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才识相-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舱房很大,这是夏黎唯一能感觉到的,因为这个高大的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地直接把她甩在大床上,甩得她头昏眼花。她想对他吼,可是嘴被布堵着;想用脚踢他,可是他的大掌轻易地捉住她纤细的脚踝,还往他的身下一拉——
“乖一点,这样对你比较好。”他将她困在身下,俯身在她的耳畔呢喃低语。“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没办法,如果你不想被一堆男人享用,如果你还想要保有一条命,这是唯一的办法。”
夏黎拼命摇头,死命地扭动着身子,恨恨地瞪着他。
他不可以这样!绝对不可以!
“你只有成为我的女人,才有机会活着从这艘船走出去。请相信我,我也不是很乐意这么做,但是,我说过了,这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办法。让你成为我的,你才不会有生命危险。”
夏黎还是拼命地摇头,嘴里呜呜呜个不停。她要说话,她想要说话!拜托,请把那令人作呕的破布给拿开!她用眼神示意他、恳求他。她必须说点什么,例如她宁可死也不要受到这种屈辱等等之类的……
他深沉的眸子蕴着柔情,似哄诱、似蛊惑,他温热的舌尖轻舔上她小巧雪白的耳垂,细细地勾划着。
“没那么糟的,我保证……”呢喃的低语诱哄着她,他灵巧的舌一一滑过她的颊畔、颈间,然后来到她敏感的锁骨,再延伸而下,探向她微敞的酥胸。
夏黎的身子不由得绷紧僵硬着,却压抑不了薄薄的衣料下,那粉红诱人的蓓蕾因为挑情的拨弄而奋力地为之盛开挺立。她觉得身上沾染了火苗,刺刺烫烫地蔓延至全身,渐而渲染成一片大火……
滑溜的舌尖勾画着、挑弄着那两朵羞涩盛开的粉红,身下的人儿喘着,情难克制地将上半身拱起,奋力地想抵抗,却又承受不住这种致命的吸引与诱惑,整张脸潮红着,雪白的酥胸也染上一层薄薄的汗与玫瑰色泽……
秦冀天的眸色不由得转为深浓,下腹部的渴望早已昭然若揭,他却不能对她如此急躁,尤其是在这种状况之下。他希望可以让他与她的第一次不至于太糟——虽然被人窥视与倾听,都不会是太令人愉悦的一件事。
他的暂时停顿让夏黎的理智稍稍回笼,睁眼,美眸染上一片淡淡的薄雾,似沉浸、似控诉、似幽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心情折磨着她的灵魂。
究竟,她是期待着他继续?还是就这样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如果我松开你手上的绳子、嘴上的破布,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乖乖地别乱来?奇*书*电&子^书”他柔声询问着。
他想吻她的唇,渴望她的双手可以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他一点都不希望她在成为他秦冀天女人的过程中,是在近似强暴之下完成的,就算他有自信可以让她得到最美的体验,也绝对会是个缺憾。
夏黎瞅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还可以对她这样温柔?
方才他不是才像个蛮子一样,把她粗鲁地甩在床上吗?方才他不是才像只兽性大发的野兽一样,想要一口吞下她吗?他的动作粗蛮,可跟她说话时却是那么的温柔,好像……她真的是他的情人……
“乖乖的,好吗?”他低头亲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额头。“我不想这样抱你……但是我非抱你不可……明白吗?就算你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也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除了成为我的女人,而我相信那不是一件挺坏的事。”
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的时间,她终于点头了。秦冀天把她从床上拉起,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拿掉了她嘴上的破布,新鲜的空气瞬间窜入口中,引来她一阵的呛咳。
一只大掌轻柔地在她背上拍抚着,另一只大掌顺势将她给搂进怀中,夏黎的脸枕着他的心跳,多么希望时间就在此刻停止,不要再动了。
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只大掌从胸前摸了过来,探进衣领内,托起了她饱满的浑圆。她娇喘一声,抬起头来想开口抗议,两片红唇却蓦地被攫取,秦冀天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吻,深不可测,她被吻得根本无法喘息。
灼热的大掌烧烫着她裸露的胸,然后延伸到她的腰及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她的两腿之间……
她惊喘一声,不自主地用腿夹紧他的手,伸出双手推拒着他,他却反而将她压在床上,庞大的身躯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放开我!”她真的害怕了,眼里透着浓浓的祈求。
“我说过了,不可能。”他再度亲吻她的唇、她的眼……
“我求你……”
“没用的。”
她被他吻得脑子开始昏沉了,整个身体就像快要融掉一般。“求求你……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究竟做了没……”
“我不能欺骗我的弟兄。”就算他骗得过他们,她的样子也骗不过,她可能连做爱的真正过程是什么样子都还不太清楚,他怎能期望她可以美好地演出这场戏呢?他不敢妄想。
“秦冀天……”盈盈水眸瞅着他。“你真的要这样对我?”
“我说过了,这是唯一可以保你性命的方式。”如果他不这么做,就算她逃过今日,也逃不过明日,与其无法掌握状况的担心受怕,还不如干脆一点地把她留在身边,这样反而安全。
算他着了魔好了!当他知道“黑鹰帮”的兄弟背着他把夏黎给掳上船时,他就一刻也不曾停留地朝这方急奔而来,顾不得自己的身分可能会曝光,顾不得她可能会成为他日后的累赘与麻烦,也顾不得可能惹来的众叛亲离后果……
不是着了魔,是什么?
现在的状况已经骑虎难下,他也只能这么做了。何况,他心知肚明,要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留在身边,首要之道就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再来便是让她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我会恨你。”
他微微一笑。“你也会爱我的,我保证。”
“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蓦地,夏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探手取他腰间的枪。
令她意外的事发生了,他的速度竟然比她更快!
在她扣下扳机前的一瞬间,他便把枪夺回!
这样还不够令她震惊,令她害怕的是,他气得把枪远远地丢在舱房的一角,开始粗鲁地脱下她的裤子和上衣!
“你……”他好像在一秒间内又变回野兽了,任她如何拳打脚踢,对他而言都仿佛只是花拳绣腿。
“这是你自找的,夏黎,我本来希望可以很温柔地对待你,可是你一点儿也不乖,所以,我想你可能比较喜欢这一种方式……”侵略性的狂猛气息朝她席卷而来,如狂风骤雨。
一样是吻,却有如掠夺豪取,片刻不容她喘息……
夏黎娇喘呻吟,偶尔伴随着气急败坏或是无法招架似的呐喊声,一一从舱房内传了出来,听得外头的人脸红心跳也心惊肉跳。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散去,继续玩乐。
“你们猜,那娘们会乖乖地当帮主的女人吗?”有人好奇地问了,结果脑袋却被人狠狠地一敲。
“是帮主夫人!什么娘们?小心被帮主听见了,把你赶出‘黑鹰帮’!没大没小的!”
“知道了。”那人摸摸头,好奇未减。“你们猜,帮主夫人到底会不会乖乖地当帮主夫人啊?”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没有人知道答案,就像没有人知道帮主究竟为什么会选一个条子来当帮主夫人一样……
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似乎成了最佳的解释。
一道黑色的身影火箭似地冲上了甲板,那人衣衫不整、怒气冲冲、满脸是泪,所到之处无人敢挡。身后一名高大的男子尾随而至,剑眉微凝、衣衫半敞,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条白色休闲裤,连裤头都还来不及扣好。
“停下来,夏黎!”他沈着嗓音叫唤着前方怒气冲冲的人儿,脚步未有停滞,只见夏黎一直冲到甲板尽头处,踩上了高台。一股不太妙的感觉才刚涌上,就见那道黑色的身影纵身一跃,跳下了海!
“该死的!”秦冀天低咒一声,火速冲上前去,也纵身往下跃入海中。
闻声而来的众弟兄们围在船边,纷纷往下望,只见黑夜中的大海漆黑一片,海浪翻腾,看半天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柯光茂站在船边观察半晌。秦冀天一向水性极优,还拥有潜水教练的执照,照理来说,这样跳海救人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怕只怕那个女人也是个水中高手,两个人在海里头比赛或是打起架来,到时可就没完没了,甚至可能会出事。
才想着要不要也跟着跳入海中时,秦冀天身上攀着一条女人雪白藕臂的画面瞬间跃入眼前,众弟兄见状,连忙合力将他们拉上船。
秦冀天一语不发地抱着夏黎笔直地走回舱房,把她整个人塞进浴池里,打开了水龙头,用温热的水淋在她冰冷的身体上。随即,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跨进浴池,开始动手帮她脱衣。
夏黎挣扎着,全身狼狈不堪又湿漉漉的她不断地挥舞着拳头,试图甩掉那双坚持替她把衣服脱下的手,却反被这个男人压制在身下强吻。她该继续抵抗的,可那吻却痴缠得令她着迷、深陷……
就这样被吻着,双腿发软,全身仿佛都要融化了。当他终于放开了她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这个发现让她羞惭得想干脆撞墙而死。夏黎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瘫软着身子,无助地靠在浴池的墙面上,任他拿着莲蓬头替她冲洗着。
“我讨厌你。”
“没关系,你觉得舒服就好。”
“我恨死你了。”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她明明该去找把枪毙了他的,却又一直想着他抱她、吻她时的感觉,她甚至……渴望他再度亲吻着她的唇,用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身子……
她真的恨死他了!因为,是他让她变得这么是非不分,让她在一夜之间从淑女变成思春的荡妇……
是他!是他!都是他秦冀天!为什么天底下有这种天杀的男人,让她会不由自主地为他心动呢?她觉得无力透了,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他还有她自己……
“我知道,可是,你也爱着我,不是吗?”秦冀天淡淡地睨着她惊愕不已的容颜。
“不,我不爱你!”她想也不想地便反驳道。她疯了才会让他以为她是爱他的!她不要爱他,这样的男人她爱不起!
“你是爱我的。”修长的指尖勾画着她苍白脆弱的脸,秦冀天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淡笑。“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它已经是个事实,否则,你不会在我抱着你的时候,那样地叫喊着——”
“住口!你住口!该死的你!”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她气哭了,伸手打他、捶他。“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蠛我?明明是你这只该死的禽兽不顾我的意愿要了我的,明明是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他放任她打他,叮叮咚咚的拳头纷纷落在他的胸膛,他一动也不动,打定主意让她尽情地宣泄她激动又难堪的情绪。
“我说的是事实。”他叹息,想抱住她,却被她给甩开。
“你是全天下最自恋的自大狂!”她对他咆哮。
“你真那么气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消气。”说着,他长手一伸,自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把手枪,递到她面前。“拿去。扣下扳机,杀了我。”
她瞪视着他,身子颤抖着。“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你以为我的枪法像个三岁孩儿般不济,这么近的距离射杀你还会不小心打偏,无法命中你的心脏?”
他笑,把枪塞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