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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嫡女倾国-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嫡女倾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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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夫人节哀,三夫人若是难过便让珠儿为五小姐整理妆容吧。”

    邵氏安静着,只是淡淡摇摇头:“我的女儿,是我带来人世的,今日自然也该是我这个做娘的送她最后一程。”

    平日里跋扈骄矜的邵氏,此刻安静得不似寻常。

    温清姿平躺,邵氏耐心地擦拭着温清姿面上沾染上的几分血渍。

    邵氏将温清姿安置在温清姿自己的床上,说是地上冷。她的女儿是那样一个怕冷的人,冬日里出个门都要将手往她怀里塞让她捂暖和。若是让她的女儿睡到地上,她的女儿一定会哭闹着说地凉。

    她那么疼清姿,怎么忍心让清姿受凉。

    这张床,就是她女儿的。

    身后的珠儿是五夫人袁氏的贴身侍女,叶儿陪清姿去了,整个邵月阁里没个真正能帮忙的。反倒是平日里欺凌的袁氏将贴身的侍女派来了。

    那个口像抹了蜜糖的古氏会处处为她栽路障,而欺凌了近十年的袁氏,总是被她欺得不敢言语半句,却在这个时候帮她。

    还真是人世众生相,处处看不清。

    锥心之痛,此时的邵氏,连苦涩都扯不开表情。

    邵氏手中的帕子慢慢擦拭温清姿的脸、手,细细摩挲,仿佛在擦拭一件破碎的花瓶,一个不小心便会在她眼前碎了,一个用力她的清姿便会消失了。

    素手为温清姿理着发丝,邵氏记不清自己多久不曾为她整理发鬓了。

    温清姿的发依然柔顺光滑。

    可这面上苍白没有色彩,温清姿唇畔白得如敷了一层白霜,她邵音的女儿,应该是荣光满面的。

    邵氏面上平静地到梳妆台上将白色的锦帕上抹了胭脂。

    坐在温清姿的身侧,悉心为温清姿的两颊敷上一层红润。只这样异常的红润,愈是将嘴唇的苍白凸显。

    邵氏将锦帕沾染胭脂的地方轻轻附上温清姿已经冰凉如水的唇:“娘知道你怕黑,黄泉路太黑太长,娘怎么舍得让清姿一个人走那么黑漆漆的路呢?清姿不怕,娘会陪你走……”

    霎时,邵氏手一颤,锦帕落在温清姿耳畔。

    她颤着手,轻轻起开温清姿已经冰冷僵硬的唇。手上沾染上的胭脂末无比刺眼,刺痛了邵氏这丧女之痛。

    邵氏怔怔望着温清姿唇齿处更为刺眼的一处。

    那一处刺目,在温清姿小口之中。邵氏轻柔想撬开温清姿牙齿,可温清姿咬得紧紧,似乎在用她已经逝去的灵魂在咬紧它。

    邵氏感受到了温清姿最后的挣扎,泪意如珠潸然落下。她咬了牙狠了心,终是将温清姿死死咬住的齿畔撬开。

    深蓝色一小块碎布。

    温千山告诉她,温清姿是在刀剑之乱前便已经断了气。

    她的女儿是被一根金簪夺了的性命,那根金簪……是从她女儿的身后刺入,而温清姿的唇齿间咬了这样小块的碎布。

    那个凶手,是在近身之处,她女儿的面前,用金簪错到她女儿的身后生生夺去的她女儿性命!

    小得只有邵氏的小拇指,却是温清姿用最后的气力维护下的。

    她的清姿,那时该有多痛?

    邵氏攥紧手心深蓝色的小碎布,宫中位分中能用深蓝色的人,只有一个!

    她邵音的女儿,那样不甘心地咬着这块小小的碎布不肯松口,她怎么可以甘心?

    翌日,魏晋禀告张榜画下图案的马车一路往蜀国方向而去。

    温千山当即奏章一封,交到了安子手中:“将奏章送入宫中,我要立刻去救清玉。”

    安子亦是挂念温清玉与玲珑,连忙应道:“是,老爷。”

    这封奏章不用说也知道,定是温千山先斩后奏离京的奏折。

    听到了魏晋的禀告,温千山已经没有了耐性。

    “将军,调兵遣将亦是需要花费时日。”魏晋道。

    温千山当即便到了自家后院马棚,牵出自己的坐骑:“不需调兵遣将,就算只有我一人,也势必要救出我的女儿。”

    入宫禀告来回一趟就很耽误时间。

    马车载人不比一人一马快。他们比那马车晚出发两日,已是刻不容缓。

    魏晋紧随温千山:“魏晋这条命是将军的,生死都跟着将军。”

    而就在温千山离京那日的夜里,襄侯府邵月阁中温将军的三夫人邵氏——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爱滴读者留言更喜欢加更状态的如意,

    真的么?

    (对手指,如意要是打个鸡血加更的话你们会更爱如意么?)
第60章 肌肤之亲(分享明星签名)
    蜀国君王殿。

    “君上;云国来的飞鸽传书。”祁慕箫一身劲装,英挺立在殿中。

    一袭黑色蟒袍的男子,拖沓的长衣广袖愈是凸显其慵懒华贵,狭长的细目微眯,眉眼张扬;;薄唇清冽:“递上来。”

    祁慕箫恭恭敬敬将手中蜷卷的小条子送上了楚桓面上几案之上,继而正欲退回原处。

    “慢着。”

    祁慕箫身子一颤,立在原处;面上疑惑。

    楚桓眉眼抬一抬,俊美无俦的面上淡淡,“饶家的事情;还上心着呢?”

    祁慕箫闻言微窘,看着楚桓目光如深潭,竟不知是否该承认。饶家本就是冤案,当中的知情人虽然走的走,去的去,可他祁家还在,他祁慕箫还在。

    祁慕箫低了低头:“臣不敢。”

    “不敢?”楚桓眸色略深,狭目眯起,目光锁着祁慕箫低垂下去,“饶家的事情孤心中有数,拿去吧。”

    祁慕箫注意到,楚桓手边一纸明黄色扎案,摆放得甚是整齐,明黄色的扎案上干净着,看不出里头的玄妙:“这?”

    祁慕箫小心翼翼靠近楚桓的手侧,拿起扎案。明黄色的扎案触感柔滑,是用的绵滑的绢帛所造,手感甚好。

    扎案包裹地细致,祁慕箫有着常年练剑老茧的右手缓缓展开。

    扎案上一层明黄色绢帛上是几排张扬的墨迹。

    祁慕箫怔了怔,看着那墨迹鲜明,右下角楚桓的印鉴印上的鲜红色朱拓,目光一瞬凝滞:“君上?”

    这封扎案,是为饶家洗尽冤屈的证明与旨意。

    祁慕箫手中拿着扎案,自是大为感激。

    深深退了几步,重重跪下磕了头:“臣为饶家谢君上。”

    纵使饶会将军已然故去,至少可以留着英明,不致顶着叛国的罪孽背负浊名,九泉下不得安宁。祁慕箫手上的扎案,可以令饶家因叛国罪死去的人得以瞑目。

    “是文渊那个老狐狸往孤处递了奏章,孤甚觉有理。这道旨意算是孤卖你的人情,看你觉得何时是适合为饶家平反的时候。”楚桓眼皮都没有抬了,只兀自慵懒着姿态拿起祁慕箫放在几案上的蜷卷的字条。

    霎时,楚桓眼神鹰鸷,眸光凌厉,满是杀气,看着字条的眼神幽暗如寒潭。

    “果真如孤所料。”楚桓眸色愈加幽深,手中的字条已被他拧得稀烂,薄唇轻启,低沉阴郁:“把在云国安置的棋子放出来,是时候了。”

    祁慕箫离开君王殿的时候,日正中天,可秋日太阳再大,终究感受不到多少暖意。

    出了蜀宫宫门,祁慕箫不禁又握紧手中明黄色的扎案是饶家时隔十数年的清白名声。

    仰仰头,霎时轻松了许多。

    “少爷,老爷让小人来请少爷回去吃饭,醉仙楼里的饭菜终归不如府里好。”

    祁慕箫身后,是祁府的管家。

    祁慕箫下意识将明黄色的扎案藏入袖中。

    祁慕箫眼中不经意间露了一丝鄙夷的不耐,对父亲祁案当年的做法,理解并不代表赞同。毕竟当年,饶家明明牵扯不上那些所谓叛国的书信,若非他的父亲……

    对于这个蜀都应城第一商的父亲,祁慕箫很多时候都是尽量避开。这些年,父子之间也是聚少离多,比之回去,祁慕箫更喜欢逗留在醉仙楼里。醉仙楼,几乎成了他最常住的地方。

    祁慕箫习惯性道:“祁家不缺我一个,回去告诉父亲,我不回去。”

    管家已经料到了祁慕箫会这样说:“夫人今日头疼得很,召了大夫。”

    祁慕箫眉头拧到了一处。

    每次祁慕箫推拒回去府里,管家便都这样说,可偏偏祁慕箫总是顾念其母展氏。

    “少爷,夫人躺在榻上还念叨着少爷的名字,少爷好歹回去瞧瞧。”管家趁机又道。

    祁慕箫眉头深皱,握紧了手掌:“回府。”

    马车缓缓离开,蜀宫宫墙之下,人头攒动处,一抹清冷的青衣轻身而过。身影绰绰,面上的青纱纵是轻轻覆住了女子面容,却依旧难掩面纱之下女子的绝胜容颜。

    祁家的马车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让路,祁慕箫之祁案之人,为人甚是显摆,马车装饰得比之京中的达官贵人都华丽。祁案畅行其事,自认富可敌国,深觉一切衣食住行都要配合自家身份,不可在这些方面低了人家半分。

    更有年前五福寺贡香火之事,祁案认为上了第一支香,便会此年最有福气,誓要上供第一支香。岂知那日应城里一个信女早祁案一步,祁案便以在城中财力折腾得那女子家中难以生计,其父母只得将此女送入祁家给祁案做小妾。

    那女子上了第一支香,却是他祁府的人了,这份福气,自然也是他祁家的。

    正是父子二人的不同观念,才令本就尴尬的父子关系更是难以维系,尽管祁案一直在试图挽回。

    祁慕箫又回了祁府。

    刚刚进了厅,祁府的主母,祁慕箫的生母展氏便迎了上来,眼睛里头泪汪汪的:“箫儿你终于回来了。”

    祁慕箫大为诧异,看着展氏:“娘,你不是病了么?可没事了?”

    展氏面上亦是疑惑,看向了管家。

    管家尴尬色,连忙向着展氏使眼色,一边望着坐在主位的祁案,一边挤眉往祁慕箫的方向。

    深觉展氏眼神的方向不对,祁慕箫回头,恰好瞧见管家挤眉弄眼。

    展氏支支吾吾:“箫儿,娘方才……娘方才是病了,这会儿没事儿了,没事了……”

    祁慕箫眼神中顿时疏离色,他又被骗了。不禁自嘲一笑,还真是不学乖呢,总是被同一个谎言骗到。

    “大哥,好歹回来了,连坐都不坐?”说话的是祁家次子祁慕容的妻子,祁慕箫的二弟媳妇。

    祁慕箫作为祁家长子,祁案若是有个不好,祁慕箫便是家中第一人了。祁慕箫一个月都难得出现一次,更不曾为祁家赚什么钱,作为祁家次子祁慕容的妻子,自然对这个大哥没什么好脸色。

    “别说话。”祁慕容坐在一边上,示意着。

    祁慕箫将手臂从展氏手中抽离,转身便要出门。这样的家,令他觉得无比不堪。

    他追随楚桓,也是要摆脱祁家,不依傍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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