里玩，或者到路上去，一定要小心脚下。路不平，慢慢走。”心思全放在了冷正敏身上。郑红秀听了，应着：“好，我会告诉奶奶，让她小心。”接着问：“博文，早上吃早饭了么？每天早上，一定要早几分钟起床，按时吃早饭。天冷了，出门要多加件衣服。”本就有些牵挂在心里，现在还是对刚出现的牵挂事，对梁博文捎作了提醒。梁博文应着：“妈，我知道这些事情。挂断电话，我就去吃早饭。现在没事，咱们先挂电话。”等着对面回话。郑红秀说：“好，好，有事情改天再打电话回来吧！”电话利索的挂断了。

　　吴玉涵收拾好，来到客厅，站在梁博文后面，始终没出声。梁博文放下电话，转身看到吴玉涵傻愣愣站在那里。她说：“偷听别人讲话，可是相当不文明的一件事情呀！当然，要是脸没洗，牙没刷，站在这里偷听，那就是更不文明的事了。”板起脸，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吴玉涵说：“遵命，遵命。怎么个个说话，都象老妈呢？”吐吐舌头，才想起脸洗过，牙刷过，才站在这里。梁博文说：“好了，再说话，就要迟到了。”往餐厅走去。

　　梁家慧做好早餐，摆在餐桌上。一切准备就绪，再去到梁博文卧室，收拾好卧室里感觉杂乱的地方。她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洗过手，才走进餐厅。然后，坐到梁博文跟前，轻声说：“博文，昨晚打电话回家，都已经是很晚了呀！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么晚了，要是让你妈心里担心了，应该怎么办呀？你不但休息不好，还会影响到你妈休息呢。”盛好一晚稀饭，端在手上。梁博文说：“昨晚，我拿起电话，拨下，接通了，才觉得确实是晚了。我刚才又打过电话，和我妈说过了。没休息好，等有时间再休息吧。”几口喝完碗里稀饭，站起身，说：“到点了，我得走了。”往外走。梁家慧说：“早上上班，路上人多，一定要慢点骑车。”递一碗稀饭，给了吴玉涵。梁博文应着：“好的，路上我会注意的。”收拾着东西，问：“姑姑，您这几天是不是都会留在这边呀？”没听梁家慧再提工作的事情。梁家慧说：“工作上的事情，都落实好了。我暂时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看向吴玉涵，说：“这个礼拜，你还直接到这边来。”接过吴玉涵手上碗。吴玉涵说：“好。不过，到时可不能看不到您。要是姐休息，我们就一起到街上走走。她也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起身，走出餐厅。梁博文说：“咱们一起走吧。”往门外走。她推开门，站在门外，和梁家慧摆了摆手。吴玉涵紧跟在后面，没吭声。

　　梁家慧无心吃早饭，起身走出餐厅，看着她们一起走出院落。梁博文走出门，在门外站住脚，转身对梁家慧说：“今天公司事情早就安排好。中午来回赶，时间太仓促。我中午就不回来了。”伸手关起院门。梁家慧说：“现在天冷，不管在哪，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知道脚步应该往前，还是退回屋。吴玉涵说：“妈，你们要是再这么唠叨下去，可都成老太太了。”推起自行车，骑上车，说：“姐，赶紧坐到车座上。”感觉车稍微晃后，往前骑去。梁家慧听着门外话，走出家门。她穿过小院，打开院门，迈步走出，站在院外，大声说：“路上一定要慢些。”看着她们已经奔出一段路。吴玉涵大声回：“妈，知道了。您赶紧回去吧。”加快车速，骑出一节，才慢下来，慢慢往前骑去。

　　梁家慧站在家门外，听着话音，看两人已经奔出很远。她看向远处，直到看不到她们身影，才转身往院里走。走着，想着：“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呀！”走进家门，准备收拾一下，就去新单位报道。

　　吴玉涵在靠近学校路口，停下车子。梁博文说：“还是到校门口附近吧。时间还早，我上班不会迟到。”手环在吴玉涵腰上。吴玉涵没说话，拿起梁博文手，放到车把上。她从车上下来，看了看路上来回车辆，往马路对面跑去。她过了马路，对站在对面路边的梁博文摆了摆手，大声说：“姐，咱们周末见。”迈开大步，往学校走去。梁博文看着吴玉涵，想：“如果让我回到玉涵这个时候，是不是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了呢？”看吴玉涵再次回头摆手，才骑上车，往公司奔去。

　　梁博文骑车在路上，什么都没去想。她赶到公司，从自行车上下来，推车和来往同事，问着：“早上了。”觉得每一个礼拜开始，总会有清新空气围绕身旁。她一路想，推车来到停车处。车放好，锁好。站起身，腰还没挺直，听到熟悉话音传来。她怔了怔，转身往后看去。邹承劲站在不远处，问：“你周六离开，怎么不说一声呢？不是和我说好，到点下班么？”说出话后，觉得问得有条理，可没道理。梁博文说：“我不正是到点下班，才回家的么？”神情有些象做错事的孩子，在找理由。邹承劲一听，笑了一下，说：“你是不是猪头呀？”一脸严肃，看着梁博文，又说：“现在要上班，时间也确实到了。你去上班，我也去上班。有话，咱们下班后，再说。”站着没动。梁博文莫名紧张，左右看了看周围。看到有同事来回走过，在心里想：“同事们呀，你们一定要高抬贵手。在这些局势和形势，还没有完全达到最准备那步，请大家还是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了吧！”她走着，看两侧车辆排满，只能侧身走出狭窄夹道。走过邹承劲跟前，邹承劲没让路，她只得勉强挤过。邹承劲闻到梁博文走近后，散发出一种淡淡香气，没办法抬步，只好站着一动没动。等他回过神，转身看时，梁博文和同科室几位同事，正说笑着往办公楼方向走去。梁博文走着，心里还是嘀咕着：“千万不要跟上来，千万不要跟上来。”脚步尽量随和身边同事，还是稍微快些，让同事随和了。邹承劲看着，有种心情纠结在心里，说不出到底应该怎么解释。他好想跟上去，但是想想，确实不能，只好就这么看着，任梁博文一路走去。

　　邹承劲看梁博文走进公司办公楼后，往工作车间走去。

　　梁博文走进办公室，和同事相互问好。大家都相互问过好，再报过到。陈娟说：“你们赶紧去忙吧。要是有事，我会给你们记下来。等你们回来，我会一一转告给你们的。”看科室人员，各忙各事，多数走出了销售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