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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国嫡女谋-第17章

小说: 三国嫡女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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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儿上前一步,神秘兮兮道“我们自然有办法叫她被袁家再退婚一次。而这一次,她便再无出头之日了。”

    刘维善和甄道正在卧房里云烟缭绕的抽着烟杆,以前因为没钱还不敢过于放肆的刘维善如今也敢大把大把的烧烟了。甄道也双眼迷蒙,正享受着麻痹的快感,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想要呻吟。

    半响过后,两人渐渐清醒。

    “维善,我怎么觉得我越发离不开这东西了?”甄道懒懒道,一只*半裸着搭上刘维善的身子。

    刘维善亲了亲甄道的唇,无所谓道“没关系,只要我们的计划成功了,这玩意管饱让你抽一辈子。”

    甄道脑中瞬间清醒了,计划,成功。

    她紧紧地抱住了刘维善,要堕落,便一起吧。反正她甄道哪是什么珍贵的人物了?

    甄家有喜,甄姜也就回了门来探望。

    甄姜是甄逸第一任结发妻子的女儿,只是生甄姜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甄逸重情,对甄姜是极好。偏偏她的性子却因着没有母亲照料而自小抑郁。

    放到现在那就是抑郁症,好在不严重,没什么刺激便不发作。

    在她嫁给陈留一个姓张的商贾后,才有了这第一次发作。她的手腕被自己割的鲜血淋漓,在洞房花烛夜里吓坏了张德著,慌忙请了大夫来,这才救了她一命。此后张家也就开始对她颇为注意了,一个是她毕竟出自名门,嫁给了张德著也是正妻的身份。另一个就是她的婆婆,张德著的母亲非常喜欢她,对她言听计从。

    后来不出一年,甄姜生了男孩,便成了张家的嫡子,有了孩子思虑甚重,这自残的症状便又开始发作,直到近几年孩子大了才有所好转。

    洛真听说这个姐姐的事的时候,心里是很同情她的,放在现代,抑郁症也是难治的顽症,而且不容易被人接纳,何况是当时那么封闭的社会。

    甄姜也是很疼爱这个最小的妹妹,她小时候受了张氏的照顾,也记在心上,甚至发病时,也只有张氏说的话才能让他平静下来。

    此时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叙话,说些小时候顽皮的事,年龄相近的甄俨和甄姜笑的合不拢嘴。其余人也陪笑着,却是没有那种发自肺腑的感觉。

    甄姜在甄府住下了,说是要住三天,孩子不过五岁,还担心着便尽快回去。张氏也是理解的,便没有强求。

    晚间吃过饭,甄姜便来和洛真说话。

    甄姜秀丽端庄,若不是腕上是不是便会漏出的可怖疤痕,没人能想到她会有那种病。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洛儿也嫁人了。”甄姜说着说着,神色就哀伤了起来。

    洛真干笑道“我也不想嫁人,哪知这么快?”

    甄姜疑问道“难道那袁公子待你不好?我可是听说光是彩礼就轰动了三城呢。”

    三城自然是指北方最繁华的三城,洛阳,邺城,陈留。

    洛真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连恋爱都没有过,却要忽然结婚了,自己与袁熙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却是异地恋。

    自然还没准备好。甄姜笑道“傻妹妹,这世间事不是都要等你准备好了,才发生的。不能违抗的事有很多,父母之命,天子之命,等你结婚了,还有夫家之命。这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才是。”

    洛真点了点头,笑的坦然了。被禁锢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世间万万人,谁能保证一定活的潇洒肆意?

    与甄姜又说了些家常,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这三日多了个人,家里也热闹些,逢了喜事也精神爽,甄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只有甄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因为陈夫人的病。洛真几日前曾偷听道大夫说,陈夫人的病恐怕熬不过春分。那时候,甄尧便颓然起来。

    客房的盥洗桶漏了,甄姜便借了洛真的屋子洗澡,哪知洛真想着甄尧和陈夫人,暗自感叹,不留神便闯进了自己的屋子,正看见甄姜的身子。

    洛真脸色羞红,连忙跑了出去,而甄姜也似乎受惊不小,缩进了桶里。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洛真好像看到甄姜雪白的*上似乎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圆圆的烫伤,柳叶似的鞭伤,在水汽氤氲中看的不真切。

    洛真便守在门外“大姐,你莫要怕,我在门外守着,你若是洗好了告诉我一声。”

    许久,甄姜怯生生的应了声。

    不一会,穿戴整齐的甄姜便走了出来,跟洛真匆忙道谢便回去了。洛真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第二天甄姜便要离开了,这天晚上却出了事。伺候甄姜的是个小丫鬟,吓得面无血色前来跟张氏报告“大小姐打破了镜子,拿着镜片正割自己的手腕呢。”

    张氏连忙赶去,客房的丫鬟和家丁早已乱作一团,直到张氏下令按住她,这才让甄姜停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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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红烛滴泪情难托
    洛真是继张氏之后最早知道消息的,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甄姜发病的模样。两眼无神,仿佛机械又麻木的划破自己的皮肉,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那一场闹剧到了深夜才处理好,大夫来的及时,甄姜只是失了点血,因那镜片不锋利,没有划破动脉。否则可就神仙难救了。

    洛真只隐隐觉得甄姜今日发病,该是和自己撞到她洗澡有关,等到甄姜熟睡,张氏也回房了之后,便屏退了所有下人,和彩儿来到甄姜的床前。

    “小小姐,大小姐已经无碍了,你不要担心了,我们先回去吧。”

    彩儿拉扯着洛真的手,这话说出来却是颤抖着的,她第一次见抑郁病人发作,自然心有余悸。

    洛真却慢慢走近甄姜,心里坚定了一个想法,她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甄姜的身上到底有没有疤痕?

    纤纤玉指,拨开甄姜身上盖得严实的棉被,再缓缓解开腰间系着的中衣带子,中衣也就一层一层拨开了。

    洛真的手还没来得及撤回,便僵直在那里。尽管肚兜遮住的部分看不到,但腰间手臂上已经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已经淡化成了粉红色,有的还在结痂,而有的似乎还在流血!

    一只手瞬间抓住了洛真的手腕,甄姜忽的睁开眼睛看向洛真,力气无比的大。

    “看够了么?”

    洛真心神一悸,深呼一口气道“大姐,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甄姜缓缓松开了握住洛真的手,继而平静的把衣服整理熨帖,抬眼看向候在门边的彩儿道“你先出去吧,我与小妹说些话。”

    彩儿见过了甄姜发疯的模样,本是担心洛真,却看到洛真转身对她点了头,这才关门出去候着。

    洛真握紧了甄姜的手,她似乎有预感,甄姜说的该是一个不平静的故事。

    那时候甄姜也如洛真一样,天真烂漫的年纪。虽然自幼丧母,好在张氏将她与甄豫一起抚养,并无偏私,她也并不像传言那样受尽苦楚,反而恣意的很。

    直到那个叫张德著的商人走进了他的生命中,将她的生活搅得暗无天日。

    婚姻之事不过如此,张德著表现的极得人心,甄逸和张氏都很满意这门亲事。甄姜也有着少女的心思,偷看了张德著几眼,竟是个翩翩佳公子,也遂了心愿。

    哪知这一切表象都在洞房花烛夜彻底揭露。

    张德著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新婚之夜便要与甄姜玩些烛台,皮鞭的把戏。甄姜单纯,哪知那是什么,念及遵从夫家的女德,便同意了,却没想那张德著红着眼虐待了她整晚,堵住她的嘴让她连哭声都无法发出,只有眼泪不住的淌在床上的喜字上,像是红烛的泪……

    那是她第一次发疯,精神折磨本就难堪其扰,甄姜狠了心要回家,张德著的母亲却跪在了甄姜面前,泪如雨下的哀求甄姜给张德著一次机会!

    面对年迈的老妪,甄姜心软了,心底里甚至开始帮张德著开脱,念他年轻气盛,过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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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畏首畏尾负重深
    张德著也跪在了她的面前,连连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声泪齐下的哀求她留下。

    罢了罢了,甄姜放下了手里的细软。

    那之后,张德著真就没再做那过分之举,与自己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直到甄姜发现自己的陪嫁丫头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烫伤……畜生!甄姜怒极,非要讨个说法,一心急,晕了过去。

    再醒来,被告知自己,怀孕了。张德著欣喜地握着她的手,张母也感动的落泪道“这是张家的嫡长子,也是张家家业的的继承人。”

    甄姜抚上自己不甚明显的小腹,被眼前的温情捆住了思绪,忽视了那站在一旁几欲落泪的陪嫁丫鬟。

    女人的悲哀便是仁慈,永远相信男人,永远顾头顾尾。比如感情,比如孩子。

    甄姜生了孩子,继续忍让,这便让张德著彻底摸清了她的性子,那狠厉之事做起来也就无所顾忌。

    她发病也就越来越频繁,一点刺激都让她无法自控。

    甄姜说及此,眼中已全是泪水“我这破败的身子,死不足惜,可怜了我的陪嫁丫鬟,才十几岁,本想找个好人家把她嫁了……可她不堪那畜生折磨,前几日,投了井。”

    洛真心里堵得慌,想劝慰甄姜,却发现没什么可以说出口的话。

    所嫁之人有如此怪癖,该是一生的悲哀,甄姜那柔软的性子却也甩不掉这样的癞皮狗,只能任由自己下坠,再下坠,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去。

    次日,甄姜已然恢复,除了苍白的脸色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便踏上归途。

    她离开甄府时一步三回头。

    众人只当那是她念家心切,洛真却忍不住湿了眼眶,恐怕甄府是她唯一能安心休息的地方了,但那里有她的牵绊,注定是她的归宿。

    甄姜走后,甄脱也送来消息,要请甄洛去城南一叙。

    甄脱也是个命苦之人,恩爱的丈夫死了,没有子嗣的她自然归宁,凭着甄家的权势改嫁也不愁嫁不到好人家。

    她却守了寡。

    甄逸劝她,她也不动摇,最后干脆自己搬了出去,凭着些女红,绣样,自谋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却胜在清净。

    四舍五邻只道她是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寡妇,对她也算照顾,柴米油盐短缺时都伸手来帮忙。

    唯一不计较这些与她亲密的,便是七八岁的甄洛。张氏也可怜甄脱,每次借着甄洛去探望她,都塞些金银给她。却都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倒也是个刚烈的性子。

    洛真收到信,自然便备车去了城南。

    城南给洛真的记忆很多,初遇的少年,送别的袁熙,还有这个寡居的二姐。

    一路出神着,几经颠簸便到了城南民居一处破败的小房子前。

    甄脱身着粗步褐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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