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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杨小邪发威-第95章

小说: 杨小邪发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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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雍容姿态放回茶杯,淡然道:“你并没说明另有他人参加。”

王山磔化道:“本官找愈多的人有何不对?”

“至少你该让我知晓。”

“他们来自塞外瓦刺国,似乎还与你有仇,我不便奉告。”

“既是有仇,又怎麽合作?”

“他们只是杀手,你该为大计着想。”

“杀手又怎会引兵也先,攻陷多城?”

“那是我的计策!”王山磔吼的脸红脖子粗。

黑衣人负手而立,幽雅地欣赏左亭一片芙蓉花丛,未再理会他。

王山磔嚣嚷不断:“我看是你心存报复,才袖手旁观。”

“不错!”

“你!?”

黑衣人转身,仍是平淡而从容:“我不想将精力花在他们身上,何况他们还与我有间隙!”

“你可知道当时你若伸手,大事将定。”

“我知道!”

“然而你却没有?”

黑衣人轻笑:“我知道若伸手,将会中计而断羽而归。”

“就凭杨小邪?”

“他算其中一个原因。”黑衣人道,“另外一个原因乃在天灵教徒!”

“我不懂!”

黑衣人淡然一笑:“我从不相信异邦人。”

“你怕他们藉此反咬你一口?”

“不错!”

“所以你眼睁睁看他们被轰碎?”

“有何不可?”

王山磔怒意更甚:“你分明在拆我的台!”

“我若想拆你台,也不会救你脱险!”

王山磔闻言,为之语屈,一股怨气硬是憋了下来,灌口茶较为平静:“他们到底与你有何仇怨?”

“我们也曾合作过,後来他仍出卖我!”

“听说是你出卖他们?”

黑衣人淡然道:“是与不是,我无须解释,我只相信不能和异邦人合作。”

王山磔冷道:“他们却很守信用。”

“为了也先,他们自该如此!”黑衣人道,“等到你夺过王位,他们会引也先入京,你凭什麽和他争?”

王山磔顿时被捅了一刀,直抵心窝,寒森森又疼辣辣,终於感到那句“异邦人不可信”之残酷。

“不过……他们一向表现很好。”

“统领该了解最终目的仍是两国之争!”

王山磔当然明白了:“现在该如何?舍他们而弃?”

黑衣人摇头轻笑:“他们也是力量,只是利用方式不同而已。”

王山磔不懂。

黑衣人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他们是螳螂,如能引也先入关,然後夺下京师,我们再将他逐退,不就成了。”

王山磔乍喜,但又随即消:“你刚才不是说最终目的仍是也先,而他却不好对付?”

黑衣人眼神稍露黠光:“到那时也先和祁钰双方必定元气大伤,凭我们力量,有何困难?”

王山磔目光瞄向他,似在衡量他是否有这实力?较量一阵,他终於承认了。

“那我们如何进行?”

黑衣人雍容地坐於石椅,普天下之下又有谁有这股能让王山磔安心之实力?

轻轻一笑,黑衣人道:“统领仍然招集天灵教徒众,先串通攻下紫荆关,然後引着也先兵马直捣京城,将景帝祁钰给拿下,等他们筋疲力尽时,我们再出手。”

“你说谁是景帝?是王?”

“不错”黑衣人道,“祁钰在皇太后驱使下已在前几天继位,遥尊祁镇为太上皇。”

王山磔狠厉叱叫:“这小杂种,我早知他有篡位野心!”

“谁继位不都一样?”黑衣人道,“将来王位还不是落在统领手中?”

王山磔奸黠冷笑,在笑祁钰也只能摆摆架子,过过乾瘾,已决心让他屁股还没坐热,就把他给废了。

冷笑过後,他仍想至引兵之事:“可是我被你救走,恐怕他们会有所猜忌。



黑衣人道:“他们也不是呆子,早知你我有牵连,尽管局势再不利,他们仍会引兵攻城。”

王山磔迷惑不解。

黑衣人轻笑一声,一副自信,解释:“天灵教本和也先是一体,而也先目标在於王朝,不可能因为我而放弃目标,再则他们自恃甚高,未必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有此两项原因,我们自可扮猪吃老虎了。”

王山磔对此解释,甚为满意,已禁不住奸笑起来,随後又问:“那杨小邪呢?”

黑衣人终於露出明显高傲笑容:“他早已陷身瓦刺国,老实说,就是少了他那种令人无法揣测和出乎意料之捣乱,我才敢出此策略。”

“他怎会跑到瓦刺国?”王山磔方问出口,已无心计较,“这样也好,省去不少麻烦!”

还是自己王位重要,考虑一阵,问:“日期定在何时?”

“不定时,但愈早愈有利。”

“你将如何支援?”

“我会调集人手,埋伏京城,随时接应你。”

王山磔稍稍颔首,又问:“你可知灵异掌令身在何处?”

“熊耳山南麓山区。”

王山磔迫不及待已离去。

黑衣人送走他背影,高雅气度脸容已浮上一股自信之高傲神情。

王山磔无法对付也先,难道他就能对付黑衣人?

他已一无所有,但他却无以自觉,仍甘心与虎谋皮。

黑衣人笑了,在他幽雅气度中嵌着内敛眼神不停闪烁,方可看出一丝奸诈。

熊耳山南麓一栋不算大的木造古屋。

有黑衣人指点,王山磔很容易找着此地。

以前被祁钰打得吐血而重伤之任豹已完好如初地引着他进入内院。

一处竹造小阁里,灵异掌令仍着脸接见王山磔。

置过茶水,灵异掌令已道:“要攻紫荆关?”

“不错!”王山磔道,“只要紫荆关一破,大军可直捣京城!”

“可是此类固若金汤……”

“有我们暗中支援,再加上也先王子全部兵力,必可得逞。”

“你还有人手?”灵异掌令目露黠光。

王山磔早有准备如何应付,点头:“有。”

“多少?”

“不多,但却很精!”王山磔狡狯道,“这是本王夺位的後盾。”

灵异掌令盯向他,似在揣测他心态,不久道:“何时攻城?”

王山磔闻言已知他接受此建议,窃喜万分,表面仍冷静:“我来配合你们,现在情况不同。”

灵异掌令闻言已大笑:“王统领,虽然你失去官职,但我们协定仍在,将来王子攻下京城,你仍可坐上王位,情况虽不同,老夫却不会过河拆桥,出尔反尔,你大可放心。”

“就因你们守信,甘冒危险,所以我才敢与你合作,不过现在实是须要以你们为主。”王山磔道,“一千万军队,我仍较难应付。”

“好,老夫即时禀报教主及王子,想必不久将有结果。”

灵异教主在那一战,几乎将手下给折损殆尽,弄得灰头土脸而无颜向教主交代,如今有此良机,若能助也先冲破紫荆关而拿下京城,则可挽回颜面,将功赎罪。

至於王山磔所言,仍是十分可信,因为他已丧尽官职,沦为钦犯,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已无处容身,除了“造反”以外又怎能保命?

何况他根本不把王山磔放在眼里纵使他仍有所谓之秘密人手。

商讨一阵,王山磔已离去。

灵异掌令便写了数封信,除了部份以信鸽传送外,仍亲自出马,以调集人手和找往也先军队。

一场即将来临之大战,已在急速酝酿之中。

小邪被困佛殿已过七天。

七天之中,教主因等不着回信而显烦躁,但仍未曾对小邪施以毒手。

小邪则苦中作乐,每当有人朝拜时,就以“佛像”身份宣扬传道一番,可惜瓦刺人听懂中原话者并不多,否则必会捧腹大笑。然而光见小邪种种表情,大笑不了,窃笑却不减。阿叁、阿四已注意到,竟有人为了享受此“笑”而连续七天都来朝拜,可见小邪魅力仍十分惊人。

不过每当夜深人静时,叁人就有得愁了。

小邪一直无法切断此绳索,那种软劲就如柔水般,利刀片锯下,绳索就缩小,以抵消了锐利刀锋,虽仍有损伤,但那伤痕就如少女柔手在抓痒,痕迹是有了,却不管用。

他赌气地切锯,七天下来,也只是凹陷一根毛发直径之深度,憋得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吞了这尊佛像。

阿叁、阿四亦差不了多少,整天抹着佛像,打扫神殿,硬是想不出脱逃方法,武功又受制,想耍个筋斗都不成,苦哈哈地陪着小邪乾等。

五名和尚仍看得紧。

夜近叁更,洞外一片黝黑。

蓦地一阵轻风吹送佛殿,洞口已掠入一位玲珑身材之黑衣人,姿态轻柔而快捷地罩向左边那名拉萨和尚,右手一挥,很快点向此人背部,似在封其穴道。

小邪已感觉有人闯入,眼睛一张,突见是以前救自己逃出也先手中之黑衣女子,已然惊愕叫出口:“是你?!”

话声方出,另四名和尚已惊醒,猝见黑衣女子,已全然攻前。

黑衣女子甚为慌张小邪为何突然出声,眼见敌人已至,不加思索,已使出“分功化影神功”,乍闪数尊身形,如游鱼戏水般游走四人掌力之间。

只见其自皙嫩手如千百只春冰晃动,带掠一道卷柔白丝光带,已然快捷地截中四人穴道。

妖躯飘落地方,见四人已呆立当场,方嘘口气,娇柔道:“好险!”

小邪哧哧笑道:“不险,不险!有你来,我就不险了。”

阿叁亦惊醒而笑道:“救星快来啊,就只差你一个人。”

阿四道:“你救了小邪,将来我作媒,娶你为帮主夫人。”

小邪频频点头:“对!患难见真情,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

他连这女子是谁都搞不清,就想娶人为妻,还真以为人家定会嫁予他?

憋了七天,若这女子能救他出困,他可“照单全收”,不管此人是老是少,是美是丑,为了活命,不必再过於挑剔。

黑衣女子脸容虽被黑纱罩着,但见其双手猛捏,一副想“躲”之困窘样,可想而知,她是如何的羞涩尴尬。

“你们……好贫嘴!”

虽羞窘,她仍知此地危机重重,不能耽搁,赶忙掠向先前教主控制佛手之叁尊小佛像,抚弄一阵。

只见佛手已动起种种变化,“缠天七缩扣”亦长短直变。

小邪、阿叁、阿四都绷紧肌肉,希望她能成功。

但弄了半晌,仍是无法将绳索另一头弄下,急得黑衣女子轻轻焦切叫着:“怎麽办嘛!”

小邪、阿叁、阿四听其所言,心头那股希望已凉了一半原来她也是来此瞎闯的?

黑衣女子弄不下绳头,已急忙掠向佛掌,揪着红绳,用力猛扯,想将其扯断。

小邪苦笑:“你的魅力够的话,绳头就会掉下来,我老啦!不管用了。”

阿四苦笑:“我看这门亲事要泡汤了。”

黑衣女子扯急了,跺脚:“杨小邪,你好端端的,干嘛跑到此?这是死索,从来没人解过呐!”

说着,语声都已硬咽,眼珠儿红通通,就快哭出来。

小邪倒落个故作潇而不在乎,轻笑着:“这是我想到见你的最好方法,果然很灵。”

黑衣女子又急又有气,嗔道:“你还贫嘴,解不开就完了,你还不赶快想法子?”

“有法子好想,我还会留在此?”

黑衣女子微愣,自己心急,竟说出如此矛盾之话。但只一愣,又急道:“怎麽办?要是无人能解就完了。”

小邪道:“所以我有一个临死的要求。”暧昧而笑,“我实在很想看看你是谁?”

黑衣女子叹息:“杨小邪,你该明白我是天灵教的人,要是我拿下面巾,我们就再也没有美好的回忆了。”

“没那麽严重吧?”小邪道,“你可以脱离啊!”

黑衣女子拿出一张折叠甚整齐之绢纸,怅然道:“你知道这是什麽吗?这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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