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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秘书颠覆男人的官场天下:副省长女秘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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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岂有此理!”她愤愤地站起身来,拍了一掌桌子,转身便拂袖而去。回脚还把椅子踹了一脚,像驴那样。
  刘蓓蓓所在的商业银行只是一个分理部,并不是总部,下午下班的时候,分理部的经理,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给刘蓓蓓打手机道:“你别急着走啊,一会儿陪我吃顿饭去。”其实,分理部经理就在办公室坐着,与刘蓓蓓的柜桌仅一墙之隔,他推开门就可以出来告诉刘蓓蓓,但他没有。刘蓓蓓便想明白了,可能是鸿门宴。因为分理部经理几乎比她们这些小丫头大一辈,对她们从来都不苟言笑,更没有请她们吃过饭。还别说请她们,就算事情反过来,她们出钱请他,他也是不会出席的。这是个办事十分刻板的安分守己的人。
  在蓝海市的那家四星饭店,在一个叫做“生不带来”的单间里,坐了好几个贵客。刘蓓蓓扫了一眼周围,有一半不认识的。四星饭店的单间里是带洗手间的,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陈真走了出来,笑呵呵地坐在了刘蓓蓓身边,刘蓓蓓纳罕地看他一眼,刚想问:“你怎么也来了?”却见桌前的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清清嗓子,又咳了一声,说:“诸位朋友大家好!我叫郭增省,是桥梁公司总经理,这位是派出所所长金炳顺,这位是派出所警察陈真,这位是商业银行分理部经理高山,这位是商业银行业务员刘蓓蓓。好了,梁山好汉,全伙在此,大家点菜哦,一人至少点一个菜!”
  刘蓓蓓纳罕地看着桌前的这些人,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都坐一块吃饭来了?就算“烟酒不分家”,可也得有个缘由吧?
  说有缘由还就真有缘由,当大家都点好菜,斟好酒,而且菜也陆续上了,酒也喝过三巡了,这时候,郭增省就又说话了:“大家现在应该明白了,今晚让咱们坐在一起喝酒的是谁?是刘蓓蓓和陈真。派出所所长金炳顺是我老朋友,不说了,分理部经理高山也是我老朋友,也不说了。单说这刘蓓蓓和陈真,这两个人怎么样?我送他们两个字:真逗!怎么个真逗法呢?刘蓓蓓见到一个储户转存一笔款项,心里起疑,就叫陈真去那个人的单位调查,一查,哦,既不是企业家又不是公款,这就邪了门儿了,回来以后两个人就开始嘀咕。当然了,他们嘀咕的什么我不可能知道,在这里,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两位小朋友,那是那所中学打算改扩建而找我们桥梁公司拆借的钱。为了取着方便,就办了银行卡——”。 最好的txt下载网

拼死举报(10)
可能是事情越描越黑,也可能是郭增省的话漏洞百出,总之,分理部经理高山率先打断了郭增省的话,他说:“你们在我们银行存款,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不问你们是公款还是私款,存什么款都是欢迎的。而且,银行内部还有为储户保密的具体规定,所以,刘蓓蓓的所作所为不代表领导意图,今后各位有钱尽管来我们银行储蓄,我们将一如既往,竭诚服务!”这就等于婉转地将刘蓓蓓否了。
  派出所所长金炳顺接过话来:“陈真这小伙子是我们所的骨干,但他还没结婚就妻管严,非得跑到人家学校搞什么调查。他已经向我承认错误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在此,我想向高山经理提个议,是不是给我们陈真和未来的媳妇贷一笔款,让他们交首付买间房啊?他们俩不着急,我们这些看着的人可早就着急啦!”
  高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贷,贷,贷!回头让他们俩办手续!”
  事到如此就产生了一种裹挟的力量,善于见风使舵的人就会顺杆儿爬,赶紧说些感谢领导的话,把话题引到买房结婚上来。但刘蓓蓓偏偏不是,她对高山说:“贷,贷,贷,贷什么贷?贷了不还行吗?不要利息行吗?让我们当房奴啊?”
  金炳顺赶紧抢过话头说:“姑娘,你说得不对!要结婚总得买房,现如今的年轻人哪个不是房奴啊?房奴是有长期支付能力的表现,并不是坏事!再说,你不急,我们陈真可急啊,都三十了!三十是什么概念?俗话说,三十而立,立什么?早立子,成家立业生儿子。论事业,陈真已经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儿子却还没影呢,不结婚怎么会有儿子呢?”
  刘蓓蓓对他们的观点十分逆反,她想反驳他们,却又找不到依据,因为世俗的力量太强大了,裹挟得人们想不随波逐流都不行。于是,她的脸色便非常难看。此时郭增省就说话了:“各位,你们光顾说话,没看见我们的刘蓓蓓姑娘已经急得要哭了。大家有所不知,中国古人在长期的经学诠释活动中,提出了多种对于孔子‘三十而立’之‘立’究竟何所指的具体解释。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大体可以归结为‘立于学’、‘立于礼’和‘立于道’三种,其中最主要的是第一种‘立于学’,而绝不是‘早立子’之说。不过,话说结婚生子,是人生不可逾越的高山,古人不是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谁愿意做个不孝之人呢?但是反过来讲,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情况和心境,愿意不愿意当房奴,这事不能强人所难。问题是婚还要结,房子也还要买,那么怎么办呢?好,这个时候我就该出场了。我决定,陈真两口子买房的贷款利息我们公司包了。众所周知,修高架桥的时候,派出所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在我们需要资金的时候,商业银行又给予了我们及时的帮助。所以,这个好人理所当然应该让我们做一次了。回头我就把钱打过来,刘蓓蓓你们小两口赶紧去选房,赶紧办手续,事不宜迟!”
  桌上的人一迭声道:“办,办,赶紧办!”
  陈真不说话,只是歪着头看着刘蓓蓓。刘蓓蓓眼里含了泪花,却也什么都不说。郭增省就打趣道:“你们看,刘蓓蓓都激动得眼含热泪了!从这个情况看,刘蓓蓓真是个不愿意沾公家便宜的好同志,越是这样的同志我们越是要帮一把,你们说,对不对?”
  桌上的人又一迭声道:“对,没错,就这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拼死举报(11)
而此时刘蓓蓓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唰就流下来了,她站起身来就冲出屋子。陈真急忙追了出去。郭增省赶紧圆场,对在座的高山和金炳顺说:“刘蓓蓓不好意思了,这件事等于羞了她,女孩子嘛,脸皮薄。但咱们说办就办,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刘蓓蓓毕竟年轻,面对这件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转过天来,高山让她歇一天去选房,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有人出利息,你还怕贷款吗?刘蓓蓓又被裹挟了。她犹犹豫豫地跟着陈真去选房了。因为房价居高不下,楼盘里面空房很多,很快他们就把房子选好了。紧接着就办了贷款。而桥梁公司的利息也立马送到了,而且是一次性支付,让人没有后顾之忧。高山对刘蓓蓓道:“人家郭增省办事太是那意思了,这样的企业家才叫企业家!那些拉屎拣豆吃的老板简直没法比!”
  但随后刘蓓蓓突然辞职了。银行里这么好的工作竟然扔下不干了!她连辞职报告都没写,只是给高山打了个电话,说以后我不来了。于是就不再来了。郭增省是隔三岔五就给这个分理部经理来电话的,当他得知刘蓓蓓不辞而别以后,蓦然间感觉问题复杂了。神秘女人的巨款一事等于重新浮上来了。以前的努力等于前功尽弃了。刘蓓蓓不一定是因为这件事辞职,但郭增省就是这么认为的。当他把这件事告诉神秘女人以后,神秘女人当时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说:“你是不是觊觎那姑娘美色了?否则人家怎么会不辞而别呢?”
  郭增省道:“那姑娘哪有什么美色?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且我既没去分理部找过她,也没给她打过手机,谁知她犯什么神经啊?”
  此后,郭增省动用了一切手段察访刘蓓蓓,始终找不到。时隔不久,市纪委接到一封打印的举报信,说某某中学副校长许丽萍手里有一千五百万来路不明的巨款,而桥梁公司却出面请客摆平这件事,岂非咄咄怪事?市纪委便派人来桥梁公司核实,郭增省对此早有思想准备,他信誓旦旦地说:“举报者肯定与被举报者有私仇,因为据我所知,举报信纯属一派胡言!”市纪委的人又到商业银行分理部来核实,结果高山说:“桥梁公司请我们吃饭是真,因为我们有业务关系,吃顿饭是件平常事,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从来没听说是为了摆平什么。”
  事情便搁浅了。市纪委的人查不下去,只能打道回府。做了一个什么结论不得而知。但此后神秘女人却落下偏头痛的病,一病就是十年。扎针灸,烤艾条,按摩穴位,一概无济于事,只有一条管用,那就是吃药,吃什么药?止痛药。那不是糊弄自己吗?没错,神秘女人就是这样糊弄着自己过了十年。在这十年里,她经常做内容相同的噩梦,梦里总是刘蓓蓓追着她喊:“一千五百万!一千五百万!一千五百万!”让她痛不欲生。那么一千五百万是个什么概念呢?据郭增省说够枪毙十次的了。她怎么能不做噩梦呢?那么把钱退回去不就减轻了罪责吗?问题就在这,只要市纪委没查到跟前的时候,是绝对不甘心缴出去的。而且,郭增省信誓旦旦地告诉神秘女人,你拿的是“代理费”,既不是贪污,又不是受贿,属于正当防卫,你怕什么?有的人看见别人手里有钱就眼红,别理他们!听危|蛄叫还不种地了?
  事情说来蹊跷,与情人相会能够让神秘女人的偏头痛稍稍缓解。凡是到了该相会的日子,她竟神奇地提前几个小时脑袋就不疼了。于是他们便加大相会的频率。直把郭增省折腾成一个蜡黄脸青眼圈,眼袋下垂,天天吃“金龟肾气丸”的病秧子。郭增省虚弱得三天两头感冒,走路也脚下无力,年纪轻轻就开始驼背了。好在郭增省戴着眼镜,多少可以遮挡一下难看的脸色。又过了两年,郭增省就做了胃切除。他不能加大频率与神秘女人相会了,神秘女人就重新陷入偏头痛的痛苦。
  
  

争说拆桥(1)

  郭增省始终不说神秘女人究竟姓甚名谁,丁海霞便拐弯抹角地追问:“你说的这个神秘女人叫许丽萍,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假名?”
  郭增省却一味装糊涂,根本不做回答,却对丁海霞表示了更大的兴趣,他说:“我的情人差点毁了我,所以,我决定与她分手。以后我再也不搞情人了,既害人又害己还耽误事啊。但朋友还是要交的,我感觉你这人不错,不是我恭维你,你不光外表好,气质、谈吐、性格都让我非常中意,咱们交个知心朋友吧!我也会请你做‘代理’的,这年头谁和钱有仇?虽然现在我离开了桥梁公司,但我说句话他们还是很当回事的,我会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丁海霞习惯性地微微一笑,郭增省确实很善于蛊惑和忽悠,怎奈她是个真正练了“金钟罩”和“铁布衫”的人,她不像神秘女人那样对金钱那么感兴趣,她说:“你对我谈了这么多心里话,咱们不是已经成为知心朋友了?难道还要走一个什么形式吗?老实说,我也挺喜欢你的,你很仗义,肯于为朋友为情人两肋插刀,这在当今商品社会已经不多见了。据我所知,不是说做了情人就能做到两肋插刀,有的人在上床的时候是情人,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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