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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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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只手突然出现,握住了他的手腕,硬生生地阻断了他的动作。

    与他沾满鼻血的双手相比,这只手就要纤细白净得多了,显得十分文弱,然而手掌和指腹却覆着长达两年练习而致的武茧,平时接触时难以发现。

    与其说是握着对方手腕,不如说是夹着,因为梁熙只用了拇指和食指,前压阳池穴,后抵大陵穴,虽只用了两指,气力却不输成年男子的双手劲道。她用劲狠,又灌了内力,找准后再往深一捏,头巾男的腕关节就废了。

    “我靠,哪里来的丫头片子,敢……”

    按住巢闻左臂的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头巾男又是一声惨叫,接着梁熙一个横踢,把头巾男踢飞出去,撞得来铁网都变形了,往路灯侧突了出去。

    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剩余两人面面相觑,心下一横,心想一女的能有多厉害,于是留下一人继续制住巢闻,另一人冲上去对付梁熙。

    可还未等对方直起身来,梁熙就猛地出脚,一个旋踢对准对方腹部踹出去,来势汹汹,再加上鞋底有跟,十有□□把人踢出个胃出血,当即躺地上不动了,满头冒冷汗。

    方才被巢闻踹中裆部跪倒在地的男子趁梁熙转身,从她身后一扑,想要偷袭,却不料梁熙背后长眼似的,曲起肘往后就是一捅,然后双手往后拽,直接把男子拖过来撂翻在地。

    如此一来,只剩下一人了。

    那人从没见过像梁熙这么厉害的女的,登时就傻了,两腿颤颤。

    巢闻这时还没完全瘫倒,坐起来就是冲那人挥了一拳过去。那人被打得措不及防,立即被巢闻压在身下,接着就受到男子的暴打。巢闻似是把他当作沙袋了,每一拳都用劲了力气,往死里揍,脸上的戾气浓稠得像是哀伤。

    梁熙这时走近了才注意到,巢闻身上好大的酒气。

    她忙止住巢闻,低声道:“你这样会将他打死的。”

    巢闻挣开她的手,冷冷地看向她,无半分感谢之意,而是吐出一个字:“滚!”

    梁熙看着他脸上划痕的血迹已经凝干,眼角都是青紫的,淡定道:“你这脸要是坏了,未来翻身更是无望。”

    巢闻一愣,脸上寒霜更甚,他不再理梁熙,而是径自从那人身上起来,步履蹒跚地往巷口走去,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既孤独又倔强。

    没走多远,他忽地扶着墙弯腰干呕起来,喉间发出的声响更像是困兽的低吼。

    梁熙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走到了他身后,抬起手,趁他不呕的时候,对着脖子毫不留情的就是一记下去。

    巢闻本就虚弱,挨了梁熙这么一切,当即昏死过去。

    梁熙像拖货物一般把他拖了出去。到了光亮的地方后,她拨通张泽越秘书的电话,未等对方开口便直接道:“麻烦转告张总,他堂兄快死了,请速派人来接应。”
第33章 错事
    料理完巢闻的事后,梁熙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还没开门,梁熙就隐约感觉到门后有人气,钥匙往锁里一开,门果然没锁。

    有人来了。

    她缓缓地将门打开,迎来的是一室灯光明亮,只见荣禹东一身便服坐在沙发上,见门被打开了,目光望向这边来。

    他嘴边噙着笑,眼睛却不见丝毫笑意:“梁小熙,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梁熙见是荣禹东,便将戒备懈下几分,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梁熙,你先回答我。”荣禹东保持着笑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梁熙轻描淡写道:“公司加班,所以回来晚了。”

    荣禹东笑吟吟地望着她:“是吗?那还真是辛苦啊……可是为什么我之前打电话给小周,她说你九点就离开公司了?”

    梁熙察觉出荣禹东的语气古怪,皱眉道:“回来路上出了点儿事,给耽误了。”

    “什么事?”

    “……”梁熙有些受不了荣禹东的逼问,感觉就像是有一个牢笼在往自己身上罩,“并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了?”

    “你总是这样……”

    “什么?”

    荣禹东冷笑一声,然后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盯着梁熙:“梁熙,是不是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你都觉得我不需要知道?”

    梁熙直觉出荣禹东话中有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荣禹东却借着这个问题开始发挥:“是啊,一直以来都是‘我’想说什么,而不是‘你’想说什么。梁熙,你当自己是树洞吗?光听不吐,瞒着我这么多事情,是不是非要我像电视剧一样找个私家侦探调查你,我才能知道自己女朋友的所有事情?”

    “瞒着你?”

    荣禹东自嘲一笑:“也许在你看来,我的说法很可笑吧?必要的事情知会我,不必要的事情当然不用告诉我了,谈什么瞒不瞒呢?”

    梁熙看着他,心底隐隐猜到了所为何事,于是斟酌着开口道:“有些事情,是没有找到时机出口,其实……”

    “转眼这都五月了,还没有时机?”不料荣禹东听了这话后如同火上浇油,语气更强势起来,“梁熙!你是不是要几年后才预备告诉我你今年除夕夜是在b市和方叙一起过的!”

    虽然和心底所猜有所偏颇,但也是同一系列的事情了。

    梁熙知道自己要好好解释一番,于是柔声道:“禹东,听我说……”

    “非要吵起来,你才会说是吧?”荣禹东失望地看着梁熙,“我本来不想质问你的,其实我早在上个月碰见李茗诗聊天时就知道了,一直压着没有问你而已!因为我想要努力地理解你!可是你总是瞒着我!你家里的事是这样,除夕那晚的事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好多事情一问你,你不是敷衍过去,就是说不是什么大事!”

    李茗诗应该是从方叙那里知道的了。

    梁熙自知是自己的错,遂道:“对不起,禹东,我本想之后告诉你的。”

    “可你始终都没告诉我。”荣禹东眼底浮现出伤心的神色,“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讶和尴尬吗?我想着你以前是李茗诗的助理,她应该了解你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向她旁击侧敲有关你的事,而当我提到伯父伯母时,李茗诗竟一脸诧异地纠正我的说辞——说你父母早逝,中学时就被柳薇薇家里收养了!当时我就愣住了!想一想过年时我让你代我问候你父母,你都没告诉我真相!我觉得我简直傻逼透了!”

    梁熙不作声,知道荣禹东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静静地等他发泄完。

    许是说累了,荣禹东叹了一口气,声音收了几分,沉声道:“除夕晚上,你为什么会和方叙在一起?”

    梁熙耐心地解释道:“我在年夜饭上和柳家闹翻了,走出来时正好师兄给我打电话,他是一个心思很细的人,从我的话里套出了我和柳家断绝关系的事情,所以帮我订了当夜飞回b市的机票……不止有他,那晚还有华颂的经纪人陈乐凌。”

    荣禹东只问了一个问题:“那晚我给你打电话说新年快乐时,你已经出柳家了吗?”

    “梁熙,你说实话,不要骗我。”

    梁熙沉默了。

    荣禹东不知是生气还是难过,深深地看了梁熙一眼,眼眶有些泛红:“看来是了。”

    “禹东,对不起,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荣禹东再次打断梁熙的话:“梁熙,你要是真的要道歉的话,今晚就留我过夜吧。”

    梁熙一愣:“什么?”

    “不是很正常的事么?”荣禹东面无表情,“我们是正在交往的恋人对吧,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有半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进一步发展很正常吧?”

    “……”

    “你不愿意么?”

    梁熙怔怔开口:“事情一码归一码……”

    “你就是不愿意!”荣禹东低吼出来,“你不信任我!实际上你根本不接纳我!”

    “不是这样的!”涉及原则上的事情,梁熙也忍不住辩驳起来。

    荣禹东气势汹汹道:“那是哪样的?!”

    “……”

    “你说话啊!”

    “对不起。”梁熙艰涩道,“禹东,我是真的做不到,对不起。如果你实在不高兴的话,那就分开吧。”

    “……”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荣禹东忽然伸手将梁熙抱在了怀里,颤声道:“我不是想这样的。”

    “不留我过夜是可以的,我会等的。”

    “我真的没想到今天会和你吵架,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今天影棚一收工就来了,买了蛋糕,好几天前就订好了。”

    “我只是,想陪你过生日而已。”

    “梁熙,生日快乐。”

    *

    是了,今天梁熙满二十一岁。

    应是天意有为、冥冥注定,两个梁熙不仅亡期同日,连诞日都同期,着实有缘。不过话说回来,梁熙的生辰未必是准的,因为这个日子都是后来梁府的人根据捡到她的时间推算而出的,也不是特别重要,只不过是有个日子方便写在生辰纸上拟个户罢了。

    过生日时也不至于无人问津那么可怜,梁熙的人缘素来不错,府上有一干信赖依靠她的弟兄,府外又有不少行走结识的江湖好友,江湖人一向讲义气,就算是远在千里,都会让人将礼物捎来,多是些市面上看不到的小玩意儿,奇毒异术,每年都被梁熙小心翼翼地藏在房间地板的暗格里,以防被不知情的外行人碰到,白白倒了血霉。

    而梁誉淮每年给她的生辰礼,都被梁熙视如珍宝般单独存在了一间暗格里。

    就如那永不可说出口的心思,一点点堆积,成为经年隐藏掩埋的秘密。

    话说起来,当年梁熙从金陵动身北上前往京城时,才刚过了她十九岁生辰不久。

    天尚蒙蒙亮,她和梁昊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准备出发,也不知梁誉淮怎么一时心血来潮,竟起了个大早来送行,坐在华车之上,撩开帘幕,跟她道好。

    “梁熙,对不住。”梁誉淮笑起来比荣禹东多了一分书香气,“前段时间是我忙昏了头,记漏了你的生辰,等你从外头回来,我必备厚礼补上。”

    梁熙道:“无妨,不过就是个日子而已,不必在意。”

    梁誉淮笑眼弯弯:“迟了,我已在准备,你可不能不要。”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回来再说吧……少爷,我得走了。”

    “好,你们出发吧。”

    待梁熙执着缰绳调过头去,又听梁誉淮在后面加了句:“梁熙,万事小心。”

    “一定要平安归来。”

    梁熙没有再回过头去,而是抬手示意身后人放心,随即夹紧马肚,带着影卫队策马而去,疾奔的马蹄踏碎石板上沾着露水的落花。

    她那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无法再回来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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