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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木莲辞(女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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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力道也无。
  过了好半天,木华才停了手,抽抽噎噎地缩在木莲怀中,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我打你,怎么不回手,就白白的挨打?”
  “莲儿惹得哥哥生气了,挨几下打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哥哥心里畅快了就好!”
  “呸!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木华抬起头嗔怪地推了推她。
  木莲这才松了口气,通常她哥用上这种语气时就表示怒火已经过去了。
  木华呆呆地盯着妹妹,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纵有千般心痛、万般不舍,却也已经挡不住妹妹远征的脚步了。这一分别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战火无情,妹妹此去福祸难料,实在叫他割舍不下!
  “莲儿,你也大了,哥哥知道再管不住你了。你要去便去吧,不过千万要保重,你若是有什么差池,哥哥也不活了!你可记住了没?我这儿两条性命可就都在你手上揣着呢!”
  木莲看着木华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想她哥真狠,还没出发呢,就先给她背上两条人命!
  “哥哥尽说晦气话!莲儿是去打仗,又不是去送死!你别担心成那样儿,若是忧心过度,伤了身子,岂不是叫莲儿在战场上也不安心?”
  木华一时语塞,只得下死劲儿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行了行了,不说了,你就会拿话堵我!这几天就在这儿住下,好好陪陪我,不许再东跑西跑的!”
  “那怎么行,我还有好多事……”还没说完,眼角瞟到她哥脸色又沉了下来,忙改口道:“是,谨遵哥哥吩咐,哥哥想叫莲儿住多久,莲儿便住多久!一直住到皇上来赶我!”
  木华被她逗得“扑哧”一笑,红了脸,拉着她又捶了两下这才作罢。

  第十四章

  木莲一直在宫里住了三四天才出来,紧跟着,马不停蹄地赶往军营,为了尽快融入军营,她索性搬到了兵营里,日日与士兵们在一处操练,与曲妙商讨战术。很快,离出发就仅剩三天了。
  出发的前三日,按照军营惯例,所有将领在第一日时都可休息,有家室的回家团聚,无家室的也尽可以去找找乐子。到隔日所有人必须各就各位,剩余的两天,封营,任何人不得出入,作最后的点检,一直到踏上征程。
  曲妙早回了家,她的王夫早就在府里巴巴的盼了好几天了,一干将领也都回家的回家,找乐子的找乐子去了。木莲有心想进宫最后再看看木华,可想了想还是打消了念头,木华现在有孕在身,实在不适宜大悲大喜的情绪波动,万一动了胎气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还是上街去给木华买些什么东西,哄他开开心,也不至于忧烦过甚。这么想着,便信步走出家门,往大街上而去。
  东大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天子脚下,太平盛世,即便有战火的威胁,此刻也波及不到京城来,不过是为人们茶余饭后增加些谈资罢了。
  所有人都对即将到来的出征,信心百倍。坊间甚至还传出了此次随行出征的新任御前征边将军的小道消息。有些人说这御前征边将军其实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名动京城的原御前侍卫木莲。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倾向于相信这个能使用上古神器流星弓的勇者是个一女当关、万女莫开的彪形壮妇!那个木莲,有人见过,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刚满及笄之年的花样少女,身娇力弱,断不是行军打仗的料子!
  更有甚者,还唾沫横飞地讲述御前征边将军拉弓射箭的景象,其眉飞色舞的神态,仿佛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似的。说起那将军的相貌时,更是用上了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豹头环目、虎背熊腰这样的形容词!
  木莲在一旁听着,再瞅瞅自个儿,禁不住的好笑。她摇摇头,出了人圈,又在街上溜达起来,看了若干家店铺后,终于决定给木华买一支玉簪。
  进到店里,挑挑拣拣了好半天,拿着一支碧玉簪和一支白玉簪,左右为难,始终挑不出该买哪一支。店里的掌柜见状,不失时机地在一旁鼓动如簧之舌,最后终于哄得木莲将两支簪都买了下来。
  出了首饰店,已是晌午时分,木莲信步走到醉乡楼,门口早有小二迎上来,殷勤地领着往二楼雅座走。
  刚上到二楼,途经一排包厢前,却突然有一扇包厢的门被打开,紧跟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撞到了她怀里。
  定睛一看,却是个十四五岁的俊俏少年,罗衫半湿、粉面含春,一身的脂粉味儿伴着浓重的酒气,只熏得木莲暗自皱眉。那少年撞到木莲怀里却也不着急起身,反倒是把那勾魂的眼眨了眨,抛出一个媚眼来。木莲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地推开他。刚想绕过继续走,却听得一个暗哑如砂纸的声音挑衅地道:“哟,这不是我们春风得意的木侍卫吗?哦,不对,现在应该改叫木将军了!”边说边又一把拖过那少年,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依旧是阴阳怪气地道:“小蹄子,怎么?看到俏姐儿就失了魂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木莲看了她一眼,心里一阵烦闷,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处处跟她作对的武骑常侍刘庆。这刘庆,说起来倒也是个人才,武功骑射,无一不精,只可惜面目生得丑陋,虽在御前辛苦打拼了近十年,却一直得不到重用,原本心里就一直郁郁不欢。后见木莲一无功劳二无背景的,仅凭一张漂亮脸蛋,就一跃升为正四品武官,比她还高了一级!心头那股恶气便再也压不住,平日里寻衅闹事自不必说,就是日常见面也是语出讽刺,态度傲慢至极。木莲虽心下郁闷,但念及她郁郁不得志的心情,再加上自己本身性格温和,不欲与人争执,所以总是采取回避的态度。
  眼下她也照样不理会刘庆敌意的目光,只略一点头,就打算绕过去。哪知脚下还没动,就听得包房内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刘庆,怎的对木将军如此无礼?还不快快迎进来?”
  木莲眉头皱得更紧了,刘庆虽然对她有敌意,但总算心思简单、态度鲜明。而房内那人,却十足是个笑面虎!阴险毒辣、城府极深,绝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人!
  刘庆没好气地比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却是一副“由不得你不进”的表情。木莲在心底叹了口气,只得抬脚走了进去。
  房内,张茂华斜倚在一张罗汉床上,身下还压着一人。乌发凌乱、衣衫半褪,粉光脂艳的胸膛上赫然布满了青红紫绿的伤痕,不少地方甚至还破皮见了血。明显不是因为激情,而是有意虐待而造成的!

  第十五章

  木莲一下眯起了眼,眉头也隐忍地跳了一下。张茂华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便抬手又抚上身下那人的身子,并有意地用指甲刮过那些伤痕,满意地看见随着身下人痛苦的抽气声,身前那俏美少女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张大人叫在下来,不是为了表演这种活春宫给在下看的吧?”已失了耐性的木莲,语气不佳。
  张茂华闻言一笑,道:“木将军言重了,是茂华失礼。不过将军应该也能理解,如此美色当前,焉能有人不动心?听说将军前些日子不也成为了这美人儿的入幕之宾?”
  木莲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要冷静!张茂华,一等承恩侯,是当今凤后的妹妹,太女的姑姑,皇上的小姑子。更是唯一一个并非皇室血脉,却已封侯之人!这等人物又岂是自己随意能得罪得起的?
  她勉强一笑,道:“是啊,在下一直对阮情念念不忘,不知大人可否割爱?”
  此话一出,不仅阮情身子一僵,转过了一直冲着窗外的脸,看着她,欲言又止。一旁的刘庆更是恼怒地大叫:“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大人争男人!”
  张茂华站起身,慢步踱到木莲身前,抬起她的下颌,暧昧地用指尖摩挲着,道:“比起男人,我更喜欢女人!木将军既心疼阮情,不如就委屈一下,陪我喝喝酒如何?”
  木莲面色一变,挥手拂开张茂华的手,正欲开口,阮情却起身迅速靠到张茂华身上,柔声道:“大人这话可就让阮情伤心了!难道我阮情还比不过一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还将手探进了张茂华的衣襟,唇角也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端的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张茂华邪邪地一笑,抓住阮情的手腕,将他扯离自己身边,“怎么?刚才小情儿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这下倒是主动求起欢来!”又有意瞟了眼木莲,接着道:“看来木将军的魅力果然大!张茂华甘拜下风!”
  说着又懒洋洋地坐在椅上,似笑非笑,“木将军,茂华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多有得罪,还请将军不要见怪!为表歉意,这阮情就送与将军好了!”
  木莲隐忍着拱拱手,略施一礼后拉过阮情就走了出去。刘庆在一旁气得跳脚,连声道:“大人怎的怕起那女人来了?不过是仗着一张脸生得漂亮!就是让她吃点苦头,皇上还能为了她怪罪大人不成?”
  张茂华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这刘庆,虽说有些拳脚功夫,但为人实在太蠢,目光短浅!不过这样也好,这种人才适合做忠犬!
  她端起一杯酒,慢慢地啜着,道:“你懂什么!本大人自有主张,不过一个男人罢了,她喜欢捡本大人的破鞋,就由得她去捡好了。”
  刘庆一听,转怒为喜,笑道:“大人说的是,就活该那女人去捡破鞋!哈哈哈哈!”
  张茂华但笑不语,一双狭长的凤目里却迸出玩味的笑意来,木莲啊木莲,我知你并非池中之物,但可惜你为人太重情义,将来你若肯为我所用便罢,若不肯,……呵呵,这么多的软肋被人握在手上,你有几条命也不够用!

  第十六章

  另一边,木莲压着火气拉着阮情疾步走了出来,寻着小二,格外要了一间僻静的包房,随后关上了门。
  她走近阮情,伸手去揭他的衣服,阮情眼神一暗,随即笑得春风满面,柔弱无骨地往木莲怀里一偎,用称得上诱人的声音道:“小姐忒的心急!阮情身上可还疼着呢,小姐可得对阮情好些!”
  木莲一愣,随即红了脸,急急地推开他,道:“不,不是,我不是想那个……我是想给你上药!”说着塞了一瓶药在阮情手里,背过身去,“是我失礼了,要不,你自己上吧!这药是早前皇上给的,治疗外伤效果还不错!”
  阮情看了看手中的药,又望了望背对着他的木莲。眼中凉薄的笑意逐渐褪去,温度慢慢地、一点点地泛上来。
  他拉过木莲,扳过她的身子,圈在怀里,看着她又笑:“既如此,就由小姐来替阮情上药好了,这样,阮情心里暖和,伤口也不痛些!”
  木莲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又被圈得紧紧的,想要挣了开去,转念一想,两人连床都上过了,还在乎这个么?顿了顿,便拿过药盒给他上药。
  掀开衣襟,那些用指甲和牙齿制造出来的伤痕格外狰狞地遍布在男人胸膛上,不少地方已经开始红肿。木莲看得咬牙,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挑了药膏,轻轻涂在伤口上。不经意的,手上的薄茧摩擦到伤口,那尖锐的刺痛也没能使阮情皱眉,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木莲,眸子里涌动着复杂难名的情绪。
  “好了,这几日不要碰水,这药给你,回去后再擦几次,应该就会好了,也不会留下疤痕。”木莲舒了口气,将药盒递给阮情。
  阮情却不接,只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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